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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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凸的细胞组织,我那古怪的躯壳,还有那丢满地的纸巾和雨衣,她们两个的手指轻轻在我胸前滑动,两人很相好友好地赞叹着刚才的激情,樊玉突然羞怒地打了我那呕吐得体力不支的兄弟一下,道:就是它,就是这坏东西惹祸!
我慌忙挡住,道:你赏罚不明,它可是功臣啊!
兰姐笑了:还功臣,当心我把它剪下来炒菜吃掉!
樊玉哇地一声:上面有精子啊,那么脏,兰姐也敢吃?
兰姐伸手轻抚:它真好。
头顶的镜子越来越鲜明,镜子里的图像也越来越怪异,渐渐地,居然变了样,樊玉和兰姐居然看不清面目了,那雪白肌肤凹凸组织尽皆消失,剩下两副阴森苍白的骨架以及她们那变得巨大的阴户,而我自己也仅仅剩下那变成小老头一般满脸皱纹褶皱的兄弟和那双发青乌黑的眸子,就连骨架都没有了,那淫靡的气息竟也变成了地狱里猖獗的阴气一般,一丝一缕地在房间里织着网……
我翻身坐起,哈哈狂笑着,指着那兄弟,指着头顶那面镜子,指着丢得满地的污秽,狂笑道:操他妈,操他妈,老子总算明白了,精子就是镜子,精子这玩意就他妈的是镜子,照人的镜子。哈哈哈。
樊玉兰姐惊声问道;甄甄,你在说什么啊!
我收敛笑容,一脸正气凛然地回答道:我说什么你们不知道?
她们点点头,我又接着说:妈的,我也不知道。
第二卷 假行僧 第十一章 生活与罪
我总是搞不懂生活与罪之间逻辑联系,童年时我看了圣经故事,就学着里面的话诬蔑我看不起的小朋友说他们是罪人,将来要下撒旦的地狱,我也总在父母口中听到他们整天念叨生活生活,那时我认定罪就是坏人,而生活就是好人。少年后见闻的事情多了点,模模糊糊地认为不想好好过生活就会犯罪,而犯了罪后就会被关进牢房,也就从此不能再过生活。等到了这会儿时,我又突然觉得,生活和罪其实根本就没有界限,生活有无数种生活,罪也有无数种罪,可以说生活就是罪,而罪也能称之为生活,上帝说我们都是罪人,我们从一出生就带了原罪。我躺在她们中间,把这些问题又想了想,想着想着就觉得好笑,笑着笑着便睡了过去。
十一点钟的时候我醒了,伸手骚扰她俩,她俩随之也醒了,问我现在什么时候,我说快十二点了。她俩连忙穿衣,樊玉一边穿一边紧张兮兮地说她忘了给她老公打电话拜新年,兰姐慢条细理地翻起被子找她的奶罩,说阿玉,你怕什么,要是他问就说我俩搞同性恋去了!说完兰姐咯咯浪笑着。
我赤身裸体抽着烟,看着她们穿戴梳洗好后就说女同性恋好啊,古代雅典女同性恋在斯巴达克很常见,甚至那些受人尊敬的女人都和美貌的姑娘们有这关系,印度的春宫画里女同性恋还是惯用题材呢。
兰姐白了我一眼说就你歪门邪道的理论一套一套的,你读研究生就学些这个东西啊?我当然反驳说有没搞错啊,我可是学的高等物理,真正的推动人类社会发展进步的自然科学,顿了顿,我又道不过呢,我通过生活实践发现推动人类发展的并不是科学,而是原罪。
兰姐疑惑地问什么原罪啊,你这又是什么歪理?
我从床上下来,站在她们面前道:原罪么,就是夏娃看见亚当两腿间的那条蛇觉得很好玩,就对亚当说我这有个洞,你让你的蛇钻进来,亚当就把他的蛇钻夏娃的洞,幸好他们钻了洞啊,要不,哪有我们这些后人?没有后人那就没有了现在这六十多亿人类,所以人类发展的根基就是原罪。
兰姐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我兄弟道来啊,有本事你再来钻我的洞!
我低头看看龟缩成团的兄弟,笑道不行啊,它说洞穴不通风,空气不好,又潮湿,钻多了容易得关节炎,还是下次吧。兰姐大笑着倒在床上,樊玉脸腮红了,把我推了一把,说快去洗个澡吧。我反手抱着她,嬉皮笑脸着说嘿嘿,这样吧,今晚上你们两个表演表演同性恋给我看看,让我开开眼养养眼?
