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与综漫的旅程-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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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布鲁斯先生。我想说，这里经营的不错，在如今的土耳其难得还能到如此繁华的地方。”
“你说的不错，但有些行业并不会被战火摧毁。事实上它们已经存在了数千年，说不定比人类本身更顽强。”老者说着露出一丝讥讽的笑，他摘下了金丝眼镜，深邃眼窝中的眸色让人无法清。
“好吧，我很难想象土耳其会变得怎么样，即使在五十年前加入了欧亚联邦，可至今没有到任何变好的地方。那么，我能知道您现在还站在哪边吗？”
“你说站在哪边？每几年交换一次政权，我认为这样的问题没有什么意义……”
“我想，至少您应该还记得自己的身份，或者说，您已经退出了cia？”
老者声音一滞，然后苦笑道，“当然，我没有能够退出的选择，就像你一样，mi6的邦德先生。但是我更喜欢现在的工作，相比过去的那些，楼下的客人们就干净的如阿尔卑斯山的溪水。”
“无论政权如何更替，但我不认为一个恐怖组织能为这里带来什么曙光。我猜我应该还能够从您这里得到一些帮助，是吗？”
老者没有回答，而是低头沉默着。从二楼望去，窗外闪烁着蓝红的警灯。
“好吧，我想我明白了你的选择。”
谈话应该就此终结了，本该如此，然而低着头的老者这时突然抬起，“我能够和任何人合作，邦德先生，包括你。你可以从后门离开，而这个就作为临别的礼物吧。”
老者递上的是一只黑色的盒子，里面躺着一张薄薄的磁片，这是电子储存卡。
“非常感谢，先生。”邦德深深地了他一眼，果断地转身离开了，“希望您能够有一个安静的晚年。”
楼下狂欢的声音很快被尖叫声掩盖，皮靴踏着地板的震动传上二楼，两分钟后，老者书房的门再一次被打开，走入一排荷枪实弹的武装人员。
“布鲁斯先生，很感谢您向我们提供线索，现在，‘他’在什么地方？”
老者指了指后门的方向，“您知道，先生，我有我的难处。”
“当然，我非常理解，您是守法的良好公民。接下来交给我们，对于打扰了您的生意我很抱歉。”
与天堂城金碧辉煌的入口不同，后面有一扇几乎是年久失修的小门，小门开在二楼，连接的是窄小掉漆的钢板扶梯，脚踩着发出‘咚咚’与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借着下楼的这点时间，邦德戴上了一副墨镜，并贴了假胡须，整个人着气质完全不同了。事实上当他们绕到前门，毫不遮掩地从一辆警车前走过，手上拿着邦德照片的几名探员丝毫没有上来阻拦的动作。
如果说之前邦德给人的感觉是敏锐的猎人，此时的他就如同一个憨厚的执事，紧紧跟在主人身后。而身为‘主人’的小风也适时地改变了一下，事实上不用伪装，即使穿着朴素的衣裙，女巫的神秘和特有的高贵气质就让人折服。
邦德很清楚，此时的他们需要一辆车，路上随处可见电子导航的无人出租车丝毫派不上用处，他仔细又故作镇定地随意扫了一眼停车场，立刻被一辆红色的跑车吸引了。
不同于其他的车辆，那辆车显然是汽油车。在石油匮乏早已枯竭的当下，交通工具普遍用的是太阳能或者核发电场提供的电能，汽油车早已绝迹，而能够驾着这样的汽车显摆的非富即贵。
在这战乱的国家，普通的民众日常开销都很是紧张，贫富差距就是如此巨大。
“该死的有钱人。”邦德不符合自己执事气质的轻轻嘟囔了一声，那声音仅能让他身前的小风一人听清。不过，邦德想到，这辆车与此时他们的装扮很是搭配。他走到车前，也不见有什么动作，原本锁着的车门很快打开了。
“请上车，大小姐。”伸手拉开后座的车门，邦德做了个请的姿势，关上后座车门后自己坐上了驾驶座。
不同于现在电能车的车锁，ad时代的汽油车只要搭线打火就能够启动，没想到这门手艺自己还能有用上的一天。邦德这么想着，伸手正想要动作，却愕然的听到‘滴’的一声，车灯亮了起来。
