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子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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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没兴趣回答所谓的问题，陈枫华内心很清楚上官吟所想要的答案都只不过是皮毛，查明这些皮毛如同在一颗大树上摘几片树叶，回答不好还会给自己带来危险。当然，真要回答，他也会为自己找好后路的，只说是为了劝导上官吟进组织的权宜之举。
“我看问题还是省了吧，就算我回答了，你也未必会相信，如果不相信，我又何必浪时间呢？我还有闲到陪你聊天的地步。”陈枫华以退为进。
“答不答是你的自由，信不信是我的自由。”上官吟好像做出决定了，“‘724计划’是谁设计的？何天杰在幽灵组织里是什么身份？颜雪是不是已经死了？香水里的毒是什么毒？那些死去的人是谁？尸身上的文身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一个文身在脚背上，一个在手臂……”
“你是在查案吗？这里可不是公安局。”陈枫华制止了上官吟连珠炮似的问题，“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尸身上的面具文身，是组织对内部叛离者的惩罚印章，盖在不同地方的面具代表不同的惩罚方式，由上至下，位置越往下惩罚的残度越大，在脚背上的，是剥脸皮加剖腹，在手臂上的是溺海。莫华路宿舍603室里的男死者和虚脱死在海边的男人，都是受惩罚的幽灵使者。”
“太……”上官吟震惊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是太残酷，陈枫华看着一脸震惊的上官吟，很清楚对方听到这些事的心情，他刚进入组织听到这种惩罚方式也是震惊比，设置这种残忍冷酷的刑罚，是警示组织里的人不要做不忠于组织的事。每当对自己失去信心时，感觉走不下去时，他都会想，自己将会得到哪种惩罚？
“溺海，只是将人扔进海里吗，这样会游泳的人，不是很有可能逃生？”
上官吟在震惊后问，他还是不明白受溺海处罚的男人，他游到海边为什么会虚脱而死，对于一个游泳能手来说，是不可能的事。
“你以为溺海只是扔在近海吗，被溺海的人，将会被送到很远的海中，而且扔进海里前，受处罚者将会被注射一种消耗体能的针，如安乐死的针，就算是游泳能手，就算是体能充沛的人，也难逃噩运。”
陈枫华真想嘲笑上官吟的单纯想法，他怎么会想到他要面对的是个怎么样的组织，那是个庞大狠毒的组织，里面的人物擅长各种技能，擅长的一项就是医化学方面的。比如那香水，就是经过特殊处理的苯，苯是有芳香气味的色液体，它会影响人的神经中枢系统，幽灵总部研制了一种苯类香水，也就是毒香水，可以侵蚀人的神经中枢，让人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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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A地下室3（）
“为什么看上我，我不觉得自己是个可造之材。”上官吟冷笑一声问，在听到这些事后，好像法接受这个组织。
“你是个不错的警察，如果愿意为幽灵王服务，我们自然也是欢迎的。”陈枫华假意的说，必须这样表现一下才显得像是劝降。
“进入组织对我有什么好处，我能得到什么？”上官吟嘲笑着问。
“你可以得到钱，得到自由，但你要付出生命的主权，对于想死的人来说，这还是不错的选择，反正你也不打算活了，得到一些钱与自由是不错的事。”陈枫华淡淡地说。
“如果我进去，那也只是为了查案。”上官吟冷讽道。
上官吟的话让陈枫华沉下脸，这个人的性格太刚直了，不懂得转弯，他皱皱眉提醒道：“你没必要这样坦白的，能不能查到看你的本事，能不能活着看你的运气。”
“我的良心还是不能说服我自己。”上官吟叹道。
“良心这个东西，在特殊情况下，也可以放弃一次。”陈枫华低沉地劝，他就是以放弃良心的心态才能在这里生存下去。
