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的天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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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如果只是晨练?他晨练了以后还要做些什么?他不回家的吗?智犀突然想到楚涵镔不回家根本就是他做的事,那么她现在该做什么?算了,智犀坐在沙发上,看到Joe跑出去又跑进来,手上拿着一些吃的。
“I did not know when he does e back。, you do not need to wait for him,this is your breakfast。”
“Thank you。”智犀接过早餐,或许她说得最好的英文就是这一句了。吃完饭,智犀在屋子里踱步,她不出门,因为她不知道该去哪里,更何况这里人生地不熟又语言不通的,万一迷路,她不能保证自己能回来。看书吧,智犀这么想,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想到要看书的,因为除此之外她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就要高考了,她还是努力一点好。
大约过了四个多小时,楚涵镔的晨练终于结束回到家中。
“你醒啦?”他对她说的是英文。
废话,这时候还不醒?智犀没有理他。
“怎么了?心情不好?”楚涵镔走到她面前,说的仍然是英文。
“你的晨练需要一个早上?”关键不在于此,而在于楚涵镔将她一人丢在这里。
“晨练是早就结束了,只不过在路上遇到一个朋友,就跟她聊了一下,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楚涵镔一边说一边上楼洗澡。
“是女朋友吧?你不要总是这么色行不行?”智犀听懂了其中楚涵镔在路上碰到一个人,不用说都是女人。
“你在说什么?”在浴室的楚涵镔没有听清智犀的话。
洗完澡,他换上一套很绅士的衣服下楼,顺便带了一套给智犀。
“干吗?”智犀看着眼前的这套衣服。
“出去。”
智犀看着面前的这套衣服,显得有些隆重,何况现在是冬天,她怕冷。“去哪儿啊?”
“伦敦现在有场斯诺克公开赛,入场券很难买到的,我也是拖了很多人才弄到的票子。。”
智犀没有听懂Si Nock是什么,但是她知道这是比赛要不然就是演出,她很气愤:“你大老远把我拐到伦敦来就是为了让我陪你看Si Nock?”
“怎么能这么说呢,如果我只是想找人来陪我看比赛,不用大老远把你带过来,我一个人也可以看,何况我要找个人陪我看比赛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哼,什么理论,明显就是因为要看比赛才把我拐来的,智犀不服气,但是她又想了想或许他说的也不是那么错,一,就算是找人陪着看比赛,以楚涵镔这样的“姿色”想找个人一起决不是难事;二,就算是要看比赛,他也没必要带着她一起来,一个人也是可以看比赛的。想到这里智犀不再继续追究下去,但是心里还是有不服的成分。但是令她有些意外的是她竟然有些听懂楚涵镔的话了。
“快换上衣服我们要走了。”
到了比赛地点,两人早早地在位置上坐好,智犀四处观看了一番,以往她看过的比赛总是有很多人欢呼呐喊的,没想到斯诺克居然这么这么安静,难怪被称为最绅士的运动呢。可是智犀并不适应这样的比赛环境,她也看不懂,没过两分钟,她就开始滔滔不绝起来,连涵镔都拦不住。
“安静一点,否则我们会被请出去的。”楚涵镔在她耳边小声地说。
EXIT?智犀想了想,虽然这场比赛很绅士,但是她看不懂,觉得无聊早就想出去了,但是要涵镔跟她一起出去简直是不可能的,被请出去?好像很合她的心意。于是智犀又开始说话,终于在开场第8分钟的时候,两人被请了出去。
“你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个票子很难弄到的,你如果不想看大可以自己出去。”仍然是英文,智犀虽然不完全懂,但是她看得出涵镔是真的生气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要生气了。”
涵镔看着智犀的样子,忍不住笑:“我才没有那么容易生气的。”
“就是说不生气了?”智犀大大地松了口气,“你终于恢复正常了,要知道跟你说英文有多么别扭。”
楚涵镔此时才想到自己此刻说的是中文,立刻改了回来:“你放心,在英国的这段时间我是不会再跟你说一句中文的了。”楚涵镔独自向前走去。
“哎,怎么这样啊,拜托,你变回来好不好啊?”智犀赶上前拉住楚涵镔的手。
“是你自己说的,要让我好好帮你辅导的,你就慢慢适应吧。”
第十章
这天早上,智犀为了不让楚涵镔一人出去晨练把她丢在家中,于是决定早早地起了床,一起床才发现时间早得太多了,才5点多,做些什么好呢?给旖晴打个电话吧。智犀顺手拿起手机拨了旖晴的号码。
“喂,干嘛?”旖晴对于智犀给她打电话显得很意外。
“噢,我终于听到中国话了,从来没觉得中国话这么好听,晴天,你知不知道在这里的这些天我天天听到的都是英文,听得懂也就算了,问题是我还听不懂。”
“怎么可能?烂铁皮不是陪着你吗?”
