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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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那一笔笔对大牛的赏赐可是都过了咱地手啊!别说你,就是我也不敢重言说大牛几句啊?
见三娃还在那里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哭叫,刘总管忍住扇他几耳光地冲动,毕竟这么多人在,不能显得我老刘欺软怕硬,不能秉公断事。当下严肃的问大牛:“大牛,你为何动手?”
大牛还是以前那个大牛,从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同,恭恭敬敬地对刘总管道:“三娃骂我妹妹!”
刘总管差点去撞墙,怕什么来什么,别的还好说,骂竹儿?这以后传到老爷耳里,自己总管也不用干了,这庄子怎么管的?竟然有人当大牛面骂竹儿?老爷那里怎么去交代?这时再也忍耐不住,也不管别人说闲话了,照定正在哭诉的三娃就是一个嘴巴,“啪”一声脆响,满场皆惊,谁也没想到平日老成持重的刘总管会动手打人,一下全愣在那里。
“混账!竹儿姑娘是你能说的?你这个混账东西!”还想再打,忽然住手,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胡子都气得翘了起来,指着三娃道:“你!马上收拾东西!给我滚蛋!”
三娃从挨了那一嘴巴就傻了,做梦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可是他心思机敏,马上就知道大牛那妹妹必定十分得宠,只是自己这些外人不知道而已,心里这个悔啊,这要被赶出武家庄,自己肯定被扒皮抽筋啊,想起祝虎那恶狠狠的嘴脸,三娃不由得打了个寒噤,他本就是祝虎趁武家庄招人混进来的细作,一是打探武家庄底细,再就是把武家庄搅浑。若这般灰溜溜被赶回去,那祝虎又怎么会轻易放过自己?
“哥,你怎么了?”一句脆生生的话语传来,众人望去,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庄门前停了一座豪华的马车,从骏马到车轮清一色深红,就是那车厢外面也被包上了深红色缎子面绸布。显得古香古色。马车后跟着一队骑士,各个剽悍异常,众人吵闹,竟是没注意人家是什么时候到的。
此时马车上走下来一位漂亮的女孩子。眉目如画。秀美难言,大牛“哇”一声怪叫。平日那般沉稳的汉子竞是飞快的跑了过去,又笑又跳,眼睛却是湿湿的了。
竹儿眼中清泪也忍不住流出,看着哥哥说不出话来。
刘总管见到那马车,险些晕倒,怎么偏偏拣这时候儿到了。对三娃道:“还不快滚?”
三娃哪知道他老人家的心思。抓着刘总管地脚哭诉。请刘总管饶过他这一遭,只把刘总管险些气死当场。
武植缓缓走下马车。看着面前乱哄哄的人群,皱起了眉头,这和他第一次来武家庄何其相似?只是挨打和动手的换了角色而已。
刘总管看了眼三娃,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老夫算被你害死了,急匆匆过去给武植见礼,见武植脸色不快,心里更是七上八下。
武植对大牛招手:“大牛,过来告诉我咋回事?”
竹儿抹着泪走到武植身边,自然是老爷的正事要紧。
大牛把事情经过大略讲述一遍,武植问道:“那叫三娃地很有钱?怎么来得?”
大牛恨恨道:“听说是赌来地!”