从后座伸来一只手，手上拿着一把钥匙。
“我想用这个更方便一些，邦德先生，这辆兰博基尼是我的车。”
第二十三章 聚光灯（4）（）
汽油发动机的轰鸣声在公路上咆哮，强劲马力的兰博基尼就像是奔驰的巨兽，用喧嚣践踏着黑暗的寂静。
“重新认识一下，我是詹姆士邦德，我想m夫人肯定向你说过。不过，mi6现在已经人手缺地连小女孩也不放过了吗？”
“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mi6的成员。m夫人向我们马迪内兹请求协助，这才是我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马迪内兹？”作为情报人员，邦德对于这支部队当然也有过听闻，他了悟地点了点头，“我想我知道你们会介入的原因了，嗯……”
邦德发现，自己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我是夜月风中尉，隶属马迪内兹特种航空部队。”
“夜月中尉？”邦德挑了挑自己浓黑的眉毛，此时他伪装的假胡子已经摘掉，露出了原本的样貌，“好吧，我听说过你，唯一获得了星云勋章的自然人。”
对于对方说出自己的情况小风并不惊讶，要说对这个世界上每天翻新的各种信息最敏感的，当然只有他们这些情报人员。事实上小风怀疑，对于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信息，邦德可能比她本人更熟悉。
“这么说来，除了来接应我，‘瓦拉几内’也是你们的目标吧？”
邦德知道，作为联合国维和部队下属成立的一支武装部队，在全球范围的反恐也是马迪内兹重要的任务之一。如此一来对方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也就清楚了，他可不认为自己本身的价值能够让联合国出动。
“是的，这也是m夫人让我们马迪内兹介入接应你所提出的报酬——‘瓦拉几内’在土耳其的军事部署，m夫人说我们能够在你身上得到，我想这没错吧？”
“如果我说我没有的话，你会将我半路从车上扔下去吗？”
“这辆车现在在你手上。”小风没好气道，对于刚才男子撬了自己车的行为依然有些愤愤不平。
“噢，好吧，事实上你是对的。”邦德抖了抖手腕，用右手在自己握着方向盘的左手袖口处摘下一颗纽扣递给了小风。仔细会发现，纽扣穿线钉扣处多开了一个小口，恰能接入数据线。
小风也不客气，将纽扣接了过来，她随手做了一个在后座翻找东西的动作，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了拉克丝送给自己的‘哈罗’。
“哈罗、哈罗！小风，小风！”电子宠物欢快的蹦跳了几下，在后座滚了几圈，又回到小风手中。
听到哈罗声音的邦德从后视镜中了一眼，随即转回了视线，“上去是不错的玩具。”
“如果你将它当做玩具的话，我想我很快就能窃取mi6所有的情报了。”
“哦？”邦德这才注意起来，那圆滚滚的电子宠物张开了嘴，里面是一排各种型号的数据线，还有读取芯片的卡槽，打开底层后还有一个小屏幕和操作键，“这是什么？”
“这是哈罗，plant的特产。”将伪装成纽扣的存储器接入数据线，小风随口回答道，“这是我朋友拉克丝送给我的。”
事实上拉克丝送给自己时哈罗只是一只信息处理器，虽然也有电子数据储存功能，但只配备了通用的数据线。毕竟它原本的功能只不过是作为听听歌，存放点电影、小游戏的娱乐工具。不过小风请腓特烈博士改造了一下，才成了如今的样子。
“来拥有一个plant的朋友确实是好事。”
纽扣中的信息量并不大，只有不到0个g，都是一些军事布防图片。但能窃取到这些，也不得不佩服邦德的间谍能力。丢失了这么重要的数据，也难怪瓦拉几内的家伙们四处布找他。
将数据复制了一份，小风却没有将纽扣还给对方，而是很自然的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邦德撇了撇眼睛却没有说什么，默认了对方对自己撬她车门的小小报复。
