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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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河之阻,分兵死守抵抗王师,若不能快速破敌,青唐诸部之兵就会陆续赶到,西夏十九也会派出援军,到时候纵然取胜,伤亡也太大。不如分兵为二,南道出安乡,冲其前;北道出京玉,捣其后。叛贼就会腹背受敌,势不能支,破之必矣。当然这是大体战略,后面又详细说明各种细节。武植虽不懂兵法,见识还是有的,见了连连点头,有不明白的地方种师道就耐心解释。一直到天渐渐黑了下来,旁边的王进为二人点上油灯,武植才总算把这平羌策弄了个明明白白。
武植赞叹道:“彝叔先生果然奇才,明日定把先生的平羌策献于圣上,今日圣上还叹我大宋无人,殊不知如此良才就在身边,哈哈,先生就等我好消息吧。”
种师道却苦笑一声,道:“贵王献此策时万万不可提到在下之名。”看武植一脸费解,叹口气道:“策虽可经推敲,人却不经琢磨,朝廷若能用此策破贼,在下已心满意足…”
武植恍然,他虽不知道这位“小种经略相公”若没自己到来,却是要罢废近十年才会被再次启用。但是如此名将,如今这般潦倒,又见他心灰意冷模样,八成是得罪了蔡京。若是自己献策时提到他的名字,枢密院和庙堂政议时肯定会遇到很大阻力,就算实行,只怕也会被改的面目全非,以免成全他的功劳。
二人都陷入了沉默,良久后,武植缓缓道:“先生若不嫌弃,不知可否暂时随武植在贵王府安身,王府长史恰有空缺,就怕委屈了先生。不过先生放心,我必定不会令先生埋没,先生自有为我大宋驰骋之时。”武植所思右想,不能任由种师道回西北,这可是帅才啊,自己恰好这种大的战略上能力不足,若有他在身侧,以后便宜皇兄再出什么难题也尽可以接下了。何况日后时机成熟,把他荐入庙堂,可说是大宋的一方定海神针。
种师道沉默良久,摇了摇头,道:“谢贵王厚爱,但在下若入了贵王府,只怕为贵王招惹来无穷麻烦,在下又岂能心安?还请贵王恕在下不能从命。”
武植一听这话,十足十的断定他必然是得罪蔡京了,笑笑道:“先生迂腐了,荀子曾经说过什么来着?义之所在,不倾于权…”自做了贵王后,武植深知回京城必然面对诸般事宜,宋朝重文,自己若显得不学无术却是不好,也曾经想认真研读过《四书五经》,不过往往看几眼就想睡觉,这不,想拽句文,就愣是想不起来了,不由尴尬的笑笑。
种师道却没笑,低声接道:“义之所在,不倾于权,不顾其利,举国而与之不为改视,重死持义而不桡,是士君子之勇也。”念完若有所思。
武植笑道:“对啊,先生不肯随我回府,难道甘心你这一身才具埋没乡野?为避祸而不为国出力,却不知先生是哪种勇?莫非只是那斗士之勇?还是先生以为本王是斗士之勇呢?”
种师道沉默半响,站起来抱拳道:“即贵王执意,师道怎敢拒绝,今日就陪贵王呈一次君子之勇!”
武植见他答应,哈哈大笑,道:“此后植无忧也!”心下得意,也忘了这是哪个桥段的台词,随口就喊了出来。心里却是嘿嘿偷笑,说起来自己还真就是那种街头打架的斗士之勇,什么为国为民的君子之勇和自己却沾不上半点边。
…
武植心中得意,哼着小曲儿回了后院,进了院门,才想起四女早上那悲凄的场面,心里打了个突,小曲儿也不哼了,蹑手蹑足的向后寝走去。
“哼,堂堂的贵王千岁进了家门怎么倒和做贼似的?”都不用听声音,也知道这是谁在说话。
武植干咳两声,回头一看,月光之下,柳荫之旁,七巧正笑眯眯看着自己。
“不哭啦?我也想不到江南第一侠女,号称什么拳打南山猛虎,足踢北海蛟龙的七巧大侠也会哭鼻子!”武植平时和她斗嘴总是落在下风,只好采取好男不和女斗的架势,今天好不容易抓住她痛脚,当然不会客气。
七巧却不生气,轻轻晃动着面前的柳枝,大眼睛上下打量武植,武植突然一阵心虚,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是站在大灰狼面前的那只小白兔?
