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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小李飞刀之覆雨翻云 (全本)-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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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陵的美,秦淮的醉,京城的繁华,江南的烟雨美景在这里都能够为你很好的体现出来。 
    现在的金陵不仅是全国的政治和文化中心,也是全国的经济中心,来来往往的货物都从四面八方云集到这里,各地的供品也会从其它地方运到这个大明朝的都城所在。 
    这掌握着大明命脉的古都应天府,城区面积广阔。 
    长江自西南横穿城北,艳名著天下的秦淮河由城南入,绕城西再北流入江。 
    秦淮河入江前的河段,两旁青楼林立,大多是历史悠久,国势虽有兴衰,但这段河岸总是热闹非常,以另一种醉生梦死的方式存在着。 
    江河两岸平原千里,东有宁镇山脉与富饶的长江三角洲相连,房舍连绵,名胜古刹,说不尽的千古风流。 
    这时官船正在波平如镜的秦淮河上,缓缓靠往岸旁去。 
    八艘京师的水师船布防在河的两岸和前后,阻截着其它船只的接近。 
    码头外远处是状如伏虎的清凉山。山上是逶迤蜿蜓,昂首挺立的峥嵘石岩和古老墙堡,那就是石头城的遗址了。 
    韩柏、范良极、谢廷石、陈令方、李怜花等全齐集船旁,后面紧跟着女眷,正等待着下船的时刻。 
    岸上驾起了两个高达四、五丈的爆竹塔,“劈劈啪啪”火光烁跳中由下往上烧去,送出了大量的浓烟和火屑的气味,平添了不少气氛。 
    码头旁的空地上排了十多列甲胄闪闪,怒马鲜衣的禁卫军,旗帜飘扬,好不威风,若不是见愤场面的人,只看那阵势便要心胆俱寒。 
    韩柏正是从未见过这类场面的人,低声向身旁的范良极问道: 
    “欢迎我们也用不着如临大敌似的来了近千人,不知是不是识破了我们,所以故意布局来坑我们?” 
    范良极见他青脸白唇,忍着笑向旁边的李怜花道: 
    “李公子,你看这小子如此胆小如鼠,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些鬼想法,唉,我老偷儿不知道怎么会交上这种胆小的家伙,真给我老偷儿丢脸啊!” 
    听着“独行盗”范良极的搞怪话语,李怜花也不禁莞尔一笑,小声安慰韩柏道: 
    “韩小兄弟,不用担心,这些只不过是一个大的欢送场面而已,你只要不露声色,他们是不会怀疑你的,呵呵~~~” 
    韩柏闻言,不仅魔性大发,胆怯一扫而空,脑筋变得灵活无比,两袖一拂,霍霍生风,挺起胸膛摆出官款,傲然道: 
    “让我朴文正演一台好戏你看看,教你们永志不忘。” 
    范良极见他像变了另一个人的,放下心来,用肩头撞了他一记,提醒道: 
    “记着是你先行!” 
    隆隆声中,官船泊到码头去,自有人牵缆系船,降下跳板。 
    蓦地岸上近千的御林军往前迎来,接着左穿右插,井然有序地变化出不同的阵势,配合着飘扬的旗帜,既威风又好看。 
    然后分成两组,潮水般往后退去。 
    鼓乐喧天声里,两个策着特别高大骏马,装饰华丽的官儿,由禁卫军让出来的通道,昂然往登岸处缓驰而至,派势十足。 
    陈令方靠了过来道: 
    “左边那身裁瘦高,长着五柳长须的人就是大明宰相胡惟庸。唉!真不明白他为何会亲来迎接。” 
    范良极向韩柏提点道: 
    “看吧!老胡旁的人脸白无须,体型阴柔的人就是六根不全的阉祠。” 
    李怜花仔细看了一眼这个阉人,道: 
    “咿,看来这个朱元璋还真重视你们,居然连宫中最有权势的大太监司礼监正四品的聂庆童公公都被派来迎接,呵呵~~~老朱唱的是哪出戏码。不过李某可要提醒你们,此人心胸极窄,最爱被吹捧,须小心应付,因为说起来他还是楞严的顶头上司。” 
    韩柏吸了一口气,只觉心中充满信心,从容步下船去。 
    范良极抢前两步,作领路状,倒亦似模似样,平添了韩柏这假货不少威势。     
小李飞刀 … 第十八章 一代权奸 
    后面依次跟着李怜花、谢廷石、陈令方和一众女眷。 
    当韩柏和范良极踏足岸上时,乐声收止,一片庄严肃穆的气氛。 
    韩柏唱了一个喏,一揖到地大声说道: 
    “高句丽右辅司朴文正奉高句丽正德王之旨向大明天朝的天子问好!” 
