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将之风流八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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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是可儿想的周到啊!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了?暗暗鄙视自己一下,打量了房间一眼,日啊!躲都没有地方躲啊!这可怎么办?
可儿也急了,师父马上就要进来,看见他们这个样子,指不定想些什么呢?
“可儿,你在干什么?怎么还不来开门?”桑雨初见可儿不答话,显然有些急了,又叫了一声。
“哦!师父,我正穿衣服呢!你等一下!”可儿强作镇定,心里却如猫抓一样,往四周看了看,一眼就能看个通透,哪里能找到个藏人的地方?
杨延融往床下一瞄,不禁眼前一亮,猫着腰,如一只灵活的老鼠一样,就滚入了床下。心里不禁哀叹一声,老子英雄一世,泡妞无数,却没有想到到头来,也有钻床底的一天。唉,这妞泡的,真是越泡越回去了。看来,自己这方面的功力还不够深啊,得多多磨练才行。
可儿见这坏蛋钻床下面去了,不禁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理了理头发,拿起床头的外套披上,这才不紧不慢的去开门。
桑雨初进得屋来,四处打量了一番,见没有什么异样,笑了笑道:“我叫了那么久,你都不应声,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哪有!”可儿脸上一红,神情极不自然地道:“可能是日间走累了,加上先前又喝了一点酒,困得很了,这才没有听见师父在叫我。对了,师父,你什么东西落这儿了?”
桑雨初径直走到圆桌前,拿起茶壶,倒了两杯茶,这才道:“先前杨公子不是将那本武功秘籍交给我了么?我放在包袱了,晚上睡不着觉,便想拿来研习一番。”,说到这里,好笑的看着可儿,调笑道:“你这么大的人了,还那么胆小,非要同我换房间。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在江湖上行走了。”
杨延融躲在床下偷听,这才明白,原来自己没有走错房啊,可儿也真是的,换什么房嘛,搞得我现在趴在床底下,一动也不敢动的,今晚跟雨初共度春宵的美好愿望只得破灭了。
可儿脸上又是一红,赶紧掩饰过去,生怕被师父瞧出什么破绽来,忙转移话题道:“师父你都那么高的武功了,还那么勤奋啊!”
桑雨初端起一杯茶,递给可儿,微笑道:“武学之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辈习武之人更要牢记这一点,才能在江湖中立足。可儿,江湖险恶,能多学一门技艺防身,也是好的!”
可儿连忙点头受教,将师父递过来的茶杯接住,问道:“师父,你说说看,杨大哥手中的那东西,怎么那么厉害呢?若是人人手中都有那东西了,那咱们练武还有什么用呢?”
桑雨初想起那东西的威力,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正色道:“杨公子管那东西叫枪,我在江湖中从未听说过有这样的武器,想来,天下只有杨公子手中有一只。若真是人人都有了,那武林也就快完了。”
可儿这时也完全恢复了心情,又回复到了原来的性子,嘻嘻一笑道:“那样才好呢,从此大家都不会再走江湖了,天下也就太平了,若朝庭的军队也有了这种枪,那番帮辽国也不敢再来侵略咱们大宋了。”
桑雨初一呆,没有想到可儿想得这么远,诧异地道:“若朝庭真有了那东西,天下的百姓还不得任由他们欺侮?大伙儿练武还有什么用?我想来,既然已经有了第一把,那么以后就会有第二把第三把,乃至无数把。”,说到这里,不禁对先前学武的心思淡了一些,只是心中又有一些茫然,自己不学武功了,那能干什么呢?
说起杨大哥,可儿蓦然想起那个坏人可还在床底下趴着呢,莫要把他给憋坏了,假装打
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桑雨初见可儿的样子,知道她又想睡觉了,不禁微感好笑,起身去拿起
挂在床头的小包袱,说道:“好了,你早点睡吧,我回房去了!”
可儿正要松一口气的时候,桑雨初却又转过头来,笑道:“可儿,我不走了,今天晚上陪
我一起睡吧。”
“啊?!!”可儿吃了一惊,心说完了,完了,难道要让杨大哥在床下面趴一夜不成?
