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宝藏1天国谜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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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过去扶着东子,问道:“东子,你干什么?你没事吧?”东子慢慢抬头看了看程哥,忽然眼中凶光大盛,一把将程哥推出老远,大叫道:“滚开,你们都给我滚开,这金砖是我的,都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见此状,田寻对程哥说:“他有点神经错乱了,还有水壶吗?让他清醒清醒!”程哥掏出军壶说:“先给他喝点水吗?”田寻接过水壶,三步并做两步来到东子面前,不等他反应过来,拧开盖子“哗”地把水泼在他脸上。
东子被冰凉的水一激,如同浇灭了火炉里的炭火,情绪登时平静了不少,他瞪着眼睛说:“你丫干嘛用水泼我?找死啊?”田寻对程哥说:“行了,缓过来了。”程哥走到东子跟前,一把夺过手上的金砖扔到一边,说:“你醒醒吧,这些金砖跑不了,早晚都是我们的!”东子呆呆的看着地上的金砖,一时说不出话来。
程哥看着这无数的珠宝,心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熊熊烧着,有点口干舌燥,他从田寻手里拿过水壶喝了几口水,可是手一直在抖,不少水都洒到身上。东子抹了抹脸上的水,说:“怎么办?咱们现在怎么办?”程哥说:“先别急,反正都是我们的,现在我们先静下来,好好想想再说。”田寻伸脖子看着前面说:“那头好像还有很多,过去看看!”
三人绕过几座金山和银山,见一排黄金马车挡住了去路。这些马车和真正的马车一般大小,只是所有的部件包括车轮条辐都是由黄金制成,精美无比。程哥说:“咱们把马车推开!”三人用力将其中一辆马车向前推动,打开了个缺口。从缺口进去十几米远,面前出现了一尊巨大的汉白玉上帝雕像,这雕像高约有十米左右,雕像左右各有一人,从外貌上看,应该是耶酥和圣灵,旁边还有几名肋生六对翅膀的大天使。
雕像群前面是一张巨大的镶金龙床,两边半挂着金丝和银线绣成的幔帐,上面缀满了各种宝石,奢华无比。龙床上放着一只紫色的棺材,两端都用黄金包着,上面刻着龙凤花纹。棺材呈半透明状,好像水晶一般,在跳动的光线下,里面似乎有流光转动,很是神秘。
看了眼前的景象,三人由不得都脱口而出:“洪秀全的棺材!”程哥说:“终于找到洪秀全的棺椁了!当年曾氏的湘军率部攻破天京城,后来在金龙殿的后殿挖出了洪秀全的遗体,并且还剖棺戳尸,现在终于知道真相了,洪秀全死后根本就没葬在天京城里,而是被秘密运回了湖州!那个被清军发现的尸体不过是个替代品罢了。”田寻说:“说来也怪,洪秀全死的时候,天京城已经被清军团团围困,那么他的遗体又是怎么运出南京城的呢?”
程哥说:“不管是用什么方法,反正古代人民有的是智慧,大批部队运不出去,运一两个人总还是有机可趁的!”田寻走到棺材旁边,说:“这棺材好像是用紫水晶做的,就是我们在二十八星宿洞里看见的那种水晶,真是太漂亮了!”东子却对这棺材毫无兴趣,他说:“管它用什么做的,这里有的是财宝,那棺材里无非就是洪秀全的尸体罢了,撑死还有一棺材金银珠宝,咱们没必要费劲去打开它吧?”
