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伟大理想(纯恶搞)by 爱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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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以后不乱扔东西?”清把头埋在双手里,哽咽着说。
“好好,我保证。”
“早晨起来要叠被,吃完饭要刷碗。”
“好好。”
“帮我擦地擦桌子擦椅子擦柱子擦杯擦碗擦牌匾。”
“……好”
“每天打水烧水洗衣服晒被子拔草。”
“……”
“我饿了,给我包子。”
“哎。哎??”一只白皙的手递了个包子过来,陈晓呆滞地转头看到刚才摔门而去的泉悠哉游哉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身旁的桌子上赫然放着一大包热腾腾的包子。清也随即利索地从地上爬起来,抓了那个包子吃起来,白玉般的脸上哪有一滴眼泪。
“哎??哎??这是啥米情况??”
虽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但一场风波终于过去了。吃过早饭后,泉言简意赅地给陈晓讲了他买包子时打探到的消息。“浮生”当初卖清的时候,清只是个打杂的小仆役,虽然预定他一个月后接客,但对他根本没太大指望。但陈晓昨日和清去看头牌时,不巧被一个缙城的士绅看个正着,那士绅是有名的好男色,喜欢娈童,见了清小小白白的,恨不得一口吞下才好,因此转天一大早,“浮生”便着人来想抢回清。
“能不能不理啊,反正他们打不过你!”陈晓谄媚地冲泉笑了笑,却换回好大一个白眼。“那人儿子是个三品官,你觉得事情能善了么?”
“哎……”陈晓也皱起了眉头,不论现代古代,民跟官永远是有理讲不清啊。(陈晓:你怎么不给我申请点特权!某染:当官的我也不敢惹。陈晓:你不是神仙吗?!某染:你没听过强龙不压地头蛇么!!陈晓:— —|||)
“不然……不然……我……”清低着头,长长的睫毛抖着,泪珠颤了颤,坠了下来。
“搞什么,”陈晓“啪”地使劲拍了下桌子,“我豁出去也不能把你送过去,这种事要讲自愿,哪能逼良为娼啊!!!”
“可是,可是,”清抬起头看着陈晓,被泪水洗得黑亮的眼睛里已隐隐透着笑意,“经理,你不就要逼良为娼么?”
“哎……我,我是劝良为娼好不好,我很民主的!”陈晓狠狠瞪了一眼清,可揉着他发顶的手却异常温柔。“反正不管如何,清儿我是不会送回去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啦,到时候再说吧。”
泉深深注视了陈晓半晌,方才开口道:“你不用管了。”
“哎?”
“不用管了就是了。”说完,泉站起来径自去了。陈晓一脸茫然地问清:“他是在安慰咱们么?”
清噗哧笑了开来,也上楼去了。留下陈晓一人坐在厅里,喃喃道:“这什么跟什么啊??”
事情果然不用陈晓费半点心,在三天后便解决了。这天轮到陈晓出门去买早饭,也把震动缙城的消息带了回来。前天晚上张士绅的命根子不知被谁割断了,虽然命保住了,不过想再人道也是没戏了。张士绅做过的缺德事太多,他儿子想追凶也无从追起,每天N骑红尘从红灯区前的要道上飞驰而过,张士绅命根子的仇家却连个影儿也没见。闹了好一阵,不见结果,张士绅自知在缙恨他的人太多,至此,缙城一害正式移师京城。
陈晓和清心知肚明是谁做的,为这个晚上吃饭时陈晓特意多吃了一碗,以兹庆祝。而干下这事的本主儿却不动声色,依然每日对陈晓横眉冷对,不过总算不再跟他鼻子过不去了。
清的事一了,陈晓就如同解了禁。每日带着清和泉在街上乱晃,清问他要做什么,他说想找找看有没有卖身葬父葬母葬姐姐弟弟大爷大娘的,如有良才,也好方便买下来“劝良为娼”。
谁知不知是陈晓运气太背,还是缙的民生太富足,连着在街上逛了两日,不要说卖身葬父母的了,就连材质优良的乞丐都没见过一个。
转天,泉和清去布店取衣服送图样了,陈晓一人百般无聊之下,决定到缙最有名的携醉楼改善一下伙食,谁知刚走到携醉楼的转角处,就莫明陷入人堆里动弹不得。四处望望,所有人都遥望着二楼,露出了迷醉的表情,“不是那个什么‘天仙惠’到这来了吧?!”陈晓一阵恶寒,转身急急往外挤。
可惜进来容易出去难,陈晓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已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枉自陈晓扑腾挣扎了半天,居然只向后移动了不到一尺。正自郁闷,携醉楼二楼忽然传来了琴音,陈晓只觉得一阵清凉袭来,烦闷立消。
一曲弹毕,楼下众人才恍如大梦初醒般,众多文人已按捺不住,相互争执起来。
“这曲表现了寒冰乍裂,春蕊绽放之景,美哉,妙哉。”
“李兄差矣,这明明是月夜平湖,树影婆娑。”
“我晕,哪那么麻烦,我倒觉得很像夏天喝酸梅汤。”陈晓随口插了一句,话已出口,他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好像大了点,而周围的人都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瞪着他,携醉楼下一片宁静,还没等众人爆笑出来,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从二楼悠悠传来:“我天涯海角四处找寻,想不到知己竟然在此。”
随着声音一个白衣胜雪的声音飘了下来,一把搂住陈晓的脖子,那人的声音清澈愉悦,“只有你一听就知道这是我去年夏天喝冰镇酸梅汤有感而作的,我终于找到我的知音人了!”
