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才子混都市-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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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二、没人想打战
吴少云考虑片刻，身形如同刀锋一般笔直的站立着道：“我承认，我也没能阻止刘天明放错，这方面我有责任，所以请批准我的辞职。”
文君总理点头道：“安全局当然有安全局的一套机制，你辞职以否我说了不算，这些，我就不过问了。”
说完，文君总理扭头看着海州安全局长道：“不过我个人认为，注意，不代表政府意见，只是我个人认为，六处这种在安全局内都极其特殊，极其不受监督的部门，非吴少云这样的人主持不可，否则还要惹出大乱子。”
海州安全局长心虚的低着头赔笑：“当然，当然，阁下说的是。”
说完，安全局长对吴少云吹胡子瞪眼的道：“乱来，拿辞职威胁政要？你吴少云越来越不像话了，你是六处的最高武官，在六处长官不能理事期间你顺位接任，这是你的责任也是义务，必须履行。至少过了这个特殊时期，才有资格提及职位问题。辞职申请现场驳回，任命你为六处临时处长，听懂我在说什么吗？”
“明白。”吴少云只得立正道。
安全局长指着桌子上的枪和证件道：“你还把这些东西放着干嘛，示威啊，威胁政要？”
吴少云赶忙拿了回来，寻思，我算是明白了，几乎所有人都有扣帽子的恶趣味。
意yin完毕，吴少云依旧固执的立正道：“按照安全机构的特殊禁闭命令，我临时逮捕了刘天明，是符合安全规定，但仅仅是临时，对于他是否危害国家安全，我持有保留意见，我也不会办理这个案子。”
总理阁下微微一笑，深深注视了吴少云一眼，然后一扭头道：“跟我来。”说着，她转身走向一间空空如也的办公室。
几个警卫人员要跟随的时候，却被总理抬手打住了。
跟着“老大”进入房间，关上门，文君总理四处看看道：“这个房间里说话会被录音吗？”
“呃……不会。”吴少云尴尬的道，“安全条例有严格规定，安全局自身，不能有任何形式的监听内部人员的行为。这是为了保护安全局这群边缘人员。”
文君总理点点头，表示理解。
吴少云再道，“阁下叫我进来，有什么特别的话要说吗？请放心说，这里不但不会录音，并且我本身也不能作证，我的证词不符合特殊安全条例范畴。不会被官方采纳。”
文君总理点头道：“那就好。我就随意说两句关于刘天明的问题……”
吴少云再次固执的打断道：“他真没有威胁国家安全，我没办法处理他的案子。”
文君总理道：“他的个人行为，差点挑动中美俄三国的核武大战，把中国政府至于尴尬境地，把中国十四亿人至于危险境地。我问你，他算威胁国家安全吗？”
“啊！”尽管是见惯了世面的吴少云，也险些听得昏倒了，这真是太夸张了。
但这些话，从专程秘密驾临的总理口里说出来，又让吴少云觉得不是乱说。
总理大人注视着她道：“你认为不可思议，我在说胡话，对吗？”
“我……不敢冒犯，但听来的确让人匪夷所思。”吴少云道。
文君总理意味深长的道：“有些话，官方是不能说的。但你刚刚也说了，你身份特殊，所以我想在这里，单独说一些心理话。”
思考片刻，文君副总理道：“现在我告诉你，刘天明乱搞抓错了人。导致了俄国战略轰炸机在巡航，北风之神弹道导弹核潜艇进入北大西洋，而安全委员会的情报显示，美国b2轰炸机队驾临第一和第二岛链，俄核俄级战略核潜艇进入太平洋巡航，就连大西洋舰队也在朝太平洋集结。而我们的二炮部队，战略核潜艇部队，也进入了最高战备状态。你是安全局人员，你来告诉我，这些消息代表什么？”
吴少云险些吓晕了，猛的立正道：“要我评估，这些态势的严重程度，超过古巴导弹危机时的美苏对持，这是核大战前奏。”
文君总理点头道：“没错。的确是一个馒头引发的惊天对持。”
吴少云道：“可我很难相信这是刘天明所为，有什么证据表明他在危害国家安全呢？”
