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019 020花花游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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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在做什么——」仿佛过了有一万年那么长,那男子终于开口,声音飘忽而不置信。
「啊—— 啊——我只是——只是——」路苍似乎患上了口吃症,怎么也说不清楚话。
「死变态——竟敢偷我家殿下的爱犬——」从那男人身边闪出一个仆役打扮的人,一把扯住路苍的手,「还不快把你的脏手抽出来——」
原来是狗主人到了——望向那男子轩昂的身影和贵气的穿着,大概是什么皇亲贵族吧——好像听到那人叫殿下的……
那仆役抓住自己的手就想往外拉,可是凭他的力气哪里行,看到眼前的境况,那男子紧紧皱起了眉:「还不快点把他给我绑起来,带回府里慢慢弄,别闹出什么笑话来……」
「哎呀,你们干什么——我只是——只是——」看着一下子涌出来的足以把自己淹没的人堆,路苍拼命挣扎着,可是双拳不敌四手,何况是十来个武艺高强的锦衣护卫呢——不消几下,路苍就被连人带狗捆了个结实。
「把他塞到轿子里——别让路人看见了!」吩咐着,男人转身下了楼,路苍也被推搡着跟了上去。
被塞在轿中一路颠着进了王府,乍一落地路苍就被拖了出来,仅可自由活动的左手和双足被绑在了柱上——狼狈到了极点。
「王爷,怎么处置啊?」绑完了路苍,侍卫问着同心王轩辕筝。
筝皱着眉头,看着那个狼狈不堪的男人——他眉目俊朗,身材匀称,并不像大恶之人……
但当他瞄到他仍深陷爱犬体内的手,筝决定收回刚刚的想法。
「王爷,王爷——」忽然一个侍卫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向同心轻声禀报了几句,同心瞬间脸色大变,「给我好好看着他——」匆匆吩咐了,他就冲出了偏厅。
飞奔向内室,同心离着老远就喊了起来:「皇兄——皇兄——」
一脸惊喜的冲进了内室,就看到一个绝美的青年端坐在书案前,不正是他个把月来朝思暮想的皇兄。
「皇兄,你回来了?」亲热的依向前,同心满脸都是恋慕的神情。
静笑了起来,这同胞兄弟从小就依恋自己,如今已二十出头还是这样。
扶住了那个倾向自己怀中的身体,静道:「听说你刚大张旗鼓的抓了一个盗狗贼?」
「皇兄怎么知道的?」从静怀中诧异的抬起头,筝兀自愤愤的道:「那贼好变态啊——居然把手伸进扶七拉屎的地方,还拔不出来!——亏他长的人模狗样的!」
「是吗?」一丝笑意掠过了静的面颊,「带我去看看那个贼吧?」
「皇兄要看这种变态贼做什……」话还没完,筝就接触到静变得严厉的脸,忙改口道:「我把他绑在偏厅了,我带你去。」
……
跟在筝后面走上通往偏厅的长廊,远远就看到那个沮丧的身影——果然是他啊!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掠过他的嘴角,「把那个人交给哥哥好不好?」柔声问着身边的胞弟,换来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视线。
「皇兄你要这种人做什么——」看静又皱起了眉头,筝忙闭上了嘴。
「让侍从都下去吧,你也别进来!」吩咐着,静满意的看到筝虽满脸疑惑,还是举手召回了守在偏厅门口的侍卫。
忽得纵身而起,静的声音已扬在半空中:「欠你个人情,明天写个奏本上来,要什么都行……」
目送他洒然跃向偏厅的身影,筝心中浮起了无限憾恨——哥哥明明知道自己要什么的……却残酷的假装毫不知情……
真不愧是从小就冷血无情的皇帝人才啊!
