箴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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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卫军统帅的简短报告。较长的文件,保存得相当好,共包括了24卷纸草记录,是用阿拉米文字写的,其内容是由变为基督教徒的犹太人首领在公元前62年,也就是在他行刑前记下来的。”
兰德尔的兴趣大增,俯身压在桌子上。“什么?告诉我文件里写的什么内容?”
惠勒的眼里露出了异样的神采。“就是这个时代最大的新闻,这新闻使整个基督教界目眩神迷,同时也可导致宗教的再生和信仰的复苏。我们现在所拥有的那些纸草文件是对现福音失落的一卷,是第五卷,实际上是第一卷福音——詹姆斯福音——是由耶稣的弟弟詹姆斯对基督耶稣一生的详细记录,现在这些记录统统在我们手中。”
惠勒等待着兰德尔的反应,可是兰德尔却一言不发。
“当您看到那本手稿的译本时,你一定会大吃一惊。”惠勒又热心地继续说道。“那内容足以让任何人吃惊。现在我们知道了耶稣到底出身在哪里,在哪里学习,如何长大成人,他父亲约瑟死后他是怎样到约瑟坟前祷告的,以及他在履行神职时的生活情况,他从20岁到30岁之前所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一切事情。耶稣的确存在过,如果这本奇妙而原始的资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因为它是由一个变为基督教徒的犹太人写的,并以此来怀疑它的真实性的话,我们还有来自异教徒那里得到的确凿证据。那就是一个罗马军官从占领的巴勒斯坦地区就所谓救世主事件向长官所做的报告。他作为一个异教徒居然也写了钉死在十字架上一事,这就与前所述相吻合。不过这还不是我要说的内容中最为精彩的,兰德尔先生,我把最精彩的留在了最后,这部分才是最不可思议的。”
兰德尔瞪大眼睛坐在那里,仍旧不发一言。
“听听这个,”这位出版商继续说道,声音都有点发颤。“公元30年时耶稣在耶路撒冷的十字架上并没死。”惠勒顿了顿,加重了语气,“他活了下来并且活了19年。”
“活了下来。”兰德尔咕哝着,几乎是在自言自语。
“这位彼得罗纳斯向上级汇报说,耶稣被钉死在了十字架上,宣布死亡后,转移埋葬了。然而詹姆斯却发现,他哥哥并未遇难,耶稣仍然活着。他的大难不死是否归功于上帝的帮助还是医生的高超医术,詹姆斯也没有说。他只是说耶稣身体恢复了健康,并且继续秘密地在巴勒斯坦的其他地区进行他的事业,最后出现在罗马传教——是在罗马——那时正是19年后,公元前49年,那一年耶稣该有45岁。而耶稣复活正是发生在那时。您明白我说的意思吗?您意识到这次发现的含义了吗?”
史蒂夫·兰德尔轻轻地站了起来。由于太吃惊了,以致于还不能完全弄明白其中的意思。“这是——这是真的吗?我不相信,一定是弄错了,您绝对相信吗?”
“我们都完全证明了。每一份文件的每一小部分都是经过权威鉴定过的,这毫无疑问。我们知道了真相,拥有了这本奇异的书。我们要在《国际新约》中将它公布于众,我们要将真正的耶稣,那个曾经活在世上的救世主在人们的心中复活。这就是我们为何在阿姆斯特丹将这个计划称之为‘第二次复活’的原因。史蒂夫,您相信这个‘第二次复活’吗?”
兰德尔闭上了眼睛,脑海里飞旋着现在和过去的情景。他能预测这个二十世纪的发现对人类将产生的巨大影响,尤其是对他的父亲,他的母亲,妹妹克莱尔,汤姆·凯里,特别是他自己。那些信仰动摇了的人,和他一样失去信仰而迷失方向的人,还有那些把耶稣当作神话中的人物看待的人,他相信詹姆斯福音定会将救世主博爱、和平的信息带给人类并安慰和医治人类的创伤。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在兰德尔一生所见所闻的奇迹中,再也没有比这更令他吃惊的了。这真是“人间福音”了。
它能是真的吗?
惠勒刚才问他什么来着?对了,您相信不相信“第二次复活?”
“我不知道,”他慢慢地回答道。“这事——这事很愿意相信它是真的,非常想,如果世上还有令我相信的事的话。”
“您想不想和我们一起努力呢,兰德尔先生?”
