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户娇女不当妾-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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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卿眼圈一红:“这是跳得最差的一次。”
毕竟这个身体再柔软,也并没有她前世那样接受了十年的芭蕾舞训练。很多动作,都是她咬牙忍痛完成的。
前世里,这是她做得最好的一件事情!她总是学校里的第一,是老师的骄傲,是妈妈的疯逛执着,她拿过大大小小的奖项,最后终于不负众望考进了全球最顶尖的芭蕾舞学院。
她一直觉得,就算她如此出色,她也是极讨厌芭蕾的,总是想着,要是有一天,她不用跳舞了,那就是世上最美好的日子!
但现在她发现,并不是这样的。她居然很怕自己再也不会跳芭蕾了,即使这么痛,她还想继续跳。
记得前世妈妈说过,要是你不喜欢一样东西,只是为了争一口气,是不可能做得这么好,不可能这么努力地去争取的。
“不差,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舞蹈。”宋濯见她伤心,也跟着心疼,将她纳进怀里抱着,“我家卿卿真厉害,会画画,会做点心,还会跳舞。”
“可是还不够。”
宋濯不解:“为何不够?我觉得够了!”
“真的够了?”
“我家卿卿很出色,比其他姑娘都厉害。”
宁卿轻轻靠在他怀里,也许真的够了。要是前面沟壑深不见底,怎么填也不可能填满。要是只是一个小水坑,她只要微薄的一斗沙,就能填平。
第三十八章 一堆实话()
甜味天下开张后,宁卿就回到了宸王府。
雪妍正在莹雅处打络子:“听说梦竹居那位回来了,一个多月的,到哪去了?”
莹雅凉凉地一笑:“人家到哪里还得向咱们交待?别说你我,就算是侧妃也管不着,只要殿下愿意就行了。”
雪妍只觉胸口一堵,手中的络子便缠到了一起。雪妍越发烦燥,撕扯了两下却是越缠越紧,怒得往绣盘上一扔:“什么贱东西,不打了!”
莹雅微微一笑:“再熬熬吧,再多也不过是两个月而已。”
“什么两个月……”雪妍啐了一口,说着突然双眼一亮,对啊,两个月之后就是殿下的生辰了!这段时间都忙着中秋的事情,都快糊涂了!
要是她成了殿下的人,正式开了脸当了姨娘,就能压那个贱商女一头了!
纵然那小商女再漂亮,到底年纪还小呢!想必殿下不会对那小商女干巴巴的小身子有兴趣!
天边的天鹅还不及到嘴的野鸭子实在呢!到时她用身子拢住殿下,就算不能真的抹杀她,也占了先!先拢世子一年半载,等那小贱人及笄,世子妃、侧妃和庶妃都进门了!到时,哪里还有那小贱人站的地方!
雪妍越想越开心,忍不住回房照着镜子先自我欣赏一翻,瞧着雪肤花貌,丰乳细腰,自己就忍不住先满意了三分。
出了房,又禁不住跑去梦竹居去瞧上两眼。
宁卿正在园子里跟初蕊瞳儿踢毽子玩,一蹦一跳的,发髻微歪,腰间挂着的璎珞流苏因着她的动作叮叮当当的作响,香汗桃腮,娇喘微微,美得活色生香,炫人眼球!
雪妍看得暗暗生妒,但目光掠过宁卿的身子,只见她削肩蜂腰,却身材单薄,胸前更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心里一下子就平衡了!
雪妍低头看看自己成熟丰满的好身材,心满意足地走了!
宁卿却瞧外面一看:“咦,你们刚才可见到雪妍?”
“好像是她。”瞳儿道。
“来了又走,在外面偷偷地瞄咱们一眼,什么情况?”初蕊道。初蕊虽然糊涂了点,但她直觉的就是不喜欢雪妍。
“不用管她,咱们继续玩儿。”宁卿一脚便将毽子踢飞。
五彩的毽子正要飞出门,却被人一脚踢回去,宁卿一瞧,是宋濯。毽子飞过瞳儿的头顶,眼看就要接不着,宁卿咯咯一笑,小腰一扭,以不可思议的角度一个后踢,又朝宋濯飞去。
宋濯伸手一握便把毽子收在掌心。
“天气闷热,不要再玩儿了,瞧这一身汗,小心病着。”宋濯把毽子扔给瞳儿,上前牵着宁卿的手往屋里走。
宁卿正玩得起劲,突然不让玩了,有些扫兴,但停了下来,一身粘粘糊糊的确实不舒服。
宋濯让人侍候她梳洗了一翻,换了套干爽的衣服才出来。
“明天中秋,晚上表哥和你的表姐妹们都要进宫,你在家要乖乖的。”
宁卿非常乖巧地点头,宋濯又让丫鬟揣三个托盘:“这是给你的节礼,可喜欢?”