至于里面的信息，既然马迪内兹愿意承担针对瓦拉几内的军事打击，他们英**方当然乐得自在。
虽然瓦拉几内发布了对英国的恐怖袭击预告，不过这里毕竟是土耳其，跨国际军事行动本就困难重重，如果由英**方出兵很容易引起国际纠纷——特别是英国所在的大西洋联邦与土耳其所在的欧亚联邦原本关系就不是很好的情况下。
此时已经是午夜。因为战火的关系，入夜的土耳其陷入杳无人迹的寂静之中。水泥的公路被数十年连绵的战火侵蚀地坑坑洼洼，兰博基尼无法尽情奔驰出自己的速度，即使邦德驾驶技术精湛，也只能保持在0公里的时速之下。
“我们的目的地是山区废弃的民用机场，我的飞机停在那里。坐上飞机后我们直接与大西洋上的第二舰队回合。”
听一个还没成年的小女孩谈论驾驶飞机，这让人感觉有些荒谬。不过邦德尽量将这样的想法抛开，提出了更现实的问题。
“飞机藏在那里安全吗？”整个土耳其都已经被渗透，他可不愿意自己到达目的地后，发现面对的是恐怖分子的军队。
“这就是我们选择废弃机场而不是土耳其政府掌握的机场的原因。机场里面有马迪内兹派遣的一支地面部队守着，暂时应该很安全。至少我没有得到被攻击的消息。”
这样的回答让邦德稍稍安心，他了一下电子地图，距离目标地点只有一百多公里的距离，不出意外的话不用一个小时就能到达。但意外之所以称之为意外，就因为它会突然在毫无预兆地情况下出现——
跑车的发动机搅碎了夜晚的安静，但是在这咆哮声中却还夹杂着一些其他的声响。就像剧烈撕扯着空气的声音，这声音身为空军的小风并不陌生，可这并不意味着她愿意在这样的情况下听到。
“这声音是螺旋桨，有直升机靠近了！不对……快躲开！”
后座的小风猛的向前探出身体，拽了一把方向盘，汽车在公路上扭出一个s型。几乎同一时间，在汽车左侧他们原本行驶的位置发出一声巨响，碎裂的水泥路面夹杂着地基的石块纷纷溅起，敲打在兰博基尼的车身。
“该死的，是导弹！”邦德吓出一身冷汗，但现在并不是松口气的时候。踩动油门，兰博基尼那震撼人心的马力让时速在两秒之内就提升到了200以上。
这里并非高速公路，复杂的路况和黑夜中狭窄的可视环境，导致200公里的时速已经是极限以外，但这样的速度面对直升飞机还是捉襟见肘。
“不行，将车灯关上！”
“你开玩笑！”邦德的视线不敢离开前方，但那激烈的语气还是表达了自己的反对。此时他们行进在林间的路上，车窗外一片漆黑，周围甚至没有路灯，连月亮都躲在云层中吝啬它的光芒。
“你不行，就让我来！”小风也顾不得其他，她可不愿意和这个老男人一起化为一团火球——虽然或许一颗导弹无法让她丧命。她从后面爬到前座，不顾司机的反对按灭了车灯，视觉瞬间被黑暗取代，“我来掌握方向盘，你只管踩油门就是了！”
清秀的少女坐在自己怀里，这是多少男人的梦想，更别说每次任务都会换一个女友的邦德先生，然而此时的邦德丝毫生不出绮念。
上帝作证此时的他是多么想踩下刹车，但身后靠近的直升机让他在‘被导弹击毁’和‘撞上山崖摔死’之间权衡利弊无法决定。
即使过去那数不清的困难任务中他也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当年最危险的也不过是在冰岛的冰川中，被来自太空的巨大‘放大镜’汇聚的太阳光追了十多公里而已。
或许是上帝听到了他的祈愿，黑暗中难熬的一段时间过去后，他惊讶的发现汽车依然在行驶，十秒、三十秒、一分钟……兰博基尼始终在咆哮奔驰，少女不停做出转弯微调的举动，似乎她的双眼能够透过黑暗清楚地清道路。
期间直升机虽然又投了几颗导弹，却无法正确捕捉他们的方位，仿佛是飞机的雷达失去作用一样。
“嘿，你是怎么做到的？”
虽然无法清外面，但是凭感觉邦德知道，此时他们的时速已经在200以上了，在不到车外的情况下这是自杀，可女孩却如钢丝绳间杂耍一样，奇迹地维持着他们那一线生机。
“闭嘴，我在开车。”
任务只有踩油门的特工先生碰了一鼻子灰，他自然不知道，完全不需要视觉，女孩本身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