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户娇女不当妾-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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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经年哎唷一声,很没形象地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你居然也懂妇德?”
宁卿恼,抽起赶毛驴的小短鞭要打他,水经年躲了几下就一把抓住:“宁儿,我以后就叫你宁儿。咱们快去找吃的吧,那边有玉米,咱们去剥几个!”
说着就跳到一边的玉米田里。
宁卿看着正在扒拉人家的玉米的水经年,唇角翘了翘,眼里却涌上一层泪意。
宁儿,宁儿……
多久没人叫这个称呼了!
妈妈一直这样叫她,意为她是宁家唯一的孩子的意思!谁也没法替代或取代!
她望望天,她想回家了!就算妈妈再严厉呵刻,她也想她了!
秋天开始夜长日短,太阳落山后,天渐渐暗了下来。
水经年找了一处河边,与她一起烤玉米。河上拴着一只中型小船,玉米烤熟天就坐在小船上啃。
……
宋濯调动了自己所能调动的势力去寻人!宋濯的势力岂是孙侧妃一个后宅妇人可比,等到宋濯回到中途时,就找到人了!
他最擅长追踪的暗卫清影来报:“人找到了!是到了离玉真庵不远的小白镇!”
宋濯立刻掉了马头,往小白镇赶,一边走一边道:“小白镇?她在哪里摔的马?”
“看痕迹,是离小白镇十里左右的一条路上。”清影说,“那里离她出事的地方大概二里路。”
宋濯俊美绝伦的脸微沉,周围的气温骤然下降了几度,清风清河,还有清影等十个暗卫俱是身子一绷,不敢作声。
“可有人挟持?”半晌,宋濯才道。
清影冷汗直下,如实作答:“没有。”
宋濯怒极反笑:“你是说,她在二里路摔的马,然后自己不但不想法回去,反而跑了十里的路到了小白镇?她在小白镇干了些什么?”
清影都快哭了,说:“姑娘到了小白镇后就找了间客栈下榻,然后跑了出去玩耍。”
清风清河捂脸,都快没眼看了!
他们可清清楚楚地记得,世子临走前特意折返,千叮万嘱了N多遍,不准上街玩耍!不准上街玩耍!不准上街玩耍!重要的事情已经说了超过三遍了!就差没在她胸口挂个牌子时刻提醒!
她倒好,逮了个空儿就跑了!
他们以为宋濯要发火,但宋濯却只沉着脸,因为宋濯觉得,他家丫头是很乖的,要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是不会明知故犯。
“惊马之前发生过什么。”
“当时马车的轱辘突然坏了,姑娘们都下了车,这时遇到了万夫人和万二姑娘。”
“哪个万夫人万二姑娘?”宋濯皱眉,姓万的,上京有好几户。
“就是您房里的雪妍姑娘的母亲和妹妹,万副都指挥使的妻女。”
清影说着把雨晴瞳儿送来的消息说了一遍,瞳儿的记忆力极好,把万夫人的话一字不差地报上来,清影也一字不差地复述了一遍。
“瞳儿说,万夫人说完话后,表姑娘脸色当场就黑了,恹恹的没了精神气儿,慧苹为哄她开心让她上马,才走出一丈不到,就惊马了。”
周围的明卫暗卫听着,俱是个个面露怒色。因为他们都意识到,这个表姑娘是因为嫉妒,不容人而耍脾气玩失踪了!
这个表姑娘真是越来越恃宠而骄了!醋性儿大!气性儿也大!动不动就给他们的主子闹脾气!
一个女人三从四德,宽和大度,与丈夫的妻妾和平共处不是最基本的要求吗?就算做不到,装也得装出来呀!她有什么资格耍脾气?
别说是她一个妾,就算是将来的世子妃,也得遵从妇德,与后院的妾室和平共处,甚至是亲自给丈夫纳妾添人,这才是受人称颂的贤妇!
侍卫们个个都替自家主子义愤填膺,神色愤懑,就差没谴责出声来。这时周围空气突然好像降了几度,侍卫们打了个颤,转过头,只见宋濯那阴沉冰冷的目光扫了过来。
所有人一怔,俱是低下头,不敢再有抱怨之心。
宋濯却不发一言。他形容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愤怒?生气?反感?好像有些,但当看到他的侍卫一个个面露愤懑,在心中指责她的时候,他心中的愤怒更甚于她的不懂事!
