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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0部分

官道天骄-第1330部分

小说: 官道天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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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赣省就不用说了,率先掀起换届风暴,把所有乡镇干部一窝端了,重新竞聘制上岗。也有人担心,今天只是拿乡镇开刀,明天后天说不定就拿市县开刀了。

    以前是局部的,现在是全国性的,就象一场运动。

    乡村一级还好,容易摆得平,市县一级就有难度了。

    在湘省,沈宏国一纸令下,马上行动。

    湘省也在同一时间,轰轰烈烈展开了乡镇换届风暴。一些平时作威作福的村干部,基本上都被拉下了马。有些涉及到经济问题的,该收监的收监,该罚款的罚款。

    消息传到东临市,传到通城,传到沙县,很多群众纷纷涌上街头,奔走相告。柳水镇这个不起眼的山区里,经过十几年的努力,这个小镇早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模样。

    十几年前,乡政府抓计划生育的干部带着一帮狗腿子到处抓人,抬猪,罚款,那些村干部是帮凶。现在这些农民群众终于有了权力,在选举之时,这些人通通下马。

    不管是什么时候的村干部,只要涉及到贪污,被群众告上去的话,他就死定了。因此,一些村干部开始挨家挨户做工作,求饶。

    如此戏剧性的一幕,让老百姓的确牛b了一回,那一刻,他们才感觉自己做了一回主人。现在的村干部,都是由大家集中在一起提名,然后选举出来的可靠人士。

    这种人一般在村里很有威信,又能从大家的角度上考虑问题。

    就在全国掀起这场风暴之时,腾飞意外地接见了一名奇怪的人士。这人自称来自通城县,是首长当年进入仕途的起源地。

    腾飞听说是通城来的,便也对人家格外客气。

    看对方四十五六的年纪,听说是个副县长,这次受柳水镇老百姓之托,前来看看首长。

    腾飞是跟随张一凡时间最长的一位秘书,看对方说得极为诚恳,他就热情问了起来。张一凡当初在柳水镇的大致情况,腾飞也是略知一二。

    对方提到柳水镇,腾飞便问柳水镇的情况,对方说现在的柳水镇人们都发达了。当年的煤矿现在红红火火,还有当年的柳水河,完全焕然一新。疏菜基地也起来了,农村养殖业也不错。

    听说柳水镇大变样,腾飞也高兴,他就问对方,这次来见首长所为何事。

    对方有些犹豫,腾飞道:“没关系的,你就说吧。”

    对方这才犹豫着说明了来意,当年首长在柳水镇修了一条渠,贯穿了柳水河与济水河,这才缓解了柳水镇缺水的危机。渠修成之后,被命名为通济渠。现在柳水镇的群众联名上书,希望将这条水渠改名为一凡渠。

    腾飞听说这事,脸都红了。

    麻痹的,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一个拍马屁的来了。因此,他对此人的看法立刻降低了几个层次。在腾飞看来,这分明就是一场拍马屁行为,叫通济渠有什么不好?干嘛要改为一凡渠。

    也不知道这是群众的意思,还是他自己的意思?不过腾飞却不怎么乐意传这个话。

    传还是不传,这是个问题。

    腾飞只得说,首长最近没空,具体时间不好说。

    对方忙表示,这个没问题,他可以等。腾飞就在心里想,你等吧,估计等不了二三天,你自己应该会知难而退。因此这事情,他暂时也就没有报上去。

    回家之后,他还跟崔红英说了,通城县居然派这么一个猪头来,这算是什么事呢?打亲情牌?

    崔红英听说这事,她在心里想,世界上什么样的人都有,别的地方可以不考虑,但通城这地方的干部,要不要问问首长本人?

    她知道每个人都对自己的最初记忆特别敏感,通城是首长进入仕途的第一站,他会不会也对这个地方有特别的情感?

    于是她跟腾飞说,“我觉得你还是跟首长提一下比较好,万一首长真有这种情结,你是不是坏了首长的兴致?”