文君总理淡淡的摇头道：“遗憾的是，政治就是政治。这些东西不会有理由，不会有证据。正如古巴导弹危机是怎么解除的、至今是个秘，拥有各种版本说法。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即便是当时的美苏，从上到下，没人想真正的打核大战。”
吴少云点头道：“这当然，和平最重要。只要有和平，何必去在乎和平的原因呢。”
文君总理笑着道：“说的很好。现在你知道我来的目的了？”
“我……还是难以理解。”吴少云又固执了。
文君总理道：“我也难以理解，甚至就连我，就连主席阁下都蒙在鼓里，到底什么原因引发了这次看不见的危机？中南海也曾经试图通过紧急热线沟通白宫和克里姆林宫，但没什么进展。几个小时前美国国务卿到访中南海，我亲自与之交谈。她表达了她想要和平，但我们却做了一件令整个美国政府都不安的事。”
吴少云试着道：“难道真是刘天明做了什么？”
文君总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只知道他逮捕了一个叫做江小鱼的人，并且是毫无理由的特务统治行为。”
吴少云点头道：“是的，这点我可以确认，刘天明当时的作为的确存在严重问题。但那个江小鱼也存在古怪，我找不到他的身份信息，我有理由怀疑他是别国间谍。”
文君总理摇头道：“不要再提间谍。这些都不重要。”
吴少云道：“重要的是什么呢？”
文君总理道：“重要的是，只有这个人被释放，刘天明受到惩罚，这次危机才能度过。倘若他出事，就会掀起核大战。”
吴少云还是认为不可思议，问道：“可您怎么能确认，放了他危机就能解除。您又怎么来分析，美国俄国不惜为这个人打核武大战，那么这个家伙身上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
文君总理倘然的摇头道：“我不确定。我更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也不想去弄清楚为什么美国俄国要如此做。就如罗斯福家族，肯尼迪家族，布什家族，戴高乐家族，英王室，其实这些家族豪门中的情况不完全是世人所知道的那样，有很多秘密和不可见人的东西。但实际上，不会有太多人去探寻，因为到达了这一层面的东西，很多事是不能以道理和法律衡量的。我只想传达中南海的最高意见，作为政府咱们想要和平，我们不会为了一个仅仅疑似间谍、并没有危害中国的人，从而去拿十四亿人民的安全开玩笑。哪怕他是再重要的间谍，哪怕他是再大的魔头，在政治这一层面都是可以妥协的。何况，他仅仅只是‘疑似’，他也没有做出真正危害性的事件来。”
吴少云不禁楞了楞，有些疑惑，换个方式来听，的确是有些道理。
四一三、我就是那个飞行员
随即，吴少云道：“那个电子脉冲的理论……”
文君总理抬手打住道：“这个问题不要再谈。就算那个东西成立，存在，也是人家的东西。你看见东西就想要，找理由扣押，这和抢劫有什么区别？就算你安全局是恶霸土匪，可以合法抢劫，那你也得找不能反抗的人去抢不是？人家有美国俄国核武库做后盾，你也想去抢？这听来就和几个农贸市场混混，提着菜刀去抢特种部队军营一样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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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少云暗暗觉得，这种非官方谈话中，总理大人的话语也太强悍了些。
考虑了许久，吴少云试着道：“看来这真是一件特殊事件，不能以道理计。刘天明真要背这个黑锅？”
文君总理摇头道：“他不是背黑锅。他是为他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此外他的确不配做安全局人员。他乱来，扰乱国家政策，逮捕工程院院士这事，影响极其恶劣。不论从任何角度说，他都该被处理。”
吴少云又道：“您确定放人后，太平洋危机能解除？”
