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任群芳妒-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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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心脏猛烈地跳动,心里涌上一阵阵的甜蜜,却又有多种疑问:他会怎样?他会继续吗?为什么今天他没有问我地意见?早知道不跟回来了,我真是自投罗网,天啊,好害羞!
有个问题问道:当女人在一个房间赤身裸体时,有陌生男人闯入,女人会捂住哪个地方。
十有八九的女人会答:捂住脸。
萧鹰望着这他长久以来就深深眷恋的姐姐,心中感动莫名,慢慢解除自己身上的武装。
他走到她身边,搂着她倒到床上,拉开她的手,凝视着她的美丽容颜。
“老婆,我永远爱你,我承诺好好待你和双双,一辈子。”
听着这深情的语言,陈姐倏的睁开美目,珠泪顺着眼角流下,她感动地哭了。
对前夫本就没有多少爱,他的一切早已淡忘,她的内心深处并无苦痛,只有浓浓的寂寞和哀怨,她埋怨老天为什么待她不公,让她这么早就尝到离婚的滋味。
她并不缺钱,为了有一个伴说说话聊聊天,她准备出租一间卧室,要求最好是女性。然而不久,萧鹰和她联系上,她本以对方是男性为由拒绝,但萧鹰坚持要和她见面谈,没奈何她答应了,未曾想,生活从此不同。
她还记得这个小伙子和她接洽的那天,不谈长相,他说话很有自信,眼睛流露出一种让人愿意相信他的真诚,他有礼,幽默,知识渊博,还有一点点神秘感,极具男性魅力,而且……他确实是很帅的,使人愿意和他相处。
萧鹰没有劝慰她,只是亲干了她脸上的泪水,缓缓打开了她的双臂。
第四十四篇 第一、二节
姐姐的圣女峰展现在他眼前,这时他到的词不是什么小说中的陈词滥调,不是什么高耸、弹性之类,而是美丽、端庄和……母性。
是的,没有错,就是母性这个词。
也许和生育过有关,陈姐的裸体呈现一种母性的光辉,恍惚间竟让他觉得有一点点羞愧,觉得不该亵渎了这伟大的女性美体。
但是男性的本能让他很快抛弃了那份不豫,开始动作。
对于他尽量温柔的抚摸,姐姐的反应是眼睛闭的紧紧的,显得十分紧张。
那种熟悉的错觉又来了,萧鹰总觉得她就像一个初识情味的小姑娘,一个待字闺中的小家碧玉,一个新嫁娘,她害羞、小心、无措、楚楚动人。
男人的大手在娇躯上游走,换来女人阵阵娇吟声。
陈姐突然悲嘶一声,萧鹰的手赫然触到了她最隐密的地方!
她的身体先是用力向床垫的方向沉去,要躲开他的魔手,但很不幸,床垫的弹力几乎是在同时就将她的身体弹回,结果她以向上弓起,反倒变得迎合了他的抚摸,她只好利用腰胯轻轻地左右摇摆着,试图脱离他魔手的掌握。
到萧鹰终于放开她时,她已有了一次如中电击的高潮。这是爱欲交织带来的绝顶享受,它是那么突如其来,令她完全意想不到。
她心里只有一个感觉,两个字即概括,那就是:幸福!
萧鹰吻着身下的姐姐,从她的发丝吻至纤巧的小脚,每一寸土地都不放过,细细研究着。
这一刻他盼了有多久?天知道。
也许从第一次见到她,他的内心深处就被触动了,陈姐的美是知性的美,大方、典雅。最关键是她的性格对他产生极强的吸引力,在搬进她家加深了解后,他很快爱上了她。他们就像两块磁铁的南已两极,一碰到就粘到在一起,结合是早就注定的事。
陈姐对他占有她的双双一事持宽容态度,这事情本身就表明了她的态度。
怀着对神仙姐姐的无比感激和爱意。他分开她的腿,缓缓进入了她的身体。
仿佛一个世纪,又好像仅仅一秒钟,真正相连的那一刻,时间都以定格住。
直到--
“啊……”姐姐轻呼一声,秀眉微皱。
萧鹰没有理,继续前进,终于贯穿到底。与此同时,陈姐呼出一声夹杂着痛苦的轻叫,显然,她早已不习惯这种侵犯。
萧鹰温柔地起伏着,轻声说着羞人的情话,动作渐趋激烈。
“叭叭!”
