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魔-第1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二十二 摇光蹭饭
临行前柱子让陈鹏等一下,他从厨房出来时手里拿着包东西。
“什么东西?这么香。”陈鹏问道。
“带了只鸡,前几天我在山上抓的。”柱子笑道。
“噢,一定是带给小英子的。”陈鹏道。
“不是,想哪去了。人家摇光堂自己开火做饭,哪儿用我带什么吃的,我是给藏剑阁那位前辈带的。”
“呀,你见过他了?”陈鹏吐吐舌头。
“没有,不过……”柱子说着想起了司马空的话,于是笑道:“我觉着他一定很可怜。”
山上的雪融化的特别慢,更别提那些人迹罕至的地方。藏剑阁门前的雪基本没有什么变化,但却不是人迹罕至。雪地上有很多的脚印,看上去是女子的脚印。
陈鹏远远的就停了下来,柱子一人来到了藏剑阁门前。
地上居然有个食盒,但似乎没人动过,还有人给他送饭?柱子心道。
“前辈,前辈。”柱子叫道。一如既往的没有人应声,于是柱子从怀中掏出熟鸡,放到了食盒的旁边。
“他不会不吃吧。”柱子走到身旁时陈鹏问道。
“说不准,有人给他送饭,但是饭菜好像没有动过,都冻住了。”柱子道。
“他不吃就可惜了那只鸡了。”陈鹏说着回头看去,只见人影一闪,地上的鸡不见了。
“柱子,快看。他把烧鸡拿走了。”陈鹏叫道:“前辈,你要不吃鸡屁股,给俺留着。”话音刚落,一阵劲风,一样东西飞进了陈鹏的嘴里,打的陈鹏连退几步,嚼两口,是香香的鸡屁股。
“谢谢前……”陈鹏高兴的没说完便吃了起来。
藏剑阁二层的一扇窗后,一只独目看着二人离开,他的脸上的红肉颤了两下,不知是怒还是笑。然后他撕下一只鸡腿,连骨头一起嚼碎了,直到肉汁掉到了他的新棉衣上,才放缓了速度。
“薛师兄,你怎么在门口不进去呀。”柱子和陈鹏看见薛不才在摇光堂门口踱步,却不进去。
“呵呵。”薛不才干笑两声道:”二位师弟,你们怎么会到摇光堂?”
“我们奉马师叔之命有事向司马师叔请示。”柱子道。
“你也是找司马师叔吧,走,一块进去。”陈鹏说着去拉薛不才。
“不不。”薛不才说着退后几步道:“我还有其他事情,告辞了。”他刚走开两步,又停了下来,看看陈鹏又看看柱子,终于把柱子拉到一旁悄声道:“柱子师弟,帮师兄办件事情如何?”
“师兄请讲。”
“嘘……小声点。让陈师弟听到全派就都知道了。”薛不才道:“麻烦你把这个给了你林燕师姐,千万别让别人知道。”
“是。”
“柱子师弟,我可以信任你吗?”薛不才正色道。
“请师兄放心,我一定送到。”
“好,别让别人看见,师弟,你最好让你小英子师姐转交一下,这样最安全。”薛不才道。
“好……好的。”柱子倒有些脸红了。
“拿好这个。”薛不才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丝帕塞进柱子怀里,“这样我便放心出远门了。”
“你们说什么呢?”陈鹏实在忍不住,凑了过来。
“谁在外面说话?”里面司马婉茹听到外面有人说话,高声道。
“别说我来过。”薛不才低声说完,居然御剑飞走了。
“禀司马师叔。”陈鹏道:“弟子玉衡堂陈鹏和天权堂柱子,奉师之命拜见司马师叔。”
“哼,进来吧。”
摇光堂刚刚吃完了晚饭,小英子和一个师姐正收拾东西,小英子看了柱子一眼,继续着工作。
“刚才还有谁在门口?是李玦吗?”
“师叔,没看清呀,我们一来,那人御剑飞走了。”
“哼,肯定是那个李玦。”司马婉茹说着,看看徐若琪。“那个马万冲有什么事情自己不来,派两个小鬼来。”
“禀师叔,师父他老人家带领两堂的师兄们日夜练习小阵,所以没有亲自前来。”陈鹏道。
“哼。那你们两个怎么不练习呀?”