“努力什么?去卖这本‘天书’?”兰德尔考虑了一下,然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噢,如果上帝真的来这里拯救我们,我想我在这里等待拯救了。何时我们动身?”
06
在过去一周半时间里,不知怎的,他做的每一个梦中似乎都有耶稣。就在他努力使自己摆脱梦境这段过程中,他做的那个他在其中游历过的梦,其情景在脑海里仍历历在目。门徒们看到耶稣在海上散步,他们深感不安地说,“如精灵般履水”。耶稣则直截了当地跟他们说,“开心点,不是别人,是我。别害怕。”兰德尔回答他说,“上帝,如果真是你,我就到水里走到你身边去。”耶稣说,“来吧。”史蒂夫·兰德尔出得船来,真的从水上走向耶稣。但当他看见海上吹起了狂风时,他害怕了,开始下沉,不由得大呼“父亲,救我。”立刻,极受尊敬的内森·兰德尔伸出手抓住了他,并对他说,“哦,小家伙,你怀疑什么呢?要有信心!”史蒂夫·兰德尔被救,从此开始相信了。这是一个疯狂得让他窒息的梦。
他终于醒来,睁开眼,却发现让他呼吸困难的是达丽娜柔软的乳房,她裸露的左乳正压在他的唇上。她随意地偎靠在他上面,粉红色的睡衣散开,一只裸出的乳房揉擦着他的嘴。
他过去曾在许多奇怪的梦境中以许多不寻常的方式醒来,但他以前从未被一个女人的乳房的触摸而从大西洋的一艘船上惊醒来。他的思绪还在那片水中,不过,转瞬间耶稣基督和尊敬的内森·兰德尔就远远地离开他了。
达丽娜低头冲他笑。“怎么样,承不承认你想不出更好的方式醒来?你说有没有受到的待遇比这更好的君主?”
他知道这是达丽娜的又一个新鲜的示爱小游戏,而他这会儿对此毫无心情,不过他也知道这是达丽娜发出的信号,在交易中的股份,她所能给予他的也就只有这些了,所以他表现得很合作。他做出了应有的反应。他温柔地吻着她那深红色的乳头,直到它开始发胀,变硬而被抽走。
“淘气鬼,史蒂夫,”她半开玩笑半严肃地说,“什么事你也别想去干,我只是想让你起床时能露出笑脸。”她抬起头,撅起嘴,仿佛要评价他。“不过你很可爱。”她俯身把手伸进他的毯子里,在他的腿间抚摸,挑逗了他一阵子之后,迅速抽回手。“嗨,别浪费时间了。”她说。
他抬手把她拉近,但她扭开了,跳起来。“规矩点,亲爱的。我告诉服务员给我们弄早饭,他不定什么时间就会送来的。”
“没准得要一两个小时吧。”兰德尔埋怨说。
“你先冲个澡,穿好衣服。”她开始走到隔壁的小客厅去。他们这间小客房是在去往法国的一艘客轮的上等舱中。“你知道,船上有份报纸,上面说8A频道有一部介绍伦敦的风景纪录片,我可不想错过。”达丽娜很高兴船上安有闭路电视,整天都在放电影,她不会让旅途很寂寞的。
他向包舱的窗口望去,然而棕色的窗帘还拉着。他叫住她,“达丽娜,天气怎么样?”