    腾飞也拿捏不定,但他依然肯定,首长不是那种人。

    就在这天晚上,远在西部的柳红却接到一个电话,对方自称是通城县副县长,曾经在柳水镇当过镇长,叫柳大元。

    柳红对这个柳大元根本就没什么印象,她从柳水镇出来也有十几年了,虽然中间回去过几次,但大多数人她都不怎么记得了,。

    出于礼貌,她问了对方什么事?

    对方道:“我现在正在京城,想与首长见个面,无奈不得入门,想通过柳总想想办法。”

    柳红听到这里,心里就不乐意了,这些人找后门居然找到自己头上来了,她很不高兴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对方听出柳红有些不太高兴,马上道,“事情是这样的,现在柳水镇的群众一致签名,要求把当初的通济渠改名为一凡渠。大家有了一个方案,就想让首长点个头,当然,最好是能亲笔题名。”

    柳红说,“这样的事情找我也爱莫能助,他在京城,我要西部,再说,我只是艾美嘉的员工,虽然首长曾经帮助过我,我也不是说见就能见到首长的,这件事情恐怕不行。还是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柳红生气地挂了电话,对方就愣在那里,一时没有了主意。

    腾飞原以为对方会知难而退,没想到过几天之后,他又来了。似乎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前几天晚上,腾飞听了老婆的话,心里还在琢磨这事,他也看过这柳水镇人的签名了,密密麻麻。可这有什么用呢?改个一凡渠就能振兴经济?发展经济?扯蛋。

    尽管一百个不情愿,他就是同意了,“好吧,我去试试看。”

    张一凡听说了此事,脸色一变,很正色地对腾飞道:“有些事情你自己应该有个尺度,象这种事情用得着汇报吗?叫他们回去。”

    随后,他看也不看这什么万人联名上书,直接就给扔在地上。张一凡才不相信这是柳水镇百姓们想出来的主意,这肯定是通城县政府那些当官的起了心思。当初取名通济渠就是自己的意思,好当当的,干嘛要改名一凡渠?要多俗就有多俗。是不是自己去过的地方,都要改名?

    那岂不是通城将变成一凡城,东临市要变为一凡市?湘省要变为一凡省了?扯蛋,庸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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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5章 身居高位() 
第2215章

    身居高位

    有关于江淮农村经济改革深度报道出来之后,张一凡提出来的在全国范围内推广一事,最终还是通过了。在实行农村经济改革,首先得整顿班子作风。

    因此,很多地方纷纷成立了农村经济反贪局,专门查处农村乡镇干部作风和经济问题。

    (¥#%%%¥¥#¥%%%……)

    然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规则依然是强者玩转整个世界的道具!

    谁拥有最高权力,谁就拥有这个道具。这种规则,才是古往今来,唯一不变的定律。

    京城的活动,自然也会影响到下面。

    张一凡的态度是,金家几个老家伙可以保释。但是金子荣,以及金家过去的种种,绝不能估息,一切自有公理,按法律行事。

    这一点,是老首长没有想到的,但他又不能过于把自己的秘密暴露出来。

    为此,他把这把笔算到了张家头上,认为这是张家老头子对他的敲打。

    张敬轩本来想跟儿子通个气,给老首长一个面子,但老爷子想了想,对张敬轩道:“他来过张家的事,还是不要提了。”

    张敬轩就打了电话给儿子,父子俩进行了一番交谈。在这个敏感的时候,接到老爸来电,张一凡就知道京城有人在活动了。他告诉老爸,关于金家的事,已经正式进入司法程序。

    以后所有的事情,由法律来定夺。

    张敬轩就是点拨了几句,也没有说穿,相信儿子的领悟力,应该明白自己的意思。

    事后张一凡也在考虑这些问题,关于金家旗下产业,该如何平稳过渡。

    刚挂了电话,李虹来访。

    这段时间里,很多人都感觉到整个江淮笼罩着一层诡秘的气氛。

    连常委会议上也变得跟以前不一样,说到金家的问题,大多数人都不开口说话。对于这种现象,张一凡心知肚明,这些老官油子,能回避的问题,大家当然是选择回避。

    李虹道:“我听到京城方面传来的消息,有人在为金家讨人情。”

    办公室里没有其他的人,张一凡就直说了,“是老首长吧?”

