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军嫂-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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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有人路过还觉得奇怪多看了两眼,被吴飞气冲冲地骂走了,整整吹了一个多小时冷风吴飞才终于能动了,只不过那时候他能动和不能动已经没什么差别了,因为他身体都冻得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吴飞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家,而是看了看四周没什么人,便吸了吸鼻子,转身朝着城东的榴花巷子那边去了。
榴花巷子六号屋门前,吴飞心里有点忐忑,想到方才姜雅说的子女宫异常,吴飞心里隐隐觉得不安。张寡妇二十岁死了男人,今年已经有三十多岁了,当年和张寡妇在一起的时候吴飞也不过才十六岁,堪堪是一少年,处于对女性的好奇便和几个二流子一起来榴花巷子,因为听说榴花巷子的张寡妇长得好看。这吴飞什么都不好,偏偏长了一副好皮囊,被张寡妇一眼相中了。吴飞正是青涩,张寡妇长得白白净净身材娇小,可胸大屁股大,让吴飞这种童子鸡可小招架不住,所以这一来二去的两人就勾搭上了。
这几年两人一直暗中来往,吴飞这几年女人自然不会只有张寡妇一个,但是张寡妇是他第一个女人,意义还是有的,所以几个月前回来吴飞就又和张寡妇搅和在一起了。这翻滚了不知道多少次,有好几次没做措施,怀上也不是不可能。
可吴飞心里清楚,他和张寡妇不可能,张寡妇年龄都快要赶上她妈了,两人的事要是被知道了,估计他要被家里打断腿。
“吱呀”一声门开了,门后张寡妇那张抹着粉的脸探出来,见到门外的吴飞,张寡妇脸上立即露出惊喜的神色,伸手便一把将吴飞拽了进去,随即“砰”地一声关上门。
吴飞拦住了张寡妇朝自己下身摸过来的手,性质缺缺,只要一想到张寡妇可能有了,吴飞那还有那方面的心思。
“你最近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什么不舒服,没有啊,能吃能睡。”张寡妇撇了撇抹得红艳的唇。
“你有没有怀孕?”
张寡妇听见吴飞这话,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刷的一下白了她好像一个多月没来那事了。
————
姜雅回到家,和院子里忙活的大人们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就回屋去了。吴湘正在腌肉,有些心不在焉,方才姜雅明显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不太对劲儿啊,她好像没做什么吧?
吴湘想了想,自己最近确实什么都没做,旁边的杨贵梅看见吴湘神色不对劲儿,便开口道:“弟妹,你咋的了?”
“没事,就是突然想起点事。”总不能对杨贵梅说,你闺女刚才看我眼神不对劲吧?
当天夜里,吴家那边出事儿了,吴飞大半夜不睡一个劲地说自己见鬼了,家里人怎么劝说都不听,而且见鬼的事儿还没完,榴花巷子的张寡妇突然又蹦哒了出来,说怀了老吴家的种,一开始大家还以为是老爷子宝刀未老,结果一问才知道是孙子吴飞,这一下吴家可就出名了。
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和一个三十多的寡妇搅和在了一起,这肚子里都有货了,这大过年的,光吴家这事儿就够大家伙八卦好长一段时间了。
吴家——
“我怎么就那么命苦啊,吴飞你说,那么多小姑娘你不招,怎么偏偏就招惹上了张寡妇,她都快能做你妈了,你说看上她什么了,你怎么就那么不省心啊,我累死累活大半辈子不就为了你,你怎么就那么不争气?”
