婀娜(姽婳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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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乃是二哥使的好计策,挑拨我和婶子的感情,好自己独占美眷佳人,风流快活,亏得我将他当成手足,可恨!”
“哼!”王氏一看他恨得咬牙切齿,心中不快,把他拉著的手一推,道:“色迷心窍,为了一个女子,打伤自己手足,你要要闹到几时才休?”说著便站起身来,丫头赶紧来扶,她走几步转回身道:“你二哥到是个比你能压得住事的,前儿我见著他下颌一片淤青,问是何故,他只道是不当心撞的,连你半个‘不’字也是未曾提起。”
“母亲,二哥一向诡计多端,他……”
“住口!”王氏怒道,把袖子一甩,又往出走,丫头头前打了帘拢,她左脚一迈,忽顿身停住,“这个狐狸精,万万是留她不得。”
邵瑾一惊,难到母亲要处置婶子?他赶紧掀被下榻,却是病的腿脚无力,咕咚一声软倒在地,丫环月儿来扶,道:“三公子,使不得,病还没好呢。”
邵瑾不听,心想:这要是去晚了,小婶子香消玉陨,还不得叫人悔死,便道:“你去叫小厮们抬软轿来服待,我要去趟西院。”
王氏夫人乘小轿匆匆赶到西院,见冷辰正守著,道:“给忠贞夫人通传一声,就说我来看她。”
“这……”
“这什麽这?”王氏见他吞吐,心中生疑,眼珠一转,道:“谁在屋子里头?”
“是……大公子。”
王氏道:“好个淫乱的夫人,把我这几个儿子都……”话没说完,又睨著冷辰,冷笑,“上回我问你都有谁往来西院,可曾作得丑事,你怎麽不讲?”
“夫人恕罪,我……”
“你什麽你,你也被狐狸精迷住了,好啊!冷辰,我见你是亲的近的,才让你管这差事,如今却帮著那妖妇欺上瞒下,一个鼻孔出气,你太叫我失望了!”
她抬脚往里走,想来个当场捉奸,把这个忠贞夫人罪证作实,早日处置了干净。
“夫人且慢……夫人不可……”冷辰跟著她一步一拦,却又不敢强阻,一时犯了愁。
邵瑜上午便来了,吃了午饭也没走,两人作画玩耍,姽嫿提了笔,拿一只青葱似的小手在他胸口撩拨,想想道:“侄儿,待婶子画一处形象的与你。”说著痴痴笑起来,把他衣襟一挑,露出精壮的胸膛,提了笔去画,不多时便画出一只小猫儿来。
“婶子好妙笔,这猫儿竟似活灵活现一般……”邵瑜一双眼,色咪咪的觑著,刚刚那画笔勾过他胸膛,便是勾得他心痒……手挑了姽嫿下颌,两个指尖捏著抬起来,一低头捉住她小嘴,边吻边道:“却不知……这猫儿又与凤钦有何关连?”
姽嫿羞著躲他,摆著螓首不让他好亲,笑道:“哪能无关,凤钦时不时便来偷情,岂不与那贪腥的猫儿……”她将媚眼一勾,瞅的男人半边身子都酥了,“……是一样的麽。”
“好婶子,竟敢笑我是馋猫,看不罚你。”邵瑜一把抱住她,乱揉乱摸起来,四处搓著,嘴巴包住她小嘴,仔仔细细的吻著,紧紧咂住她妙俏的小舌尖儿,舔舐蜜汁,又哺了些津唾与她喂了,四片唇一处交接,吻得气喘吁吁。
“别闹,别闹,好冤家,婶子没气了。”姽嫿秀发松挽,摇摇欲坠,娇滴滴的瞪他,好容易脱出小嘴,大口呼吸,那番狂吻,把个俏脸都胀红了,更显得是腮凝新荔,唇若点朱,美豔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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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瑜看得心窍酥麻,道:“可不能轻易饶了婶子,需得让我也画一回才成。”
美人儿哪敢让他乱画,羞得跑开,银铃似的笑,绕过屏风,还没跑到暖阁,又是被捉住抱起,邵瑜一手持了画笔,一手夹著美人压到榻上,道:“不让画还想跑,如此罪加一等。”
拿画笔杆挑开她的衣襟,姽嫿不依乱动,邵瑜制住她强脱了兜衣,露出一对白覆覆,香软软的酥|乳,提了笔尖去画,缓缓刷过|乳尖儿,羽毛一样轻,那小果子受了刺激,嫣红的|乳晕边上起了些小疙瘩,姽嫿又酥又痒的一缩,求道:“好凤钦,嫿儿不敢了,且饶了我吧,好羞人。”
邵瑜哪里肯理,骑在她身上道:“别动,还没画完呢。”他一手把她两个皓腕擒住拉到头顶,一手持笔,点点戳戳的画起来,姽嫿痒的摇头晃脑,哀哀的叫著,又是笑个不住,挣动娇躯,“哎哎……痒死我了……咯咯咯……冤家……还不住了手罢!”
