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天王传-第2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闻言,惠广心头一乐,果然上钩了。不过这惠广却不动声色,缓缓睁开双眼,一脸诚挚地看着眼前的花蔓,心头更是一喜。
此时,惠广放眼看去,眼前的花蔓虽不是花容月貌,但也算是长相清秀,肌肤娇嫩,美目流盼,却带着一股飒爽的风姿。
“额”,惠广先是打量一番眼前的花姿,接着微微扫视她周围的那三人,不由心头暗暗窃喜,看着眼前的花蔓还礼说道:“原来是花蔓姑娘,不知姑娘有何要事?”
“便是觉得好奇”,花蔓话到嘴边,却有些谨慎起来。虽然她并没有切实觉察到什么,但从之前这头陀看向自己的目光中,花蔓却又有一种隐隐不安的感觉:“不知大师怎的在此打坐,却不在宝刹修行?”
“呵呵”,惠广一笑,极是自然地说道:“出家之人,修的便是一颗心。我等行脚之人,只有心处,处处是佛陀之相”。
闻言,花姿倒是稍稍放下的心头的提防。这头陀适才之语,足见得佛法造诣殊为不浅,想来是自己多心了。想到这里,花蔓不由盈盈一笑:“原来如此,小女子受教了”。
“不知大师可知,此地要往济州,有多少路途?”
“济州?”
惠广一听,不由问到:“莫不是京东西路的济州,治所在郓城东张营的?”
“正是”。
花蔓听到惠广如此说,顿时一脸喜色。看来这下算是找对人了。
“便往此路而行,想来少则三五日,多则六七日,便可到济州地界了”,惠广笑笑,一脸和善之色。
花蔓闻言,顿时再度见礼:“多谢大师,小女告辞”。
话音落下,花蔓便转身,朝着前方而去。想来再过五六日时光,便可到济州了。到时自己自己将书信送到,看兄长还能说什么。
“姑娘走好”,惠广点点头,也不看那花蔓,双眼再度缓缓闭上,双手合十,恢复之前的模样。花蔓众人见状,也不留意,便栖身朝前走去。
约莫数个呼吸后,那惠广猛然睁开双眼,双手摸过身下藏起的两把戒刀,脸上泛起一脸淫邪的笑容,猛然朝着那背对着他的花姿等人冲了过去。犹如骤起爆发的猎豹,不带起一丝声响。
嗤啦!嗤啦!
“大师,你”
听到身后似乎有急促的脚步声,花姿身后的两人有些好奇的回身看去,不过就在这一刹那,那两人却看见两道吞吐这寒芒的白练直挺挺插入了自己的胸膛。霎时,殷红的鲜血四溅,接着,他们便看到眼前那之前一脸和善的头陀此时眼中满是不屑与淫邪之色。
“小姐,小心”
两人没有再度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伴随着惠广毫不犹豫地抽出戒刀只取另一人,这两人的身躯顿时沉重地朝着地面栽了下去。
当啷!
几乎是在下一瞬间,另一名护卫孟仓便看见两柄沾染着同胞鲜血的戒刀凌空飞舞着,朝着自己咽喉与小腹直挺挺刺了过来。顿时,凭着多年的行伍经验,孟仓顿时朝着一边猛然扭过身子,顺势在地上一打滚,却把手中的腰刀朝着前来的两把戒刀猛然砍去。
“小姐,快走”
只是交手的一瞬间,孟仓便感觉到自己绝然不是对方的对手。尤其是对方的速度,极为敏捷,与自己高下立见。眼下只能自己拼了,应该可以拖延这贼头陀一刻。
“狗贼!”
花蔓见状,此时也反应过来,顿时将手中的腰刀取过,一脸寒意的朝着惠广回身劈了过去。
“吆喝,还是个练家子?”
惠广见状,不怒反喜,一脸贪婪地看着眼前的花蔓:“大爷我喜欢,越是烈马,便越有味儿”。
“嘿嘿”,惠广丝毫不理那护卫与花蔓的眼神,反倒是一脸享受之色:“小娘子休走,今儿便教大爷我好好伺候伺候你,哈哈哈哈”
第40章 刚烈女子()
“小姐快走”,孟仓见状,不由抢先一步对着惠广冲了过去,手中腰刀直挺挺横劈过去:“我来挡住他”。
“不”,那花蔓此时却一脸果决之色:“我要杀了这淫贼!”
