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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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真实是建立在感官之上,同样虚假也是建立在感官之上,我们总以为自己所经历的就应该是真实的,可人世间无数真真假假环绕着我们,而我们根本就很难分辨出来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别说是我们的感官欺骗了我们,事实上,是我们自己欺骗了感官……
作品相关与公告
写到现在,这本《叛》已经上传了十六万字,初时数万字根本没有读者点击,最先在数位作者好友如撒冷、子非鱼、林海听涛、杀伐、勿用、最后的游骑兵、黯然销魂、独孤天寒、白沉香、血酬、龙之客、苹果猪等等的帮忙推荐下(抱歉,无法一一例举了,一时可能记不全),点击和收藏慢慢上去,到三江阁推荐后收藏也有了一千九,这个星期的强推吸引了大批读者,收藏总算上了八千,喜欢这书的读者也多了起来,写作也就多了点兴头。
无疑,写这本书是辛苦的,因为这书里刻画的是一个比较另类的灵魂,说他另类,是因为他跟社会倡导的主流思潮不同,也与大众化的品味不相兼容,粗粗看去,这书里到处充斥着性充斥着黑暗充斥着颓废空虚,主角身上总是背负着某些磨难,很容易让读者产生郁闷情绪,无法通过书中文字轻松地YY起来。多位作者和读者建议我不要用那么凝重的笔调来写,哥们啊,我不是不知道写那些轻松的文字,而是这书不能这么写。
我一直认为我们这个而今的时代最值得我们这些志愿写字或者正在写字的人们,来用文字记录下或者描绘出反映出社会的真实,人们的真实;我一直认为一切的真实都有一种震撼人心的穿透力量,而文字也就理应承担起这种天赋的责任。形成了文字,那么我们也就不会忘记,也就不会视而不见,我们能通过文字所表达的内容来思索出一些东西,我想,这些思索出来的东西或许对我们有所裨益。
每一本书都有一个鲜明的主题,文以载道,道也就是文中的主题。我很厌恶玩教育,可我在每一篇文字中又不知不觉地将一些思想一些领悟给写出来,其实我并不是有着什么别的目的,我仅仅只是把书中人物所应该产生的感想感慨或者思考给写了出来。人活着,就会去思考,而一旦书中人物在书里有了思想,那他也就有了灵魂,他的形象性格也就凸现了,也就有了立体的观感,情节是承续人物思维演变的关键载体,可情节并不是一本书中最主要的东西,窃以为书中的道才是书的真正内核。《叛》这书情节颇为起伏,可我但愿朋友们别忽视《叛》中的道,那才是我真正想说的。
不错,在很多朋友看来,甄甄这人颓废,萎靡,空虚,薄情,叛逆,性道德堕落,滥交,无耻,游戏人间,可我清楚他其实非常善良,对真善美有着几乎狂热的眷恋。奈何他已经被黑暗所包围了,在他身边到处都是灰色的人和事,社会如此,环境如此,光明的确存在,可是离他太远,他除了茫然失措的寻找,除了融入这个世界,除了宣泄自己那卑微的欲望,除了背叛自己的本心,我想他也没法子再去做什么了。我记得我在《黑白天下》里曾写过这么一句话“当生命只能面对黑暗的时候,黑暗也就成了唯一的光明。”,我想大概甄甄也就是这样子吧。毕竟他不是党员,没能很好地被优秀的共产主义理论和雷锋精神加以熏陶,没有好好地接受共产党员的先进性教育改造,在此,我郑重请求大家:原谅他吧,他不是党员,党员都是特殊材料制造出来的,而他只是一堆人肉和骨头,外加一点鲜血而已。
甄甄有一个特点很招人喜欢,那就是他敢作敢为,率性豪爽,而且他头脑机警,譬如他在赌博场上的表现,就可以看出他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赌徒。可他有个最大的弱点,他看不透情,而且在情上稀里糊涂。人世间在我们生命中情感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可我们也就是在情感上纠缠一生,不管这情感是恨还是爱,没几个人可以做到超然物外,在这点上,甄甄跟我们大部分人没有区别,只是他显得更加夸大一些。堪不破那就必定会遭遇情感所带来的后遗症,虽然本书并非悲剧,可这些后遗症的必然发生就将必然令得关注本书的朋友们内心会出现某种难过,这种发生,确实不是我故意所为,而是此时书中人物都有了各自的灵魂,他们也有了他们要走的路,这其间有物理学上所说的“惯性”,非我所能控制。
本书怎么说呢,现在很多读者认为凤姐和陆子亨的事情难以接受,认为甄甄进音如公司太过YY,认为巫菡的出现和离去太不可思议,认为甄甄抢杭夕手机查问巫菡和姚瑶有点牵强,还认为我写这些情节过于草率,没有逻辑性合理性。对这些意见,我都表示感谢。老实说,我很想现在就将这一切的答案说出来,我确信如果我说了那么你们就会恍然大悟,可我不能,一本书就如同人生一样,没有了悬念的话那还有什么看头!