她纵然再不好,他也容不得别人置喙指责她一分!谁也不可以!
宋濯狠狠一抽马鞭,胯下踏风宝马宛如一道白光般飞窜而出。秋风猎猎地刮过他俊脸绝伦的脸,他的心情却未能像飞骑的速度而奔放爽快起来,只余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力感。
她善妒,容不得人,这么能吃醋,可怎么办好呢?照这情形,将来每天吃上十缸也不完事啊!
她气性大,爱使性子,一言不合就离家出走!难道离了他她就能好了?就算她从未遇到过他,将来嫁到别的人家,一样也得与别人家的妻妾共处!
她怎么就如此不懂事!
PS:知道看完这章,亲们又要想削死世子了!
但人都是一步步成长的!总不能每天写男女主吃饱了睡,睡完了再吃,男主某天一睡醒来突然就开窍了。
要真这样写……怕你们又要削死我了T_T。人都是在磕磕碰碰走下去,才能在一次次错误或是打击中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应该舍弃的又是什么。
第五十四章愿望()
宋濯找到宁卿的时候,宁卿正与水经年在小船上放河灯。
水经年没正没形地仰躺着船上灌酒,宁卿趴在船边,一双小手捧着一个荷花河灯,白色的灯光把她的小脸宣染有几分冷然。
宋濯站在高坡上,看着这一幕,一双眼睛不敢置信地瞪得大大的,死死瞪着他们。突然一声闷哼,捂着胃部微微地弯着腰。
“殿下!”清风清河大惊上前,“您怎么了?”
宋濯青白着脸直起身,俊美绝伦的脸阴沉得像个罗刹!他是被那个可恶的丫头气得胃疼了!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宋濯声音冷沉,怒喝一声:“清南!”
扑通一声,清南跪到地上,哆嗦着唇开口“属下按殿下的吩咐让人迷惑水经年,水经年不负众望果然受到迷惑,已经放弃寻找甜味天下和锦织天下背后之人了。谁知道……水经年大受打击,跑了出去。属下的人想追,但他身边暗卫不少,发现了我们的踪迹,与我们纠缠上了。后来再也没有寻到水经年的身影……属下想,表姑娘在玉真庵,再怎么着也不可能……”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宋濯一脚狠狠踹开,撞到树杆,狠狠吐出一口血来。
“办事不力,滚下去领一百鞭刑五十军棍!”冰冷毫无温度的声音响起,宋濯已经朝宁卿二人走去。
清南受了殿下一脚,已经去了半条命,别说是一百鞭刑五十军棍,怕是五十鞭刑也熬不过!
他们并非同情清南,因为清南真的该死!不论主子吩咐什么任务,都得完成!殿下让他看着水经年,他让水经年跑了,那是双方势均力敌,他应付不过,尚可原谅。但他居然抱着侥幸的心理不再上报追踪,反而像没事人一样!
这是殿下所不容的!
而清南之所以会抱着这样的心态办事,并不是他不忠心,而是他抱着对表姑娘的轻视之心!
宋濯已经走远,但留在原地的侍卫们俱神色复杂,沉默不语。因为,也许他们不会犯清南这样的错,但不可否认,他们也同样的对表姑娘抱着轻视之心。
宋濯因其不听命令而处置了清南,但又何偿不是杀鸡警猴。
……
宋濯走向小船,银白的月光在他俊美绝伦的脸上镀上一层冷霜。
宁卿已经放了河灯,水经年一个轱辘爬起来:“哎,你的河灯怎么就放了?我还没写呢!捞上来!”
“一个河灯只准写一个愿望。”宁卿非常霸道地一捏小蛮腰,瞪他,“这是用我钱买的,所以只能我写!”
水经年哪里理她,修长的身子极尽地探出,长臂一伸便把推出些许的河灯捞了上来,宁卿大急,拼命要抢:“放回去!放回去!”
宋濯远远地看着他们二人贴得如此之近,气得直要呕血,身子一掠,正要奔过去,水经年却突然大叫一声:“哈,我看到了!嫁个穷秀才?”
“干你什么事!”宁卿大窘,羞恼:“我的愿望就是嫁个穷秀才!你怎么着?”
水经年噗一声喷了一口酒,忍不住锤着甲板笑起来:“嫁个穷秀才!真是有志向!”
宁卿恼:“你什么都不懂!”
