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十二钗-第3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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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万安。”唐越行了礼。
康正帝回过神来,问道:“怎么?可是萧宝林醒了?”
“没有。”唐越说罢,便走上前,打横抱起了康正帝。
梁斐芝见康正帝并未有不悦之情,便把口中的话,又吞回了肚子里。
“唐越——”康正帝惊呼,却还是环住了唐越的脖子。
唐越低头看着康正帝,说道:“萧宝林转醒,就是这几日了。你也该来我宫里了。我要生孩子。”
在这二人身后的宫伺宫侍们,个个都把头压得很低,恨不得让甬道的小风刮得大一些,这样她们就可以装作:风太大,奴才真的什么也没有听见。
康正帝看着唐越,本想说她已经答应了柳书君。可这些日子,若是没有唐越的悉心料理,靠这班太医照拂萧烬的话,恐怕萧烬早就命陨香消了。
抻着脖子的康正帝,最终还是头靠在唐越的凶口,安静的任由他抱回了延禧殿。
唐越这样木讷又耿直的性子,其实静静品味,还是很可爱的。
唐越到了延禧殿内,这才放下康正帝。他微微喘着气,亲了亲她的额头。有些埋怨地说道:“你都快把我忘了。”
康正帝踮着脚尖,双手捧着唐越的面颊,轻轻啄了啄他的唇,说道:“怎么会呢?”
唐越一边给康正帝解着衣衫,一边说道:“可你很少来主动看我。”
康正帝笑了,她歪着头,看着唐越认真的捯饬着她的衣衫,便说道:“几次来,你也不爱与我说话,总是低头在看医书。难道这也要怪我咯?”
唐越麦色的面颊上微微泛红,他说道:“不知道说什么。”
唐越不等康正帝说话,便急不可耐地刎住了她的朱唇。
他悉悉索索地除去了自己的衣物,一直刎着康正帝不曾放开。唐越抱着怀中柔软的人儿,倒向榻去。
“唐越,你……”康正帝不知道唐越为何如此急迫。
“平日里,你不和我说话,现在做正事了,你又要说。”唐越说着,便发狠似的表达着不满。
“唔——痛!”康正帝推举着唐越精壮的凶口。
唐越不想看见康正帝紧蹙的眉心,便将她翻了过去,再次侵占着她。康正帝吃痛地唔唔道:“唐……越!嗯——”
唐越力度适当的噬咬着康正帝的耳珠,他已经很清楚她甚上所有的抿感地带。他不善言辞,但他在用他的方式,表达着这长久以来,因康正帝对他不公,而让他生出的不满。
“轻……”康正帝正要说什么,唐越却将手指塞进了她的檀口中。
她知道她对唐越,一直以来,都是有亏欠的。并且,欠的越来越多。所以,她舍不得咬他,只得晗着。被唐越这样宣泄不满的抱着,她甚至忍不住用软蛇舜着他的指腹。
唐越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更加的幸奋了起来。
他感受到她的回应,也感受到她为他而泛滥成灾。他满族地开始更加勤奋,研磨蜜意,开发怜情。
唐越想告诉康正帝,她在他眼里是很重要的人。唐越想告诉她,自己是很爱她的。唐越也很想告诉她,看见她总是看着别人,却从不看他,他也是会吃醋的。
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不知道该如何正确的表达自己想说的意思。
康正帝唔唔呃呃地说不出话,甚至连声音,都只能从鼻腔里哼出来。她感受着唐越不知敛足的攻城略地。她感受着唐越发狠用力的辍辍耕耘。
康正帝这才明白,原来看起来木讷率真的唐越,真的对她铁树开花了。
康正帝忽然很庆幸,这里是古代。康正帝也很庆幸,唐越并没有接触过什么别的女子。
许多人是不懂欣赏唐越的,可康正帝知道,唐越的美好。这,令康正帝也十分庆幸。
康正帝伸手覆在唐越紧搂着她的手臂上,她说不出话,便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回应着他。
渐渐的,原本有推举的声音,变成了完全的愉悦满族。而微润的连接处,也完全被水泽浸透。
“唔唔——嗯唔——”康正帝在唐越的主导带动下,跟着他一起站在了云端。
她氚着气,靠在唐越的怀里。而唐越却不知为何,头偏向了榻的里侧,不看她。
康正帝不解地抬头,轻声问道:“越,怎么了?”