可如果我不说的话,我又实在不忍心让这些感到疑惑不解的朋友们因此而抛弃我这本书,这书本来关注度就不高,再跑几个的话那就剩不了几个读者了,想了又想,我还是简单透露几条信息:第一,甄甄的性格思想以及他在清风解语的帖子,是非常吸引人的;第二,清风解语论坛并非一个普普通通的论坛;第三,对于这本我构思很久的书,我不可能无缘无故地用这么多笔墨来写这个论坛,更不可能安排“撒野的灵狐”这个神秘人物;第四,既然你们对这些情节都感到疑惑,那么同样甄甄也感到疑惑,他会追根问底,逐层逐层撕开包裹在疑团外的裹布,探寻其真相;第五,他的名字叫做“甄假”,那么他将来做的事情也就是如何来甄别真假;第六,书中的很多人物我不会就让他们只出现一次,来有因,去也必须有由;第七,给点耐心吧,每一个情节的展开都需要一字一句的来码,你们何妨一篇一篇地看下去,那样也就多了看书的趣味。
这书,的确无法引导人向上,也没得那股子所谓的力量,可我总自以为这书有点意思。我不否认这书利用了某些噱头来达到吸引读者,也不否认这书有过于YY或者过于夸张的成分在内,可这书也必须这样子写作才能充分体现出《叛》的内涵。有朋友说我把社会把环境写得太黑暗,我觉得我可并不是在写这个社会,我只是在写主角所处的那个小环境,写的是大社会下的小环境里的某些阴暗面,写的是那些在阴暗面生活中的人罢了。
世界当然是美好的,每天太阳升起,阳光普照大地,微风徐徐,车水马轮,高楼大厦富丽堂皇,美女如云个个雍容华贵,我们这等小民生存其间可谓幸福哉,可兜里的钱身边的人脑子里的思想呢?世界是美好的,可也是复杂而多变的,我总记得一哥们曾对我说过的一句话“在这个复杂而麻烦的世界里,人不复杂行么?”
既然世界那么复杂,那么我们就不能让自己简单下去,也必须复杂起来,《叛》就是希冀能将生活中一些复杂的东西给撕扯开来。我其实也很愿意单纯地生活下去,可是单纯的思想或者简单的生活或者虚假的逃避,或许能让生命活得平淡,可它所产生的最直接的、最痛苦的后果,那就是它将令得一个本就卑贱的灵魂陷入无知的麻木。
本书马上就要加入VIP,加入VIP后争取每天都有较高产量的更新,但愿如此吧,阿三没钱花了,不更新也是不行的,这书出版简体极难,出版繁体更难,也就只能靠VIP换换烟酒钱。本书有大量粗俗话语,不好意思,只因我见过的说类似粗话的家伙太多了,不管他是作者还是读者,是官员还是有钱佬,也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总之就是太多了,他们都能当着我的面说粗话,太阳他个香蕉麻辣,我就不能写吗?
我写文历来是写完就传,错别字病句自然不少,对不起,写作习惯,想办法改吧。最后,非常希望把这书看进去的朋友发表书评,你们的每一条书评我都看了,而且我也尽量在写作中参照你们的意见,多谢你们支持,不胜感激!
