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与综漫的旅程-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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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出现一个闪光，渐渐由远及近，那是一架ms，但识别号却并非地球军。
“这是什么？”指挥室的雷达识别中出现了一个识别号，这意味着对方的身份至少在军方的系统中被登录过，但那并不是地球军，当然也不是zaft，而是一个佣兵组织，“代号‘尾蛇’的佣兵队？”
此时‘尾蛇’的通讯频道中，传来的是李德不自信的声音，“这么做没关系吧，劾，这样的大兵团作战可不适合佣兵……”
“这是我决定的事，而且你也没有反对不是吗，既然如此又何必说这样的话？”
李德明白，一旦劾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也就意味着他的决议不会被更改。不过也是，这本就是尾蛇的所有成员都同意的。
他们是佣兵团，在刀口上讨生活，没有正义和邪恶的分别，没有委托人支付报酬的情况下却奔赴战场，在过去这本就是让人难以想象的事情。更让人难以想象的是，对于劾这样的决定，包括李德他自己在内竟然没有人反对。
佣兵团并不在军队的系统中，不过在平时蛇尾更多的接受的是来自地球联合的委托，所以他们的识别号在联合的军方系统中并不陌生。
“司令官，尾蛇佣兵团发来信息，”原本看着信息的副官，在意识到其中内容的时候发出了‘咦’的一声，“蛇尾要求我们雇佣他们，不过雇佣金是平时的五倍……这不是趁火打劫吗？”
“哦？主动要求我们雇佣？”司令官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有趣的家伙，提出这样的要求是想要打消我们的顾虑吧。”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不提出一些高额的要求的话反而会让人怀疑动机，看来这支佣兵团的家伙也很清楚这一点，五倍的佣金并不是一个小数目，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任何一点力量都是宝贵的。
“尾蛇，我听说过这个名字，在佣兵团中也是数一数二的。既然他们愿意毛遂自荐……那好吧，回复‘尾蛇’我们愿意雇佣他们，佣金就依照他们提出的要求，不过告知他们必须远离核电站，不得靠近最终防线，不然我们会将他们当做敌人攻击！”
不过是一支没有任何政治立场的佣兵团，司令官也不会完全信任他们，这样的命令也是对尾蛇的防备。事实上相比尾蛇的援助，司令官更感兴趣的是对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对方既然紧随着袭击者而来，定然是知道一些重要的情报。
“劾，看来欧亚的军方并不信任我们呢。”接到军方的回应，李德在通讯器中调侃道。
丛云劾所驾驶的是astray系列的ms，那是过去奥布提供场地给地球联合开展‘g计划’的时候秘密窃取技术私自研发的机体，殖民卫星被克鲁泽队摧毁之后，这架蓝色的astray机缘巧合被从云劾捡了便宜。
劾没有回答，军方会如此回应他早就意料到。之所以主动提出要求对方雇佣自己并不是为了帮助欧亚联邦，而是丛云劾他自己的考虑。
因为自己曾经被击败过一次，那是发生在数天之前的一场战斗。这也是劾比欧亚联邦更早得知这次袭击的原因。
抛开佣兵的身份，对于心高气傲的丛云劾来说这并不是能够轻易释然的。或许一位合格的佣兵不该执着于这些，但无论是劾本人还是蛇尾的同伴每个人都默认着，劾是不应该、也决不能失败的，他才是尾蛇的支柱，失去的荣耀必须由他亲自拾回。
“曾经打败过我一次的家伙，这个场子总要找回来才是……”
战斗打响至今过去了二十分钟，城市中的民众大多数完成了避难，原本繁华的街区成了空无一人的鬼蜮。这就是战争——
“为什么总是要做这样的事情！”站在空旷的街头基拉低声道，因为流弹的损伤，街边不少的房屋成了废墟，有军人在街口疏导着没有完成避难的居民。