宁卿抬眼瞅瞅,是一套非常华丽精致的衣裙,还有一首饰,最后一个托盘是一些精致的小玩意。宁卿便点点头:“喜欢。”
“乖乖。”宋濯摸摸她的头。
“表哥,你明儿个什么时候回来?”
“要过了子时。”
“喔。”宁卿应了一声,从托盘拿起一个赤金的九连环,拉着初蕊在一边解了起来。
宋濯又叮嘱了一翻雨晴和瞳儿,让她们好好照顾姑娘,不要让她闷着了,陪她吃过午饭,就走了。
中秋时节,宋绮玫也被放了出来。
宋绮玫向来都是越挫越勇的,趁着宋濯外出,瞳儿和雨睛忙活,便溜了进来。
“明儿个我们要进宫参宴。”宋绮玫很得意地道。
“哦。”宁卿歪在坑桌上,只顾解着九连环。
“我们每逢时节常常会进宫。哥哥姐姐们都会去,侧妃和庶妃也会去,偶尔两位夫人们也能去一下,但你没得去!你现在是个小商女,啥也不是,自然不能去。将来给我世子哥哥当了贱妾,更加没得去,甚至连出一趟门也不行。你可要好好习惯哦。”
说到这里,宋绮玫说着又想到了莺姨娘,便厌恶地撇着嘴道:“今天就连雪妍两个都回家过中秋了,就你喜欢赖在人家里不走!要不你去跟莺姨娘作个伴儿,她可喜欢你了!反正你们都是一样的!”
宋绮玫说完便冷哼一声,走了。
瞳儿刚从后罩房出来,就见到宋绮玫趾高气扬地出了园子,小脸都气青了,低骂道:“才放出来就不安生了!不知又干了什么隔应人的事情!”
但到底是主子,瞳儿也只敢咒骂几句,可不敢真的做什么。
瞳儿走进屋里,见宁卿面无表情地在解着九连环,不知什么情况,只笑道:“七姑娘刚来过?”
“嗯。”宁卿点点头,手中的动作不停。
“七姑娘那人就是个移动刺球儿,就会捣鼓事儿,姑娘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宁卿笑了笑道:“这有什么,不过是说了一堆大实话。”
说完便放下手中的九连环,掀帘往卧室里去。
第三十九章 弹琴和看不破()
上京一间客栈里。
水经年酩酊大醉地倒在床上,平兴提着一篮子的纸钱元宝蜡烛回来,另还有一包点心。
“爷,今天中秋节,而且还大晚上的,还去上坟吗?”
“去,怎么不去!”水经年灌了一口酒,又闭着眼躺床上。
平兴都快哭了,他家爷真是失心疯了!自从得知那个小村姑死了之后,居然日日去给那小村姑上坟!
“咱们上坟也得吃点东西吧?爷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今儿个中秋,至少要吃块月饼是不是?”说着掂起一小块月饼凑到水经年嘴边。
也许是太饿了,月饼又甜香,水经年张嘴便咬,才嚼了两口,水经年猛地睁开双眼,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卧槽,这不是冰皮月饼吗?这是哪里来的?”
平兴吓了一大跳:“是……新开的一间叫甜味天下的铺子新出的月饼!”
水经年猛地扑到桌上,只见那里还摆着一块蛋糕和一碗奶茶,激动得泪都流了:“没死没死!绝对没死!”
说着就要夺门面出,平兴一把拉住他:“爷,您要到哪啊?是说要上坟吗?”
“呸,八月十五的大中秋上个毛坟?晦气不晦气?!”
平兴嘴角一抽,不是您说要上坟的咩?“那……您这是要去哪呀?甜味天下也是那个钟离优的产业。”
“又是他!”水经年咬牙切齿:“要不把他绑起来毒打一顿逼供,我就不信他不说!”
平兴吓得扑通一声跪下来,抱着水经年的大长腿就哭:“不行啊!这里是天盛不是天水,咱们不能闹得太过!否则惊动了天盛帝,还以为咱们抓着他的首富有什么阴谋呢!爷您老说那人是您的老乡,你一心惦记着人家,可人家却一点也不惦记你!要不,那人怎么没来找过您?咱们还是回家吧!”