“你以前老是要我抱着才睡得着,怎么,现在长大不,不愿意陪我一起睡了啊?”桑雨
初笑着说道,又将包袱挂回了床头。
可儿可不敢反对,只得无奈点头答应,装作欣喜的样子道:“师父,可儿最喜欢抱着你睡
觉了,只是你好久都不让我和你一起睡,还以为师父不喜欢同可儿一起睡呢!”
桑雨初摸了摸可儿的秀发,微微一叹,说道:“现在你也长大了,也应该有自己的独立空
间,师父怎么能够干涉你呢?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歇息了吧。”
杨延融趴在那儿,暗暗叫苦,老天,你不会是故意玩我的吧?这种倒霉的事情也能让我
给碰上?师父呀,你快来救救你可怜的徒儿吧。
很快,桑雨初与可儿便双双躺在了床上,杨延融趴在床下面,听着床上传来一阵阵的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的声音,番身带动床板的声音,两女小声说着话的声音,一时间百感交集。心里又觉得窝火,本来这张床是他和雨初的,却被可儿这坏蛋给霸占了,才落到现在这个下场。这都是什么事啊?
心里哀嚎不已,过了一会儿,再也听不到什么声音了,这才小心的侧过身子,慢慢的平躺在地上,心说,你们狠,你们睡温暖的床,我就当是睡地铺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杨延融也渐渐觉得困倦,眼皮子也招架不住股股袭来的睡意
第三十五章斗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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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天刚朦朦亮,杨延融便被惊醒过来。原来,桑雨初有每日晨练的习惯,时间不长,可儿也跟着雨初穿衣起床了。两女取了长剑,便出门而去。
杨延融费力的从床底钻出来,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只觉得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痛的。暗骂一声晦气,又鬼鬼祟祟的从房里逃了出去,赶紧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蜡烛早已燃尽了,借着晨曦的微光,脱掉身上那沾满灰尘的衣服,随意的扔到一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头载倒在床上便呼呼大睡起来。
这一觉直睡到正午时分方才醒来,睁开眼,却见雨初正似笑非笑的站在床头,脸上看不出来是喜是乐,杨延融总觉得她的眼神很是怪异,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心说莫不是昨天晚上自己钻床底的事被她发现了吧?想想又觉得不可能。
“你总算醒过来了,我都来叫你三次了!”桑雨初说着,故意往床下看了看,说道:“我刚刚发现你床底下躺着一只大老鼠呢!有时间赶一下它,不要让它钻上床了。”,说着便转身出去。
“嘶!”杨延融一屁股坐在床上,果然被她发现了啊!苦笑一声,这才穿衣起床。心里琢磨着她倒底是怎么发现的呢?想了片刻,顿时恍然。怎么说,雨初也是一代武林高手啊!若是有人钻到她的床下都没有发现的话,那这高手的名头也就是浪得虚名了。
桌子上摆放着正冒着热气的稀粥,一碟咸菜,两个馒头放在一个盘子里。摸摸肚子,肚子里早就空空如已。洗漱完毕,对着桌上的食物便开始如风卷残云般的扫荡。
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推开窗户,中午的阳光直射进来,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就这样出去见桑雨初,又觉得不好意思。偷人家的徒弟,被抓了个现形,怎么说也觉得尴尬不是?虽然雨初说过让可儿也跟他的话,倒底还没有讲明嘛。
在房间里赖了一会儿,若再不出去的话,自己都觉得没有面子了。一个大老爷们,被抓住了又怎么样?这样扭扭捏捏的,还不如可儿那个小姑娘呢。
这样想着,胆子顿时壮大不少。一咬牙,拉开房门便走了出去。
时间已然是中午,望春楼里面的食客倒是不少,一楼大厅差不多都坐满了,有打扮斯文的读书人,手拿宝剑的江湖游侠,袒胸露臂的粗鲁汉子,身穿盔甲的兵丁,身着公服的衙门捕快,男女老少,高矮胖瘦,真可谓是三教九流,应有尽有。跑堂的小二不住的吆喝着,忙的满头大汗。
他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雨初师徒的影子,便找了一个没人的桌子,叫过小二来,要了一壶汾酒,再上几个小菜,准备好好领略一下普通平民百姓的生活。
很快,一旁的中年人便引起了他的兴趣。只见那中年汉子猛地一拍桌面,将上面的杯盘酒菜震得叮当乱响。四周乱糟糟的声音顿时嘎然而止,俱都不约而同的往中年人看去。
此人约有二十七八岁年纪,方脸阔鼻,剑眉虎目,长得仪表堂堂,一排短髭如根根倒插的钢针般紧密的排列在下巴上。长长的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让人看去很有一股不羁的味道。身穿一身灰白色的长袍,虽然看起来有些旧了,但穿在他的身上,只会觉得与他非常搭配而不会觉得寒酸。一双不时开阖的眼睛更是暴出一道道金芒。
此人必非常人!杨延融心中暗凛!