武植点点头,林冲的书信里也提起过庄子里地佃农有了些闲钱,赌博之风盛行,自己当时也没在意,想想武家庄也没什么娱乐,也就只有赌博消遣一下了,可看看眼前情形,似乎庄子里也太乱了。
看了几眼还在那里扮可怜的三娃,正想说话,三娃却是眼珠一转,跪爬过来,伏在地上哭嚎:“老爷!饶了小的这一回吧!小的该死,该死!”说着左右开弓抽自己嘴巴。
武植对后面作个手势,转身向庄子里走去,刘总管怜悯的看了三娃一眼,心说你以为谁都像我这般心软么?摇摇头,跟在武植身后进庄。
三娃莫名其妙间,忽然奔过来几条大汉,把三娃按住就打,打得三娃哇哇乱叫,这可不比方才大牛动手,这些汉子颇有经验,哪疼就照哪下手,三娃被揍得疼痛难当,哀号起来,等揍的差不多,又有汉子过来把三娃绑个结结实实,扔上马背,向庄里驶去。
那些新进佃农从头看到尾,待众人离去,一哄而散,心里都在后怕,还好方才没得罪大牛,要不然可就惨了。
武家庄园地客厅,武植面无表情地听着刘管家讲述这几个月庄里地情况,心中微觉不耐,本来武家庄的管理也是一文一武,刘总管打理一切杂务,林冲负责庄里地乡兵庄客。刘总管庄子打理的还算过得去,买土地什么的也和自己去过书信,都是自己应下的,只是新进庄的佃农问题可就大了,自己一时疏忽,也是手下办事从来利落,向来这些细节问题不用自己吩咐。也就不记得提醒刘总管,这些新进庄的佃户根本就没排查过,籍贯之类的只是人家怎么讲就怎么记录下来,别说有那存心不良的盗匪,就是混有辽人细作都不是没可能。
武植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会儿,吩咐刘总管把新进庄佃农的籍贯身世排查一下,就算亡羊补牢吧,这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查清的,只有让林冲派人手多加注意了。
刚打发完刘总管,侍卫就来禀告,三娃招认乃是祝家庄祝虎派来的细作。武植却是一愣,他却没想过这个什么三娃会是细作之类,只想修理他一番就是了。当下问起详情,侍卫好笑的讲述了一遍,原来那三娃实在吃痛,突然讨饶,言道若放过他就讲出一件大秘密,侍卫好奇,一顿乱打,此时已经不是撒气,而是改成逼供,三娃被打的不行,只好把祝虎遣他来捣乱的事由讲了一遍,侍卫急忙来报给贵王。
武植好笑的摇摇头,祝家庄之流此时哪在武植心上,不过这些苍蝇也实在讨厌,该拍还是要拍的,勉励了侍卫几句,等侍卫行出,武植陷入深思中。
第017章 … 敌袭
大牛的婚礼热热闹闹的落下了帷幕,武植选了一处宽敞的四合院送与大牛做贺礼,大牛也推辞不得,这场婚礼令武家庄众人大开眼界,从大名府置办的各色礼物在小院中摆得满满堂堂,针绣绸缎,金银首饰,如意玉器看得众佃农砸舌不已,各个叹息,大牛真是命好,咱怎没有这样一个好妹妹?
月上西山,夜幕低垂,武植和金莲,竹儿在后院赏月纳凉,石桌上摆放着一些新鲜瓜果,竹儿把石桌旁铺上厚厚的毛毡,三人席毡而坐。
武植吐口气:“大牛可比我那日轻松多了。”
竹儿吐吐舌头道:“哥哥怎么能和老爷比?老爷的婚礼皇上都来凑热闹。”
金莲微笑:“大牛的婚礼可是来了位王爷哦。”
竹儿看向武植的目光满是感激:“谢谢老爷,竹儿真不知道怎么报答老爷。”
金莲在旁笑道:“想报答你家老爷还不容易?以身相许好了!”
竹儿羞红脸,低头不语。
武植瞪了金莲一眼,几女最爱逗竹儿,没事就拿竹儿取乐,看看竹儿小小的身子微缩在那里,满脸羞涩,心里一阵好笑,每次竹儿的反应都是这般,也难怪人家爱逗她。
金莲忽道:“竹儿的推拿手艺学得如何了?今日老爷疲惫,竹儿还不给你家老爷推拿一下?”
竹儿“啊?”一声惊呼,竟是想不到夫人会知道自己学推拿的事,武植也是一脸不自然,想起在江南叶家时竹儿给自己按摩的滋味,还真有些怀念,这些日子事忙,倒没机会再享受那种温柔,不过听金莲语调中的调笑之意,武植不免有些尴尬。
金莲笑矜矜看着二人。还待再说,忽然,外面响箭一声,紧接着钟鼓齐鸣,竟是庄子里的报警钟响起。
武植愕然,霍的起身,“我去看看!”
竹儿也惊讶的道:“是辽人?”
武植摇摇头:“不知道!”说着向外行去,金莲和竹儿跟在身后,走没几步。外面跑进来一名小丫鬟,急急道:“老爷,庄丁来报,发现大队辽人!”
武植微微点头,出了后院,候在外面禀事的乡兵迎过来道:“老爷。辽狗来袭,林教头带人去布置防御,遣小的来报信!”
武植道:“辽狗有多少人?”
乡兵道:“离得远,看不分明。”
武植恩了一声,武家庄附近几十里都布有哨探。日夜巡逻,每隔几里就有一处报警钟,定是辽兵还在远处就被哨探发现鸣钟示警,报警钟依次响起。一直传到庄子,此时只怕辽人还在十几里外,又是夜晚,自看不清楚有多少敌人。
武植对身后金莲和竹儿道:“你们在这里等!”