    他照足陈今方指物导,摆出官场架势,龙行虎步,胡聂两人虽嫌他嫩得可以,但看到他的气度,却甚是顺眼,心想此子年纪轻轻,便成了高句丽的正二品高官,除了有家势外,当有几分本领,反对他重视起来。 
    胡惟庸和聂庆童连忙还礼。 
    互相客气时,韩柏乘机打量这权倾天下的中书丞相。 
    只见此人身材瘦削,年纪五十上下,相貌堂堂,但脸色阴沉,细长的眼神充足,但眼珠溜转不定,可见天性奸诈险恶,满肚子坏水,使人想不明白为何朱元璋如此雄才大略的人,会倚之为左右手。 
    司礼监聂庆童讶异道: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想不到朴专使年纪轻轻的在高句丽却是位高权重,已使人惊奇,就连大明朝的汉语都说得这么好,不得不令老身佩服!” 
    范良极截入道: 
    “公公有所不知了,朴专使是我国有史以来最出色的神童,三岁便懂得写字计数、六岁舞剑、十二岁便……嘿!懂得……嘿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明了的啦。” 
    说完这个老家伙还用眼神眨了一下,意思男人都这样。 
    胡惟庸反而呵呵笑了起来。 
    聂庆童当然笑不出来,暗忖这像头老猴的侍卫长居然如此不识相,明知自己没有泡妞的本领,偏提起这方面的事。 
    胡惟庸目光落到韩柏另一方的陈令方身上,微微一笑道: 
    “陈公你好!上次一会,至今不觉三年了,欢迎你回来共事,同为天下众生尽一番力。” 
    陈令方忙说了番谢主隆恩,又感激胡丞相提携的话。 
    韩柏和范良极交换了个眼色,同时想到明知这胡惟庸乃一代奸相。但这刻侃侃言来。倒充满了慈和关怀的神气,教人很难憎恨他,可见这就是他的魅力了,纵使笑里藏刀,亦易令人受落。 
    李怜花心中暗赞这个老东西果然是老奸巨滑,表面一点都看不出来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胡惟庸又同谢廷石道: 
    “谢大人今次护送有功,本丞必会如实报上,让皇上知道大人的辛劳。” 
    谢廷石慌忙道谢,若非韩柏和范良极知道两人间势如水火的关系,真会误以为谢廷石感激涕零。 
    这个老东西问候完谢廷石,接着来到李怜花的旁边,仔细看了他一眼,道: 
    “这位俊朗的公子看着有些陌生,不知如何称呼啊?” 
    李怜花抱拳一礼道: 
    “胡丞相没有见过在下很正常,在下的家乡虽在京城,但是这几年我都在外地做点小生意,一直难得回来一趟,这次也只不过是顺便靠着与朴专使大人早年有那么一点关系搭个顺风船一起回家乡向家中的二老报个平安而已,虽然丞相大人和在下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想必聂公公对在下已经很是熟悉了吧!” 
    胡惟庸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向后面的聂庆童,聂庆童赶紧上前打着招呼向二人介绍道: 
    “丞相大人,这位李公子老身的确和他非常熟悉,他就是几年前被当今圣上册封为‘小李探花’的那个京城首富的公子李怜花李大人!” 
    “哦,原来是‘小李探花’李大人,幸会幸会!!” 
    语气平淡,似乎没有把李怜花看在眼里,李怜花并不以为许,反而微笑着寒暄道: 
    “丞相大人不必客气,晚生只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小人物,大人不用放在心上。” 
    等李怜花刚说完,范良极就有些不耐烦地道: 
    “胡丞相,童公公,今次我们带来的贡品,清单早递上贵朝,不若我们先行点收,作好移交的手续,本卫也可放下肩上重担。” 
    胡惟庸也不在去管李怜花的事,忙向旁边的聂庆童恭敬地道: 
    “有劳聂公公了!” 