那中年人见吸引住了大家的注意,哈哈一笑,从怀中摸出一块大大的金锭,“砰”的一声便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震得桌子不住的摇晃。
一阵阵的吸气声传来,明眼人便能看出,这块金锭只怕都有五十两了。这般大的金锭众人哪里见过?许多人眼中都放出贪婪的光芒。若真能得到这块大金子,足够普通人快快活活的享用十年了。
杨延融嘴角微微一抽,此人如此闷骚,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中年汉子环视一周,郎声说道:“久闻汾酒美名甲于天下,前朝有诗云: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由此可知,汾酒的名头绝非浪得虚名。今日我等聚于望春楼,饮这汾阳美酒,岂可无诗以佐之?在下不才,愿以这桌上之五十两黄金作注,谁能以汾酒为名,作出一首好诗来,这金子便归谁所有!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中年人这话一出口,顿时惹得无数人为之侧目,这可是五十两黄金啊!花这么多钱,只为得一首好诗,这人莫非嫌钱多的没处花了不成?几个学子模样的公子跃跃欲试,均想将这锭金子收入囊中。
有趣!杨延融微微一笑。
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公子折扇轻摇,缓缓走上前来,对着那中年汉子行了一礼,微笑道:“这位兄台请了!学生不才,愿赋诗一首。”,说着便向周围团团一辑,续道:“请诸位品鉴一番。”
大厅中人全都轰然叫好,都看着这青年公子能做出什么好诗来。
那公子缓缓踱了几步,思索片刻,双手一拍,道了一声有了,开口便吟道:“晋途古道望乡愁,枫叶亭中瑟瑟秋。我欲寻酒问行客,却指望春第一楼。”。这首诗道出了一个旅途在外,思乡的游子的心情。虽然对仗方面不是太工整,难得的却是意境深远。全诗没有点明汾酒,但却在最后两句中隐隐的说出了望春楼中第一酒即为汾酒这个意思,又暗暗的捧了捧望春楼一把。
杨延融也不由自主的点点头,这人还不算太草包。
那中年汉子哈哈一笑,替那青年公子倒上了一杯酒,说道:“虽然并不太合我意,但一杯薄酒敬先生一杯了。”
那青年公子也知道自己才学并不是很出众,因此客气一声,接过酒杯一口干了,道了声献丑,便转回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青年公子开了一个好头,大厅中的读书人们都纷纷上前来卖弄自己的诗句。
其中一个老年书生的诗句引起了杨延融的赞赏,只听他吟道:“甘露堂荒酿法疏,空劳春鸟劝提壶。酒人好办行春马,曾到杏花深处无?”
“嗯!果然是好诗”中年汉子赞叹一声,微笑道:“今日高朋满座,又有好诗作酒,真乃人生一大快事矣!这块金锭倒底最后归何人所有,便由大家伙来决定吧!”。中年汉子生得威猛,长相魁梧,出手大方,不管谁吟的诗,不论好坏,他都是笑脸相迎,不时的赞叹一番,显示出了广阔的胸襟和气度。杨延融不由得对他好感大增,他自己虽然不会作诗,脑袋里的诗词却是记了不少。
信步上前,呵呵一笑,说道:“兄台真是雅人也!在下虽不才,却也作得一诗,大伙儿给评一评,看看这块金子会不会跟到我兜里去。”
他语气随和,面带笑容,众人见他说的有趣,俱都发出好意的笑声。
下面不住有人催促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