“哎,哎,这也行??”
5 第三个蹭饭之人
“你别跟着我!”陈晓第N次回头冲白衣人喊道。
“我与公子从此就是高山流水之交,伯牙子期之谊,从此将成就兴朝史上一段佳话,公子为何要距我于千里之外呢?”白衣人一脸地委屈,更加深了陈晓的无力感。(陈晓:这不是异世界么,哪来的伯牙子期,你欺负我不是文学系的么?!某染:— —b)
从被他抱住一直到现在,已经整整废了两个小时的唾沫,仍然是鸡同鸭讲,更不要说方圆三里之内全挤满了看热闹的人,陈晓心中的郁闷有如滔滔江水汹涌泛滥。
“X的,他不是硬说我是什么知音人么,那老子再给他胡编一次,总不能次次都瞎猫碰上死耗子吧!”主意打定,陈晓猛地抬起头,“我现在想再听你抚琴!”
“好!公子所求宁自当从命!”
半个小时后,携醉楼二楼。宁玉雕般的手指轻轻一抹,最后一音消逝在空气中,众人兀自觉得余音袅袅,绕梁不绝。良久无人能评得一言半语。
“公子以为如何?”宁抬起眼,静待陈晓品评。
“嗯……”陈晓正欲乱说一通了事,不料旁边一文士自认为才高八斗,抢先道:“此曲深得疾,徐二字之要,便宛如一红衣女子崖边旋舞,落英缤纷,美艳不可方物啊!”言毕尚连连嗟叹,似深有所感。(某染:可怜地人,你不知道偶这文是恶搞么,你说得这么正经是注定没有市场地。==)
“穿了红衣?是想在半夜跳崖么?”陈晓转头问。
“你,你……”那文士抖着唇半天蹦不出一个字,忽然喷出一股血箭,仰天栽倒。
“你,你没事吧?”陈晓吓了一跳,忙要起身查看,却被宁一把拉了袖子不放。
“为何要在半夜跳崖?”敛了温和的笑,宁正色问道。
“我以为那女子想变鬼呢……”陈晓偷眼瞧着宁,生怕他也一口气背过去。可惜事实再一次证明了,运气好的瞎猫是可以第二次碰到死耗子的。
“我正是想表现女子含冤愿为厉鬼的心情,想不到你竟然可以体会我的感觉……”当陈晓再度看到宁眼里光芒,感受到宁温暖的怀抱时,他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的念头。
此时,好不容易在众人的抢救下悠悠转醒的某文士,一听此言,大叫一声,又晕厥过去,从此对这万恶的社会切齿痛恨,但愿长睡不愿醒……(某染:— —b)。
于是,第三个蹭饭之人正式入住红灯区……
“你别跟着我!”陈晓第N次回头冲白衣人喊道。
“我与公子从此就是高山流水之交,伯牙子期之谊,从此将成就兴朝史上一段佳话,公子为何要距我于千里之外呢?”白衣人一脸地委屈,更加深了陈晓的无力感。(陈晓:这不是异世界么,哪来的伯牙子期,你欺负我不是文学系的么?!某染:— —b)
从被他抱住一直到现在,已经整整废了两个小时的唾沫,仍然是鸡同鸭讲,更不要说方圆三里之内全挤满了看热闹的人,陈晓心中的郁闷有如滔滔江水汹涌泛滥。
“X的,他不是硬说我是什么知音人么,那老子再给他胡编一次,总不能次次都瞎猫碰上死耗子吧!”主意打定,陈晓猛地抬起头,“我现在想再听你抚琴!”
“好!公子所求宁自当从命!”