    聂庆童显对胡惟庸恭谨的姿态甚为受落,欣然和范良极点算去了。 
    等聂庆童和范良极走开,胡惟庸稍微靠近一点韩柏,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道: 
    “本丞为了迎接专使大人,特地找人教了我几句高句丽的语言,还请专使大人不吝赐教。” 
    按着一口气说了七、八句高句丽话。 
    陈令方一听之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这几句话全是颂词,赞美高句丽的文化风光,是要命是最后两句,是希望能有机会到高句丽一游,未知专使会否尽地主之谊。 
    这是必须回应的话。 
    韩柏有多少斤两,他最清楚,不心惊色变才怪。 
    韩柏听毕立马扮出震惊的表情,回头对人夸张地道: 
    “怪不得直海大人回国后,对胡丞相赞不绝口,你们看吧!他不但治国了得,连语言方面亦是无可比拟的天才,说出来比我们更好,就像仙乐般悦耳动听。” 
    陈令方和他早有默契,一边附和,乘机猛点头,向韩柏示意,对此他也表示赞同。 
    不要看韩柏这小子平时傻乎乎的一个傻大个,关键时刻,脑筋便转得如此灵活,他微笑着向胡惟庸道: 
    “蒙丞相的夸赞和厚爱,小官怎敢不从。” 
    李怜花听得暗暗佩服,暗叹这人胡诌乱混的功夫,确是高人一筹,这小子不错,呵呵~~~~~~ 
    胡惟庸如此老谋深算,官场经验丰富的人,亦给他骗过,陪着笑了起此时点算完毕,移交手续完成,范良极和聂庆童两人谈笑风生地走了回来。韩柏和陈令方对望一眼,都知道范良极定是向聂庆重施出了“先送礼后交朋友”的无上秘技,会心微笑起来。 
    胡惟庸道: 
    “各位舟车劳顿,明朝又要进宫见皇上,现应好好休息。” 
    笑着向聂庆童点头示意。 
    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中书丞相,一举一动,都合乎礼节,风度从容,教人不能不为之倾折,可知成功绝非幸运。 
    聂庆童干咳一声,以他太监独有的尖窄嗓音道: 
    “知道专使东来,本监特地预备好了座落莫愁湖旁,风景优美的外宾馆,又从宫内调了侍女三十人,内恃五十人打点起居,他们的头儿是我的得力手下右少监李直,专使有什么特别要求,吩咐他定可办得妥妥当当。” 
    胡惟庸插入道: 
    “至于陈公、市政司大人以及这位李公子,本丞自有安排。” 
    李怜花这个时候突然插嘴道: 
    “在下就不劳丞相大人安排了,恐怕现在家中两老已经等得着急了,在下就先告辞,咱们后会有期!” 
    胡惟庸听完,假意微笑道: 
    “既然这样,那么本丞就不再拦阻李公子了,李公子好走。” 
    然后又转向韩柏道 
    “专使若不介意,便和本丞共乘一车,让我送专使一程,如何?” 
    陈令方和谢廷石均感愕然,至此更无疑问,知道胡惟庸定有原因,才对韩柏如此周到。 
    韩柏呵呵一笑。向胡惟庸道: 
    “小官正是求之不得。胡丞相请。” 
    胡惟庸皮笑肉不笑道: 
    “专使大人请!” 
    胡惟庸等着韩柏等人和李怜花告别,才和他一起乘上一座豪华的马车,而李怜花则带着自己的家眷向自己的家的方向走去,胡惟庸看着跟在李怜花后面的几女,开始以为全部都是韩柏的家眷,想不到会是这个家伙的,心中不仅开始对他上了心,决定回府以后让下面的人好好查一查这个“小李探花”到底是何方神圣,现在先暂时把它放一边吧!!   
小李飞刀 … 第十九章 
    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唐朝*杜牧*《泊秦淮》 
    秦淮河,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金陵烟雨中的秦淮河。秦淮八艳、乌衣巷、王谢故居,秦淮河畔,六朝烟雨中。 
    秦淮河,是多年好来梦中一道纤柔的身形。不同于“软泥上的青荇,油油地在水底招摇”的风姿,秦淮河是内敛的,连岸边的水草,也是怯怯地摇曳。是受了秦淮河畔那些娇柔的女子的影响吧。古时的气息,在秦淮河的心底,不曾褪色。 
    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近酒家。 
    据说,秦淮河,夜景是最迷人的部分。见识过那灯火辉映的河面,迷人则已,却觉得它失了本来颜色。秦淮河合该是纤柔的。留下过秦淮八艳的影迹,又怎么会不沾染上她们的气息。 
    我喜欢的,是烟雨中的秦淮。雾色氤氲,像它湿透了的心,历经了几代繁华,依然如此感伤。烟雨中的秦淮河畔,我以为,我会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姑娘。可是没有。秦淮河畔那种古色古香的小伞,撑不起一片烟雨。还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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