一边说着,花蔓手中却是不慢,几乎是与孟仓同时攻去。花蔓脸色如霜,娇喝一声,对着那惠广的下胯毫不犹豫地斜砍过去。
很明显,此时的花蔓极为震怒。此番出门,本就是与兄长置气,自己偷偷溜出来的。想着自己周围这几个得力的手下都是老行伍了,只要不行夜路,不去主动招惹是非,那会出门事。不想就在此刻,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这手下的两个兄弟便瞬间殒命。
顿时,花蔓极是后悔与自责,若不是因为自己,他二人岂会造了如此毒手。况且,花蔓可并非寻常人家的女子,只会女红,纤弱无力。
因为父母早亡,她一直是长在军营之中。虽不是军人,但在兄长的军营里,耳濡目染,也是一番飒爽英姿,也曾跟随兄长学得一些武艺,虽不见得能够出人头地,但寻常自保应是无虞。故而,此时花蔓并未有着任何胆怯之色,相反是蓦地便出手反击。在她想来,以她与孟仓二人,便是敌不过这淫贼头陀,也可以占个平手。
可是,花蔓错就错在,她实在太小看眼前这位淫贼头陀了。若是一般的地痞流氓,她要对付起来自不在话下,可此人却是早年便已经臭名昭著的淫僧——双刀头陀惠广,岂是寻常无赖泼皮可比?
见得花蔓如此,孟仓却急在心里。刚要说话,那面前淫僧已盗了眼前,不由脸色青筋毕露,手上劲道更大了些,猛然迎上去。
叮!叮!
先后两声金铁交汇之声霎时响起,惠广与花蔓、孟仓各自退出一步方才站稳身形。
惠广见状,不由暗暗摇头,心中顿时再将鲁智深骂了一遭:若不是那贼秃驴,自己岂会受伤?
不过此时,惠广却也不着急。虽然先这一记对碰看上去是半斤八两,双方谁也没占到便宜。但眼前这花蔓与她这护卫明显是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而自己只是被迫应对的试探性进攻,况且自己也担心伤势加重,没敢用出全部实力。否则的话,岂会是这个结果?
“小姐,你快走,我们不是这淫贼的对手”,孟仓再度说道。从那惠广脸上依旧轻松的表情中,孟仓再度肯定了自己的判断。虽然他不知道为何眼前这淫贼头陀之前未出全力,但他绝对敢肯定此人是个高手,绝不是他与这花蔓二人合力便能够抵挡的。
“休要胡说”,花蔓毕竟对阵经验少,况且在军营之中,即便是对练,谁人敢对他真的下杀手。此时见得自己二人果然与这眼前的淫贼头陀战了一记平手,顿时杀意更甚:“今日说什么也要宰了这淫贼,祭奠两位兄弟的在天之灵”。
“啧啧”,惠广一闪身,猛然对着眼前的花蔓攻去:“小娘子想是舍不得我,不肯明说罢了”。
“淫贼尔敢!”
见状,孟仓顿时大惊,急忙一抽身,整个身体暴起,对着那惠广的必经之处猛然下劈。这一下极是危险,虽然可以暂时解了花蔓的危局,但是毫无疑问是将自己陷入了极其危险的境地。
“危险!”
花蔓见状,急忙变招,但此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见那先前只取花蔓的惠广竟然在快要贴近之时猛然变招,一柄戒刀横贴在右臂之上,堪堪护住自身,另一只戒刀随着半个转身,猛然下蹲,朝着孟仓腹部一划。
叮!
嗤啦!
电光火石之间,便听得一道令人牙酸的声音从孟仓身上传出,继而孟仓腹部鲜血直冒,重重摔在地上。
“孟仓!”
见状,花蔓也顾不得了,急忙俯下身去照看。之间此时猛然腹部被划出一个大口子,不住往外渗着鲜血,花蔓情急之下,急忙用手按住,霎时自己的双手便被染红了大半。
“啧啧啧,真是笨得可以”,见状,那惠广倒也不再动手,双手抱臂一脸嘲讽地看着眼前的孟仓与花蔓:“如此如花美眷,老爷怎会舍得伤他。不过,倒是一个好忠心的奴才,哈哈哈哈”
“孟仓!”
说着,花蔓双眼中顿时有着热泪扑簌簌地掉出来。之前先后两位兄弟横死,如今便连孟仓也因为救自己而重伤,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啊。继而,花蔓银牙一咬:“淫贼,我跟你拼了!”
