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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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侍卫脚夫抬起武植,拨步就想走。这时武植叫了声:“等一下。”说着对高俅笑道:“方才险些忘了件事,听说太尉公子特别好客,前几日还宴请了武某的朋友,还请太尉多多担待。武某感激不尽,呵呵,好了,武某告辞了。”笑着带众侍卫离去。
高俅听他没头没脑的这几句话,好半天才明白过来,回头对下人道:“把高文那小畜生给我叫到书房!”说着气乎乎走了进去。
武植回到龙阳观的时候天已经擦黑儿,李师师和玄静聊的正投机,看到他从外面慢慢挪进来,赶紧一起过来扶他。玄静低着头,象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不敢看他,扶武植坐好后玄静才低声道:“老师,对不起。”
武植知道她肯定是听大姐讲了自己的事情,笑笑道:“没事的,改天我打还你好了。”玄静“恩”了一声,就乖乖坐到一旁。
李师师笑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错了对了?”说着问武植:“高太尉怎么回的话?方才圣上传来消息,说他自会处理。”
武植点点头道:“应该问题不大,我看高俅为人圆滑,想必会卖我个面子吧。”
不出武植所料,第二天一早,被武植命令守侯在太尉府外的侍卫的就龙五五人接了回来,看着龙五五人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惨相,龙五见了武植更是抱住他的大腿就哭天呛地,武植伸手给他一脑壳,骂道:“哭什么哭?没点男人的样子!”一阵怒火却在心头升起,高衙内,咱们走着瞧。
侍卫看武植脸色不对,小心奕奕的双手递过来一封火漆封的厚厚信笺,道:“贵王千岁,这是高太尉给您的书信…”
武植顺手接过来拆开,几张交子从里面飘落,侍卫忙帮他拾起来。武植数了下,是十张十贯的交子。顺手扔到龙五几人身上,道:“这是给你们的,都给我精神起来,早晚帮你们找回场子。”
书信看样子是高俅亲笔写的,清雅秀气,就连武植这种不解离骚的人也看的出人家的字写的叫一个棒。书信的大概意思就是教儿无方,甚是惶恐,送上钱财若干,权作些医yao费用,并择日派犬子登门致歉,请贵王大人大量,把此事揭过。
武植顺手把信扔在一边,他自然知道人家高俅不是怕了他,只是如今自己圣眷正隆,人家自不会无故得罪自己。现在和他撕破脸也奈何不了他。也罢,慢慢再想办法炮制你们。
第二天,武植遣人把龙五几人送到城内找大夫好生照看,又给他们在城里寻了处落脚。毕竟大姐这里不是常留之所,自己和玄静还罢了,龙五几个大男人老住这里恐遭人非议,赵佶看了心里也会不舒服。李师师又派了下人去阳谷,一是帮武植给家里送信,二是去看看梁红玉,为什么这老多天还是没有消息。
一晃十几天过去,武植身上的伤渐渐愈合,在地上行走已经不用人搀扶了。这日他正给大姐还有玄静进行故事联播,李师师派去阳谷的下人匆匆跑了进来,道:“小姐,贵王,阳谷出事儿了!”
三人都吃了一惊,齐声问道:“怎么了?”
下人从怀里掏出封书信,递给武植,道:“小的也不清楚,是王妃叫小的给王爷送来的,王爷一看便知。”又递封书信给李师师道:“这是红玉小姐留在阳谷勾栏老板那儿的书信,请小姐过目。”
武植拿起书信,一看之下火往上涌,原来是阳谷蒋知县突然被调任,新上任的张知县好象和胡大户有什么关联,一上任就重新审理胡家被打的案子,虽然没到武家拿人,却也把武家赌坊和当铺查抄了一遍,更把鲁成等人抓入了大牢。武植知道蒋知县被调任肯定是因为他的靠山开封府尹被拿下的关系,想不到大宋官场的风向如此之快,开封府尹才倒了几天啊,蒋知县这个小蔡党就被迫离开这个油水丰厚的大县,想来蒋知县这种蔡党的外围人物失去了顶头靠山日子现在也会十分难过。不过这个张知县针对自己肯定和胡夫人那个亲戚吴知州脱不了干系。
李师师看完信眉头微蹙,叹口气道:“这个红玉,真是越来越野了。自己就不声不响的跑去江南了,信里说的不清不楚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武植压下自己怒火,劝慰道:“大姐不必担心,小孩子,总是有点野性,多给她点自由也不见得是坏事。”
李师师愁容稍展,道:“这话倒也在理,二弟家里出了什么事?”