田寻和程哥却十分好奇,都想将棺材开启,看看里面的洪秀全究竟是个什么样。东子说:“得,要开你们去折腾,我可没那功夫,我得好好欣赏一下我的这些宝贝!”说完,他走到一箱子宝石前,坐在地上一件件的拿出来把玩。
程哥手扶着棺材,棺盖上平嵌着一只黄金十字架,上面还用希伯莱文刻着圣经十诫的内容,程哥用强光手电对着棺材照,紫水晶的棺材透光度很高,光柱从棺材中穿过,变了个角度从左边打了出来,原本白色的光柱也成了紫色的,十分怪异,光柱在棺材里穿过时,似乎没看到什么东西。田寻说:“这紫水晶的材料纯度非常高,按理说,紫水晶矿在中国几乎没有,刚才我们在星宿洞那发现的一大片紫水晶矿脉就是绝无仅有,但那也不过都是小块的水晶,最大不会超过半米见方,而这口紫水晶棺材没有任何接缝,是用整块紫水晶原矿石打磨成的,简直不敢想象这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第98章
第98章
程哥说:“紫水晶一向被作为禁忌淫逸、防止自我陶醉、保持诚实和理性的象征,所以西方宗教的大主教和神父们的戒指上大都镶嵌着紫水晶,这口紫水晶棺材摆放在圣父、圣子和圣灵像的前面,真是太合适不过了。”田寻说:“这棺材有一条缝隙,用伸缩撬杠应该可以撬开。”程哥激动得直搓手,他掏出伸缩撬杠,又取出防毒面罩戴上,说:“来,我俩一起撬开!”田寻心想,你还怕中毒是怎么着?随后也取出撬杠,两只撬杠插到棺盖和棺底的缝隙里,两人开始用力撬。
紫水晶的比重是二点六五,而洛氏硬度是七,比玻璃强不了多少,因此这棺材盖并不太沉,在撬杠的作用力下,密封了上百年的棺盖“嘣”地动了一下,两人一见有门儿,手上立即加劲儿,同时把撬杠插的更深入。棺盖渐渐越开越大,田寻喘着粗气把撬杠用力下压,对程哥说:“你用力顶开盖子!”程哥把撬杠前端顶在棺盖边沿,向前猛力一镦,棺盖从棺材上轰隆滑落。
程哥咣当扔下撬杠,田寻以为他迫不急待的想去看棺材里的东西,可没想到程哥向后一跳,跑出老远。田寻以为他发现了什么暗器,也吓得连忙跑开。没了盖的水晶棺材敞着口,静静的停在原处,并没什么动静。田寻疑惑的问:“你发现什么了?”程哥脸色不自然的说:“没……没什么,只是习惯而已。”田寻哦了一声,心里非常疑惑。
自从进了这个陵墓,程哥在遇到棺材的时候都会有反常的行为和表现。头一次是在义王家庙里,四人打开义王母亲棺材那一刻,程哥就第一个跑得老远,但那时谁也没在意;第二次是在妃子殿里,三人用钢索拉开天王娘娘的黄金棺盖时,程哥说什么也不过去看,现在打开了水晶棺盖,他还是跑的比兔子都快。这是什么意思?程哥为什么对棺材里的东西这么惧怕?
为以防万一,田寻也取出防毒面罩戴上,慢慢走到棺材旁,用手电朝里面一照,却发现棺材里竟然什么都没有!
田寻气得扯下面罩,对程哥说:“你不用躲了,这棺材是空的!”程哥半信半疑地走过来一看,果然,棺材里不但什么都没有,而且光光溜溜、一尘不染,简直比宾馆的浴缸都干净。程哥挠了挠脑袋,说:“真是怪了,怎么是会口空棺材?不合常理啊!”田寻冷冷的说:“那按你的打算,应该是什么样?是不是应该从棺材再伸出一只青色大手,把我抓进去才合常理?”
程哥看着田寻铁青的脸,知道他对自己的行为十分愤怒,回头看了看东子,还在那边挨箱子查看珠宝玉器。程哥叹了口气,取出水壶喝了口水,又递给田寻,田寻怒气未消,一把推开他的手。程哥慢慢把水壶盖拧上,坐在地上,慢慢的说:“看来洪秀全还是被清军给毁尸了,这个棺材不过是聋子的耳朵一一摆设。”田寻走到他面前,说:“程哥,不管你是考古学者还是盗墓贼,怎么说你的年纪也是最大,难道你以前盗墓开棺材的时候,都是头一个开溜的吗?”