花蔓说着便要翻身而起,不想却被脸色苍白的孟仓拽住,一脸恳切之色:“小姐,你快走!你不是他的对手,我豁出这条命也要缠住他,你之后通知大人为我等报仇便是!”
说着,孟仓一咬牙,一只手捂着腹部的伤口,一只手提着腰刀,缓缓着起身来。
“不不”,花蔓摇摇头,泪流不止,且不说她不能这么做,便是如今的孟仓,也居然难以再缠住眼前的淫贼头陀了。
“她的目标是我,你快走,你拦不住他的。我已经连累两位兄弟丢了命,不能再连累你了”,花蔓像是决定了什么,看着孟仓急切的说着。
“不”,孟仓一摇头:“我等保护小姐,本是职责所在。主辱臣死,小姐你快走”,听到花蔓的话语,孟仓顿时心头一暖,但却坚决摇头说道。说着便要提起刀来,一脸视死如归的神色。
“你”
闻言,花蔓顿时知道自己劝不过了,猛然将手中的腰刀架在自己颈部,一脸果决地看着孟仓:“你走不走,你要不走,我现在便死在你面前”。
“小姐”,见状,孟仓顿时慌了神,霎时有些手足无措。
“啧啧”,惠广拍拍双手,一脸玩味地说道:“好感人的一副主仆情深,不过尔等是不是忘了,你们的命现在可是在我手里!”
“淫贼”,花蔓看着那惠广,一脸冷笑之色:“你若放了孟仓,我便跟你走。否则的话,我便自尽于此。你便是得到我,也只是一具尸体”。
“你敢”,惠广闻言一怔,继而有些色厉内荏地说道。
“若是不信”,花蔓满脸冷意,大笑一声:“你尽管试试!”
说着,花蔓手上稍稍用力,顿时那刀锋便割破了些许皮肉,那修长而白皙的玉颈中顿时有着道道血迹渗出。
“小姐”,孟仓见状,顿时大惊。
“你”,见到花蔓居然真的有自杀的决心,惠广顿时有些踟蹰了。想来他做这些本就是为了眼前这个女子,若是她死了,自己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而且眼看着那孟仓身受重伤,便是放了他,也活不了几日了。
“好”,惠广眼神一顿:“老爷便答应你”,说着,惠广再度看向一旁重伤的孟仓:“还不快滚!免得老爷改了主意!”
见状,花蔓顿时大叫着催促孟仓。
“走!快走!”
“小姐”
“走难道你要让我自尽于此么!走,如果你还认我是你家小姐,便赶紧走”
“小娘子,跟大爷上路吧!”
惠广冷冷看了一眼花蔓,继而先行朝着前方而去。
见状,花蔓顿时感觉身体被抽空了一样,当啷一声将手中的腰刀掉在地上,迈出那沉重的一步,只在嘴里呢喃:
“兄长,来世我们还做兄妹”
第41章 路见不平()
驾!驾!
“林老伯,坐稳喽。俺小七还没玩够呢,可懒得想那些事儿,哈哈”。
阮小七一边驾着车,一边与前面的晁盖与鲁智深说说笑笑,插科打诨,一路上倒是笑声不断,使得整个路程也显得不那么漫长了。
在林老爹的强烈要求之下,阮小七等人也随即改了口,称呼其为林老伯。依着林老爹的话说,大家便是一家人了,称呼林老爹不免生分了。
这改口倒是小事,称呼的问题而已。只是这一路上,林老伯似乎变了个人。兴许是想到不久便见到数月未见的林冲,心头畅快,一路上不住地询问阮小七是否已经有了家世。
得知阮小七还未曾娶妻,一路上偶尔调笑阮小七,要这个精壮的汉子开始考虑成家的问题。而且说到这里,又开始有板有眼的嘱咐,这次全家团聚之后,一定要让林小娘子与林冲抓紧给他们老林家添丁。
林老伯这么一说,顿时惹得一旁的儿媳羞红了脸,林娘子又羞又臊,却又不好直说,只得满脸羞红地点点头。这一幕,顿时又引出林老伯一阵畅快与满足的长笑。
见状,晁盖也不由暗笑,想来这老人都是如此么。之前自己突然横死,后来还阳,福伯也来了这么一出,想来是经历了这些人世间的大磨难,不由使得这些老者开始重视起这个问题了。
“咦”,晁盖忽然一脸犹疑:“似乎有什么动静?”
闻言,鲁智深等人顿时噤声,不由勒住马,开始四下打量起来,但鲁智深等人皆未发现有何异常。
不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