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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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一对,上海老板 K一对,肖云的最大,如果他在发牌时没出千,那么肖云将赢钱。
这不是他们想要的牌,一定是高干子弟切错了牌的位置!
段河从台面抓起牌时中指在牌面蹭了一下,丁姓老者便抓起筹码一块块整理,这是暗号,随即高干子弟笑着对肖云说:肖姐,上把你要是下一百万两百万的话,没准老段不敢开牌了!
肖云毫无防备,扭头对高干子弟道:段司长345顺子怎么会不敢开我牌?我不过一对Q而已。
那丁姓老者也哈哈笑道:段司长气魄是有的,几百万在他眼里算个什么?
开始转移视线了。我心里暗暗冷笑。果然我就发现段河发牌时那抓住牌墩的左手五根手指位置和前几把有变化了,小指指甲插进牌墩,而且发牌动作突然极快——他要出手了!
肖云的牌一定会变!丁姓老者必然要赢!这把上海老板极有可能将输。
我的目光聚焦成一点,定格在段河手中的牌墩上,他发牌的动作就像慢动作一样出现在我眼前,只见他左手拿牌,大拇指按在牌顶,接近牌的前端,其余各指在牌的右边,指间与顶牌相平,把牌压向手掌,待发到肖云的时候,右手拇指的左边把顶牌向右推出约半寸,拇指略转动,同时接触顶牌及第二张牌,把这两张牌同时向右推,等到拇指伸直后食指在下把第二张牌拉出去,发给了肖云,同时左手拇指又飞速将顶牌移回原来的位置,整个动作简直就是眨眼之间完成。这样那张本该给肖云的 黑桃8就变成了方块9,而这张方块9本该是发给坐在肖云下手的那高干子弟。
他就玩了这么一次,做了手脚的也就只影响了肖云和高干子弟,结果肖云本来是789的,却变成了799,这把牌丁姓老者最大。他发完牌后,中指又在牌面一蹭,或许是在告诉同伙们这把牌稳赢,可以大胆的下注,别起牌。
肖云下注十万,高干子弟随之跟上,轮到我时,我明知会输,也跟上十万。我不能点穿他们,点穿了这个赌局就没法玩下去,父亲输的千也就弄不回来。第二轮下注,高干子弟哈哈声道这把牌老子得好好蒙一盘。他丢下二十万,所有人都跟,我却起了牌,不过这把牌我非常隐秘地看了牌底,且用身子遮挡住,手掌露出一点缝隙。看了牌后,摇摇头,将牌弃了,笑着说我没戏,观战。
当桌面筹码达到四百万时,肖云起牌了,她一对9不会不跟注,她下了四十万,高干子弟接着蒙二十万,丁姓老者也跟着二十万,没起牌,上海老板居然说你们都不起那我也不起牌,他也丢下二十万。
肖云摇着头说你们都是疯子,陪你们玩玩吧。她丢下四十万,这高干子弟哈哈笑道妈的,要玩就玩疯点,五十万,起牌要根的就是一百万啊!
丁姓老者拿着一块五十万的象牙筹码,想扔上台面,却又忍住,笑道:老头子了,不和你们一起疯。他起牌,却略微笑笑,丢下一百万。上海老板也起牌了,丢一百万,段河起牌,弃了,另一个人也弃了,肖云拿着自己的牌,想了想,弃了。
高干子弟怪声道来来来,再蒙一次!他又丢下五十万。丁姓老者上海老板跟上。高干子弟没理由再蒙注的,否则就会太明显。他起牌,看着牌面却故作瞪大眼睛,咬牙切齿的将牌弃了。丁姓老者下注两百万,上海老板犹豫了一下,跟上,丁姓老者再下注两百万,上海老板顶不住了,跟注看牌,果然,丁姓老者一对A,上海老板一对K!
