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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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成佑一想也好,若是拳脚相博,磕着碰着贵王都不成体统,若是用兵器只管令哈布勒把武植的兵器打掉即可,那样即折了武植和大宋的面子,也不算失了礼数。
想到这里又凑过去想和哈布勒说上几句,武植却已不耐,大步走过来,边走边道:“宰头猪也这般麻烦吗?”
几步来到哈布勒近前,手中黑光一闪,“噗”一声轻响,哈布勒地马刀断为两截,武植哈哈一笑,大步向亭中走去,一直走到亭中,拿起金芝为他斟满的酒杯,对金芝笑道:“杀猪宰羊也用饮酒助兴么?”金芝笑笑不语。
就在众人愕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哈布勒为何呆站在那里动也不动的时候,忽然血雾迸射,哈布勒的身子猛地从腰腹处折断,诡异的向后栽倒,“扑通”一声,上半身正掉落在萧成佑脚前。
萧成佑虽说阴沉多智,却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啊”一声惊呼,连连后退,面上一片惨白,大颗汗珠滚落,腿一软,向地上坐去,多亏几名下人手急眼快,过来扶住。
众契丹纨绔也是惊呼连连,更有的当场呕吐起来,至于那些女眷,更是尖叫连连,有的当场晕了过去。
萧芊芊鄙夷的看了众契丹子弟几眼,冷哼道:“平日不是都说要去杀多少多少宋人吗?真是没出息!”她自然是说得契丹语,怕“叔父”听到动怒。
好半晌萧成佑才回过神,呆呆看着哈布勒的尸体发呆,在那些契丹子弟眼中,死一个草原蛮子自然没什么大不了的,萧成佑却知道自己有麻烦了,哈布勒可是孛尔只斤氏族地继承人,父亲可是和孛尔只斤部族有诸多联系,哈布勒本就是来上京见见世面的,并不是真的侍卫,要说这些草原蛮子的继承人死了就死了,也没什么好怕的,怕的是父亲那里怪罪,自己从小到大可从没出过偏差,这次却是给父亲惹出个大麻烦。
“世子?你怎么了?恩,本王下手是有些重了,世子要海涵啊。”武植对萧成佑抱抱拳,劝慰起来。
萧成佑强笑道:“无妨无妨!本就是立了生死文书,却也怨不得人!”说着拱手道:“天佑有些事情需要回府料理。先告辞了!”
武植微微点头,萧成佑转身离去。春燕看了武植几眼,急急跟了上去,众契丹子弟自然一哄而散,萧天明垂头丧气地刚刚转身,却听武植在后笑道:“天明贤侄,改日我去寻你叙话!”
萧天明心里一颤,回头勉强笑了一声:“好,随时恭候贵王大驾。”转身默默离去。
凉亭中只剩下了武植一行人,金芝一边数刚刚赢来的银钱,一边笑道:“好像有你在身边我就没输过…”
武植想起以前二人夜夜豪赌地日子。也不由得笑笑:“还是那么重的赌性,看你两眼放光,莫不是这赢来的钱比平常的钱好花用?”
金芝笑道:“感觉不同嘛!恩,够买几坛好酒请你来吃了。”
说笑一阵,金芝和萧芊芊送武植回了驿馆,那几盆菊花武植也只得收下。
以后的几日,武植轮番拜会契丹重臣,阐述自己观点,闲暇时就和金芝,萧芊芊游玩。经过一段日子相处,萧芊芊的“叔父”叫的越发顺口,而武植经常冒出地那些惊世骇俗的言谈也令萧芊芊深以为然,她本就是叛逆性子,武植地言谈甚和她地心思,日子久了,她倒喜欢起听武植讲话,虽然心中惧怕不减。但却不似以前那般厌恶武植了。
武植在上京地名号如今越发响亮,一剑斩了萧得里底的亲卫,那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契丹人自然想不到武植的剑那般锋利,毕竟再锋利的宝剑要斩断对手兵器,也要有相应的力气,萧得里底亲卫的马刀可是特制。出了名的锋利坚硬,能一剑把亲卫连人带刀劈为两半。大宋贵王的臂力可见一斑。
