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天骄-第134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都说穷人孩子早当家,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过早的承担了家长和姐姐的双重责任。这让张一凡再次看到了社会的另一面。
由于地理和历史等原因,我国不同区域的经济发展很不平衡,农村人地矛盾尖锐。在市场经济迅猛发展的推动下,大量农村剩余劳动力为改变生存状况外出务工,其中大部分为夫妻一同外出,因经济等原因无法将子女带在身边,由此引发“留守儿童”问题。由于留守儿童多由祖辈照顾,父母监护教育角色的缺失,对留守儿童的全面健康成长造成不良影响,“隔代教育”问题在“留守儿童”群体中最为突出。
为了解决留守儿童和孤苦伶仃的老年人问题,张一凡头痛了很久。连元旦这样的假期,他也在看资料,看这方面的文件。而腾飞最近也忙得一踏糊涂,为收集这方面的资料而奔波。
要解决这方面的问题,张一凡考虑过了。
按我国现状,这种经济结构,不让农村剩余劳动力外出务工,那是不可能的。
限制他们外出打工,那是一种笨办法。如果这样的话,解决了一个问题,又会产生两个问题。一是农村经济来源问题,一是沿海城市招工难的问题。
沿海工厂企业招工难的问题,正日益尖锐化,张一凡在江淮的时候已经看到了各省市都要起办法替企业解决问题,共渡难关。
这个世界本来就有些倾斜,沿海经济重镇,内地物质贫乏。所以越来越多的人涌向沿海发达城市。从我国落后的农业生产水平来说,种一年的田,比不上人家打一个月工,造就目前这种人流涌动的局面,情有可原。
到底该如何解决这些社会问题?既要保证这些农村留守儿童妇女们的健康发展,又要保证沿海地区招工容易等诸多问题。
自从南河省回来,张一凡脑海里都是这些零碎的片段。
腾飞整理来的资料,大致归纳了一下,留守儿童面临着心理缺陷问题,学习问题,生活问题等等,他们缺少关爱,缺少童年的快乐。
张一凡也想过了,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就是将他们送到父母身边。
但这样一来,也有问题,孩子们的学习成了当地巨大的负担。这么多小孩塞进沿海大城市,无异于人口大迁徙,这种迁徙将带给沿海发达城市巨大的压力。
有人说,如此一来,内地不是搬空了么?沿海经济特区将会人满为患。事实上,已经人满为患了。象深圳这样的大都市,那种人山人海的局面,骇人听闻。
局势,正朝着这方面发展。
当然,大多数下海打工者,他们最终的归属,还是回到他们的出生地。因为他们穷尽毕生之力,也无法买得起沿海城市高额房价的一套住房。
所以,沿海的大城市里,始终是迎来送往。
一批批满载希望的年轻人来了,一批又一批沮丧万分的老人们离开了。真正主导这个城市发展的,永远是那些有钱人。
腾飞说了一句话,不管什么地方,只要有钱就能解决一切。
很多专家们也在讨论,他们想出了种种办法,种种方案,但最终还是觉得,钱能解决一切。当然,不是说拿钱给这些留守儿童的父母,不让他们外出打工了,在家照顾孩子。
也不是说,把钱给那些孤苦伶仃的老人,让他们老有所依。
而是要把农村经济搞上来,多搞一些社会福利措施,这些福利设施包括农村养老院,儿童托管中心等等。象这种没有大人照看的儿童,可以送到儿童托管中心,老人们可以进养老院。
还有,年纪大一点的孩子可以选择留校,与同学和老师照看,他们能融入团体,不会缺少关爱。
当然,这些都是需要钱的。
虽然我国正慢慢普及农村医疗保险,但是象教育和生活等诸多方面都要慢慢普及。现在这个时代,打工势在必行,否则农村太多的剩余劳动力将继续闲置,而沿海那边招工困难,因此,我们不能极端考虑问题。
但这农村改革制度,需要大量的资金,这些钱从哪里来?
