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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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越说越气,忽然怪叫一声,扑向了柴进,潘老大几人拦下劝解,潘老大更对柴进笑道:“大官人莫理她,疯子而已,”她这话说出来咱也不信的…”
柴进面色稍缓,点了点头,“还不快把她拉出去!”
潘老大笑道:“这就赶她出去,大官人勿怪!”就在这时候,阁子外忽然又窜进来一条大汉,指着柴进大声道:“没错儿,就是这厮玷污了凤姐儿清白!”潘老大几人全怔住了,胖妇人凤姐儿更是哭闹不休:“就是他…奴家记得请请楚楚,他…他大腿内侧有颗黑痣…”
柴进脸色一变,这话却是没错,自己大腿内侧确实有颗黑痣,只是这妇人又是如何得知地?
趁潘老大几人愣神,凤姐儿猛地推开众人,向柴进扑了过去,尖尖的指甲就向柴进脸上挠去,柴进大惊,急忙闪躲,推拽间凤姐儿“啊”一声惊叫,肥大地身子重重撞在窗户上,和窗子一起摔了下去。
跟着凤姐儿来地汉子惊呼一声:“出人命啦,出人命啦!“众人从窗子看过去,可不是,凤姐儿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头上淌出大滩地鲜血,显见是不活了。潘老大脸色变了数变,看着柴进道:“大官人…这…这…”
柴进虽然惊惶,却不怎么惧怕,自己可是有誓书铁卷,就算真出了人命官司也是无妨。只是好生奇怪这妇人怎知道自己大腿内侧的黑痣。
“大官人…”潘老大看着柴进欲言又止。
柴进道:“无妨,我自去衙门分说就是!”看了看跟凤姐儿一起来的汉子,心说倒要查查你的底细。
潘老大如释重负,吩咐伙计领了柴进去衙门,柴进心中冷笑,还怕自己跑了不成?
北平府大堂,汉子抱着头扎白绫地胖妇人鸣鼓,说也奇怪。胖妇人虽然伤重,却没丢了性命,只是在汉子怀里大口喘气。
柴进看着两人心中冷笑,不管他们为何诬陷自己,又如何诬陷自己,到头来也不过一场空而已。自己可是有定海神针在手呢。
郑通判匆匆升堂,听得是状告沧州柴进,郑通判不敢擅专,慌忙派人去请贵王,而等武植赶到,郑通判已经把案子前因后果差不多审请。
柴进见到武植,心中一笑,贵王在,就更不能把自己怎样了。
武植看了几眼公文,看了看汉子怀里的妇人。温言道:“此女伤得不轻,还是先去医治伤势才好。”
汉子仰头道:“凤姐儿死不了,就是死前也要亲眼见到王爷为她申冤!”
武植笑笑:“你这汉子倒也倔强。”皱眉看看卷宗,抬头对柴进道:“公子说不识得此女?”
柴进点头道:“正是,我又怎会认识这种乡下女子?”
武植道:“这话也不假,公子仪表堂堂,说起来本王倒真有些怀疑妇人说话。”
怀抱妇人的汉子听得眉头一轩,大声道:“贵王怎可以相貌论短长?凤姐儿话是真是假,脱下这小子裤子一看便知!”
旁边衙役大怒,竟敢这般和王爷说话。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武植却不动怒,笑道:“你这汉子虽然说话粗鄙。却也言之有理!”众衙役心中纷纷赞叹贵王好修养。就是坐在旁边的郑通判也微微点头,贵王果然是贵王。大度宽宏,比之那些仗势欺人的皇亲国戚简直是云泥之别。
武植眼睛看向了柴进,柴进却是脸色难看到极点,这…这可如何是好?
“贵王,在下有誓书铁卷,除去谋逆大罪,余罪免究,在下虽然请清白白,问心无愧,但却不愿受辱,请容在下取来誓书去罪!”柴进琢磨半晌,脸色铁青地说道。
“你…你小子无耻之尤!大家看看,大家看看,他不敢脱裤子!”汉子大声吵闹起来,旁边衙役看向柴进的眼神也变得十分怪异,看看汉子怀中的胖妇人,再看看柴进的俊俏模样,心中都想,莫非柴大官人有这种癖好?
郑通判更是连连摇头,心说世家子弟真是荒诞不经,什么货色都有。
柴进看到众人眼神,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武植这时狠狠一柏惊堂木,大声道:“大胆!再敢咆哮公堂定治你之罪!”