武植名气是够大了,人却陷入了苦恼中。
这日晚间。武植坐在驿馆地书房中沉思,灯火摇曳,武植翻看着手里的纸张,那是来上京前自己和宗泽合议的辽国归还幽云诸州的章程,本以为金国攻势猛烈,自己抵达上京时怕是龙化州已经被打破,到时金兵就可直接威胁上京,辽帝定然不得不同意把幽云归还,毕竟就算不同意,只怕大宋也可趁机收了幽州,到时辽国腹背受敌,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何况自己的章程很是暧昧,并没有丢辽国脸面。
加之幽州乃耶律淳坐镇,以前有兀颜光在还没什么,如今没了兀颜光制衡,上京贵族很多都不怎么放心,若耶律淳真在幽州坐大,这些贵族的荣华富贵也不保险,借机动一动耶律淳也是他们所想吧,自己再因势利导,有很大把握拿回幽云。
令武植想不到的是方腊这厮如此能干,竟然把金人死死拖在了龙化州,自己这章程却是没机会拿出手,现在拿出来图惹契丹人笑话而已。
如今武植却是进退两难,来辽国时的名目是亲善使,如今亲也亲了,善也善了,自己却只有死赖在上京不走,萧奉先几次欲和他谈结盟之事,都被武植推掉,现在可不是谈盟约地有利时机,契丹人自然不知道他在等着辽国溃败,可以说在上京等着瞧热闹咙,还以为武植和南日官员一样,也是借机要挟,萧奉先也送了武植不少重礼,武植当然一一笑纳,就让他们以为自己贪财好了,不然也没理由不去和萧奉先商议盟约。
这几日,萧奉先明显有些急了,他自然着急,送得礼物也不少了,怎么贵王还是一拖再拖,这胃口也太大了吧,今日一连派了三次侍卫,催促武植过府议事,武植虽然诸般推脱,却知道拖不了几日了。
难道就这样空手而返?想起在群臣和赵佶面前的信誓旦旦,武植不由得摇头苦笑,这个方腊,到哪里都是惹事的主儿。
正思虑间,门外传来敲门声,石秀的声音响起:“王爷,春燕姑娘求见。”
武植愣了一下,春燕?她怎会来见自己?
“进来吧!”武植把章程叠起放好,端正坐好。
门轻轻推开,春燕畏畏缩缩走进来,见到武植慌忙跪倒行礼:“春燕见过贵王千岁。”
武植道:“起来吧。有什么事?”春燕见自己,石秀又领了来。定是要事了。
春燕爬起身,手捻着衣角,似乎在酝酿说辞,头也不敢抬起。
武植笑笑道:“当日你夸我俊俏之时可没这般拘谨。”
春燕冷不丁听到武植地话,愕然下忍不住“扑哧”一笑,抬头看向武植,美目中异彩连连。
武植笑道:“说正事吧。”
春燕点点头,伸手去解自己衣服,解开几个扣子,却没听到意想中武植的喝骂或是惊呼。诧异下抬头看去,却见武植正看着自己微笑,目光似乎直刺入自己心中,心中地那点小心思被他看得通透。
春燕叹口气,从亵衣中取出一张薄纸,走上几步呈给武植,苦笑一声道:“王爷就不能让贱妾猜中一次么?”
武植笑着接过薄纸:“春燕姑娘来此自然是有要事,本王怎会怀疑姑娘用心,何况姑娘也非轻薄女子,不过是可怜人而已。”
春燕听得武植地话。眼中泪花隐现,想张嘴说话,却见武植已经全神贯注的看起那张薄纸,不敢打扰,会身却已经激动地发抖,心中只是默默祈祷,为了王爷这句话,自己就是赔上性命也不枉了。
武植从头到尾把薄纸看了一遍。面上喜色顿现,笑对春燕道:“春燕姑娘从哪里得的这张宝物?”
春燕听了欢喜地道:“王爷用的上?”
武植正色道:“当然用的上,实话和姑娘说吧,近日我正为此烦心呢,姑娘可是帮了我的大忙!”
春燕欢喜非常,连连点头:“能帮上王爷的忙就好,那日王爷斩了哈布勒。萧世子回到府中好像被枢密大人说了几句,他从小到大都没被父亲埋怨过。当天就吧自己关在书房里发脾气,妾身是在书房门口拾到地。想是他发脾气的时候掉落,当时妾身没在意,谁知道当天下午萧世子就追问妾身,还把妾身房间仔细搜了一遍,也亏得是妾身当时没放心上,把这张纸顺手丢进了草丛中,他当然就找不到啦,谁会想到这张纸就安安静静躺在园中的荒草中?”