脸色青黑的吴飞躺在床上,神色疲倦,眼睛底下是浓重的黑眼圈可见吴飞这段时间没有睡好,耳边听着母亲的哭声,吴飞也就更加烦躁了。
这事儿一桩桩一件件的还不够烦吗,他每天晚上都睡不好,各种各样的鬼都来找他。
吊死的,那舌头吐出来老长,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淹死的,浑身水淋淋的,浑身被水泡的浮肿发白看了就让他差点吓死。烧死的,浑身散发一股肉烧焦的味儿,脸都扭曲了。跳楼死的就更可怕了,浑身畸形,摔得头都歪一边去了,脖子骨头断了就剩一层皮挂在那儿。
这几天吴飞一次没睡好,一睡下不管白天黑夜,那些鬼保准笑上他,可困了抵不住啊,吴飞简直快要被逼疯了。
“妈,你去姜家求求姜雅吧,我真受不了了,再这么下去,我都快要疯了。妈,这事儿一定和姜雅有关系,你上门去求求她。”吴飞有气无力地开口,甚至都没力气大喊大叫了,这段时间折腾得他身心俱疲。
“求什么求,一小丫头片子,我快四十岁的年纪了,去求她,她是不怕天打五雷轰啊,儿子,你放心,我已经让你爸请大师去了,你等等啊,没事儿,妈陪着你。”
吴飞无力地闭上眼,心里大骂:陪个屁,那玩意儿来了她又看不见,而且那玩意儿就盯上他了。
年尾二十八,一大清早姜雅就起来了,把自己的房间收拾了,然再把房间规整了一下,现在家里宽敞了,姜雅已经不用和姐姐睡一屋了,姜雅的房间很简单,一铺床一张书桌,一组衣柜,还有一个梳妆台。
吃过早饭姜雅坐在房间里看书,心头却越来越烦躁,眉心隆起一座小山峰,总觉得有什么事儿要发生。
越来越不安,姜雅干脆扔了手里的书。
一一五章()
白色地墙;空荡荡的走廊;临近年关这种时候人们向来忌讳来医院;蓦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上响起;一群人由远而近推着担架车进来;鲜红的液体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一道痕迹;很快别被推进了手术室;随着手术室的门“砰”地一声关上,留在外面那些身穿军装的男人纷纷红了眼眶,无措地蹲在走廊的地上;抱头,不一会儿便传出隐隐的隐忍的啜泣声。
“都怪我,如果队长不是为了救我就不会变成这样了;怪我!怪我!”一个大兵红泪水顺着脸颊落下;懊恼地抬手锤着自己的脑袋。
“刚子,你别这样;吉人自有天相;队长会没事儿的。”
“这手术要多久啊?护士呢?就没个人来说说什么情况吗?”
当兵的男人向来大嗓门;手术室的门突然打开;一个白衣护士走出来;她脸上带着口罩;视线在那些大兵身上一跑。
“这是军区医院,医院里不得大声喧哗,要吵就出去吵;你们这样会影响医生做手术的。”
“不吵;我们保证不吵,护士,我们队长咋样了啊,心手术要多久才结束,还有我们队长这伤会不会留下后遗症什么的?”
“对啊,护士你给我们说说里边的情况啊。”
护士抬眸看了他们一眼,开口道:“手术正在进行,你们别吵,至于情况你们的问题,等到手术结束就知道了。”
扔下这一句话,护士就转身再次进了手术室。
男人们没办法,只能继续等着。
时间一秒一分过去,他们头一次觉得时间这么难熬。
走廊上安静极了,不远处的楼梯转角处,两道同样身穿军装的男人大步走着,脸上的神情严肃,来到手术室门口看着蹲在地上的那些兵。
“情况怎么样了,我一收到消息就赶过来了。”男人开口道,他肩上的军衔不低,约四十多岁的样子。
“旅长,医生还在里面手术,结果还不知道。”
陆旅长听见还没出来,心瞬间提了起来,这傅深可千万不能出意外,不单单是上面没法交代,对于傅深的家人更没法交代。每次傅深都能化险为夷,这一次傅深受伤确实让人不解,当时的情况有点儿乱,毕竟是在前线,子弹不长眼睛,听说傅深是为了救战友而受伤的,且中了两木仓,一木仓打在了腿上,另一木仓更是直接打在了胸口。
陆旅长沉着脸,站在一旁一起等待手术结束。
终于几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了。
待担架车推着病人送到了重症监护室,大兵们看着走出来的医生这才敢围了上去,开口询问情况。
听着一群男人的大嗓门一声取下脸上的口罩,看见一旁的陆旅长医生神色一凛,双脚并拢敬了一个军礼,开口道:“首长,手术顺利,需要休息几个月时间。”
听见医生的话,大家瞬间松了一口气。
————
“姜雅,你干什么呢,心不在焉的,过两天就年三十了,待会你去街上一趟,买两幅对联和门福回来,六块钱一对你别买贵了啊。”杨贵梅见姜雅心神不宁的便开口让她出去买对联。