文君总理道：“不确定，但美国国务卿这么告诉我，并且她以人格保证。为了全球的安全，我为什么不信她呢。此外从道理角度和法理角度，安全局的确小题大做，搞特务行为，我们不是对谁妥协，我们是纠正错误。你抓错了人，难道不该放？”
吴少云尴尬的道：“抓错人……当然该放。”
“很好。”文君总理高兴的点头道，“很高兴你明白发生错误就要纠正这个道理。”
想了想，吴少云一副念头还不通达的样子道，“可……可我还是实在想不通，怎么抓了这个来路不明的小白脸，就会引发三大国的核武对持？”
文君总理耸肩道，“我也不明白。但我表示理解。倘若换做我女儿无缘无故就被特务行为关押，那么假使我有一颗核弹在手，我会毫不犹豫的把核弹扔过去，把那群该死的特务轰个稀烂。”
“……”吴少云也不知道该对这个女老大说点什么，怪异的在于，明知道她在以总理身份说胡话，可多少有点道理在其中。
这么想了一下，吴少云也就不那么太纠结了，立正道：“现在请总理阁下做出最高指示，我六处坚决服从政府命令。”
文君总理摇头道：“没有所谓的政府指示。包括我的到访都是非公开的。我对你的说话，也是个人行为。政府有政府的立场和尴尬，作为刚刚挺直了腰板的中国，是不能受到核威胁、政府就妥协的。就如同当时的古巴导弹危机，作为白宫和苏共官方，是不能公开妥协，公开‘害怕对方’的。当时美苏军方中的鹰派，千方百计谋划着把全地球拖入核冬天。这已经不是秘密。而那个时候发生了一件特别的事，你想听我唠叨吗？”
吴少云道：“愿意听阁下教导。”
文君总理点头道：“古巴导弹危机**时刻，美**方坚决执行美国政策，即，如常的派出高空侦察机，进入古巴上空侦察。但谁都知道，那个时候的侦察已经没有意义，侦察机必然被攻击。那么按照法律，美军军机被攻击就等于对美宣战，正式进入白宫也控制不了的全面战争状态。”
吴少云道：“是的，侦察机如常起飞是美国法律和政策，总统也不能干涉。但于那个时间点，美**机进入苏联势力范围，必然要被攻击，一但被攻击，军方的责任就是自动进入反击程序，那就是总统也阻止不了的‘全面开战’。”
文君总理点头道：“是的。但在侦查机起飞前，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吴少云显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总理阁下一字一顿的道：“侦查机起飞前，白宫幕僚长秘密驾临空军基地，以非官方身份，召见那个执行飞行任务的飞行员，对他说，‘你的飞机一但被攻击，美苏两个超级大国间在无转圜，必然开战。你希望看到战争吗’？那时，那个飞行员不知道怎么回答，但起飞是如常的军方程序，不能拒绝。”
吴少云道：“后来呢？”
文君总理道：“后来，幕僚长又以非官方身份对飞行员耳语。整个世界，没人知道他们之间的交谈。再后来，幕僚长对飞行员说：‘为了世界和平，请你无论如何要活着回来，无论如何不要被攻击’。之后，侦查机起飞，被枪林弹雨攻击是肯定的。飞行员也成功活着回来了，然后，侦查机千疮百孔，那是被攻击造成的。当时空军将领问飞行员：‘你的飞机上有美**方标志，谁攻击你’？”
顿了顿总理阁下又道：“当时，只要那个飞行员回答被攻击，就正式进入全面开战程序。但是那个飞行员考虑很久后说，‘没人攻击我，一群鸟类把飞机撞坏了，军方对鸟类宣战吧’。”
吴少云楞了楞道：“我没听错的话，那个飞行员有叛国罪嫌疑？”
文君总理淡淡的道：“是的，他有叛国嫌疑，后来也被调查了。但事实是，他为美苏两个超级大国的官方保全了面子，避免了两个超级大国的全面开战。他是美**方的叛徒，却是全世界的英雄。”
到此，吴少云一副念头通达的样子，立正道：“我已经明白阁下的意思，我知道怎么做了。”
文君总理欣慰的样子点头道，“那就好，记住，在这事上政府不能表达观点，我们能做的只是，中国本土受到毁灭性攻击后，坚决进入核反击程序。我们也不能官方的做出害怕美俄核讹诈的态势。但是从中南海到十四亿人民，谁都不想看到真正的战争。我们希望看到太平洋归于平静，解除对持。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