金莲忽然拉住武植地袖子:“金莲要去!”竹儿也使劲点头。
武植愕然,见金莲神色坚毅,点头道:“那好,跟在我身旁!”金莲开心的一笑。“相公放心就是。”
一行人出了庄院,此时的庄子里,乱做一团,不时有人惊叫,旁边庄丁见武植不悦,急忙道:“老爷,这些闹哄哄的定是新进庄的…”
看着两旁不时跑过拿刀持枪的乡兵向庄墙那里赶去,大多神色沉稳,不见丝毫慌乱,更不会大惊小怪。只是默默赶路,武植点点头,林冲训练的效果还是不错的,只是那些新进佃农乱糟糟的,徒惹人心烦。
“去大牛那里知会一声,就说我吩咐地,好好作他的新郎官,不许去打打杀杀!”武植忽然想起了新婚燕尔的大牛。旁边有庄丁应一声,急急朝大牛的四合院奔去。
武家庄的庄墙自然比不上瀛州等重镇,但武植拨来的巨资岂是等闲?白石为基,青砖为垒地几尺厚墙把武家庄护得严严实实,也勉强可以称作城墙吧,庄门厚厚的铜钉包裹,落门的巨木更是耗费林冲许多心血所作,此时三面庄门后,都分派精壮乡兵把守,以免庄子里有辽人细作内应,又遣了十几队乡兵在庄子内四处巡逻,防止有人浑水摸鱼,制造混乱。
城墙上,砖垛后,乡兵庄客或穿软甲,持朴刀,或重甲长矛,几百名弓箭手和三百神臂弩手也列阵以待,满脸警戒的看着远方。
远方马蹄轰鸣,不多时,大片黑影乌压压的涌了过来,月光下瞧地分明,俱是黑盔黑甲的辽人骑兵,看样子足有几千之众,在武家庄弓箭射程外远远停下,大队停在了南门外几百步远处,东门和西门处各有百余骑盘旋,想来是防备庄子里人冲出。说来也是,若庄里有人从那两门突围,有那百余骑纠缠一下,大队完企有时间赶过去把突围的宋人斩杀。
林冲分派好人手,虽然辽人看样子要主攻南门,但西门和东门也不能懈怠,毕竟辽人骑兵机动性强,忽然转攻东门西门也不是没可能,北方虽然无门,也遣出一百人队警戒,防止辽人用什么诡计。
等分派完毕,林冲望望城下不远处的辽骑,心中一阵不安,这样地阵仗不是没见过,不过如今王爷在庄子里,干系可太大了,万不能令王爷有任何闪失啊!
转头看看四周的庄客乡兵,叹口气,不知道此役之后,又有多少大好男儿流血送命。正感慨,忽见贵王施施然登上了城墙,王妃紧紧跟随在他身边,林冲吓了一跳,急忙迎过去:“老爷还是快些带夫人回府吧!”
武植拍拍林冲身上的铠甲,“挺威风嘛!”
林冲无奈的道:“老爷…”
武植摆摆手:“不必说了!”回头看看金莲,金莲咬着嘴唇道:“金莲不怕!”
武植对她鼓励的笑笑,指指城下黑压压的辽骑:“不过土鸡瓦狗尔,且看相公如何宰鸡杀狗!为金莲做菜!”
金莲笑着点点头,依偎在武植身边,在这杀气腾腾的战场上,她却觉得说不出地幸福,自己终于走进了相公另一个世界。##在这个世界的相公,还是那般豪气冲天,面对数不清的狰狞蛮子,和面对阳谷城那十几个泼皮也没什么两样,甚至调侃地语气都是一样的。
武植转头望向城下的辽骑,笑道:“辽人还敢起衅?”
林冲摇摇头,也有些莫名所以。
不过武植转眼就想起了曾被自己俘获的辽国皇叔魏王耶律淳,这厮不是简单人物,既然为辽国南京留守。对自己被俘之辱定不甘心,起兵报复也是在所难免,他自然不敢明目张胆进攻大宋北方州府,是以拿边境的庄子撒气?
武植只猜对了一半,耶律淳确实是存了报复之心,不过最重要的是想制造边境冲突。使得宋人大兵压境,好使得辽国天祚帝把辽国南境兵马大权统归他手,到时再想法子和宋人缓和关系就好,不进攻宋国州府就是免得宋帝恼羞成怒,非与辽国分个死活。而武家庄屡次打败辽人劫掠,也使得辽人恨得牙根痒痒的,自然是最好地下手对象,依他对宋人的了解。是断不会因为边境一个庄子和辽国大动干戈地,那只能两败俱伤而已。是以只派出几千军马,到时和宋国谈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