快要过年了,隔着一条巷子的街道处那一条街都摆满了卖对联的,很多人都是从铺子里进货拿出来卖的,卖的价钱自然比店子里便宜,毕竟不要门面费什么的。
应了一声,姜雅换了鞋,在杨贵梅的嘱咐下戴了一条米大红色的围巾出了门。
穿过巷子,来到卖对联的那条街道,还别说是真热闹,地上摆满了小摊,除了卖对联的还有卖塑料假花的,卖小孩儿玩具的,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
姜雅转了一圈买了一副对联,然后回去了,回到家里把对联交给了母亲杨贵梅,姜雅便转身回了房间。
姜雅躺在床上,心口那一股凝滞感仍旧没有疏散,姜雅秀眉微蹙,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
床头柜,那铜色空弹制成的飞机摆在那儿,姜雅侧头看见了,脑海中闪过男人硬朗的俊脸,伸手去碰,几乎在她的指尖刚碰触到的一瞬间,上方的一颗子弹蓦地掉了下来,露出里边的胶印。
姜雅看着这一幕,心里咯噔一下,脑海蓦地闪过一抹不好的念头,脸色一变,蹭地一下从床上起身。
走出房间,拿起客厅电话便拨打了乔顺义的手机。
这号码还是傅深告诉她的,让她有事找乔顺义,这还是姜雅第一次找乔顺义。
嘟嘟嘟
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来,那头传来乔顺义的声音。
“喂,哪位?”
“我是姜雅。”
“小姜同学啊,你这还是头一回打我电话啊,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小姜同学有事你就直说,我一定帮忙。”
“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最近有没有联系过傅深?”
“傅深啊,没有啊,我现在在外面和朋友吃饭呢。再说了,他又不在京市,我联系不上啊,怎么着,你找傅深有事儿,要不我待会联系联系试试,如果可以我让他给你回电话。”
“不用了,我就问问。”姜雅也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奇妙,遂继续开口说了一句:“没事儿了,我挂了。”
“哎,那小姜同学再见,提前给你道一声新年好啊,祝你新的一年事事顺利,越来越漂亮。”
“谢谢,也祝乔大哥你新的一年发财,暴富。”礼尚往来,姜雅回了一句。
“哈哈,托你吉言了,那个,没事儿我就先挂了啊。”
“好。”
姜雅刚准备话电话就听见电话另一头传来一声“十一号病人,准备一下,打针了!”
只听见这一句,另一头的乔顺义便挂断了电话。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刚才电话里乔顺义好像说他在外面和人一起吃饭,可刚才那一声明显是在医院。
乔顺义有事儿瞒着她,想到这儿姜雅心里更烦躁了,乔顺义为什么不直接说他在医院,或者换个角度,乔顺义为什么在医院?
有人受伤了,所以乔顺义在医院。
想到这儿姜雅不淡定了,姜雅有一种直觉,受伤的十之八九是傅深。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姜雅回了房间,收拾了一些证件之类的东西,出来之后走到厨房门口,开口道:“妈,我去京市那边一趟,突然想起有点事儿。”
正在炸肉丸的杨贵梅听见闺女的话,转身便看见姜雅提着一小袋行李,连忙把那锅挪开,放到一边。
“怎么突然就要去京市了,这都快年三十了,你不在家过年啊,有什么事儿不能过了年再说?”
“妈,我不坐火车,我搭车到邻市坐飞机过去,一来一回很快的,大年初一我差不多能赶回来。”姜雅刻意忽略了杨贵梅话里问的什么事儿,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迈步出去了。
杨贵梅还想开口说什么,门已经关上了。
姜雅出了门直接乘车去了邻市,他们这没有机场,如果坐飞机的话还得乘车先去邻市,两个小时之后,姜雅到机场的时候正好是两点出头的时间,她购买了一张直接飞京市的机票,等了差不多十几分钟就开始检票进去了。
京市某军区医院,乔顺义推开病房的门就看见傅深黑着一张脸躺在病床上,床边还站着一个红着脸的水灵小护士。
这气氛有点不对劲儿啊,乔顺义几步走进去,抬眸瞥了床上黑着脸的傅深一眼,咧嘴一笑,开口道:“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刚才问病人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