邵瑜画罢停笔,在她的左胸上,正俏生生的绽放著一树寒梅,几枝嫩枝横过雪白的胸房,那|乳尖|乳晕正压在枝头,即清且豔,含羞盛开,如那花中之魁一般,男人吟道:“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他著迷的看著,眼中欲色迷离,胯下阳物昂挺而起,道:“嫿儿娇躯,乃是雪作肌,冰为骨,梅为嫣色点其中,叫人怎不爱慕……”他喘吁吁脱了绸裤,露出那头细根粗的荫茎,其上青筋暴起,如蚯蚓一般,跪起身,握著Gui头去揉磨那枝头的梅花,挑逗她娇敏的小|乳尖,道:“这叫鸟掠枝头戏梅蕊。”
姽嫿一对|乳尖给Gui头轮流亵玩著,羞得把脸一偏,道:“凤钦莫再戏耍,再闹我便要恼了。”
邵瑜面上一乐,扳著她的小脸转过,又将Gui头凑抵红唇,道:“婶子莫要羞恼,女人家的身子,就是给男子戏耍作乐的,哪家的妻妾妇人都是如此……婶子给凤钦含个玉萧吧。”
他捏开她小嘴,不由分说便把阳物塞入,自首至根,整条没入,塞得美人儿小嘴儿满满的,那阳物在又紧又暖的口中,又是涨大一倍,坚硬粗壮,那小嘴儿已是含纳不起,吐出半根,流了许多唾津出来,邵瑜也不管她是苦是甜,忙不迭一抽一抽的送起来,如此美人,正含著自己的鸡吧吞吐套纳,这是叫世间男子都要羡慕死的美事。
姽嫿给他抽的嘴麻腮酸,又是口不能言,呜呜的叫著,邵瑜也不刁难,抽出事物,将她裤子去下,露出雪玉白芛似的两条腿儿,中间花苞紧簇,光滑如绢,其上一条细缝,粉粉嫣嫣,正是那世外桃源仙境处,看得他爱个不住,拎起一对莲足,忙把荫茎去塞那缝处,只因挑逗多时,花唇亦是湿润多露,流出不少春水,使那Gui头麻利钻入,慢慢尽根,深深一捣,戳到她心尖儿上……姽嫿哼起来,被填塞的瓷实,整个花茎被男根撑起,又胀又暖,邵瑜忙不迭抽插Cao捣,一口气玩了数百抽,姽嫿也是给他送的遍体酥麻,口内气喘吟哦不绝,男人把Gui头顶进花心,那嫩肉包握的妥贴有趣,还一吸一吸的蠕动,正是美妙,捧了美人儿粉颈,低声唤道:“婶子亲亲乖肉,我一入里便要升天了。”
姽嫿咬住唇,任他往来抽撞,磨搓嫩肉,Gui头在花心里翻搅点戳,戳弄得她身子如风中的弱柳,随著他的挺动东摆西荡,那结合处汪汪的蜜水,已是滴滴流淌,男子阳物一插,便是唧唧作响,邵瑜淫性勃然,咬牙闷干,挺胯送屌,大开大合,连连抽撞,一气又是抽了数百,直撞得床榻摇动,咯吱咯吱的,帐幔都是垂垂欲坠。
“啊……嗯嗯嗯……”美人娇吟不绝,香汗如珠,阴内频收密缩,精水直泻,邵瑜那Gui头让花肉儿绞得连心都酥了,挺起Rou棍,免力维持不泄出来,快捣快插,把那无毛的小嫩|穴,往死里头抽撞,耻骨撞的“啪啪”有声,阴囊来回抽打玉门,姽嫿让他奸淫的几乎气绝,正在两人干得火热之时,那门外棉帘一掀,王夫人惜月撞进来,榻上两条赤裸裸纠缠的男女,可不就是大儿子邵凤钦和妖女姽嫿,大白天的弄鬼Cao|穴,实不堪入目,气得她胸口一窒,绞痛起来。
邵瑜知是有人来了,可那条鸡吧正干到要紧处,哪能急收,又抽了数十抽,把Gui头紧顶著花心一送,大吼一声,阳精直射而入,汨汨流入宫内,姽嫿躺在他身下,与进门的王夫人对视一眼,也不急著催他起身,只拢了拢上身衣物,竟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王氏揉著心房缓上一缓,走过来,对著邵瑜的俊脸就是一掌,“啪”的一声,把他的脸打得偏过去,骂道:“没脸的东西,大白天的来骑这妖女,纵欲淫乱,哪还有个长子的样子。”
邵瑜的鸡吧还插在里面,被母亲打得趴在美人儿身上,姽嫿推了他起身,窸窸窣窣的整穿衣衫,不慌不忙的给王夫人盈盈一拜,道:“给姐姐请安。”
王氏冷笑道:“受不起,我王惜月有何才能,哪有这样‘高洁’的弟妹。”她拾起一团衣物给邵瑜扔过去,冲门外喊道:“来人啊!”