水经年正要一脚把他给踹开,但他最后一句却让水经年双眼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让我的老乡来找我!既然在这里做起了生意来,一定还在上京!就算不在上京,生意在这,不可能不过来!我就不信我守株待兔还守不到人!要怎样才能让那人来找我呢?怎样才好……”
平兴软坐在地上,抹着额上的汗,抬眼瞧着自家主子在房里踱来踱去。
“对了,我可以弹些现代才有的歌!去,平兴,到外面琴行买一把琴回来!”
“爷,您终于愿意再碰琴啦?”平兴很是惊喜。他家爷的琴在天水国可是认了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的!但自从摔坏了脑子后就再也不愿意碰琴了。
不一会儿,平兴就带回来一把七弦琴。水经年抱着琴,便急急地往外跑。
天盛的中秋没有灯会,几乎每家每户都回家小团圆,吃月饼,一家人在园子里赏月,很多店铺到了晚上甚至连门都关了。
水经年一直跑到了甜味天下门前,但铺子已经关了。水经年也不在意,轻轻一笑,足尖一点,直接飞掠上甜味天下的屋顶,盘膝一坐,七弦琴放在膝上,纤长的指尖轻轻一拔,便流泻一串动听的琴音。
穿越千年时空,眼下灯火璀璨,中秋团圆时节,皓月当空,他却独自一人在这个陌生的时空彷徨失措,寻寻觅觅,不禁有感而发,弹起一曲《千年缘》。
琴音缭绕,旋律凄美又动听,在夜空中响起。
附近正在家团圆赏月的百姓闻然纷纷抬头的抬头,开窗的开窗,赞叹地望向甜味天下的楼顶。
“你听,有人在弹曲!”
“你看,是个男子!长得真是俊美,曲子也弹得好。”
“他是月宫下来的仙子吗?”
“哈,月宫里不是住着嫦娥?怎么可能有男子?难道是吴刚吗?哈哈哈!而且这么远,你也瞧不清人家模样,怎么知道人家长得俊美?”
“反正远远瞧着俊美就是了!”
“俊美不俊美不知道,曲子好听就行。”
不管如何议论,百姓们都痴痴然地沉迷在他的优美的琴声里。
……
与百姓家的温馨相比,宫里却是一片歌舞升平,觥筹交错。
向来擅于应付这种场面的宸王世子却没有跟周围的人应酬,而是专心地扒拉着自己案几上的糕点。
清河一直关注着自家主子,见他每上一样新的糕点吃食,他先偿一口,喜欢了就扒拉到右边的碟子,不怎么喜欢的,就扒拉到左边的碟子。
清河看得莫名其妙,低声对清风道:“他在干什么?”
“在给表姑娘打包。”清风很肯定地道。
清河嘴角一抽,捂着脸都快没眼看了。
宋濯确实是在给宁卿打包。
这种场合,宋濯虽然觉得无聊,还是能从中寻到乐子的,但今天他却觉得无趣极了。
吃了一口宫里新出的糕点,觉得好吃,就想带些回去给宁卿。有些不怎么好吃的,但见别人都吃到了,宁卿没吃到,便又想带些回去让她偿偿。
反正他喜欢的,不喜欢的,都想分一半给她。
宋濯一直心心念念宁卿不知喜欢他带回去的哪一样,连半场宴席也没熬过,便道身子不爽快,先离宫了。
街上行人稀少,却是琴音缭绕,宋濯暗暗惊讶:“谁在弹琴?”
抬头望去,只见甜味天下屋面上坐着一个人影,也不多在意,仍然往家里走。
街角处突然响起一阵怪笑声:“嘿嘿嘿,好琴!好琴!这曲儿弹得真是妙极了!妙极了!酒,谁再给老道士一壶好酒呀!”
宋濯转头,只见一名穿着破烂的老道士躺在地上,身边放着四五个酒瓶子,醉醺醺,脏兮兮的,但却给人一种特殊的感觉。
宋濯向来都是目中无人的,但今儿个不知为何,顺手拿起宫中带出来一壶酒,朝他扔了过去。
那老道士一接,便迫不及待地灌了几口,心满意足地叹了几声,睁开眼,一见宋濯,居然“啊呸”了一声骂道:“作孽,居然喝了你这个糊涂东西一口酒!要遭报应了!”
“放肆!”清风清河怒喝一声。
宋濯也是俊脸一沉。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