武植点点头,道:“只是点小麻烦,看来要和大姐离别些日子了。”李师师道:“二弟那就快点启程,圣上那里我自会为你分说。”
武植带着胡得海和那十名侍卫,换上便衣,连夜雇了艘檬舟,就顺运河直下阳谷,玄静要在京城等候七巧,并没有随行。
当武植风尘仆仆的出现在金莲面前的时候,金莲狂喜的的扑入他的怀中,泪水却止不住的留了下来,软玉温香在怀,武植却没丝毫绮念,看着她柔弱的肩膀不住**,武植知道这些日子有多重的担子压在了她的身上,以金莲柔弱的个性,想来受了不少的委屈。武植心中暗道,既然有人不愿意让阳谷风平浪静,那自己就送他们个大大的飓风,让他们得偿所愿好了。
第十一章 县太爷和贵王的激情碰撞?
张知县最近可以说是春风得意,他本是真定府张家庄的庄主,因为真定府毗邻辽国,所以地价甚低,张家经过历代采买,吞并,形成了方圆近万亩的张家庄,有千余户佃户,和邻近的扈家庄,祝家庄并称真定三大庄,到了张知县这一代,不安心做个提心吊胆的地主,毕竟三庄毗邻前线,经常被辽人骚扰,虽然从佃户中抽出那精壮的组了乡军,却也只能抵抗辽人的散骑,万一哪天辽人和宋开战,大举来犯,自己的庄子在战火中难免遭那池鱼之秧。张知县左思右想,也不愿再窝在真定,这才散尽家财,不知道用了多少银钱,也不知道托人送上的钱财到底落在哪位大佬的身上,终于坐上了阳谷这等一等一的大县县尊宝座。
刚一到任,就有青州吴知州送来亲笔书信,特意示好下又委婉请他照顾一下本地士绅胡大户,张知县在官场没什么根底,自然想刻意结交这位知州大人,专门去拜访了一下胡大户,谁知道没说几句话,胡大户的夫人就跑出来哭哭啼啼,请他为胡家做主。张大户也算个精细人,听了胡夫人的话没敢马上应承,等回来细细一打听,才知道这武大本是本地有名的窝囊废,只是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发起了狠,聚集了一帮泼皮发了家,不过是一个暴发户,最多也就和前任知县有些干系。
张知县这下马上拿定了主意,决心整治这个武大示好吴知州,当下就派出衙役四处捕拿龙五等人,又借故查抄武家当铺和武家赌坊,这几日下来,武家却没有什么动静,看来确实是暴发户,没什么根底啊。张知县下定决心,明天就去武府拿人,听说这武大的老婆却是阳谷有名的美女,嘿嘿,自己倒要看看这个武夫人是不是有传说中那么漂亮。
第二天一早,张知县就兴冲冲点齐衙役,要带队亲自去武府,又派人给胡家送信,遣人来指认龙五等一干人犯。等不一会儿,胡夫人一脸喜色的带了几个下人赶到。胡夫人心里这个美啊,自己终于可以出口恶气了,今天定要好好羞辱那个狐狸精。
一行人浩浩荡荡奔武家而去,一路上又跟上了老多看热闹的,不少对武植崛起不忿的人物也都一脸兴奋,满心希望新知县能压下武家的气焰。到武家门前的时候队伍已经壮大到百余人。
张知县看着后面的人群,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这和在自己庄子对佃户呼呼喝喝完全是两种感觉。这些就是自己治下的百姓,每个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带着敬畏,做官的感觉真是让人食髓知味啊,怪不得听说官瘾官瘾,真是过瘾啊。
张知县挥挥手,两旁自有衙役上去叫门,不过武植毕竟余威还在,敲门的衙役不免客气许多。张知县看的不耐,怒道:“今天早饭没吃么?还是你以为这是王爷府邸?”
衙役无奈,只好使劲敲打起来。
“谁啊?一大早的这是…”随着话音,一个丫鬟打扮的小姑娘把门来开,看到外面的阵势,一下把下面的话咽进了肚子。
黑脸差官王五因为在马家首饰一役中无形中得罪了胡夫人,这时候看胡家得势,一直在琢磨怎么能扭转自己在胡夫人眼中的不良印象。现在见有机会,利马站出来喝道:“官府办差!知县大人到!还不去叫你家主人出来迎接!”