这些的国家已经非常重视农村发展了,不但取消了农业税,而且增加了农业拨款。要知道我国是一个农业大国,取消农业税很不容易。
现在对农业项目的扶持也加大了力度,只要有好的项目,政府都全力以赴给予支持,但目前这种问题比较尖锐,近六千万的留守儿童,妇女,老人,这些人该如何安置,成了张一凡头痛的大事。
张一凡在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下面的人更是绞尽脑汁,冥思苦想急着为首长排忧解难。而电视台和报社,也在为这个问题头痛。
张一凡去百鸣村一事,记者们征求过首长的意见,但是他们也不敢随意报道孤寡老人独死家中的事实。而这件事情被沈婉云知道了,她们在磋商过程中,沈婉云向报社社长建议,将两件事情分来开报道,时间上做些处理。
这个方案最终被报社确认,他们将首长视察和孤寡老人之死的事件分开来报道。随后做了一个深度调查,沿着孤寡老人之事和留守儿童事件,搞了一个焦点访谈。
这两件事情引起了社会的强烈反响,有人建议搞个捐款,来解决这些留守儿童的生活教育等诸多问题,但张一凡认为不可。如果凡事都用捐款来解决,那就失去了政府的功能和作用。再说,这么庞大的人群,光靠捐款是断然不行。
如果捐款能解决问题,要政府还有什么用?
那么,这笔钱从何而来?
李虹得知张一凡从南河省回来之后,一直为解决留守儿童和妇女,老人问题而头痛。她主动找到了张一凡。这次李虹是在元旦的第二天来到张一凡家里。
两人坐在会客室里,听着张一凡讲自己的想法,李虹只是不紧不慢喝着茶水。
说到底,这又是一个资金问题。
李虹说,沈婉云那边的新闻报道,她已经看过了。而且新闻社和电视台正准备深度报道,把这个问题做一期专刊。张一凡并不反对媒体的自由,这期节目肯定会引起社会轰动,当然,那些有钱人家的子女,是无法理解这一切的,这都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真实写照。
李虹说,“这恐怕得一笔不小的开支,这笔钱是超过国家预算的,我看难度很大。”
张一凡点点头,这的确是一个很困难的问题,以我国目前财政收入,这笔钱是拿不出来的。李虹却果断地道:“办法不是没有,但如果我这么做了,也不一定能把这笔钱用到你那上面去。”
张一凡道:“你是想在廉政建设上做文章?”
李虹笑了。
冰霜冷艳的李虹,那一刻很美丽,这笑,仿佛让春天提前来到一般,那么温暖,那么充实。
第2241章 走进新时代()
第2241章走进新时代李虹出征
年底,李虹南下。
途径江东,江淮。
秘书姚静说普陀山不错,去看看吗?
李虹在江淮任职,也没有抽空去看看普陀。她看了姚静一眼,却没做声。身为一个党员,不可以求神拜佛。但事实上,很多人都在拜。
姚静马上解释,“普陀是江淮有名的风景区,很具有地方特色。”
言下之意,去普陀不一定要拜佛,看风景也行。
在李虹那种高速运转的体制内生活,让人感觉到一种巨大压力,只有离开京城,才能让人觉得轻松一些。京城毕竟是权力中心,天子脚下。
姚静其实喜欢地方上那种生活,没有京城这么压抑。当然,这种权力之间的角逐,普通老百姓是感觉不到的,只有置身其中,才能知道这中间的门道。
别以为当官是件好事,其实风险很大。真正洒脱的人没几个,只要你有野心,你想往上爬,身边就有潜在的危险。真正淡泊明志,无意与他人一较长短之人,也不会进官场。
姚静试探着提出去普陀,李虹却没有批评她。
姚静是李虹进京之后的新任秘书,两人关系比较融洽,姚静对李虹的事情特别关心,尤其是李虹这么高贵,出众的女子,居然没有结婚,这让姚静不免有些遗憾。
当然,做为一名首长秘书,她不能干涉,也不能表现出过度的关注,只能不露声色地暗暗关注。这种事情只能在心里,尤其是感情方面的事,要特别注意,小心犯忌。