“喂，小伙子，赶紧去避难，否则核电站一旦被破坏，这里也会遭受核辐射的影响！”
“他们要袭击核电站？”基拉悚然一惊，战争应该就要停止了不是吗？最近的新闻上都是这么报道，地球军也有了回到谈判桌的意图，眼看着战争就要结束了。
一旦核电站真的被击毁，即使对军事没有太多了解的基拉也是知道，这么一来战争定然又会没完没了！
“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地下避难所！”
“啊……好的。”对军官的催促基拉随口应道，却并没有按照他们的引导去做。看着军官离开去疏导其他人，基拉的视线定在了街角的一处废墟上，那里倒着一架被击坠的迪恩，钢铁的身躯坠落的时候将民房压塌了半边。
迪恩看着并没有太大的损坏，只是驾驶舱的位置破了个大洞，看着像是能量光束造成的，想必里面的驾驶员也难以幸免了。基拉犹豫了片刻，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冲动，好不容易离开了战场，但是……
该往何处去，或者该做什么事，总有一天你们一定会明白的，因为你们都是拥有‘种子’的人。
这是基拉在旅行的途中遇到的一位盲人导师对他说过的话，那是一个民间的宗教家，行走在世界各地散播着自己的理念，所以有了‘导师’这样的称呼。导师说基拉拥有‘种子’，不仅是他，很多人都拥有‘种子’，但是这样的种子究竟会开出怎样的花，结出怎样的果，没有人能够说清。
当时的他并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就连现在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此时此刻，在这突如其来遭受战争摧残的街头，如果让基拉自己去诠释的话他只能说出自己最粗浅的理解——
“‘种子’……大概就是希望吧？”
自己能够做什么呢？
在大脑经过思考给出答案之前，基拉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应答。他爬上了废墟，钻入了那架迪恩的驾驶舱中。
第四十七章 久候的契机（）
这是一支清一色迪恩的编队，作为zaft的新型机，迪恩的火力更甚于jinn。除了75mm的机枪、190mm对空散弹枪，在jinn的基础上还加装了两门六连发炮击管，如蜻蜓一样的翅膀加强了在大气层中的稳定性——这是zaft在降下作战后为更适应地球环境而研发的ms。
但是在这清一色的迪恩之中，劾的目标仅仅是其中一架而已。那个特别的家伙，在一种无法说清道明的感觉中劾轻易就从机群之中找到了对方。
“劾，我来负责给你清场。”
同伴的声音让劾如大理石一样的表情中露出一丝笑容。几乎微不可见，却仿佛寒冬中的晨曦。
“啊，那就麻烦你了，伊莱杰。”
这是数天前那场战斗的延续，对方没有名字，有的只是一个代号——eleven，但是那次的战斗劾却输了，不在于机体性能的差异，要说机师的能力所导致的结果又或许也不对，劾意识到，自己失败在于某种更深层的原因。
所以他必须再一次面对。
与此同时，柏林防卫军司令部之中，司令官正为一组数据感觉到困惑。在战况如此激烈的情况下还会关心这些就连他自己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那实在让人有些难以置信。
“你是说，战斗到现在我军损失惨重，但士兵阵亡人数还不到十人？”
“是的，阁下。”
这是让人难以理解的，虽然阵地上大多是自主防御系统，自动防空炮、无人机都遭受了毁灭性打击，但是也有部分有人驾驶的战机和ma，敌人却仿佛刻意避开了他们。
“大概zaft急切想要突破防线进攻核电站，不愿和我军多做纠缠？”
副官这样的解释实在有些牵强，但司令官一时间也想不到其他的理由。不管如何，zaft的协调人既然进攻这里，绝对不会是安着好心，这是对欧亚联邦和平意愿最大的践踏。
司令官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但丛云劾却知道。在astray出现在战场的那一刻，对方显然也发现了他，劾举起光束枪一连几个点射却被对方轻易避了过去，这样的驾驶能力即使在协调人之中也是极少有人能够做到。
“之前饶了你性命，现在又来送死吗，丛云劾？”