“对,我什么都不懂!”水经年好不容易收住笑,“为什么嫁个穷秀才?不嫁个皇子?不嫁个世子?不嫁个大官?”
“因为男人有了钱就会变坏!”宁卿结合前世今生,很肯定地总结:“男人有权有势,女人就多。”
水经年怔了下,想不到这个时代还有这么头脑清明的,“要是那个秀才高中当官了呢?”
宁卿用一种看傻子的眼光看着他:“我要嫁的穷秀才是个没前途的穷秀才!”
水经年嘴角一抽,真是……他能笑吗?
“那个穷秀才一定是个因为好运气才中的,一辈子也没法再进一步的穷秀才。”宁卿说着双眼发亮:“到时,他教书,我就做小生意。嗯,对了,他一定不要长得太好,普普通通丢到人堆里找不到那样的。”
“这又是为何?”
“这样就没有姑娘家勾搭他了!谁叫我善妒呢?谁叫我容不得人呢?谁叫我小家子气呢?你说是不是?”
水经年目光有些怪异的看着宁卿,这姑娘,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是什么,让她对权势如此害怕?让她对婚姻如此恐惧?恐惧到不敢找个能与她一起携手共进,发光发亮的人。
“你可以找更好的。”比如他这样!水经年傻笑着盯着宁卿看。小丫头这么恨嫁,看来比想像要还要好拐!
“我不要更好的。我只想堂堂正正地嫁个人。”
宁卿已经把河灯放回了水里,她趴在船边,看着河灯慢慢地随波逐流,她眼中的波光倒映着越来越远的灯光,也越来越黯淡,直到在拐角芦苇丛中消失。
这个世界没有神,否则她为何从一个囚牢掉进另一个囚牢?
第五十五章、回去()
宋濯的侍卫一直站在高坡上看着宁卿那边。
他们明明看着自家主子怒气冲冲地朝那边去了,正等着一场不可收拾的局面。谁知道等了半天,居然毫无动静。
“殿下!”清风眼尖。
众人望过去,只见宋濯缓缓而回,一身夜雾薄湿,冷冷然若冰屑,他的手里托着一只熄灭了的莲花河灯,夜色太暗,看不到上面写的是什么。
“天水三皇子水经东在何处?”宋濯道。
“在上京城外二里的一间客栈内,跟水经年的人纠缠上了。”清影道。
“半个时辰之内,把他们引到这边来。”右手一揉,手中的河灯化为粉末。
宋濯带着人埋伏在一边,水经年武功平平,自然不可能察觉。
不到半个时辰,一阵马蹄声响起,平兴带着水经年的二十多个暗卫率先来到,一见到水经年,平兴就激动地跳了下马:“爷!”
水经年一脸厌恶地翻身而起,他得如何甩掉这些人啊!
谁知道他还没开声,平兴就大叫道:“爷,快跑!三殿下的人追上来了!”
水经年脸色一变,水经东这个疯子又来了!在天水时就各种设计陷害,他跑出来了又一路追杀!他说了多少遍他对皇位没兴趣!真的没兴趣!但那疯子就是不放过他!又不瞧瞧,就他这娘炮模样像个皇帝吗?
“走!”水经年翻身上马,伸出手来,要抱宁卿。
埋伏一边的宋濯见他居然伸出手,要抱宁卿,眼里露出一抹杀意,唇角勾出一抹森冷的笑意,搭箭、拉弓,对准水经年的心脏,一箭射出。
不料宁卿正好望着这边,突见箭头折射而出一道冷光,千均一发之间,一把将水经年扯下马:“水哥哥,小心!”
水经年卟嗵一声,脸着地了!虽然避开了要害,但还是被射穿了手臂!
宋濯身边的人俱是身子往后一倾,倒抽一口气,不约地而同地望向宋濯。宋濯只觉心口一堵,惊怒攻心,差点没被气出一口血来!
这个死丫头,居然手肘往外拐!
“主子,快走!”水经年的人以为水经东的人到了!
而事实上,水经东的人确实到了!与水经年的人撕杀在一起。水经年拉着宁卿要跑。宋濯又搭起一支箭,一箭就将水经年的手臂射穿,居然准确无误的又射到了刚才留下的伤口,气劲带过,将他整个人都掀翻在地。
“水哥哥,你怎样了?”宁卿要把水经年扶起来。
“你碍手碍脚的,先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