“禀师叔,我们两个……太笨。”
摇光堂的弟子们忍不住捂嘴而笑。
“岂止你们两个笨,连你师父也是个笨人。”
“啊!”这句话说是陈鹏颇为尴尬。
“快说有什么事情?”司马婉茹道。
“师父想让我们问一下摇光堂的小阵操演的如何?”
“我们?”司马婉茹看看小英子道:“小英子入门不久功力尚浅,还不足以发动剑阵。天权堂怎么样了?柱子师侄可是刚破了弄玉的记录。”
“禀师叔,柱子师弟功力不是问题,但其剑招学的太慢,所以天权堂也不能成阵。”
“哼。三招怎么能入阵呀。”司马婉茹想起那日柱子说过只会三招道。
“师叔,原来会三招的,近几日让师父训的只记着一招了。”
摇光堂上下笑做一团,连司马婉茹也笑了一笑道:“我说你师父是笨蛋吧,居然把弟子教的不会了。”
“司马师叔。”柱子道:“不是师叔教的不好,实在是柱子太笨。”
“你笨能破记录?”司马婉茹道:“明明是他笨。这么说只有玉衡堂的小阵在练习,天权堂弄不成小阵?”
“是。后来叔父采纳我的建议,将杜师兄调入玉衡堂的阵中,于是玉衡小阵威力大增,连师父也破不了。”
“哦?”司马婉茹听的眼中一亮。
“于是晚辈又向师父建议,由天权堂剩下的师兄们和摇光堂的师姐们再混编成一个小阵,这样若有强敌来犯,两个小阵总比一个阵好应付。
“哼。也就是你师父这等笨蛋能同意这种破主意,我摇光堂何时与别的堂混编过剑阵。没事就滚吧。”
司马婉茹说完转身进了后堂,只留下陈鹏和柱子二人愣在那里。
“走不走,想让我们留你吃饭呀。”徐若琪道。
“徐师姐。我们正有此意。”陈鹏说完便坐到饭桶旁边,拿起一只不知用没用过的碗,盛出一碗饭,浇上些省菜汤吃了起来。
“你……”徐若琪没想到他来这手。
“柱子师弟,你忘了,师父他老人家不许咱们吃晚饭了,咱们回去也是挨饿,就在这里将就一下吧,快来呀。”说话间一碗米饭业已入肚。
众女弟子看着陈鹏的吃相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没想到更可乐的是柱子。
柱子听了陈鹏的招呼也坐了下来,盛好一碗饭问陈鹏:“要不要给林强师兄带一碗,师叔也不许他吃晚饭。”
众女弟子笑倒三四个。她们看着陈鹏和柱子狼吞虎咽的样子,一开始觉着好笑,后来有些人居然发起呆来:自己若干年后也会嫁做人妇,到时看着自己的相公和孩子吃着自己做的饭,是不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呀?想着,她们的脸红了。
“吃饱了。”陈鹏把木桶里最后一粒米放进嘴道:“柱子师弟,不比不知道呀。你们天权堂做得饭虽然大有长进,可是比起人家摇光堂来还差的远。人家的菜汤都比你们的拿手菜好吃。”说完就开始打嗝。
“师姐们,你们脸怎么都红了,可是运功不当?”陈鹏打着嗝道。
几位女弟子听了都转过了身去,仿佛自己的心事被他看穿。
“柱子师弟,吃饱了吗?”
“饱了。”
“咱吃人家这么多饭,是不是该给人家把碗筷洗干净呀。”
“应该的。”
“快走吧。”徐若琪叫道:“盘子都被你们tian过三遍了,比刷的都干净。”
“师姐,我们还是刷了碗再走吧。”
“不用管了,我们自己来吧。”别的师姐说。
“师姐,还是刷了碗再走吧,我现在饱的站不起来。柱子师弟,还不快去。”陈鹏说着朝小英子挤挤眼。
柱子跟小英子去刷碗了,一位师姐对坐在地上的陈鹏道:“陈师弟,你们吃点东西还让你们刷碗,实在太不好意思了。”
“林师姐,别客气。”陈鹏道:“柱子师弟平时常干这些活,刷厕所、刷碗都是他的活儿。”
“啊!刷厕所?”
洗碗时柱子把那块丝帕悄悄的塞给小英子。
“这是什么?”小英子一阵的兴奋。
“这是薛不才师兄托我和你转交给林燕师姐的。”柱子小声道。
“哦。”小英子有些失望。
“知道我刚才去哪儿了?”柱子又道。
“去哪了?”