“哼，”上官吟冷笑一声问，“放弃一次就行吗，我怕进去后，就要永远放弃良心。”
“你不想继承父业吗？”陈枫华半带讽刺地问。
“别拿这个来诱导我，我不会象我父亲那样耻。”上官吟的声音有点激动。
这个不开窍的家伙，陈枫华感到为难，他很想问上官吟一些查案当中的事，如果对方不加入组织，他就没有机会在安地方与之交流，只要他们一交流，很多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也许你不相信，你的决定会关系着另一个人的生命。”陈枫华一皱眉，撒了个谎。
上官吟果然紧张起来，急切地问：“是不是指颜雪，她还活着？”
“目前还活着，能不能再活下去，就看你了。”
“你们对付一个女人，有什么意思。”上官吟力又愤怒地看着他说。
“在这里，没有男女之别，只有生，或死。”
陈枫华看了一眼上官吟猝然转身离开，虽然是在骗上官吟，换个角度来说，也是在救他，但愿他能明白做为警察的另一个使命。不过好像有点困难，改变不了的性格是上官吟的致命弱点，硬直的事物在遇到强力时就会容易断掉。
凌晨的海还是黑暗的，冷冷的风吹来，陈枫华感到阵阵寒涩，就像幽灵在他身边吹冷气一样。为了这个任务，他毁了自己的生活，就算他成功完成任务，又要去哪里生活呢？陈枫华的生活不可能存在了，以后，他要以哪种身份活着，还真的是件伤脑筋的事。
每天看着不属于自己的脸，他时常会觉得恶心，也许死在任务中还干净些。这就是卧底警察的命运，没有自己的生活，只能以虚假的身份活着，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成为拿自己生命去工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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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一些真相1（）
他现在需要跟人商量一下这个难题，在离开l屿后，陈枫华没有回家，而是来到腐蚀酒吧，这个酒吧其实是警方安排的，是为了方便他的工作。在这个酒吧里，有警方的人，有不知情况的工作人，也有幽灵组织的人，很复杂。
上官吟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酒吧是他跟警部联络的秘密场所，在他的办公室里安放了一个联络设备。在酒吧里安排一些幽灵组织的人，只是为了减少组织对这个酒吧的猜疑，让他们以为这是为组织设置的场所。
虽然他的身上没有监控器，但他不能直接用手机或电话来联络局长，也不能通过电脑，一是这些都很容易留下痕迹，不小心就有可能被护法查获到；二是在他接受这项任务时，与他接头的局长也以脑溢血为理由，隐蔽在疗养院。
不能让敌方怀疑局长是假病，所以，警方安排了一个特殊的通迅物品。办公室桌上的时尚小台灯，其实是一个线通信迅设备，底部装着的就是小联络器，这个联络器的另一头就是局长，没有其他人，单线联络方式是为了机密。
在台灯座上面有个电子钟，其实是个密码输入处，输入密码，底部的联络器就会自动跳出来。那是手写联络器，按下开关，拿起电子笔，在屏幕上写下要说得内容，对方那边的联络器就会显示出来。如果对方不在，信息会保存进去，联络器就算是关机状态，也会显示红灯提醒。
陈枫华在屏幕上写下“上官吟怎么办？”然后他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躺下，现在才凌晨五点多，局长还在睡觉，不可能马上给他回复，所以他也要休息一下。上官吟是个不错的警察，这点有目共睹，不过还是年轻了些，思维的方式也不够灵活。
一个警察，光有正气是不行的。但他需要这个人的帮助，想要查到红特使与幽灵护法的身份，他需要上官吟的查案。指给上官吟正确的方向，相信他会查出红特使与幽灵护法的身份来。所以，论如何，他都想尽力保住这个人。
上官震是幽灵组织的人，这点他也是从旧册的幽灵使者名单里获知的。有这层关系在，上官吟目前不会有事，但是，如果不愿意效忠于幽灵组织，就很难说了。所以，他想劝劝上官吟，他也是个警察，了解上官吟的心理。
对于上官吟，一开始陈枫华就请示过局长要不要接近这个人，考虑到他父亲的身份，法确定上官吟的身份是正是邪，终局长不让他接近。当陈枫华知道“724计划”是冲着他来时，就不能接近上官吟了。