“太阳正要露面,”她在隔壁回答,“海平静得像玻璃,”
他支着肘,环视了他们的特别包舱。屋里放了两张床,两床之间放了一只长长的四屉金属柜,柜上靠他这一头放的是一部白色的电话机,她那边是一盏白罩台灯。棕条扶椅上扔着她的内衣——薄薄的奶罩和内裤。他的床脚边,高高的梳妆台的镜子前摆了一张艳黄的椅子。
他倾听着客轮的发动机的震颤声,还有海水分合的声音。然后他听到起居室里闭路电视的声响以及播音员的嗡嗡声。
兰德尔又倒在床上的枕头里,开始重温从纽约去南安普敦这段日子,这已近5天了。
当他同意做《国际新约》全书的公共事务时,他并没打算带达丽娜·尼科尔森一起去。他原想和惠勒一起去,这样可以集中精力去了解他应知道的背景和他答应做的工作。可达丽娜对这样的旅行太疯狂,太想去了。倒并不是她会占用他太多的时间,只是她无休止的闲聊与不断的房事诱惑会让他迷惑而忘了自己的目的。还有,她的在场会让他很尴尬。惠勒和为他工作的人,就是那些专家、学者和理论家,那些和阿姆斯特丹的“第二次复活”有关的人肯定不会与像达丽娜一样的女人有共同语言。兰德尔猜想,她在那群人中就好像脱衣舞女在基督教集会上表演一样不合适。
也并非达丽娜看起来犯贱,而是因为她显得有点媚艳、轻浮,又不用脑子,不分场合瞎来事。其实,她很有魅力,很性感。她高挑个头,有着超级模特般美妙的身段,非常苗条,但她的乳房并非如此。她的双乳坚挺丰满,穿低胸衣服时,很明显仿佛藏不住,很不安分地像要溜出来。她留着一头齐肩的棕发,她那蓝色的眼睛深陷着。她两颊消瘦,皮肤白皙,她的樱桃小口配以丰满的双唇.她走路时好扭动,身体的诱人部位总是向两侧摇摆,吸引着男人们的视线。她有着一双兰德尔所见过的女孩中最修长的腿。
他结识她后,她给了他所需要的一切,但他却不想在如此让人兴奋的旅途中带上她作伴,他想对要去着手进行的任务忠于职守。
他曾给过她每一个选择。由于他在那边只呆一两个月,而且他在此期间会很忙,无暇顾及她,他求她回堪萨斯城去拜望她的父母、家人和中学朋友。他不在时也会为她的一切支出付钱,他归来时她可以再在纽约与他相会。可她就是不干。他让她去洛杉矶和拉斯维加斯玩,或是去夏威夷度一个月假,或是去南美旅游六星期。可答复却是:“不,不,不要,史蒂夫,我要和你在一起,如果不行我就自杀。”
于是他叹了口气,他投降了,指派她为秘书,他知道不会有人相信他们的关系仅限于此,最后他也就不管那么多了。事实上,带她去也有些优点。第一,他讨厌独自睡觉,那样即使喝了酒也会感到孤独。达丽娜是个妙人儿,能给他消除孤独。
启程前那个星期,除了决定是否带达丽娜一起去以外,还有几件其他的私事要作决定。他那会儿日理万机,从黎明到午夜不停地忙,安排家里和办公室的事务。惠勒告诉他奥斯提亚·安蒂卡那桩石破天惊的发现,即首次不可抗拒地重新确立基督的那桩事之后,他一直受好奇心的煎熬,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一秘密发现的每一项细节。惠勒却故意拖延。他告诉他说,在横渡大洋时会有足够的时间让他了解得更细,等兰德尔到阿姆斯特丹后,还会有详细的东西等着他去看。兰德尔很想告诉万达、乔·霍金斯和他的职员们他们的新业务,但他答应过惠勒保持缄默,一直到《国际新约》全书上市,出版商们同意,他才能说出去。最主要的是兰德尔想把这一消息告诉他的父亲和汤姆·凯里,因为他感觉这一震撼地球的消息会让他们每个人都吃惊的,然而他发誓过要保守秘密,他也只能如此。
每天他都给奥克城打电话,跟他母亲或是克莱尔通话,她们让他放心,说他父亲虽然仍然部分瘫痪,却在逐渐恢复元气,慢慢好转起来。他给旧金山打过一次电话,他艰难地向朱迪解释说他让她夏天来纽约呆两星期的计划不得不推迟。他告诉她他临时有特殊任务要出国一趟,但他许诺说他们在秋天一定聚聚。然后他让女儿请妈妈接电话。他想知道巴巴拉对离婚有没有改变主意。巴巴拉平静地回答说没有,还说下周要和一个律师见面。很好,兰德尔冷冷地告诉她,他会让萨德·克劳福德处理一切的。
第二天早晨,兰德尔跟克劳福德商量了一下,并大致分析了他的案子。他的这位律师持持两边的花白胡须,努力想说服兰德尔不要告诉他的妻子。他见兰德尔毫不妥协,只好极不情愿地为法庭做一些非做不可的记录和准备工作。那一周,他一连几次和克劳福德及奥格登·托里的两个律师会面,就有关卡斯莫斯企业购买兰德尔公司的几项未解决的事情作了最后的交涉。兰德尔痛苦地决定给华盛顿的吉姆·麦克洛克林打电话,与他安排一次会面。兰德尔至少应该告诉他自己为什么变卦,拒绝“雷克尔协会”的帐户。吉姆不会理解的,但他必须做出努力。不幸的是,吉姆·麦克洛克林被派以极保密的任务离开此地而无法与之联系上。近几个月内他都不会回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