“姐夫,妹妹我就要回家了,姐夫总该有点什么表示吧?”七巧还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
第四十三章 殿议
(先更新一章,过12:00更两章,把昨天的补上,因为那两章比较连贯)
“姐夫?”武植不明所以,一脸疑惑的看向七巧。
“你回去问问我大姐就知道啦,过几天我和二姐就回江南了,你这做王爷的姐夫应该准备好礼物吧,别丢了您这王爷的面子哦!”七巧说完一笑转身去了,空气中只留下一股淡淡的香气。
武植叹口气,看来三女是结拜了,而且看七巧的样子,不知道要给自己出什么难题呢。
寝宫的粉红大床软软的,似乎比后世的席梦思要舒服多了,武植惬意的搂着香喷喷的金莲,唯一的遗憾就是少了那事后一枝烟。
三女果然是结拜了,本来要拉上竹儿的,竹儿死活不肯,只好作罢。三女中自然是金莲为大姐,玄静二姐,七巧三妹。有了这姐妹名分,以后或是金莲去江南,或是二女来京城就要方便的多了。听金莲说到七巧为三妹的时候,武植脑海里忽然出现了那个孤独骄傲的影子,不知道这两个三妹拼了命,哪个更厉害点!武植恶意的想着。
三女解决了离别这个难题,都是心情大好,七巧小脑瓜就活动开了,吵吵着要姐夫给这两个妹妹一份礼物,要求也不高。说是听说开封府有几名侍卫,准带刀见驾。以前七巧好羡慕的,今日结拜礼物就要姐夫给二人每人弄个御前带刀侍卫的名号就成。
武植听着金莲柔软的声音转述七巧刁钻的话语,好笑的使劲搂了搂她,惹来金莲一阵娇嗔…
…
一阵春雷“轰隆”滚过,天空中飘起了细细的小雨。
紫宸殿中,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行侍中事(宰相)蔡京,枢密使(国防部长)安公焘,门下侍郎(副相)许将,中书侍郎(副相)许益,尚书左丞(副相)赵挺之,尚书右丞(副相)张商英等六大重臣齐聚,商讨青唐平叛事宜。
蔡京默默看完贵王的《平蛮策》,大为惊诧,此策和河州安抚使王厚所奏平夷之论大同小异,但其中之细节,种种应对比王厚却要高明几分了,王厚可是西北名将,五年前青唐地区叛乱就是王厚所平复,想不到贵王的见识比王厚还要强上几分,莫非贵王以前却是西北人士?朱勔自然不会把遇到贵王的事情四处张扬,更别说会报给蔡京了。
安公焘看的连连点头,心里却是在琢磨,最近蔡京权势日重,从为贵王修府的事情看似乎二人走的很近,这《平蛮策》八成是蔡京把王厚的平夷论泄露给贵王,贵王完善后拿出的,虽有取巧之嫌,但所补充之细节实在令人叹服。不过圣上又是什么意思呢?莫非是想叫贵王领兵?这可不成,军国重事可非儿戏,自己要想办法阻止才是。
四名副相也各怀心事,都沉默不语。
赵佶注视着这些沉默不语的宰执重臣,微笑道:“各位觉得此策如何?”昨日回宫召了罗道士,才知道老叟所赠是一句大大的吉言,预示大宋即将龙兴。今日早上,又收到武植的奏章,所献《平蛮策》比之西北王厚的策论又强了几分,赵佶心情大好,难道历代先皇之遗愿即将实现?如今四海生平,百姓安居,国力强盛,收回幽云十六州莫非就在眼前?
“此策确是高论,王师可给贼兵雷霆一击,贵王真是栋梁之才啊!”蔡京知道皇上在等什么话,顺水人情当然要做。
赵佶果然“龙颜大悦”,又转头问安公焘:“介中先生以为如何?”安公焘是几朝老臣,赵佶不管心里怎么想,面子上却要客客气气的。
安公焘点头道:“策论确实高明,臣斗胆,不知圣上西北边事欲用何人?策论虽高,所选之人却更为紧要!”这一下问在了点子上,其余辅政也都抬头望向赵佶。
赵佶拿起桌子上奏章,扫了几眼道:“先生举荐的是河州安抚使王厚?”
安公焘微微欠身,道:“圣上,王厚年少便搏命于枪林箭雨之中,通晓羌事,又曾数次平青唐之叛,实在是最恰当的人选!”