静优雅的从窗口跃入偏厅时,路苍正低着头思索着脱身之计,被破风之声所吸引,他抬起头,正看到静越过了窗棱。
「你——」不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路苍几乎不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把眼投向路苍和那狗相接的地方,静不由失声而笑,路苍顿时有心血逆行的感觉——最近自己的命运绝对黑过淋狗血,被静看到这狼狈一幕,路苍真有不欲苟活的感觉了……
静却笑眯眯的上前,扶住了那狗,只在它腹上一阵搜寻,按住了一个穴道片刻——奇迹般的,那静静收缩的密径竟神奇的松开了。
「把手往外拉!」静吩咐着路苍,路苍依言而行,那挣了一上午的手居然真的脱了出来。
「天!」不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路苍也顾不上那手散发出的恶臭之气了。
「下次我要是插进去拔不出来也可以照办……」静不改常态的又在说些让路苍受不了的荤话了。
看怒气闪过路苍双眸,静忙改用正经的语气:「你可欠了我个人情啦……」
被看到难堪一幕的路苍再也神气不起来,只是垂头丧气的道:「谢了——人情一定会还的。」
「那——」把口凑近了路苍的耳边,静轻轻道:「晚还不如早还,黄昏时分就到那屋子等我吧——」
路苍顿时浑身神经一紧,早知道这个恶魔不会安什么好心的——把怨恨的目光投过去,却发现如同每次欢好后就消失一般,静又站在窗前预备离去了。
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他回头微笑道:「你就这样出去好了,守卫都给放倒了,没人会拦你的,记得到那屋子等我啊……」
再次惊觉自己又被这家伙如出尘天使般的绝美笑容给迷住,路苍悲哀的低下了头,再抬起时伊人已是消失无踪了。
挣扎着站起身,路苍刚想离去,忽然又像想到什么似的把昏死在地上的扶七捡了起来——哼!让我受了这样的罪,死狗,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你——找条公狗操死你这死狗!
行至门口,果然如那个变态说的,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路苍很顺利的走出了同心王府,站在街口,一时倒为该去何处犹豫起来。
被人看到那种景象,客栈是不能回去了。如那个变态所说到那房子里等呢——等待自己的势必是那码子恶心到极点的事情……
可是俗话说「盗亦有道」,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要讲信用。
要讲信用!——人家救了自己,似乎应该……
路苍深深感到头疼起来,拉扯到最后,终于是他根深蒂固的面子论占了上风。
他妈的!不就是屁眼给捅两下,又死不了人——别破坏了我重信义有信用的形象才好!
可怜的路苍就在自以为是的英雄流血守节操的理论驱使下迈着易水寒壮士不返的步伐向上次的那幢小屋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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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屋的卧房里坐了几个时辰,天忽然下起大雨来。
路苍僵硬的听着雨滴敲打瓦片的声音,刚才被英雄主义驱使的勇气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不剩多少了,望着窗外阴黑的天色,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了那一晚自己在那个变态身下哭喊嚎叫的狼狈景象。
路苍猛地站起身来——这种英雄还是不要做了罢!
快快溜之则吉。
冲到门口,才发现雨大的吓死人,他又开始满屋子找伞,好不容易找到了把破伞,刚想往门外走……
事实再次证明路苍近日的倒运——
门外的院子中,那一身白衣如仙子般站在雨中的人可不正是静——他未拿雨具,身体四周却神奇的升起一道透明的气墙,雨水未沾他的衣裳纠纷纷滑落,直似传说中的雨仙降临凡尘……
静款款移步,长发居然在雨中飘飞——直走到路苍面前。