肉体相击的声音大了起来,两人的情绪亦已调动至最激昂点,销魂的快感此起彼伏,令他们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语言。
……
“你为什么这么做!傻姐姐!”萧鹰伏在陈姐下体处,心痛地为她处理着。
陈姐美妙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脸上却没有多少羞意,而是满足的幸福的笑容。
“做了好长时间了……小萧,我这样是不是自欺欺人?”
“没有……一点也没有,我的傻女人……”萧鹰说着,眼中湿润了。
完事时他才发现,她的下体一片狼籍,精斑中竟夹杂有血液!一问才知,她竟然做了最高级的处女膜手术,那种处女膜完全和真的一样!
“我知道,这终究是假的,我的过去抹煞不掉……”
“不!我没有遗憾,真的!你是我最爱的老婆,最爱的姐姐!”萧鹰终于哭出来,抱紧她。
“嗯,我知道。”陈姐抚摸着他的头发。“我相信你,你绝对不会骗我的。”
萧鹰点点头,男人亦有脆弱的时候,而他这个大情圣脆弱的时候,就是当获知他的女人到底爱他有多深。
“好啦,”陈姐温柔地把他推躺下,偎到他怀里,“好像失身的不是人家,是你一样,像个大孩子。”
萧鹰忍不住笑了,他抱住她,一条腿压在她的香臀上,“不管,就让人家耍一下宝嘛,讨厌啦--”
说着钻到她怀里亲了她的红樱桃两口。
陈姐笑道:“哎哟,你想笑死我啊,不许再用这种口气说话,像个人妖似的。”
萧鹰恢复正常状态,心满意足地仰躺着,闭着眼叫了一声,“啊!终于得偿所愿啦!哈哈!要乐飞了!真是感谢琼儿那一掐啊!”
“死相,”陈姐打他一下,“喂--”
“嗯?”
“你不是疼的吗?怎么还……那么猛啊……”
这死家伙用各种姿势各种方式一连折腾她三个小时,中间电话响过多次,门被敲响半个多小时,他都不管不顾,被他吓死了。不过她亦从中得到了今生最大的乐趣。
“疼是有一点,呵呵,但是可忍得住,难得姐姐你自动献身,我要是不忍痛迎合一下,天理难容啊,哈哈。”萧鹰笑。太美了,完了,今晚估计做梦都要笑出声。
“臭小鹰,我现在身上那儿都痛,真被你打败了。”陈姐娇嗔着。其实岂只萧鹰,对她来说也是了了一椿心事,从此和萧鹰再无芥蒂,多宿多飞去也。
“姐,家里不是有两根红烛吗,不如咱们拜天地吧?”萧鹰突然起了这个主意。
陈姐在他心目中是正妻的位置,当然与别个不同,要正式一些。他才不管什么正式不正式的结婚证,自己心意做到就算。
被他一说,陈姐也起了兴致,和他一起爬起床,想穿衣去找那蜡烛。
萧鹰伸手将她抱起走到客厅,穿衣服多俗,来个天礼吧。
“一拜天,二拜地,三拜夫妻,礼成。”萧鹰兼任司仪,飞快地说诞这与众不同的三拜,在他看来,他与谁好,和别人没关系,即使是父母也管不着的选择。
就算拜父母又如何?好像萧父一副崇拜他的样子……
“好喽,我抱娘子入洞房,咱们再来大战三百回合!”说完,他又将陈姐横抱起来,准备进入卧室再续性福时光。
“咔嗒。”门开了。
“请进吧,萧哥应该在的……”双双当先走入,一边在礼让一人。
萧鹰呆住,陈姐痴了,双双傻了。
是吴克琼。
第四十四篇 第三、四节
吴克琼整个下午都在找萧鹰。
她知道自己手重了,非常后悔,当时好像还掐到他的双丸上,那地方是他身上最怕疼的地方之一,有次晚上睡觉压着了他,他一连疼了好多天,还和她生气了呢,哄了好久才好。
有时,萧鹰是有些孩子气的。当然这正是他身上吸引她的气质之一。
他去了哪儿呢?
她惶恐地想,不会这次不理我了吧,见到他,一定要向他赔礼道歉,他想怎样惩罚我都行,我一定不乱吃醋了,鹰,不要不理我,不要离开我!