第五卷 走过地狱 第八章 撒旦之手(下)
梭哈是用五张牌比大小,第一次发两张牌,明牌一张暗牌一张,每轮都需要下注,一直发到第五张,很讲究技巧。而炸金花这种赌博不同,它并没有多大技巧,它是发出三张牌,彼此之间下赌注比大小,如果不出老千以及每把牌赌注都恒定的话,那就是纯粹的拼运气。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困难重重,我不会发牌出千,牌桌上有三个老千,他们能控制他们坐庄时的牌局,我不能跟他们拼运气。那么我要想战胜他们,我就只能将自己的记忆特长发挥到极至,并在如何下赌注上入手,才有胜利的可能。这牌桌上每把牌赌注都是不一样的,我必须运用好如何下赌注和清楚牌势的能力,巧妙地钳制或者诱导他们钻进我的局。
我能施展这些招数的机会很简单,那就是当我能从大家洗牌发牌中完全肯定自己的牌面是最大的时候,这就是我的机会,在其他牌局中我还必须小小地输一点。我现在全部的赌资只有将近四千万,老千们现在不会把我当作宰杀对象,他们目标是那上海老板和肖云,这对我很有利。
这把是肖云坐庄发牌,我观察得格外专注,牌发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就能断定尽管我的牌是2、2、5,但是我这牌最大,他们其余人的最大的也不过花色A、K、7,我必须把握好这次幸运的机会。
上家们都蒙注十万,轮到我下注,我拿出两张水晶筹码,向桌上一丢,说二十万。
我下家那上海老板输得正惨,他毫不犹豫跟了,段河起牌,我知道他的牌是花色K、Q、9,他弃牌。我继续蒙注,那上海老板也跟注,肖云也跟,高干子弟唧唧歪歪地说跟跟,丁姓老者起牌了,他是花色A、Q、J,还有五个人没起牌,这样的牌的确小了点,他弃牌了。
我再蒙二十万,肖云就笑了,说小贾,怎么这把你发威了?前面你都是蒙一轮就起牌的,这把你就这么有信心?我也笑了,说吃完饭快一个小时了,怎么着也得轮到我坐一回庄吧?
那上海老板一口将面前的咖啡喝掉,这咖啡是服务小姐给他端上来的,我看着他嘴边残余的褐色液体,心说:老板,你快下注吧,多下点,多下点,我知道你是有钱人。
这厮像是知道我内心所想似的,居然抓起一块象牙筹码一块水晶筹码,就像台面一推,咬牙切齿地说六十万,老子就不信邪!
肖云摇摇头,啧啧声道我可要起牌了,跟得了呢我就跟,跟不了我就弃。只见肖云拿起牌一看,苦笑着摇摇头,说不要。高干子弟也起牌了,他的牌是AK7,仅次于我的牌面,他犹豫了,手指节敲打着台面,我死死地盯着他的手和他的牌,以防他出千。他抬眼扫了我一下,又环视一圈,弃牌了。接着另外一人也弃了。
我抽着烟看看那上海老板,迟疑地动作也跟了六十万,嘴上还说再蒙一把吧。他马上也丢下六十万,又再加四十万,总计丢了一百万下去,恨声道要死就死!
一百万蒙注,如果我起牌跟的话就得两百万,我能肯定他的牌是黑桃六梅花九方块十,必输无疑的,可我必须摆足犹豫的姿态。我摇着头说一百万,一百万,一百万。
上海老板恨恨地对我道来啊,怕个俅,你没看牌我也没看牌,两人好好赌一把,看谁运气好!
那肖云也笑笑,可那段河却不以为然的口气道:慢慢来嘛,急什么,牌局还要到明天早上八点才散,有的是时间机会。段河说这话自然是为他们自己,因为我和上海老板之间的输赢对他们而言,没有任何收益,他们当然希望我们就此罢手。
我狠狠地盯着桌上筹码,也抓起两块象牙筹码扔了上去,说来就来!
他再扔一百万,我跟着,他又扔,我又跟,他再扔,我再跟,这时一直坐在沙发上观战的父亲紧张得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居然口气哆嗦的道儿子,稳着点打,稳着点打。
我眼睛盯着桌面,盯着我和上海老板的牌,没搭理父亲。他再扔,我再跟,台面上很快累加到了一千多万!
他再扔,我不能再扔了,必须得看牌了,我手指紧贴台面,轻轻捏起一角,用手掌遮住光,我的牌面的确是2、2、5,是一对小二,我没记错。我还是先前那神情,扔四张象牙筹码上去,说道两百万,我跟。
上海老板却^哈哈一笑道小贾,你和你父亲啊,一个德性,就是喜欢偷鸡,说不定人头牌都没有,也要跟,好吧,让你跟,我再下一百万。他又丢一百万上去。
所有的人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故意将眉棱跳两下,继续抓起两百万扔上去,说再跟。
这下他没底了,我跟了两次,他没理由继续冒险跟我赌运气。他手指颤抖着摸起牌,拧开,看了一眼立刻又放下,他眼神游离,神色却在极力镇静,他抓起四张象牙筹码,扔上去,又拿起一百万再扔上去,说三百万。
这人真的入魔了,从他的动作中我可以看出来他在诈我,他自己想偷鸡,让我以为他牌面很大,我如果牌面不大,舍不得那三百万的话,我就只有弃牌。老实说,假如台面上只有几十百万,他用三百万或者是一百万来下注,而我又不知道他的底牌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盖牌,因为我的牌的确太小,就算是知道他在偷鸡,我也没必要用三百万投资来博取那点钱。可是他错了,现在的台面已经将近一千九百万,我就算是自己记错牌了,我也会去用三百万去开牌。他本应该爽快地把牌丢掉,却傻逼似的多送给我三百万。
我看看他,点点头,也拿起六张象牙筹码丢上去,道我跟。
他居然又丢三百万,大声道三百万!