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上官吟一步步逼近许繁，一点点将矛头指向许繁，这让假许繁的他惊觉自己的身份是不是引起了敌方的怀疑。陈枫华将这种情况告诉局长，于是，局长临时安排下赵威这步棋，缓解了他的危机，不过这样一来，上官吟的利用价值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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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一些真相2（）
那天傍晚收到幽灵护法的指令，要对上官吟采取行动。当时他正在摄影棚准备东西出发，紧急下，不知如何是好，他想起了上官吟留在号里的手机号码，于是，借用了某个人的手机发了条信息给上官吟，发完后就关机了，就是怕上官吟查问。这个人的身份跟他一样处在危机四伏中，任何一点闪失都可能遭致死亡。
这个人就是颜雪，她从医院里被救出后藏在摄影棚里，由一个女卧底警员保护着，这个女警员也是局长安排的，就是那个演幽灵的女演员。她与颜雪以相同的装扮交叉出现，这样，才让颜雪有机会出来透气。
可是，他没有想到上官吟居然会在城郊外的道具场里扮演幽灵，那么傻地掉进陷阱里。要不要救上官吟，令陈枫华感到左右为难，上次颜雪能够被成功救出，是因为她绝食自尽被送到医院抢救，造就了救出的机会。上官吟关在地下室里，如果被救出就是两个特使的问题，就会引来一次严密的查对身份，这样太危险了。
桌上有声音，是联络器收到信息发出的提示声。陈枫华从沙发上跃起身，局长已经回了信息，屏幕上写着“不要勉强去救，如果非要牺牲一个，还是先保自己，现在是关键时刻，稍有差池，就会前功尽弃。”局长说得没错，可是，他就怕牺牲了上官吟又找不出幽灵护法。
“局长，我希望上官吟可以与我配合，我现在急需助手。”陈枫华觉得要是他们能互相配合就可以事半功倍。
局长沉默了一下，回道：“真与假很难说清，如果他是幽灵组织派来试探你的呢？”
局长担忧的有道理，如果是护法设下的圈套，那就完了。
“上官吟的身份还是个谜，如果幽灵护法要他的命，还可以相信些，如果不想要他的命，那就可疑了，你现在只能靠自己。”
这是局长后的指示，很明确的告诉他，不要去救上官吟。好吧，陈枫华关了联络器，咬咬牙，心想看来他还是要单枪匹马。这个时间没有回家的必要了，吃了一些东西后，他在酒吧里睡了一个上午。
下午陈枫华来到摄影棚，其实他对导演这部电视剧一点兴趣都没有，大多数情况只是摆样子，都是副导演接手拍，只有拍女幽灵的戏时，他才会待在这里。他也不明白，“724计划”结束了，护法却还要继续这部电视剧的拍摄，难道还有的计划？这部电视剧的投资商，不用说，就是幽灵总部。
现在是午餐时间，摄影棚里的人正在休息，他走进化妆室，在这个化妆室里有一个小暗室，这是当初假陈枫华在电视台工作时，让他以重装璜为理由，警方偷偷在化妆室里安排的，主要是为了方便他们的卧底工作，现在暂时成了颜雪的藏身之所。在幽灵组织没被消灭前，她的处境还十分危险，找到她，等于败露了陈枫华的身份。
查看了一下周围情况，他给她发了一条信息，她的手机号码只有他和女“幽灵”演员知道，而且只能发信息不能通话。出入暗室要非常小心，不能被别人看到，所以，必须要联系好才能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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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一些真相3（）
很，暗室的门打开一部分，陈枫华速闪身进去。里面很狭小，很简陋，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小卫生间，就象老鼠窝一样，让她待在这种地方，他也觉得非常过意不去，但实在没办法，这场人与“幽灵”的战斗还要进行下去。
“他怎么样了？”颜雪看到他就问。
陈枫华知道她是指上官吟：“他还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