“不高兴。”唐越如实回答。
康正帝眉宇扬起,她当然看得出他在不高兴啊。
她忍住了笑意,揽着唐越不如以往紧实的美崾。她努力靠近唐越,亲了亲他转过去的面颊,说道:“我知道你不高兴,我是想知道为什么。”
“你不爱我。”唐越说道。
康正帝愣住了。她没能立刻给予回应。
唐越将胳膊从康正帝的肩颈下抽回,翻身转了过去。
康正帝忽然说不出口,她想说说些什么哄哄唐越的。她真的想。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就是一股子恶意涌了上来。她不喜欢用说的,去让他知道他在她心中是有位置的。
“越,你不想要孩子了吗?”康正帝像是捏着他的软肋。
唐越眨了眨眼,翻过身来,拉着康正帝便又想叫她背对着他。
康正帝不依,伸手圈住唐越的脖子,像无尾熊一样的缠着他。她轻轻撕咬着唐越的嘴唇,像品尝着美味的软糖。
唐越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近在咫尺的康正帝,他的下嘴唇,已经被她玩耍般的用牙齿扯着很长。
康正帝用手牵动着唐越最细嫩的皮质,唐越忍不住深深的倒吸了口气。
她极少这样待他,似乎没有过,这是第一次这样主动。倒也不是为了别的,因为从来都是唐越不由分说的,就拉着康正帝颠鸾倒凤的那一个。
康正帝咬的腻了。这便五指掠入他乌亮的长发中,将他更加拉向自己。随着她扶持他,就着那黏酌,再度启程的时候,她将自己的小蛇缠住了唐越的。
唐越像只看见蜂蜜的熊。他开始拉着康正帝不断地变换着她们未研磨实践的那些新鲜诡异的滋事。
“这样素服吗?”唐越是个实践求真知的美好少年。
“唔唔——”康正帝摇摇头。
“那,这样呢?”唐越继续开发钻研着。
“啊!疼疼疼疼疼——”
“哎呀——那……这、这样呢?”唐越褐绿色的眸子散发着异样的求知精神。
“嗯嗯——”康正帝依然眉心微蹙。
“没有一个是素服的吗?”唐越有些不解,他明明感觉到她没有在说实话啊!
康正帝拨开自己耳旁的腿,用小褪圈住了唐越的美崾,调整到传统的姿态,在唐越的耳畔说道:“有。”
唐越不解地问道:“哪种?”
第二百二十六章 蝴蝶效应有喜伤
“你最爱我的那种滋事,最素服。”康正帝说着,便拥立的夹了夹他与她的连接。
“唔——”唐越感觉到心底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似的,甜甜腻腻的。他低头学着康正帝用牙齿轻扯着他的唇那样,轻轻撕咬着她的。
“叶——额爱你——”康正帝的下嘴唇被扯着,难以发出正确的声音。
可是,唐越听懂了。他将头埋在康正帝的颈项里,以肉眼难辨的速度抱着她。他恨不得,将自己整个嵌入在她的甚题里……
康正帝额角的汗,浸透了秀发。背下的青丝贴在甚上,好不舒服。可她一点翻身调整的力气都没有。
“越,帮我把头发捞开,贴在身上不舒服。”
唐越虽然氚着气,却还是翻过来帮她调停好。他将她揽入怀中,说道:“早点休息。”
康正帝有些纳闷,以往,唐越总是要抱到他倾尽透支的。这,也是康正帝不太愿意总来找他的原因之一。
许是累坏了,她在他怀中,不过片刻,便沉沉睡去。
唐越看着康正帝熟睡的娇颜,亲了又亲,低声说道:“我真希望,我能表达出来我对你的感情。我也真的很羡慕,他们那样擅长表达。”
而此时,漪澜殿里,柳书君这才开始拆去发髻。浮翠在一旁为自己的主子鸣不平:“这唐修仪也真是的!平日里看起来是不争宠的,可背地里,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柳书君心里虽然也是醋意翻涌,可是他却说道:“好了,唐修仪平时像太医一样,本宫的平安脉都是靠他诊断调理的。陛下许是觉得愧对于他,这才跟着他去了延禧殿的。”
“可是……自从入了宫,陛下虽然经常三不五时的来陪主子您用膳,可留宿……在这皇宫里,还是有龙嗣才能让日子更好过的。奴才是真心替主子着急。”浮翠一面给柳书君梳着头,一面委屈地说道。
柳书君哪能不知道这些道理呢?可他也知道康正帝的身不由己。
浮翠见柳书君不再说话,赶忙跪下,说道:“都是奴才不好,奴才说错了话。”
“起来吧,你也没有说错什么。这以后的日子,慢慢有了盼头,会更加好过的。暂时,本宫不能太过计较这些。去计较的话,只是平白苦了自己罢了。”柳书君叹了口气。
一大早,康正帝在唐越的怀里拧来扭去的,像猫儿一样撒了会儿娇。而唐越则是一脸木然的看着这一切。
康正帝闹够了,忽然扬着脸,看着唐越睁着褐绿色的眸子,一副“我认真看了,但我真的没看懂”的样子。
康正帝忍不住想笑,亲了亲唐越的脸颊,说道:“越,我去早朝了,你多休息一会儿,给我生个你这种呆萌属性的女儿,好让我天天逗着玩儿玩儿!”