“我去藏剑阁了,给那位前辈带了个烧鸡。”
“他不会吃的,我这几天给他送过的饭都原封未动。”
“你食盒是你放的?”
“是的。你那时说他衣食都没人管,我便给他送了些饭,没想到他却不吃。”
“你的不吃,可是我的烧鸡却被他拿走了。”柱子兴奋道。
“是吗?”
两人越说越高兴,可是转眼碗筷刷完了。
两人一愣,片刻后柱子道:“再刷一遍吧。”
天色已黑,司马婉茹从内堂出来时看见众弟子把陈鹏围在中间,不时的被逗的哈哈大笑,而陈鹏则是说的嘴角流白沫。
“混帐东西,还在这里做什么?”司马婉茹怒道。
“师叔。”陈鹏忙起身道:“柱子师弟刷碗没回来,我在等他。”
“一共才几个碗,刷了半个时辰了。”
“柱子师弟上午刚掏了厕所,他怕碗刷不干净,所以刷的仔细。”
“混帐!”司马婉茹怒道:“把碗全都扔了,明日换新的。”
“师叔。”陈鹏还想说什么,司马婉茹袖子一挥击在他的胸口,陈鹏直飞出门外,半天才起来。
柱子和小英子听到声音赶紧跑了过来。
“快滚!”司马婉茹挥袖打在柱子后背上,柱子只摇了两下,赶紧跑了出去。
“这小子……”司马婉茹奇道。
“师父,我对司马师叔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了多半个时辰,她非但没有答应混合编阵之事,还把弟子和柱子师弟打了出来,他还说……”陈鹏和柱子先到玉衡堂向马万冲汇报。
“说什么?”马万冲道。
“弟子不敢说。”
“她是不是说我笨蛋?”马万冲道。
“是的,您怎么知道?”陈鹏奇道。
“哼。柱子。”
“在。”
“回去告诉大宝,明日多准备出摇光堂的饭菜来。”
“是。可是司马师叔说不来的呀?”
“废什么话。”马万冲怒道。
二十三 亲密接触
第二日照常操练。
玉衡堂和天权堂混编的小阵刚刚启动,忽见一人手持破军宝剑飞入阵中,阵形一缓马上发动。
司马婉茹没有手下留情,祭起破军剑,五虹、六虹剑招频出,阵中弟子也不敢放松,纷纷念动口诀,七柄剑上下的翻飞。
马万冲微微一笑,不知是对小阵还是对司马婉茹。
此时摇光堂的众女弟子也赶到,与玉衡堂和天权堂无事的弟子汇合到了一起。
四十回合过后,场中司马婉茹渐入劣势。而众弟子全力发挥,根本没有察觉。
这一招司马婉茹攻入斗中,杓随天权位一转,将她困在中间,七按各自方位全力一击,顿时空中出现一道长虹,虽然只有赤橙黄绿四种颜色。
司马婉茹暗道不好,躲无可躲,只得全力硬拼。
忽的两道六虹剑光闪过,玉衡堂六人和杜大宝被震退几步,场中司马婉茹胸脯起伏,马万冲面色铁青。
“混账!”马万冲怒道:“你们司马师叔已落败相,你们还出此重手。”
司马婉茹摆摆手道:“不必责骂他们了,他们初试此阵,尚不知此阵威力。”然后转脸对那七个人道:“小子们表现不错,我们两人居然用六虹境界才能破阵。好。”
“谢师叔。”七人齐道,这可是难得的见到她表扬弟子们。
“你等大战之后稍打坐修整。”马万冲对小阵弟子们道。
于是七人打坐调息。
“师妹可需调息?”马万冲问司马婉茹。
“才这种程度。”司马婉茹道。其实她的气血已经不稳,她只是要强惯了,不愿服软。“你们几个过来。”她招呼座下弟子和天权堂弟子以及陈鹏。
“你们所习虹光剑法都到哪个层次?”司马婉茹问那些男弟子。
众人报上自己的水平,司马婉茹听的只皱眉。“你们这些人是不是平时不习武呀。怎么还不如我摇光堂的女子们。”接着她又冷笑两声道:“也是,什么老师教出什么徒弟呀。”
马万冲知道是在损自己,张了张嘴吃下了这个哑巴亏。
“金梦洁天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