小丫鬟哪见过这种场面,飞也似的跑了进去。
张知县得意的笑笑,就等着看看这位传说中的美女到底如何。也不率众衙役入内,故意在门口摆下官威,好叫这些百姓看看自己是如何整治阳谷一霸武家。
等了半天,张知县渐渐不耐烦起来,心说这武家好大的架子,知道自己堂堂知县亲自到来,竟敢如此怠慢,难不成还真以为我不敢治你们?
胡夫人却不着急,她看张知县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越来越开心,恨不得武家人永远不出来,好叫这县太爷发下雷霆之怒,冲进去全抓起来才好。
张知县的怒气越来越浓,正要下令冲进去拿人,忽听院子里传来声音,“张知县来了,真是稀客啊。”慢慢悠悠从里面溜达出一人,个子不高,样子也算英俊,紫色宽袍,头发随意的挽着,打扮虽然出尘,眼睛里却偶有寒芒闪过,多了几分阴狠之意。
张知县根本没注意武植的样子,向来人身后望去,却不见美女出现,心下一阵失望。
胡夫人见了武植,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厉声喝道:“武大!原来你这厮在家!快点把龙五交出来!”
武植笑笑:“您是哪位啊?武某可不认得你啊。”
胡夫人咬牙道:“你少在这里作戏!今天不把龙五交出来,你就是窝藏人犯,是同犯!说不得也要把你带回去拷问!”
武植不理她,转向张知县道:“张知县也是这个意思吗?”
张知县见他从出来就没和自己见礼,说话间没有半分尊敬的意思,一直压住的火气再也按捺不住,怒道:“不错!今天你要是不交出龙五,就视为同犯!”
武植打个哈哈,道:“那就请张知县处置武某吧,我倒要看看张知县的官威!”
张知县大怒,道:“左右,与我拿了这狂徒!”
王五自从看到武植出来,就躲在了一边,这些衙役毕竟平日也拿了武植不少好处,加上武植的威名赫赫。要是他不在家还可以咋呼一下,这时候看到他出来,都觉有些尴尬。听到县太爷下令拿人,互相看了看,竟是谁也不上前去。
张知县心中更是恼怒,身后围观的人群议论声也渐渐大了,“看看看看,这就是武大的威风。”
“牛气啊,比县太爷还牛…”
“小声点!县太爷治不了武大还治不了你吗?…”
这些议论声钻入张知县耳中,把个张知县气的七窍生烟,伸手一指王五道:“你!把武大给我锁了!”
第十二章 爵高n级吓死人(一)
王五听了,心里一阵叫苦,我这是乱表现个什么劲儿啊!但是县太爷的话却不能不听,只好磨蹭了上去。对武植陪笑道:“大官人,对不住了。”说着拿出锁链,又为难的看看武植。
武植嘿嘿一笑,道:“给我自己来吧。”说着把手伸出来,王五有点尴尬的把锁链一端递了过去,武植接过猛力一拉,王五的锁链脱手被他拉去。也不管王五惊讶的表情,把锁链一挥,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曲线,刚好套在张知县的脖子上,武植心里一个劲儿得意,挺象专业人士的吗。
四周一片哗然,胡夫人瞪大眼睛看着武植,心说这小子是不是疯了?他在做什么?张知县也一阵迷糊,看看脖子上黑亮的镔铁锁链,看看对自己微笑的武植,思维一阵混乱中。
好半天,众衙役先反应过来,这可不是讲不讲面子的时候了,武植的行为可犯了蔑视官府,冒犯官员,抢劫公械等一系列罪名。众差官发声喊就想围上来,武植的身边噌噌的冒出一圈手持明晃晃钢刀的黑衣人,恰好把武植和张知县围在当中。
武植哈哈一笑,用力一拉锁链,向院中走去,张知县差点被他拉倒,踉踉跄跄就被他拉了进去。黑衣人在门口围成一圈,虎视眈眈的看着围观的人群。
胡夫人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小子想造反,看没人注意自己,偷偷溜出人群,心说别被他拿来开刀祭旗,还是赶紧回家和相公商量一下。围观的人群也慢慢散去,都怕把自己牵连进去。众差官却走不得,只好在那里虚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