程哥低头摆弄着军壶的壶盖,拧开了复又拧上,忽然,从旁边的珠宝堆中爬出两只黑色甲虫,田寻一看这甲虫,立刻认出就是在魔鬼宫殿断桥上被自己拍死的那种甲虫。程哥大惊:“是圣甲虫吗?”连忙抄起身边的金砖,啪地将其中一只拍成扁泥,另一只似乎害怕了,回头急速地爬得没影。田寻看了看四周,说:“还好这里没有太多甲虫,可能是从其它地方钻过来的。”
程哥换了个地方坐下,说:“我不是贪生怕死的人,而是有难言之隐。田寻,你也坐下,我给你讲个故事。”田寻说:“讲故事?我现在哪有心情听你讲什么故事?别开玩笑了你!”程哥不再劝他,自顾说道:“我是山西人,首先我承认我是个专做地下活的,用你的话就是个盗墓贼。我干这行也有二十来年了,平日里我和一些知底的同行保持密切联系,只要有墓葬线索,我们就去做活,挖到东西就找人去香港或澳门出货,摊完钱大家分头走人,等几个月风头过了后再联系,研究搞下一票。而平时没事的时候,我就跟三个最要好的哥们在河南洛阳市的古玩市场里租了一家古玩店做幌子,顺便也收一些古董啥的玩玩,就当练练眼力,打发打发时间。那还是六年前的事,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一九九九年的夏天。”
田寻见他真的开始讲故事,而且还是自己的,心想也许真是如他所说,有什么难言之隐,于是他也坐下,掏出背包里的水壶和半块压缩饼干,边吃边听。
程哥继续说道:“那年正赶上国家打击非法盗墓活动,我有很多在开封、洛阳和西安的同行都被抓进去了,我一看风声太紧,也就没敢接什么活,一整年几乎都在自己的古玩店里泡日子,我向来不缺钱花,每次盗一座墓都能分个十几万,最不济也有几万块,所以在店里除了和我那几个哥们聊天打牌,就是喝酒下馆子,日子过得倒也自在。”
程哥解下背包,挂在一尊金佛像上,靠在背包上当成椅垫,点燃一根香烟吸了口,抬头看着远处玻璃球体里舞动的火焰,时光似乎也顺着他的思绪,飞到了六年前的河南洛阳古玩市场……
第99章
第99章
已是九月份天气,正由夏天转往初秋,但中原地区的秋老虎还是很厉害,白天热得像下火,到了下午六点半时,凉爽的气温却很是美好,要是一年四季都这样,那是再好不过了。再有二十分钟市场就要闭大门了,洛阳市古玩市场里除了在这里过夜的店主,几乎都闭店了回家。一家门面不大的店铺门口,程思义正和另外三人坐在店外,小矮桌上放着油炸花生米、凉拌海蛰、松花肚片、炒鸡蛋和猪头肉五样下酒菜,四人都坐在小板凳上,正在喝啤酒聊天。
这时,一个农民穿戴的中年男子从街那头走过来,边走边四下乱看,缩头缩脑的,肩上挎个洗得发黄的绿色军用书包,十足个乡下人进城。一看见这人,三人顿时来了精神。
在陕西、河南一代,墓葬非常多,当地也经常有农民从地里挖出古董甚至古墓,然后把东西拿到古玩市场里来卖,指望能卖上几个零花钱。一般情况下,这样的农民手里的东西且不论值多少钱,可大多都是真家伙,而且还经常能从这些农民手里得到不少品相极好的珍品,所以在古玩行里有条规矩,那就是逛古玩店的人,穿的越差、越不起眼,店主就越不能瞧不起,当然,他们尊重的不是这些面朝黄土背朝天、土里刨食的农民,而是他们手里的古董。由于这些农民成了抢手货,后来还诞生了专门化妆成农民在行里出货的贩子,行内人俗称“冒儿爷”,但在行家的火眼金睛中,真正的农民和“冒儿爷”还是很好分辨的。
这农民边走边看,一脸疲惫之色,显然在市场里逛了很长时间。程思义已经喝了三四瓶啤酒,按他的酒量,已经到了清醒和喝醉的交界线,但他眼神仍然好使,老远就看到了这个农民,忙向身边的一个哥们使了个眼色,那哥们立刻会意,于是朝那农民喊道:“喂,兄弟,逛了一天了?累了吧?”
那农民听得有人叫他,不由得吓了一小跳。程思义向他摆了摆手,农民下意识扶了扶肩上的挎包,左顾右盼的走过来。程思义问道:“兄弟,来逛市场想买什么东西?这行里也快关门了,你想买啥东西,我优惠卖给你,咋样?”这农民大约三四十岁,脸上都是皱纹和风吹日晒的红血丝,看上去像五十多岁似的。他慢吞吞地说:“俺不是来买东西的。”听口音是洛阳本地人。
程思义也用洛阳当地话问道:“不买东西?那你是弄啥徕?下馆子不应该上这儿来嘛,哈哈!”另外三人也跟着笑了起来。农民脸上涨红,吞吞吐吐的说:“俺是来……是来卖东西的。”
程思义要的就是他这句话,旁边那哥们连忙摆手说:“是吗?来来来,兄弟,我看你也挺累的了,先坐下,咱们厮根喝点酒,歇歇再说。”那农民没敢坐,程思义站起来搂着他的肩膀说:“你别莫不开,咱这也没什么上台面的大菜,就是哥几个闲着没事喝点闷酒,来,坐下坐下。”那农民不好推辞,再者也确实有点口干舌燥,于是顺势坐在程思义拽过来的一个小板凳上,两只手却紧紧捂着那个军挎包,好像怕人抢似的。
一个哥们边给他倒杯啤酒,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