“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他了,你不知道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还语言不通的,他居然也不理我,这也就算了,他跟我说话也说英文,害得我现在得了严重的英文恐惧症了。”听到旖晴的声音,智犀忍不住噼里啪啦地说个痛快。
那边的旖晴笑了笑。
“对了,你那边是不是晚上?我又没有吵到你睡觉?”
“拜托,你这个样子怎么高考啊?”那边的旖晴对于智犀的地理知识少得可怜作出抗议,“中国和英国的时差是8小时,你那里是早上5点多,也就是说我这里是下午1点多。”
“噢。”
和旖晴通完电话的智犀仍觉得无聊,灵机一动的她悄悄地跑进了楚涵镔的房间,楚涵镔还在睡觉,她曾经听旖晴有过这样的“言论”,说什么不论是什么样的人睡觉的样子总是保持在孩童时期的纯真状态,她从没看过别人睡觉的样子,更没见过楚涵镔的样子,现在让她看到了,她绝不怀疑旖晴说的话,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童话存在,那么楚涵镔一定是出生在城堡中的王子,不过这也是遗传的问题,智犀相信。
“你爬到我床上干什么?”智犀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楚涵镔会醒,更没想到他醒了害吓她一跳,“你不会是想……”
“你想太多了。”智犀连忙解释,“我是因为刚和晴天通了电话,想到她说的不论是什么样的人睡觉的样子总是保持在孩童时期的纯真状态,就想来看看你睡觉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看到我的样子一定想入非非了吧?”涵镔眯起眼睛看着她。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智犀跳下床。
“晴天太天真了,你也一样。”
“什么?”智犀回过头,抢断了他的话。
“你觉得一个政治家的睡姿也会保持在孩童时期的纯真吗?”
对于楚涵镔的话智犀显得有些诧异,刚想问个究竟,可是涵镔却恢复了原样。
“你先下去等我,等会我带你出去。”
“去哪儿?”
“告诉你你知道吗?”
智犀语塞,是啊,告诉她她也不会知道,干脆闭嘴。
不一会儿智犀就看到涵镔穿戴好下楼来:“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楚涵镔将智犀带到一家婚纱店,智犀很奇怪,楚涵镔带她来这样的地方,这种地方不是准备结婚的人才来的吗?楚涵镔又想搞什么?
“别这样盯着我看,我知道自己长的样子。”楚涵镔并没有回答智犀的疑问,反而一进门就向老板打招呼,然后向老板介绍智犀,智犀只能跟着笑笑,像她个小跟班一样,之后,智犀被带进一间房间,里面有各式各样的婚纱礼服,她还是最喜欢白色的,她刚想挑选,就看到一个外国女人递给她一套,并示意她换上。换好礼服出来的智犀看到楚涵镔也穿着正装坐在沙发上等着。平时习惯看到楚涵镔一副休闲打扮的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楚涵镔,这么帅,她想楚涵镔应该是她见过的最帅的一个了,以后都难看到这样的人了。
“看不出来啊,”楚涵镔看着换好衣服的智犀,“果然是人靠衣装,这么一打扮起来,完全看不出来你曾经是只丑小鸭,你看看,打扮一下什么样的人不都嫁得出去吗?”
“烂铁皮!”智犀被气到不行,在英国的这段时间里楚涵镔和她说的几乎都是英文,明显在欺负她听不懂,但是更气人的一点就是每次损她的时候又全说中文,欺负她英文说不过他之余,更藐视她的中文也不如他,“我不玩了。”
“哎,这可不行。”楚涵镔将智犀拉了回来,“好了好了,我答应你,如果你以后嫁不出去,我来帮你想办法,行了吧。”
“他们为什么要找我们?”