通讯器中传来的是低沉的声音，那是代号eleven的男子——或者称之为少年更合适。
回应少年的是丛云劾同样冷漠的声音，“你之前的机体呢？被你舍弃了吗？伪装着zaft的军服，驾驶zaft的机体，不会觉得用这不称手吗？”
通讯器中沉默了片刻，对方的声音变得越发阴冷，“这是军事机密，你知道的太多了，果然不能让你活下去。”
少年的话就如同两人开战的信号，迪恩，拔出了右手装备的散弹枪，虽然攻击距离很短，但190mm对空散弹枪是在近距离的情况下杀伤范围极广，让人避无可避，劾不得已只能选择了后退，可就在这时他直觉中警兆骤响，下意识的拉起机身，堪堪避过了另一个方向射来的一串机枪弹，那是来自另一架迪恩。
“抱歉，劾，刚才还自大地说着要帮你清场，果然还是太勉强了。”
劾没有责备伊莱杰，虽然是协调者血统，但伊莱杰并非向着战斗的方面改造基因，想要和这些迪恩抗衡并不容易。如果是普通zaft杂兵还勉强能应付，但这些来袭的协调人机师毫无疑问都是强化了战斗能力的精英。
很快，更多的迪恩加入了战局，劾的状况越发不妙起来。他的astray经过特殊改造，并没有采用颇为耗能的ps装甲，反而是轻便却脆弱的发泡金属，这让它追求最高机动性的同时牺牲了防御力，就算是普通的‘ms用’机枪只要几发子弹就能够将之击穿。
“劾，刚才欧亚联邦来电，最近基地的援军过来需要15分钟，让我们务必坚持。”
核电站周围布防了一个师的兵力，但在zaft新型ms的战力下很快溃不成军，他们甚至不清楚zaft是如何绕过地球联合对大西洋的封锁直接来到了这里，事先竟是连预警都没有。
两架迪恩互相配合着将astray围在中央，在勉强避过六连发炮击管喷射出的火舌之后，散弹枪的枪口却已经近在咫尺，监视器的屏幕上，劾甚至清晰地分辨出银白色枪口在太阳下反射出的森冷光芒。
避不开——才脑海中出现这样认知后几乎是同一时刻，爆炸发生在他面前。爆炸的并不是他的astray，蓝色的机体依然完好无损，破损的是那架迪恩握着散弹枪的右手。
援军？在生出这样想法的同时劾转过监视器，却发现攻击的竟是另一架迪恩！袭击者内部发生了叛乱——当然不会，因为劾清晰地在那架迪恩的驾驶舱有一处明显的能量攻击造成的损伤，也就是说，机师换人了？
不等劾多做他想，这架突然加入战局的迪恩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猛然打开背部引擎，迅雷不及掩耳的贴近了那架失去右手却依然想要用左手机枪攻击的迪恩，它并没有使用武器，而是一个回旋后踢开了对方，精巧的动作让人难以想象是笨重的机械的举动，比人类更灵活。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劾原本以为是欧亚联邦的机师抢占了敌人被击坠的迪恩，但那架机体这一个出场就打消了他的想法，这绝不是自然人能够做到的！
更让人吃惊的是，就在下一刻通讯器的公共频道中传来了声音。
“请住手！竟然攻击核电站……你们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太过于年轻的声音让劾吓了一跳，那与其说是男子不如说是小男孩的嗓音，与这个战场格格不入的稚气。
“你是什么人，欧亚联邦军？”虽然明知不可能，为了确认劾还是开口问道。
“厄……不对，对不起，我是平民，刚才在街边捡到了这个ms……”虽然战场的声音有些嘈杂，劾还是轻易能够分辨那少年语气中的慌乱。但是在慌乱之中，劾却依稀又感觉到某种让人难以理解执着，“但是，这样的战争是不对的，而且袭击核电站什么的，就算是zaft做这样的事也太过分了，那不是恐怖分子吗？”
“哈哈，说得真好，少年！”一时忍不住，劾不合时宜的大笑起来，难以想象平时冷漠的他竟会发出这样的笑声，“你说的没错，这些家伙可不是zaft，而是伪装成zaft的恐怖分子啊。不过相比这些我更好奇的是你的身份，ms可不是平民应该掌握驾驶的玩具，报上自己的名字如何？”
“名字……厄，我的名字是基拉，基拉大和。”
正如丛云劾所言，袭击者确实是协调者，但并非真正zaft，而是某个代号为“socius计划”的产物。这是个历时悠久的计划，在协调人还没有移居plant之初就已经在大西洋联邦军方首脑的指示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