此次离京,李虹只带了秘书姚静和两名警卫,外加一名司机。
听姚静这么提议,她竟然也动了心思,去普陀一游。
进入江淮境内,取道舟山。
普陀是我国佛教圣地之一,每年前往旅游的人很多,尤其是长假期间,更是人满为患。眼下虽然过了元旦,这里的人依然不少。
李虹他们的两辆车子开进渡口之后,等着排队过渡轮。
冬天的海风很大,李虹穿着一件高领的红色风衣,洁白的脸胧表情如水。姚静跟她这么久,也捉摸不透她心里在想什么,反正很少有人能从她脸上看出什么。
李虹的眉毛,天生天成,细长有形,不象其他女人一样,是描上去,或绣上去的。但她那好看的眉毛,通常都给人一种无比的威严和巨大的气场,令普通人不敢轻易靠近。
冬天了,车子里开着空调,姚静回头打望的时候,目光落在李虹那粉红色,呈朦胧透明状的唇上,同为一个女人,她觉得李虹这唇,普天之下恐怕是绝无仅有。
姚静也是一个爱美的女子,在没遇到李虹之前,她极为自信,高傲,总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味道。事实上,有实力的美女,通常如此。
但自从她进了李虹办公室,所有的信心,都在李虹强大的气场下,被摧毁得杳无音迹。
她一直好奇的是,李虹为什么不结婚,难道一个女人真的可以强大到,蔑视世间一切吗?到底是李虹心目中没有看得上眼的男子,还是另有其他原因?
今天突然提出来普陀,姚静有个心愿,就是在菩萨面前许个愿,愿自己这位顶头上司,老板,首长,能够找到属于她的归宿。如果李虹毕生都不结婚,这在姚静看来,是一种遗憾。
姚静认为,没有爱情的人生,本身就是一种残缺。
她不忍心这种残缺在李虹身上出现。
看着普陀山近了,马上就要过渡轮。
后面突然响起了喇叭声,“滴滴——前面的车子让一下,前面的车子让一下!”
司机当然不动,按理说,应该是他们让李大首长才对,凭什么让首长让他们?
姚静回头看时,只见后面开来两辆豪车,一辆陆虎,一辆雅致。这两辆车子价格至少在二百多万以上,两辆车加起来足有四五百万左右,或许还不止。
两车的前面,还有一辆警车,挂着广省牌照。
刚才按喇叭的正是这辆广省警车,车上的姚静皱了下眉,目光瞟过后面的首长,发现李虹脸上依然古井无波的样子,她就知道李虹不想多事,于是姚静叫司机把车让一下。
正准备挪车,后面的警车里就有人吼了,“前面的人听不见吗?让让,让让!”
后面的警卫火了,拉开门下车,指着对方道:“闭嘴!”
一个戴帽子的四旬男子探出头,“放肆!敢拿手指老子。”
“啊——”
话还没说完,手就被对方抓住,用力一夹。四旬男子立刻一声惨叫,痛得他满头大汗,这时,姚静探出头来喊了一声,警卫松开了对方的手,漠视了一眼,又回到车上。
警车上的男子痛得甩了甩手,“麻痹的,反了他们不成?”
从腰间拨了枪就要下车,后面的陆虎车上有人喊,“老刘!”
四旬男子立刻跑过去,“窦总,什么事?”
“不要闹事,这里是江淮。”
车上的人缓缓道。
这名叫老刘的警察不服气地道:“他们太过份了。”
对方只是脸色微变,有些不悦了,老刘立刻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
回到车上,一名年轻警察道:“刘局,窦总怎么说?”
“说个屁,你们一群窝囊废!”
骂完之后,又觉得不对,“呸,呸,是你们说个屁,你们!”
车上的两名警察见了,就想发笑,可他们又不敢笑。
刚才的事他们也看到了,前面的两辆车子不好惹,于是有人指了指车牌,“京城的!刘局。”
“京城了不起啊,没在窦总,他们都得饿死。”
“还好,窦总这人大气,不跟人计较。”
刘局骂骂咧咧,刚才这一下的确让他吃亏了。
可旁边两手下心里暗道,“姓窦的大气个屁,想当年在广省有人挡了他的车,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