“他们想找一对东方人,碰巧我前两天在路上碰到他们的设计师,她觉得我很适合,我就当帮他们的忙咯,但是女主角找不到,就随便把你拉来充充数,反正他们也没见过多少东方人,一定看你不错。”
“烂铁皮,不想活啦?”智犀伸出手想要去打他。
“哎,别动,这样挺漂亮的,出手就不好看咯。”楚涵镔是那种阅女人无数的男人,当然知道女人的弱点。
就这样,智犀与楚涵镔两人在打打闹闹中完成了这一次英国之旅。
第十一章
今晚咏聆失眠,不知道为什么,满脑子都是那个有着奇怪名字男人,尉迟允恕。亦舒,这位作家咏聆有所耳闻,但是说到她的小说,咏聆没有兴趣也没有这个时间去看,可是尉迟允恕却很喜欢,他应该是很喜欢的,她想,至少不会不喜欢一个人的书还能顺口说出她书中的句子,事实上咏聆也不清楚那是不是亦舒书中写的,但是她相信他。突然,她鬼使神差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拿起手机给旖晴打了电话。
“干吗?”
“我能到你家去吗?”咏聆问,有事求人的时候,咏聆总会显得比较“温柔”一点。她知道旖晴有很多书,或许在这么多书中,她会有亦舒的。
“现在?”旖晴顿了顿,“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凌晨三点多啊。”咏聆看了看钟。
“知道还说这时候来,要来上午10点之后来。”咏聆听到旖晴停顿了一下,或许她在考虑,果然过了一会儿,她说,“算了,你来吧。”
“好。”咏聆从床上跳下来,换好衣服就向旖晴家走去,两家离得不远,一刻钟的时间,咏聆已经到旖晴家门口了。
迟旖晴和陈墨非两人单独住在一套小别墅内,小别墅依着一幢大别墅,却显得很独立。咏聆觉得有些奇怪,姑姑为何会放心晴天和墨非两人单独住,是如此笃定两人之间不会发生些什么吗?深夜2点,咏聆轻轻走进别墅,踏上楼梯,她知道墨非住在一楼,她不想吵醒他。走到二楼,她发现门是虚掩着的,一定是刚才的电话吵醒了晴天,她故意开着门方便咏聆的进出。说实话,在咏聆眼中,晴天虽然有时娇纵跋扈,但她也不得不佩服晴天的坦然与洒脱。光是开着门睡觉就不是她能做到的。她想这样的坦然与洒脱源自晴天的自信。一直以来,咏聆都不是个带有封建迷信思想的人,但是在她的观念中,像她爷爷这一辈的人,应该是或多或少有些重男轻女的观念的,但是很奇怪,爷爷疼晴天多过于疼他们兄妹。听妈妈说,这是爷爷对姑姑的亏欠使得他现在百般溺爱晴天。这幢附属小别墅就是个很好的证明。推开晴天的房间,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房间很大,除去一件透明的卫生间外没有做出任何明确的分割。而房间里也没有多余的摆设,只有三件东西:床、写字台和书柜。也许是遗传自姑父的绘画天赋,不可否认的,晴天自小就对色彩有着灵敏的触觉,虽然如此,咏聆对于晴天独特的“设计”仍然不敢苟同。房间的墙用的是纯正的中国红丝织质地的墙纸,隐约透着烟花盛开的图案。而床和书柜却全是黑色的,窗帘也选用的是黑色丝绒材质。床的上方挂着一幅巨幅照片,是晴天16岁时穿著一条孔雀蓝色旗袍照的,像足了老上海时期的交际花,冷峻、妖艳、美丽。这样的视觉冲突也许只有晴天可以把握,咏聆自知不能处于这样的环境而不疯狂。事实上,咏聆也会疑惑,一个16岁的小女孩怎么会有这样的表情,而在平时生活中,她也从未见过晴天有这样的表情。莫非当日的晴天是鬼上身?!咏聆看了看熟睡中的晴天,一脸的无邪。难怪有人会说“无论是谁,只要是睡梦中的脸依然天真无邪,他就不是个坏人。”咏聆退出自己的想象世界,走进晴天的书架。这里简直是个小型图书馆。墨非曾经说过,晴天最在乎的莫过于三样:车、书和WREN。她一直不明白,为什幺晴天会喜欢上WREN。不可否认,WREN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