阿三敬上。
第一卷 这年头 第一章 麻将
“三条,杠。”我右手大拇指在这张麻将牌下一擦,顺手将它与刚才碰了三张三条放一起,这麻将手感真是不错,滑腻溜手,嫩黄中透出乳白,象极了姚瑶的奶子,我每次一摸邵刚家的这副麻将,我就会这般联想,总是感觉从手感和色调上看它们有惊人的相似,当然不同之处就是姚瑶的奶子是高耸的半球形肌肉脂肪组织,可以肆意揉捏,而这麻将么,自然是刚质的方块状非洲象牙,我没练过大力鹰爪功,也没二指禅的功力,无法使它变形,而且最要紧的是就算我有这般本事,邵刚也决不容许我施加外力破坏这麻将如今的外形。这副麻将是他二舅从台湾买来送给他的二十三岁生日礼物,是他的命根子,据说价值不菲。
“操!甄甄,你还要不要人活?”邵刚气急败坏地抓起一张二条一张幺鸡向桌上一敲,“三角短裤你拿了三张还要杠,老子我没有得穿了!”
“穿短裤干屌,温度湿度太高,你以为你弟弟喜欢啊,”我冷笑着,邵刚打牌奇臭,一不会算牌,而不会卡下手的牌,而且一旦手气不好他就会骂骂咧咧,唯一值得称赞的就是他的赌品好赌瘾极大,不管输多少钱他都不会耍赖不给,也不管你要打到什么时候他也都会奉陪。我右手放在牌墩的最后,“当心了,自摸到位。”
“甄甄,你这牌要是自摸,我加一百!”邵刚叼着烟,眯着眼睛,这神情他总认为很像周润发。
我手停住不动了:“当真?”
“不过,你要不是自摸,那你也得赔我一百。你有没这种?”
邵刚坐在东位,上把是凤姐糊牌,摇骰子后就是从东位开始抓牌,邵刚有一次曾向我吹嘘他可以记住大半他自己砌的牌墩,这也是他在屡战屡败之后发愤图强努力所达到的境界,自从两年前我和他认识以来,他输给我不下十五万。这把牌我是糊四七条,而现在邵刚要和我打赌的这张牌是九万,九万我手上有三张,我暗杠,又要补章,九万下面那张是七条,这把牌肯定是我自摸!
这麻将牌一百三十六张基本上我都记得每张牌所在的位置,可以说和邵刚他们打牌我是稳操胜券,可是我有这个必要和他打这个赌么?
“哈哈,妈的,种我有的是,好几十亿,可我不傻啊,”我笑着捏起这张九万,大拇指使劲擦擦,又拿起来看了看,“暗杠!”
“你神经啊!又开杠!”邵刚气急,“操你妈,你杠的是什么?”
“他是暗杠,你管他杠什么,快杠牌啦!”凤姐竖起她那精心修剪过的柳叶眉叱道。
“就是,待会你就老实给钱吧!”我嘿嘿笑着,抓起那张七条,一摸一看,“哈哈哈,自摸!”
“有没搞错!”邵刚瞪大眼睛仔细检查我的牌,“操你妈,明杠暗杠自摸,每人一百!”
凤姐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红色钞票丢在桌上:“甄甄,你今天手气真好,我都输了一千了!”
坐我下手的华菱也把钱扔在桌上:“他啊,哪次手气不好?你才输了一千,我都没开糊!”
“不行,不行,换位换位!”邵刚把我拽离位子,自己一屁股坐下,“今天我就不信打不趴你!不打二十了,打五十!”
我笑了:“阿刚,就你喜欢兴花样,你要打我没意见,得看凤姐和华菱同意不同意。”
凤姐今年二十五,江苏人,来深圳已经三年了,曾经也是上班一族,一年半前做了董事长的大陆情人,也就是俗称的二奶,那董事长是个老头,姓隆,隆科多的隆,对她很好,不仅给她买了一套一百二十万的房子,还给她买了一部本田,每个月给她三万零花。这个隆老头年约六十,黑不溜秋,皱纹满脸,双眼无神,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我曾问过凤姐为什么跟他在一起,难道仅仅只是因为钱吗?凤姐说他象她爷爷,他和她爷爷一样宠她,关心她,所以就和他在一起了。我笑她说心理学上只有恋父情结,从来没有恋爷情结,看来心理学还有欠深入发展,居然没有在恋爷情结上有所研究。玩笑归玩笑,实际上凤姐就是为了钱才和隆老头在一起,凤姐长得很美,花钱也如流水,每个月花在美容瘦体上就要五六千,我知道她想学那些香港女星,可以用钱来永葆美丽的青春。
青春这玩意最为女人所重视,几乎每一个都市女人都在为青春患得患失,她们在意青春的外表,却丝毫不在意青春的心灵,就如凤姐,其实她的心里早已遍体鳞伤。凤姐知道我和她们打牌就是为了赢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