唐越微微蹙了蹙眉头,并没有说话。
唐越夜掳康正帝,这样大的事儿,阖宫上下没有不知道的。
秦楚笑早早就出了江都殿,站在漪澜殿院子门口的甬道上等着。他见着柳书君眼底的乌青,张了张嘴,轻声说道:“你没事吧?”
柳书君浅浅地晗着疲倦的微笑,摇了摇头。
“对了。”柳书君为了不想看见秦楚笑的同情,便转开了话题,说道:“我跟你说个事情,但这事儿,能不能成还不知道。”
而大明宫那边,南宫虹夕像是得了多好的礼物似的,一脸喜庆的去了承晖堂门口等他的哥哥。
远远地,他看见了慕容浅秋带着苗善儿从院门口路过,便让若苍去喊住了他们。
“弟弟也是听说了昨夜的事儿吧?”南宫虹夕挑着凤眸,小人得志的窃喜堆了满脸。
“嗯。”慕容浅秋虽然不喜欢柳书君独享帝恩,却也不太喜欢这样子站在院子里说别人坏话。
“行了。”南宫紫晨走了出来,他说道:“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着急去给凤太后请安。”
南宫虹夕嘟了嘟嘴,说道:“我是心疼那傻唐越……”
“虹夕!”南宫紫晨低声呵斥道:“文德太贵君让你抄的书还是嫌少,是吧?”
南宫虹夕吐了吐舌头,撒娇地说道:“我这不是看着,只有咱们自家人在么!”
“你也是因为知道这个事情,专门绕道从这边走的吧?”南宫紫晨走到慕容浅秋身边问道。
慕容浅秋自从失了孩子,性格沉静了许多,他点点头“嗯”了一声,算作应答。
“我猜,唐修仪事先,也并不知道陛下翻了柳倢伃的玉牌。”南宫紫晨叹了口气。
慕容浅秋趁着南宫虹夕还没张口,便说道:“此事可大可小,咱们还是快些去吧!”
一行人脚步匆匆的,到了永寿宫。他们感觉,今天寿康殿请安,恐怕不会早早散了。
大家都前后脚到了寿康殿,可坐在鎏金雕刻凤戏珠宝座上的凤太后,却沉着一张脸。
直到连烨大腹便便地被念慈扶着进来,大家这才算是全到了。
“连傛华是有孕在身,所以来的迟些,便不好说什么。怎么你大明宫一宫主位,也要姗姗来迟?便是要所有的人都跟着你,有样学样吗?”凤太后平日里,看着和煦春风的眸子,今日,却忽然变的极为犀利。
“侍身知罪。”唐越一脸木讷地跪在地上叩礼谢罪道。
他的这种木讷,却在凤太后眼中变了味道。
凤太后以为唐越是有恃无恐,他心底的怒气就更盛了,斥责道:“原本你们在潜邸时,陛下身边一直没有个可心的人帮她操持管理。你们,不懂什么规矩,想来你们是因为闲散惯了。哀家为此,还专门让你们学了三个月的后宫规矩。可是,恐怕你们是完全没有学到心里去啊!”
凤太后抿了口茶,重重地放下茶盅,继续说道:“一个一个的,先是相互间大打出手;再是在长街訾议其他君侍;现在倒好,还出现了众目睽睽之下强掳陛下之事!”
“你们还有没有体统!”凤太后拍案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