    李虹毫不忌讳地点点头,“他去过张家,估计找你们家老爷子说情了。”

    张一凡笑了起来,“这是国法,老爷子又不是凌驾于国法之上,找他有什么用?”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一些复杂的人情关系,有时还是能让法律做一些倾斜。

    李虹道:“他们谈话的结果没人知道,但我估计老首长肯定会对你们有怨恨。”

    说到这里,李虹突然想起一件事,“咦,我到现在也没搞清楚,老首长和金家是什么关系?为维护金家的原因和理由是什么?世交?不象。朋友?也不象,亲属关系?更不象了。”

    张一凡道:“别猜了。有些事你需要知道这么多干嘛?”

    李虹看着张一凡,就知道这个家伙有什么事瞒着自己,看来他已经知道了整个过程。

    张一凡说,金家几个老的倒是可以考虑保释,但是对于金家所犯的一切,新帐老帐,该怎么算就得怎么算。

    就在两人谈话的时候,腾飞在外面敲门,进来之后腾飞急道:“张省长,金家老头子在看守所里自杀了!”

    两人霍然起身,“自杀?”

    “怎么回事?”张一凡有些气愤,便骂了一句,“他们怎么连个人都看不住!”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在看守所里自杀,这无疑让江淮班子背上一个沉重的包袱。到时各种各样的风声传来,肯定会对自己造成一种巨大的压力。

    李虹立刻道:“我这就叫人去调查一下。”

    不等张一凡说话,李虹已经走了。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腾飞抓起来问了句,“张省长,是陆书记!”

    陆正翁此刻也有些郁闷,金家老头子再怎么万恶,他现在也只是一个嫌疑人,没有经法律宣判,他就不能算是罪犯。现在他在看守所里自杀,江淮班子如何跟社会,跟媒体交代?

    所以他在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张一凡。叫张一凡去省委书记办公室,两人就此事商量一下。

    张一凡知道这样的事情,遮是遮不住的。而且在他的脑海里,很快就有了头绪。

    金家老头子在这个节骨眼上自杀,难道是一种新的阴谋?

    果然,就在张一凡前往省委的路上,金家的人已经在四处散布谣言,说政府把他们家老爷子折腾死了,而且他们还组织了大批亲属,守在看守所的大门口,还叫上了新闻媒体的人,要求看守所给个说法。

    看守所的所长坐在办公室里,静等上面的消息,他从窗口看着这些人,感觉到头皮有些发麻。

    陆正翁道:“一凡同志,我们在处理金氏集团的问题上,是不是有些过火了?”

    他看到张一凡神色不对,又说了句,“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也可以敞开话题好好谈谈。”

    张一凡道:“我们走的都是司法程序,并没有打击报复,一切都是按国家法律,社会制度,不存在着过火这一说法。”

    “那金家老头子之死,我们总得给个说法!”

    张一凡道:“实事求是,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不是有司法鉴定吗?我们在媒体面前无需要遮掩什么。”

    陆正翁有些犹豫,最近这段时间,他发现自己越发没有斗志,没有主见了。甚至有些害怕,推卸责任的味道。当陆正翁发现这些问题的时候,他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张一凡道:“从现在开始,我们所有的工作,都在媒体的监视下进行,在第一时间跟社会和广大人民群众见面。只要我们做到这一点,他们自然无话可说。”

    把整个过程都暴露在媒体的视线里,这除了要很公平公正的原则和立场,而且还要做得滴水不漏,让人家找不到任何破绽,否则就会招来非议。

    陆正翁担心的是,如果是一个人,也许能做到如此公正不偏,但这是一个团队,难免有些人在*作过程中,存在着一些分歧与偏差。同样的标准,同样的参数,在不同人的眼里,他们的观念理解都是不一样的。张一凡此举,不仅在考验自己,也在考验整套班子和整个系统。

    看守所接到上面的电话,批准了金家的人和媒体进入现场,看到了已经死去的金家老头子。莫国龙坐在办公室里,心中一阵冷笑。这一下,张一凡该吃不了,兜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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