半个小时后,携醉楼二楼。宁玉雕般的手指轻轻一抹,最后一音消逝在空气中,众人兀自觉得余音袅袅,绕梁不绝。良久无人能评得一言半语。
“公子以为如何?”宁抬起眼,静待陈晓品评。
“嗯……”陈晓正欲乱说一通了事,不料旁边一文士自认为才高八斗,抢先道:“此曲深得疾,徐二字之要,便宛如一红衣女子崖边旋舞,落英缤纷,美艳不可方物啊!”言毕尚连连嗟叹,似深有所感。(某染:可怜地人,你不知道偶这文是恶搞么,你说得这么正经是注定没有市场地。==)
“穿了红衣?是想在半夜跳崖么?”陈晓转头问。
“你,你……”那文士抖着唇半天蹦不出一个字,忽然喷出一股血箭,仰天栽倒。
“你,你没事吧?”陈晓吓了一跳,忙要起身查看,却被宁一把拉了袖子不放。
“为何要在半夜跳崖?”敛了温和的笑,宁正色问道。
“我以为那女子想变鬼呢……”陈晓偷眼瞧着宁,生怕他也一口气背过去。可惜事实再一次证明了,运气好的瞎猫是可以第二次碰到死耗子的。
“我正是想表现女子含冤愿为厉鬼的心情,想不到你竟然可以体会我的感觉……”当陈晓再度看到宁眼里光芒,感受到宁温暖的怀抱时,他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的念头。
此时,好不容易在众人的抢救下悠悠转醒的某文士,一听此言,大叫一声,又晕厥过去,从此对这万恶的社会切齿痛恨,但愿长睡不愿醒……(某染:— —b)。
于是,第三个蹭饭之人正式入住红灯区……
既然接受了宁入住的事实,陈晓也不想暴殄天物。看看这飘逸的身形,流泻的秀发,清俊的面庞,尔雅的气度,宁的一切在陈晓眼里汇总成两个大字“头牌”!不过经泉事件的教训后,陈晓深深明白即使是“劝良为娼”也是需要技巧地,为了保住自己脆弱的鼻梁骨,陈晓这次拿出了十足的耐心,等待机会。
出乎陈晓意料,机会竟然自己跳到了陈晓面前。搬到红灯区的第三天早上,陈晓一睁眼,就看到宁抱着古琴站在床前。
“哎……你……想干什么?”陈晓瞬间清醒,爬坐了起来。
“陈公子知道我是皇上的琴师吧。”宁微笑着坐在床沿。(某染:此琴师非彼琴师,乃是教皇帝弹琴之人,与宫廷乐师不可同日而语也。^^)
“知道啊,怎么了?”
“公子既对音律如此通晓,想必琴音更是脱俗,在下想请公子弹奏一曲。”说着,古琴已递到陈晓的膝上。
陈晓本待拒绝,但转念一想自己何不趁此机会劝他从娼,(某染:好像只有劝人从良吧。——b)反正左右不过随便弹弹,就算弹得不好,他总不能杀了我,再说都说艺术是相通的,自己美院入学考试考了第5,没道理搞不定这个。
于是——兴国缙城X年4月13日,天降魔音穿脑,人人奔走疾呼,痛不欲生。城主特请圣上降旨,缙城大赦三日,以熄天怒。——缙城史志。
一曲已毕,古琴上的七弦已断其六。宁长长舒了一口气,双手从胸前放下,望着陈晓道:“想不到公子竟然通晓失传的天魔琴音功夫,在下武功不济,要全力施为方才抵挡得住。”
黑线……
陈晓闷声道:“我没学过那个什么功夫!!”
“咦!”宁略显诧异,随即一脸崇敬地道:“想不到公子竟然无师自通,真是天纵奇才啊!”陈晓半晌无语,与生俱来的动物本能告诉他还是不要劝宁的好,不然那因大出血而变成植物人的文士就是自己的未来。
话虽这么说,但每日看着三大帅男在眼前晃来晃去,陈晓的心情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闷,郁闷,真TMD郁闷!!清清秀可爱;泉冷艳都丽;宁温文秀美,却一个都不能顶用,陈晓顿觉回美院报道之日遥遥无期,眼见着“天仙惠”所在的“浮生”日日车马如云,客人如织,也只有空自叹息的份。
男倌院开业遥遥无期,但陈晓设计的衣服,布料居然出奇地受欢迎,一来二去,陈晓与布店的伙计也混得极熟了。这日,陈晓独自到布店送图样,伙计拉住他悄悄问道:“你在流碧阁住了那么久,难道从来没见过那种东西么?”
“什么东西?”陈晓挑了挑眉毛。
“就是那种不干净的东西吗!”见陈晓摇头表示不明白,伙计干脆拉下陈晓肩膀,凑到耳边悄声说:“就是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