这些话始终萦绕在她的心头,让她心头鹿跳。
自从认识萧鹰,她感觉自己变了好多。
她从小家境好,人美,成绩优秀,到哪儿都是众人注目的焦点,学生时代对她来讲就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攻防战,因为从小学开始就有人追她,一直到大学毕业、参加工作。
学校里的那些青涩小子她一个都看不上眼,感觉他们很肤浅很幼稚。那些家伙要么见到她就脸红说话颤抖眼睛不敢抬,要么就是口水直流脑袋发晕想凑到她跟前来找揍,还有什么情书、玫瑰,她看都不看一眼就丢掉。
进了舞蹈学校后她接触到了一些所谓社会名流,更是对这些臭男人心存鄙视,那些家伙外表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穿着戴着几万十几万的名牌服装,干的都不是人事!
有几人勾引她不成,甚至拿钱砸晕了她宿舍的两个室友,还让饱受凌辱的她们回来带话给她,说什么让她看看,有钱就是了不起……
她愤恨男人的不要脸,也恨某些女人的不争气。所以,她一直没有找男友。
刚一见到萧鹰时,她有点诧异,女人的直觉是非常敏锐的,这个男人明显和其他人不同,先说长相,身材很高大,长得那么英俊。却挺着个满是脂肪的肚子,很好笑。再论他的态度,他看她的目光不一般,很纯净,不是色欲,而是欣赏居多,他就像在欣织一副绝美的油画,他绝没有半点慌张,亦不掩饰他对她的欣赏,甚至还对她笑了一下。
每次训练课上,她都能感受到这个男人挚爱的热烈的凝视,很奇妙。也许是上天的暗示--那竟让她古井不波的心起了一道涟漪。
渐渐地,她有点渴望周末的到来,因为那一天是他来减肥的日子。有时,她甚至会微笑着听他讲一些幽默的话题,适时和他辩论两句。
天知道,她从未对其他男人笑过。
她有点明白了自己的心,她给了他电话,又和他在网上联系,半接受他在网上老婆老婆的叫,直到后来干脆默认。
如果不是她心有所钟,就算萧鹰再会磨再能追,她也不会和他出去吃什么饭,长这么大,她还从未和同学以外的其他男人一起吃过饭。
拍广告事件首次让她嗅到了一丝不对的气息,那些女人和他的关系明显很近,男女间如果有很近的关系,是绝对掩饰不住的,从说话上眼神中都可分辨出来。她对自己有信心,没有太当回事,可当她得知他有那样的身世,要应对那样的一个赌约,她蒙了。
多少个午夜,她辗转反侧不能入眠,要放弃吗?不,她最终告诉自己,放弃萧鹰就是放弃了自己的幸福和真爱,她要和他一起走下去,就算他有其他女人,她亦不在乎。
但是女性的传统思维总令她有一种深深的恐惧,她不愿也不敢问他已经追上几个女人,她小心注意不提及他的其他女人,想借此麻痹自己,私心深处强烈地希望他除了她和周媚再无女人,为了抓住他的心,甚至有好几次她和周媚一起在床上迎合他。
可是渐渐地,她还是知道了双双、陆洋等几个小丫头的事,高丽燕的事更是闹得满城风雨,他们几个都知道了。
她只能装不知道,更加不敢想,她从不和萧鹰提起……
萧鹰刚离开酒席,陈姐紧跟着就走了,走时的焦急和关心交织在一起的神情令她起疑,一个房主和一个房客,一个岳母和一个女婿,会有那样的紧张吗?
基本没有可能。很简单的推论,令她惶恐,难道……他们!
她立即拨打萧鹰手机,却总是通了没人接,这下她更慌了,陈姐家她是知道的,赶紧打车赶了过去,可是怎么拍门也没人应门,她以为找错,又到萧鹰单位去找,可到了他单位,得知萧鹰根本就没去过,没办法她又赶回陈姐家,盼望等到萧鹰或陈姐。
期间她又打过几次萧鹰的手机,仍是没人应。
正当她无力地倚在楼道里束手无策时,双双回来了。
于是门开,于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出现在她眼前。
那一刻,她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她的脑部。
她已经接受他的荒唐,已经接受他多妻,她已经做了最大限度的让步,可是现在,他竟然和自己老婆的妈妈做这种事!
耻辱!这一刻,她能想到的只有这两个字。
那两个人显然也处于深度震惊中,萧鹰还保持着抱着陈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