樊玉拧了我一把,骂道你脑袋里怎么就是这脏东西啊?我闻声立刻正色道这可不是脏东西啊,这是性生活,是生活最不可缺少的那部分。兰姐笑得更厉害了说甄甄啊,你的生活我看就是性生活,嗯,就剩下性生活了!
这话我不太同意,可我也不反驳,我张狂地笑着,一边向浴室走去一边大声唱到:没有性生活啊,叫我怎么活啊,性生活啊性生活,生活就是妈拉个比的性生活……
洗完澡出来,樊玉不见了,我问兰姐,兰姐说樊玉被她老公在电话里大骂了一顿,现在跑回她的房里做解释去了。我咬咬牙说兰姐,你老公没骂你?兰姐冷笑一声道他敢!我不过就是他三个老婆中的一个而已,可我给他生了个儿子,他要是敢骂我,我马上就带着儿子回老家!我笑道原来兰姐有这等杀手锏。
兰姐抱着我后背,胸口软肉挤压着我,她轻声道甄甄,再来一次好吗?她手抓住我兄弟,我格外不舒服,挣开了,笑道兰姐,听说你老公的弟弟是澳门黑帮的,你老公是不是也混黑社会啊?要是你老公发现我给他戴了绿帽,你说他会不会找人来劈我?
兰姐不说话了,从烟盒里摸出烟抽起来,盯着我道傻啊,哪会呢,放心吧,我老公不管我事的,他才不会那么小气,你是不是怕了啊?我穿好了衣服道你老公真够大方的,戴帽子也愿意,嗯,不过现在是冬天,戴帽子防寒,呵呵,兰姐,你老公戴了几顶帽子了?
兰姐似乎被我刺激到了,抓起烟盒掷在我身上,骂道你什么意思?大过年的,你要吵架是不?气惺!
我突然觉得我真他妈的傻,嘿嘿讪笑几句,拿起梳子整理头发,我的头发快齐肩了,稍带些卷曲,我不喜欢整理得服服帖帖,我喜欢乱蓬蓬一团,那些女孩子都说我的头发更加增添了我几分浪荡不羁的气质,我总是说气质是什么狗屁,老子就是喜欢这样而已。
兰姐见我没回答,就道:甄甄,都是到外面玩的,有些话不该说的你就不要说。
我梳理得差不多了,然后使劲甩了甩脑袋,淡声道:是吗?那如果我问你樊玉她老公到底是个什么人物,这话是不是不该问?
兰姐迟疑了片刻才道:有钱人,香港的大富豪,黑白两道都有路子,甄甄,其实我也不赞成你和樊玉来往,他啊,特别小气。
我走到窗户前注视酒店楼下来往的车子人流,说:帽子面前,大方才怪。我又自言自语地说圣经上其实是夏娃引诱亚当犯下了原罪,上帝把他俩驱逐出了伊甸园,从此啊,上帝失去了人,而人也失去了上帝。兰姐问道这什么意思?我说老天爷这东西,其实没眼的,人有上帝没上帝都他妈的一个样,人活着只能靠自己,也只能为了自己。
大伙找了一间最好的酒楼吃中餐,餐桌上我添油加醋地描述着豪赌时的惊险场景,进一步宣讲着我那的记忆力推断力,引得家仔恨不得向我风险投资六十万八十万。赌博中最高境界就是用别人的力量来壮大自己的声势,用别人的钱来参赌,风险不用自己来承担,而自己却能获得高额回报,也有效地保护了自己的安全。樊玉一直情绪低落,酒桌上没说几句话,而兰姐似乎也不是很开心,看着她们俩那样,我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我越发坚定了一个信念,只待那笔足以偿还赌债的钱赚到手,我马上就逃离这个圈子,逃离她们,再下去的话我他妈的会疯掉!
记得我几个月前就对陆子亨说我不想再沉溺下去了,我要改邪归正。可是我并没有做到,我离开了邵刚凤姐那个圈子,可我又跳进了樊玉兰姐她们这个圈子,而且我从打点麻将赚个一万两万发展到现在进行输赢数百万的豪赌,我从玩玩一夜情发展到现在一龙二风公然同出同进,我这是在干啥子?继续下去的话,那我又会发展成那个模样?