汉子眼中含泪,悲切的道:“可是…可是凤姐儿就这样白白被他玷污了不成?”说着话重重在地上磕头,很快额头血肉模糊:“请王爷…王爷给草民申冤啊!”
众衙役都看得不忍,心中叹息。郑通判更是无奈的叹口气,就算贵王想为你申冤又能怎样?先皇的誓书铁卷在,就是圣上也不能动他啊,那可是对祖宗的大不敬。
武植也叹口气,吩咐两旁衙役,“你还有你随柴公子走一趟沧州!”看了看汉子几眼,温言道:“过几日你…你再来吧!退堂!”说着匆匆向后堂走去,郑通判一干衙役知道,定是贵王为不能秉公断案自责,看向柴进地目光中又多了几分蔑视。
柴进心中也不知道什么滋味,明明不是自己的错,到如今却仿佛自己是天大地罪人一般,看贵王痛心疾首的模样,定是为自己惋惜了,柴进怒目看着汉子和妇人,真恨不得扑上去把两人抽死。
“怎么?还想杀人灭口吗?”衙役张三冷冷看着柴进,“走吧,去沧州!想灭口也不急在一时!”
柴进憋闷地想吐血,点头道:“走走走!”大步向外走去,衙役李四冷哼一声,“做贼心虚,跑得倒快!”
柴进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转头时已经泪眼婆娑。
第001章 … 三年
数日后,北平府突然传出一桩惊人的消息,沧州柴家的誓书铁卷竟然是假的,据说真正的誓书铁卷早已经被柴家遗失,消息传到京城,赵佶大怒,要下旨斩杀柴家一族,幸得贵王武植力保,赵佶才勉强压下火气,令沧州查抄柴家,而柴家历代恩宠更被削得干干净净,柴进交由北平府审理后由大理寺定夺。
北平府阴暗潮湿的牢房中,武植和柴进相对而作,两人都默默不语,给柴进的牢房算是大名府大牢中最舒适的,除了有硬板木床外,牢房中还有张破烂的木桌,几把看起来随时会四分五裂的椅子。
武植带了酒水肉食,方进来时柴进可是狼吞虎咽的海吃了一顿,现在吃的饱了,抹去嘴角的油水,柴进有些惭愧,低头不语。
“不必多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人总要活下去。”武植如同一名慈善长者,劝解柴进。
柴进叹口气:“唉,也不知道是哪代遗失了誓书铁卷,偏偏要我来背了黑锅…”
武植笑笑不语。
“贵王千岁,在下…草民真不知道如何感激您…若不是您,柴家就断送在我手里了…”柴进看着武植目光中全是感激,看得武植心里有些不得劲儿,本以为柴进前后思量,怎么也能想到一些端倪的,谁知道这厮竟然这般不开窍儿,搞得武植还真没心思要他的命了。
“还有谢谢贵王为我洗雪冤屈,想不到那两人却是沧州迎春楼的人…更想不到我柴进栽在这等角色手里,这也是命吧…”柴进叹口气。
那汉子和丑妇见事情闹大,在武植威逼下不得不招供,原来两人是沧州人,迎春楼姑娘小翠的父母,从小翠处得知柴进的**。本来不过想讹诈些银钱而已,想不到闹到最后柴进的誓书铁卷竟然是假的,夫妇也吓得不轻,只好招供。
“客气话不必说了,只是…唉,柴公子,有句话我不得不告诉你,沧州府查抄公子地庄子时,可是抄出了军械器物。这…”武植说着话眼睛盯着柴进脸色,和柴进关系密切的沧州曹知州查抄柴家可是不遗余力,就差掘地三尺了。
“哼!曹正这厮…”柴进举起手就想柏桌子,可是看到残破的木桌,柴进又悻悻的收回了手,叹口气不语,“罢了罢了,我早就该知道这些人的…”
“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本王会保全你的。”武植喝了口酒。淡淡的说道。
柴进默默点头…
柴家一案经北平府,大理寺合议,圣上裁决,念在柴进祖上禅让之功,免柴家一族死罪,流放三千里,在极南处琼州软禁,柴家子弟终生不得出琼州一步。
柴进一案结束不久。也到了武植和金芝大婚的日子,婚礼自然隆重奢华,北平府比新年时还要热闹几分,不但河北一地官员,就是东京也有几名重臣得圣上恩准,前来参加婚宴,赵佶也遣来使者祝贺,当夜,贵王府中玉树琼花。极见盛华。
婚礼顺顺利利,只是席间出了个小插曲,府里下人不知道怎么惹恼了萧芊芊。被萧芊芊一顿乱抽,结果七巧看不过去,牛刀小试。萧芊芊被七巧抓去,也不知道怎么吓了吓她。总之从此以后,萧芊芊第一怕的不再是武植,而是七巧,但她偏偏又爱跟在七巧身后,“七巧姐”更被她整日挂在嘴边,看起来七巧成了她有些惧怕地偶像级人物。
洞房花烛,武植如何在温柔如水的金芝身上驰骋耕耘不必细表,洞房中倒是有一趣事,武植进了洞房,轻轻把金芝盖头揭下,见到红烛下金芝的俏丽身姿,武植笑着把金芝揽入怀中,不想金芝却是扑哧一笑,低语道:“金芝赌输了!”