说到这里春燕微微一笑,似乎为自己的好运气而得意。
“后来妾身就把它拾了回来藏好,等了几日,趁人不留意溜了出来,这不就到了王爷这儿了吗?”
武植笑道:“你也是好运道,若是被萧世子知道,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春燕笑道:“是王爷好运道才是!”
武植笑笑:“或许是咱大宋的好运道吧。”
春燕听得武植口中说“咱大宋”,不由得眼前一亮。
武植这时看向春燕道:“恩,萧府你是回不去了,早晚会东窗事发,乔装一下,我命人连夜送你回南国。”
春燕点点头,见武植又低头看那纸笺,不敢再在这里打扰,悄然退了出去,可是满心的喜悦却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
出了书房门,春燕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眼睛望向南方,终于要回家了吗?那里,等待自己的又是什么呢?
书房中,武植看着手中纸笺,这是萧得里底写给孛尔只斤部族族长的信笺,里面除了郑重道歉外,也提到了莫影响两人之间地交易,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萧得里底和孛尔只斤部族时常偷偷互市,萧得里底提供给孛尔只斤部族铁器,孛尔只斤用大量毛皮回报,猜也猜的道萧得里底提供的铁器定然包括军械了,如果辽帝知道,也够萧得里底喝一壶的了。
至于春燕能拾到它,定是萧成佑在书房发脾气,乱摔东西,却把这夹在书中的信笺摔了出去,也真是机缘巧合了。
武植拿着纸笺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又从怀里摸出一本小册子,正是王进和萧管家的交易账目,当然,萧管家的幕后主使就是萧奉先,武植看来看去,心中叹口气,也只有搏一搏了,虽然把握不大,却也到摊牌地时候了,就看萧奉先心里到底是家国重要,还是自己的荣华富贵更要紧吧。
第二日一大早。武植就率礼部官员来到了萧奉先府邸,倒令萧奉先吃了一惊。急忙令侍卫去请辽国参与和谈地众官员,当然其他人大多是陪衬,真正的和谈还是要武植和萧奉先议定,武植有赵佶授命,萧奉先却还是要上报辽帝地。
武植哈哈笑着和萧奉先携手入府,边走边道:“我却是有些想家了,咱们早早议完,我也好早些归家,总这么耗着真叫人心焦。”
萧奉先笑着称是。
众人行入殿中不久,辽国众官员陆续赶到。落座后武植笑道:“你们先议议,我听上一听。”
礼部官员愕然,但也只得听贵王吩咐,和辽国官员闲谈起来,武植对萧奉先一笑道:“咱哥俩去书房,我有事和你说。”
虽与规矩不合,但武植进他书房也不是第一次了,萧奉先点点头,和辽国众官员招呼一声,领武植直奔书房。
在书房中宾主落座。萧奉先笑道:“兄弟有什么高见何不当大家面说,所说咱哥俩交情好,但今日毕竟是结盟大事,被他人说出几句闲话却是不好。”
武植笑道:“咱哥儿俩又不是有什么私心,怕得什么?”
萧奉先苦笑道:“兄弟自然不怕,哥哥我却是如履薄冰,就怕行差走错,授人以柄啊!”
武植笑着从身上拿出春燕“拣”来的薄纸。递给萧奉先道:“兄弟就是给哥哥送把柄的。”
萧奉先愣了一下接住,看了几眼,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抬头上下打量武植,好半晌才问道:“兄弟是如何得来地?”
武植道:“怎么?莫非是假的?”
萧奉先道:“假却是不假,只是想不到兄弟有这般大神通…”说着哈哈一笑,只是眼中却有冷芒闪过。
武植不以为意地笑笑:“不是假的就好。萧大哥也莫多心,兄弟本事再大。却也不可能在上京手眼通天,说起来得到这东西不过机缘巧合罢了。”
萧奉先点点头道:“兄弟把它送我又是何意?”
武植笑道:“大哥猜猜看?”
萧奉先盯着武植:“想必兄弟是想令我在谈判中放水?或许?兄弟也有我地把柄…”
武植哈哈一笑:“大哥果然机智…”说着话把怀中册子拿出来。递到了萧奉先手里。
萧奉先看了武植好一会儿,才拿起册子翻阅起来,翻了几眼,把册子缓缓合上,叹口气道:“兄弟果然好神通,我也一直在奇怪,南国的生意到底是和谁在交易,比以前门路广了许多,想不到原来却是兄弟。”
甫植也不否认:“不错,正是我在和大哥交易!”
萧奉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