色厉内荏,一个糊涂虫,这样的招数对我能起作用么?我暗地冷笑一声,再丢三百万上去,道跟。
他竟然又丢三百万。我也丢三百万上去,心说这人疯了。父亲在我身边紧张得喘不过气来,父亲以为我这样子下注,那牌面肯定很大,其他人更是如此,每个人都不说话了,看着我和他下注。
他再丢,我再跟,他嘴唇发抖,开口问我道:你,你什么牌?到底什么牌?居然不看我的?
我笑笑,道:我也不知道我什么牌,要么你来看吧。
他颤声再问道:你是不是在偷鸡?
我手指指沙发上坐着的那几个美女,回答说鸡么,那里就坐了几个,偷鸡还得花米,在这用不着去偷。
他死死地盯着我良久,突然将自己的牌一把掀开,果真是黑桃六、梅花九、方块十,他抓起三百万指着我喝道:老子今天就认定你是偷鸡了,开牌!
他的筹码并没丢入台面,如果我真开牌了,那么他就会把钱收回去,理由就是我自己打开的,他又没下注。我才没那么傻。
我平静地说那你下注吧,不下注我是不开牌的。
他牙齿直打颤,恨恨地骂道:你真他妈的跟你老子一样的奸诈!
我平静地看着他,父亲一看到他是这样的牌面,早就高兴得喘着粗气,瞎子都知道这是我赢的了,而肖云瞪大了眼睛,段河高干子弟和那丁姓老者个个都直摇头,他们心里一定直在操上海老板的娘了,这简直就是在送钱给我啊!
他手上还抓着那三百万筹码,我也希望他能扔下去,可他没有,就是恨恨地盯着我,我平静地望着他,三分钟后,他颓然长叹一气,将筹码丢在自己面前,抓起他的那三张牌,唰唰撕得粉碎,攥紧了拳头,嘶声道你赢了。
我先将他们的牌都收在一起,洗上一遍后,才整理筹码,筹码盒装满了,我面前还叠起好几排。父亲站在我身边喜笑颜开,父亲很想能看我如何打牌,可我不能让他在我身边影响着我,我要父亲走回沙发上去坐,父亲也不得不走开了,却在距离我三米远的地方搬了凳子看着。
我开始洗牌,这个上海老板仍心有不甘地问我:小贾,你刚才到底什么牌?是不是偷我鸡?
我笑了笑,不说话,继续洗着。肖云不屑地道:夏董,真不知你怎么了,你那牌有什么跟的?屁大的牌,最起码你也得有对子你才能开牌啊!现在问小贾什么牌,有种你刚才就去开啊!
我每一局都要记牌,这很费脑力,所以我早就锻炼出一种能力,那就是上一把牌一完结,就必须立即忘记所记忆的牌,否则就很容易记忆错位。我没有搭理他们说话,心无旁骛地洗牌,我连续洗了三遍。
接下来我坐庄的这把,我的幸运女神降临了,上家切牌,上海老板也切了次牌,当我把牌发完后,我就知道这把又是我赢,我发到了清一色草花KJ2,而且这一把那丁姓老者也是清一色,他的牌是红心Q、9、6,肖云是10、J、Q杂色顺子,段河是一对8,高干子弟是废牌,这上海老板是一对10。
我必须掌握好下注的节奏,以期博得最大收益。
前面一直是十万二十万的不起牌,下蒙注,段河最先起牌,跟了四十万,肖云接着起,也跟了,高干子弟弃牌,丁姓老者也跟了,我也跟了,上海老板明知有四家跟牌了,他一对10居然也跟,段河得到丁姓老者拿筹码的暗语,一对小8自动弃牌,肖云接着跟,丁姓老者跟,我下注五十万,肖云再下一百万,丁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