武植愕然:“怎么就赌输了?”
金芝轻声道:“金芝赌得是相公不会主动来碰金芝,想不到相公…”看着武植调皮的笑笑,却把武植笑得老脸一红,自己似乎越来越像色狼了,不过色狼就色狼吧,谁叫你们哭着喊着送上门任我欺负?
武植放开金芝,往床上一躺,笑着道:“那算你赌赢了!”
金芝笑着躺在武植身旁,脸色微红,在武植耳边轻声道:“金芝来南国前可是与母亲说了几晚的话,就是怕相公不来碰金芝…”说着话身子慢慢靠向了武植…
金芝如何施展温柔,武植又是如何应对,这些闺房乐事外人不得而知,只知道第二日金芝忧愁尽去,渐渐融入了金莲几女的圈子里。
…
…
…
三年之后。
北京禁军大营。
千马嘶鸣,人声鼎沸,一年一度的重骑兵选拔又开始了,河北的重骑以每年一千人的规模扩编,而每年这个时候,就是那些轻骑兵和步卒最兴奋地时候,成为重骑兵是每个士卒的梦想,不仅仅因为重骑兵粮饷好,待遇高,更因为成为重骑就表示你成为了大宋禁军中最精锐的一员,成为重骑兵的当日,更可以和贵王近在咫尺的谈天,这,可是每个河北禁军士卒的梦想。
武植坐在高台帅椅上,看着台下的士卒不时微笑,那些兵卒笨拙的穿上重甲,骑上同样刚刚披上厚甲地战马,在校场上奔驰往来,能跑完三个来回的就可以暂时选入重骑队,当然会随着以后的训练慢慢淘汰,最后只余下一千名精英。
“扈将军,你觉得这次士卒的水平如何?”武植转头问坐在自己身边的扈三妹,三年了,扈三妹大概也到了双十年华,虽然在后世不过刚刚成年,在这个时代却是“老姑娘“了,不过她却是比三年前更加请丽,以前她的气质如天山雪莲。文静骄傲,如今只能说她是仙界灵葩,超凡脱俗,再没有尘世一丝气息,军中将军在扈三妹面前能说出完整言语的都少之又少,就算武植如今与她说估也有了那么一点点压力。
“很好啊。”扈三妹笑笑,和以前一样,只有在和武植说话时她才会露出一丝笑容。
“恩,这些年河北军兵强马壮。或许…时候到了…”武植望着北方天空,喃喃自语。
三年前,耶律淳称帝,创立西辽,北方几国混战不断,在武植刻意的平衡下,三年来,几国间的局势慢慢平稳,女真人终于开始享受。渐渐没有了以前剽悍无畏地进取心,而武植地“神仙茶“也渐渐成为几国贵族的新宠,甚至有一次耶律淳进贡给大宋地贡品就有几包“神仙茶”,幸得被武植早早发现,中途给调了包,才没铸成大错,说起来耶律淳也算用心良苦,神仙茶可是千金难得。非豪门巨富根本消费不起,耶律淳能备上几大包,可是大大的破了财。
当然几国的有识之士大多对“神仙茶”深恶痛绝,名为茶,却是要靠烧熟了吸地,更似乎能令人上瘾,一日不吸则茶饭不思,更有甚者寻死觅活,倾家荡产只为能买上一些过瘾。不过这些有识之士痛恨归痛恨,却也没有办法,靡靡之风已经席卷几国贵族。不是说改变就能改变的,因为神仙茶只卖巨富,危害不显。这些显贵买上几包茶地钱还是不少的,只有极少数破产者才了解没有神仙茶地日子的难熬。可惜此时他们的言语却再没有人来听了。
“这小子怎么回事?这般蠢笨也想披铁甲?”
索超的吵嚷声把武植思绪打断,转头看校场上,一名士卒正努力的抓着马背上马,索超在旁冷哼道:“摔下马七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