家丁仆役们抬脚进来,弓著身候命,王氏道:“把这个淫乱邵府的忠贞夫人,给我押下去。”
第廿五回 美人娇兄争弟抢 囚地牢冷辰夜探
冷辰看家丁把姽嫿推推搡搡的往外“请”走,心里急个要死,忙道:“还请夫人三思,忠贞夫人乃是皇命钦封的一品诰命,若是处置不当,有损邵府颜面。”
王惜月眼眸半垂,低著颈不作声,也不知想些什麽,真真是愁坏了旁人。
邵瑜缓过神儿来,连忙穿好裤子和外袍,胡乱的系了系,扑倒在母亲面前,道:“母亲,小婶和儿子情投意和,要怪也该怪儿子引诱她,万万处置不得啊!”邵瑜哀求母亲,动之以情,他如此想:反正我是邵府长公子,把错全揽下来也伤不到半根毫毛,最多让母亲说几句打两下出出气罢了,但若是处置了小婶子,他要上哪里去找这麽合心意的绝色美人。
“情投意和?”惜月这才抬头,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气道:“好糊涂的逆子!”
邵瑜还待分辨,这时外面吵闹起来,原来是邵瑾坐著软轿赶到了,正碰见家丁门压著姽嫿出门,小婶子忒是不爱惜自己,斗篷也没有加一件,他一把将美人儿扣在怀里暖著,家丁不敢动他,邵府的三公子也是个无法无天的脾气,可又不敢不服夫人命令,一时僵住,左右为难。
邵瑾抱著怀里温软香馨的身子,感谢苍天让他及时赶到,对著虎视耽耽,蠢蠢欲动,就要上来拿人的家丁喝一声:“有邵三郎在,我看哪一个敢动婶子!”他虽是病著,但是美人儿当前,这一句吼得是气吞山河。
有这招英雄救美人,婶子再大的怨气也该消了,以後少去花丛流连,也就是了。
“逸真救我……”姽嫿伏在他肩膀在啜泣,可哪来的眼泪?
“婶子不怕,一切有我在。”
“三公子,麻烦您别为难小的们,这个姑娘是夫人要办的,我们哪敢不听……”
“混账!这是忠贞夫人,圣旨上有名有姓有封号的,什麽姑娘,你们这些蠢东西,还不知冒犯了谁!还不快快退下。”他往下哄苍蝇似的赶人。
邵瑜细一听是外面是邵瑾的声音,也是诧异,想:三弟来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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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知道邵瑾也对婶子有意,老二邵珏也是,平时多上西院走动的也少不了他们,不过美人又有哪个英雄会不喜欢,婶子应该还是爱他多一些,毕竟他是长子,这次父亲又打得胜仗,皇上一高兴,也要奉个王爷来当,今後由他邵瑜世袭爵位,那是板子上钉钉子的事。
大夫人惜月道:“走,咱们也去瞧瞧,到底有几个‘情投意和的人’拦著。”她抬脚往出走,邵瑜後面跟著,母子俩出了寝房。
邵瑾见著自家大哥,竟从那婶子内室出来,襟角松斜,衣带不整,一见便是胡乱中整穿的,再看怀里佳人,樱唇肿胀,娇豔欲滴,那张苏俏标志的小脸红潮未褪,这……
“婶子,难到你和大哥他……”
“当日我叫逸真你早做打算,却不想命运多舛……”美人儿以袖掩面,拭了两滴清泪,娇音婉转,且断且续,“我一个寡妇人家,无所依仗,怎禁得住他一磨再求的纠缠,偏偏你又伤我的心,呜呜呜……我好命苦……也罢,便叫夫人处置了去,早日归尘入土,倒也落个干净。”
邵瑾一听,这还了得,赶紧劝慰,心肝宝贝儿的唤著,说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不如他也不要活了,一起埋了干净,凤钦见这边温存有趣,像对野鸳鸯,也是火冒三丈高,蹿过去拉住姽嫿,对三弟道:“逸真退下,婶子自有大哥回护周全。”
三郎哪里肯放,一手勾住她纤腰,另一手抓著她皓腕,往自己怀里拖,道:“大哥有空不如劝劝母亲,也算做一件好事,婶子是怎麽依得你,你心里头清楚。”
邵瑜也是来气,道:“哪个不清楚?我看不清楚的是你!嫿儿与我乃是才子佳人,天造地设的一双,你个风流浪荡的性子,整日里寻花问柳,收房纳妾,不过白长一副好皮囊,也来与我争高论低?”
邵瑾又想打人,可一抬手胳膊都是软的,便恨自己气来的不是时候,只问姽嫿给个清楚明白,道:“婶子,你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