赵佶点点头,正要说话,许将忽然道:“即用贵王之策,何不用贵王行事?介中先生所言不妥!”众人一起侧目,许将脸上却无半丝表情。
赵佶心里却是一动,他本无意叫武植带兵,所谓叫他写什么章程也不过一时兴起,想看看自己这位“贵人”有什么本事,到底“贵”在哪里,没想到武植倒给了他一次惊喜。朝中大臣多半对他这次结拜不以为然,宫中也时有流言,赵佶又岂会不知,虽喜欢和武植在一起谈天说地,心中也常自郁郁,如今见了武植《平蛮策》,当然要在宰辅们面前炫耀一把,隐隐有你们看看,我这结拜兄弟可是个人才的意思。
听到许将的话,赵佶心思一下活跃起来,若是二弟能带兵平青唐之乱,立下大功,朝里的非议应该会慢慢平息吧?
安公焘见赵佶竟有些心动,大急道:“贵王年轻资浅,怎可带兵!万万不可!”
许将道:“闻听王安抚近日身子越发虚弱,臣是怕累坏了老将军!”后面话是对赵佶说的。
安公焘怒道:“一派胡言!王厚老当益壮,谁说他身子不成的?”
蔡京等人面面相觑,怎么也想不到这二人会杠上,更不明白许将为什么会保举贵王,这明显是不可能的吗!贵王资历浅薄,又从未在军中待过,派去指挥大军?西北军中谁又会服气?圣上不明白地方军队中这些派系作风,许将不可能不明白啊!
赵佶皱皱眉,轻咳一声,许将不再说话,坐了回去,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安公焘也醒悟过来,平息下怒气,向赵佶施礼:“老臣无状,请圣上降罪!但是贵王年少,不免失之轻佻,领军确实不宜啊!”
赵佶脸色一下难看起来,“轻佻”正是他在端王时曾布对他下的评语,也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安公焘说完就后悔了,想辩解几句,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紫宸殿中变的一片寂静,“王厚权管句熙河兰会路经略司职事,总理平息贼患事宜,贵王武植参谋军务。诸卿家回去拟好章程吧。”赵佶微带怒气的话语结束了这沉闷的场面。
参军这个职务最为清闲,不用统兵劳累,得胜后又有战功。实在是个好差事。本来内廷供奉童贯已经和蔡京通过气了,欲通过这次平叛捞点军功。不过现在的情形蔡京又怎敢开口,除了抱怨童贯运气太差,又有什么办法。
按历史本来的发展,童贯此次监军是他崛起的契机,正是通过此次战功,童贯平步青云,进入枢密院,慢慢升迁为枢密使,到最后封为王爵。
武植自然不知道自己无意间又来了一次“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随着历史的改变,此次西征,大宋是胜是负,对他是福是祸?请听以后分解!
第四十四章 离别
(两章合一章)
贵王府,银安殿。
武植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水,看看面前陪笑的开封府,心里一阵无奈,这几日时间都浪费在这迎来送往上了。特别是自从被任命为西北参军的诏令下来以后,自己这贵王府可以说门庭若市,会看风向的人当然看的出贵王摆明是要被重用了,此时再不巴结,等人家这闲王从西北回来委以重任后,想进贵王府那是难于上青天了。这几日武植别的没做,朝廷大员倒认识了不少。
不但阿谀奉承之辈来见他,一些刚直大臣也前来拜访,这些人都是担心武植去西北后会鸩占鹊巢,虽说参军这个职务现在就等于是闲差,但武植是王爷,参军名义上也确实有参与军务的权力,一旦到了西北,武植指手画脚,王厚这个经略使怕是压不下他这贵王,所以这些人话里都隐隐劝武植只管等着拿军功就是,其它的就别参与太多了。武植心中苦笑,心说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没有吗?面上还是隐晦的表示自己不会干预军务,你们只管放心就是。
这开封府就更好笑了,把自己说的和龙五是生死兄弟一般,墨迹了快一上午了,烦都烦死了,可惜这个时代没有端茶送客的习俗,这不,自己都端了几次茶示意他喝完走人,他就是看不出来,如此没有眼力,真奇怪他这开封府尹是怎么升迁上来的…
…
汴梁城东门青石大道中间,百十名衣甲鲜明的卫队站在大路中间围成一圈,手中大刀斧钺在春日下闪闪发光,显得十分威武雄壮。里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