看着路苍一句话也说不出的张口结舌的看着自己,静又笑了起来:「傻子,呆看什么……」
「啊——啊——啊——坐……坐坐……」路苍已经连话都说不连贯了,对着静强大的迫力,他只会步步后退,就这样被逼到了床边,坐倒在了床沿。
「招呼我坐?应该是上吧。」静笑盈盈的,长长睫毛下的瞳仁恰似最名贵的宝石般在昏暗的室内放射着光彩,被这样美丽的双眸所摄,路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呆呆的被他压在身下。
衣裳一件件被剥了下来,露出强健的光滑蜜色身体。
静右手细细抚摸着路苍敏感的脖颈、胸膛,一路往下滑到身体的中心。
「啊——」在被紧握的那一瞬间,路苍无法抑制的向后仰头,从身体最底部发出了呻吟。
「好甜的声音啊——」静的声音也甜的让路苍心脏一紧。
静的白衣下竟完全没有内袍,随着那绣着精致牡丹花样的长袍落在地上,把路苍整个抱起,两人赤裸的交缠在了一起。
姿势凌乱——静屈膝跪坐着,路苍则坐在他的腿上,双腿绕过他的身体交缠到静的身后——感觉着静强大的欲望在自己身下膨胀,路苍只觉得一股热流也冲上自己的脑部……
静把路苍紧紧拥在怀中,感觉那柔滑的身体摩擦着自己,一股难以遏止的兽性直升上来:用力摁住身下结实的身体,他哼哼咬住了路苍那肌肉紧致的肩头……
「你疯啦!」路苍当下惊叫起来,使力想拉开静,可是根本敌不过他大的可怕的力气——感觉那尖利的牙齿深深陷入自己的身体,路苍痛得热泪盈眶……
「呵……果然是练武的人比较有咬头呢!」从路苍的身体间抬起头,静看到自己造成的可怕伤痕竟冒出了句叫路苍差点当场吐血的话。
「你还真不是普通的变态……哇……啊……嗯……」还来不及骂他,静已开始就着那样的姿势试图进入他的身体。
一开始并不顺利,路苍紧张的肌肉死死护卫着那小小幽谷不让异物进入,没什么耐心的静用力把他的臀瓣向两边扒开,就那样试图强行进入。
「好疼……疼死了……别用这种姿势……」那庞大的肉棒直插自己身体的中心,戳到路苍从未被碰触到过的身体深处,路苍直疼的鬼叫起来。
「不许叫!叫什么……我也很疼……」静也痛的龇牙咧嘴,死命拍打着路苍,要他放松。
路苍被静用力固定在膝盖上,身体的重力使他往下沉,他好怕自己会就这样被捅到肠子穿掉——怀着这样的恐惧的他死吊着静的头颈不放,竟就这样把静扯了下来,变成了静爬在他身上的姿势。
「是你说不要这个姿势的……」静皱着眉头。
「对对对……随便你要怎么样,就别……啊,我要被捅穿了……」路苍一迭声的说道,只求别再让静从下面进入他,却没留意到一丝诡异的笑意掠过那个美丽的嘴角。
下身一使力,静生生将没有满足的欲望从路苍体内抽了出来,自然又换来路苍一阵鬼叫,但真正的冲击是他的下一个动作。
静向前探出手,手指直插入了路苍的口中,使力要将他的嘴扳开。
「做……做什么……」感觉静沿着自己的身体滑到了自己头部的上方,用双腿夹住了自己的头部,路苍惊骇的大叫了起来。
「不是你叫我随便怎么样的嘛……」静的声音该死的冷静,和他两腿间那个蠢蠢欲动的东西完全不相称。
在静双腿强力的钳制之下路苍激烈的扭动着头部,满眼是静勃起的私密部位的强烈视觉体位让他几乎屈辱的要当场哭出声来了。
「不——不要——」感觉静的东西触碰到了自己的嘴唇,路苍猛然惊觉静要做什么,惊骇几乎在瞬间占领了他整个心智。
「你……你要是敢……敢进来……的话,我绝对……绝对……会把它咬下来的!」路苍嘴也不敢张的从喉间挤出声音,歇斯底里的表达着自己对静恐怖企图的深恶痛绝。
静又露出了那可恨至极的笑容,「是吗?那——谢谢你提醒我啦!」
他以极之潇洒的动作把手挪到了路苍的肩井大穴处——只是那么轻轻一按,路苍激烈的挣扎就静止了下来,只剩下一双惊骇的大眼睛看着那双形状优美、修饰的极之精细的手捏住了自己的下颚——然后是脆生生的「喀哒」声,下颚骨与颅骨分离的声音此际听在路苍的耳中无异于天将崩裂的前语……
路苍悲惨的张大了嘴,眼睁睁看着静把那色泽粉红的大团肉块笔直的沉入了自己的口中……
「呕——」没有半点怜恤之心的东西直插入了路苍的喉间,使他当场发出了难受的作呕的声音。没有体谅第一次用这种方式的路苍的心情,静拒绝初学者所使用的循序渐进,而是笔直的捅入了路苍根本没有半点承受力的喉咙深处。
「比女人的那个地方还要更湿更热呢……」戏谑的说着污辱的话语,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