以前的日子我说成是生活,现在的日子我也说成是生活,那么将来的日子我也一定会认为是生活,可我现在的生活在很多人看来就是他们眼里的罪恶啊。我还想有前途没有?我还想有未来没有?我突然不寒而栗。
我摸出手机,按着键,我想打电话给母亲,可我按完了号码后又取消,我想打电话给陆子亨,可才摁了三个数字马上就删掉,脑子里闪过凤姐的号码,我索性把手机揣进兜里……
吃完饭,又回到酒店,我要好好再休息一下,准备迎接晚上的战斗,饭桌上大家决定凑齐三百万交给我去赌,也不知他们怎么就那么对我有信心,或许是他们认为我赌钱是稳赢不输的吧。他们都不怕,那我就更没理由怕了——老子就这条贱命,要拿,那你拿去得了!反正老子活得不耐烦了,惹急了,走投无路了,老子跑到深圳地王大厦顶楼眼睛一闭,来个春光灿烂五颜六色的自由落体运动!
入夜,八点十八分,我们一行准时到达赌场,今天的保安工作比昨日又更严密了几分,据说有更多的豪赌大客要来,我先在那普通赌场感受感受气氛,看着家仔他们玩点小的,他们要我指点我也不说,我要保持我清醒的状态。十点钟的时候阿华接我去贵宾赌场,阿华问我带了多少赌资?家仔忙说我准备了三百万,阿华对我竖起大拇指说兄弟,今天你一定可以翻倍,你赌术高超啊,我们那发牌小姐,嘿嘿,一个劲地找我打听你呢,对了,还有那芳老板说她想找机会和你喝杯酒。
芳老板,就那个中年妇女大集团副董事长,那年岁我猜跟我娘差不了多少。我胃肠翻江倒海起来,却又一脸恭敬友好地对阿华说那敢情好啊,我一定去,芳老板是个好心肠的大姐啊。
阿华又将我安排在芳老板那一桌,那处长没来了,阿华说那处长今天可能不方便过来。芳老板对我点头微笑,我也向芳老板打招呼问好,这一桌是六个人,赌那种最简单的纸牌,炸金花,洗牌小姐换了一位,比昨天那个更漂亮,那波也更大些,或许是我多看了两眼,芳老板居然要求换一个男的来洗牌。
根据阿华他们赌场规矩,第一遍第二遍洗牌都由洗牌小姐洗牌,第三遍就有坐庄的庄家洗牌,庄家上手玩家切牌,再由洗牌小姐发牌,也就是说发牌过程不能有玩家碰牌,这样就减少了玩家出老千的机会。这规矩看似公平,可我知道这依旧是放屁,炸金花是玩三张牌比大小,就是靠蒙,没有多少技术含量,赌得是运气,可假如这些玩家中有赌场安排的高手,那高手一旦和洗牌者切牌者三人配合的话,整个局面就会归他们控制!
我心里依旧是那个主意,前面不可下重注,必须尽快判断出桌面上有无赌场安排得高手,判断出这些玩家中谁和谁是一伙的,必须判断出哪盘可能是老千局,然后自己就得等待机会寻找机会。牌要洗三次,还要切牌,这样的程序要想记忆推测出牌的顺序,难度太高,我心里很清楚,今晚唯一要赢大钱的机会就是我来做庄时自己洗牌,这样我就可以了解自己所洗那把牌的顺序!
赌局开始了。三百万筹码整齐码在筹码盒里,其他玩家的筹码都有三四百万。这赌的不是钱,而是这种写了数字的筹码牌牌,我就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第二卷 假行僧 第十二章 鸡不可失
每把底钱是两千,蒙牌每注最少两千,看牌跟注得比蒙牌者下的注码多一倍,蒙牌最高限注每次五万,起牌后跟注限额每注十万。凡是玩过炸金花的人都知道,要想赢钱就得蒙牌,因为谁都没看底牌,纯粹赌运气,而要是起牌后跟注的话对手就能从你下注的神情动作来推断出你牌面的大小。我就等着大注码蒙牌的机会。
我全神贯注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尤其是他们那些细小的动作,在赌场老千局里,这些小动作往往就是代表着一些老千暗语,老千们就是通过这些暗语来交流信息。十把牌过去了,我每次蒙一轮后就会起牌,运气不太好,这十把牌最大的也不过一对小9,我弃牌了,在这十把牌中我也没发现他们有什么可疑,但是这可能吗?
第十一把开始了,他们的洗牌切牌速度太快,我还是记忆不了,三张牌反扑在我面前,轮到我蒙牌丢注,我跟着芳老板丢了两千下去,他们全部跟了,芳老板丢了五千,又轮到我,我以极隐秘的方式起牌,透过余光我看到我的牌面居然是红桃AK7,这种带AK的清一色是大牌,仅比清一色顺子和三条小一点,我把牌盖好,抓起一万筹码丢在桌面上,下家立即起牌,看了牌后盖牌不要了,另外三人有两个继续蒙牌,一个不要了,芳老板起牌,也跟了一万,我继续放一万,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