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烽火战神-第4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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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厚,他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反而嬉皮笑脸地说道:“不好意思,我忘记告诉您了,我们副司令怕老婆,所以……”周善军双手一摊,就像个“无赖”一般。
“你们倒底想怎么样?我部过来是奉了上峰的命令,就算不该占据佛子岭,可你们用不着如此大动干戈吧!”于毅算是明白了,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个“无赖”,外面的炮声渐渐停歇,可作为军事主官,他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好事,炮声停了就该轮到步兵了,也不知道这通炮击给自己的部队造成的伤害大不大,还能不能顶得住刘文智部的一波攻击。
“你们不是给我们霍山独立支队定性了吗?既然己经是叛军,那叛军要干嘛,不是明摆着的吗?你何需问我?”周善军又奚落了两句,不过他并没有继续耍嘴皮子,而是正色说道:“咱们言归正传,你们要不要撤?”
于毅被问得愣了一下,习惯性地转头看向那个白痴参谋长,可让他很失望,这家伙正在忙着找东西往自己鼻尖贴呢。
“不撤的后果你应当很清楚,按我们军座常说的话来讲,大家都是抗日的力量,没有必要在窝里斗得急,所以我现在来帮助你们撤军,省得把你们一七六师全部葬送在这里。”周善军没有像先前那般有嘲讽的语气,而是真挚地在讲着这些话。
“怎么帮?你能帮得上吗?”于毅有些不相信。
“你们不是要找个借口才能撤退吗?”周善军说道:“现在我给你们一个借口,只不过得稍稍委屈一下你。”
“只要能应付得了上面军法的追究,我于某人受点委屈没有关系。”于毅像是很“大义凛然”的样子,只不过这话从他的嘴里讲出来,有着不伦不类的感觉。
“当然可以,只要你按我说的话去做,保准此事你不用担丝毫责任,你的上峰还会嘉奖于你。”
“若真如你所说,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只希望你不要再次失信于我。”
周善军神秘兮兮的样子,把于毅的胃口都给调了起来,他甚至没等到周善军把计策说出来,就满口应承了。
“当然,我以我们孙玉民军座的名义保证。”
正准备下令攻击佛子岭的谷红英突然间接到了报告,镇子里的**一七六师突然竖起了几面白旗,似是在求和,而且还有几个人打着白旗往这边来。
“他们在搞什么鬼?难道只挨了几炮,就要投降了?”谷红英迷糊了,她以为一七六师是被打怕了,才派人过来言和。
“问问来人不就清楚了?”一团长在边上回应。
“让他们过来!”谷红英颇有几分大将的味道,虽是一介女流,倒也英姿飒爽。
“缴了他们的械再带过来。”一团长补充了一句,其实他也知道这句话是多余的,谁会打着白旗还带着武器。
镇尾的刘文智同样得到了镇子里的**打起了白旗的报告,不过他倒不会像谷红英一样,以为是炮击把一七六师给打怕了。作为四十八军的主力师之一,一七六师虽然不复当初区寿年在时的景像,可战斗力也不会没落到如斯地步。
“我们师座被挟持了。”
不管是镇尾的刘文智还是镇前的谷红英,都被来人的这句话给惊到了,所有人中间唯一感到兴奋的就只有王艳茹,她听的很清楚,一七六师师长被挟持了,能挟持到敌方师长的人,除去自己那个艺高人胆大的丈夫外,还能有谁。刹那间,她的眼泪又涌了出来,不过和先前的凄凉不同,这会儿流的是高兴和激动的泪水,这个该死的冤家,害自己白白伤心了好一会儿。
一七六师灰溜溜地撤走了,特别是于毅,被周善军用枪指着头站在刘文智身边,满脸的嫉妒,好几次想张口说话,却始终没开口。
“于师长,这次委屈你了,希望下次不要再招惹到我们霍山独立支队,哦,不对,我们马上就要改名叫新四军了。”谷红英故意有于毅面前打击了他两句。
“唉,你们也好自为之吧。”于毅叹了口气,他此刻反而没有像遭到重炮轰击时的那般恐慌。
第四百二十二章 软禁(一)()
“于师长,你的枪还你,我说过会保证你的安全,现在说到做到了。”
周善军把枪放了下来,倒转了握把,递到了于毅的面前。
“一把空枪,送给你了。各位,山高路远,后会无期。”于毅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扔下了这一句话。
山高路远,后会无期!这句话何尝不是刘文智和谷红英想要对**说的最后一句话,想要对这个腐朽到骨子里的国民政府说的最后一句话。自此后,他们有了个崭新的身份:新四军!
…………
通过赵雷和唐春红与那边的联系,孙玉民终于是知道了霍山发生了什么。
自己让老家守卫部队投奔新四军的消息被叛徒告知了一七六师师长于毅,然后于毅上报给了区寿年,区寿年再报到了李品仙那里。事情就这样一层层被捅到了军政部那里,何应钦和戴笠正愁找不到机会狠整孙玉民,这个突发情况,相对于他们来说,无疑不是瞌睡时送来了枕头,就算是刘文智并没有真的去投奔新四军,他们都恨不得把他划成“叛军”,更何况这还是有证人的“铁板钉钉”的事实。在他们的命令下,于毅的一七六师奉命去拦截要“叛逃”的霍山独立支队,而恰恰在此时,刘文智带着两个连队去县城接应周善军、王艳茹夫妇,返回时被一七六师堵在了佛子岭,谷红英一口气没咽下,主动进攻了强占佛子岭的一七六师,然后把本来两推后一两个月再做的事情,给提前变成了事实。
对于刘文智和谷红英的无奈之举,孙玉民唏嘘不已,他是真的感受到了计划没有变化快这个道理。他知道,自这件事情后,会有陆续不断地麻烦找上他,总之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后患无穷。
或许是大家都感觉到了风雨欲来,连着好些天,十二军指挥部里的气氛都很压抑,连陈莱都感受到了这种让人极为不舒服的气氛,而孙玉民却像个没事人一般,只不过大家时不时地发现,这个威信度极高的军座,这些天居然会偶尔发呆,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人敢去问他在想什么。
“军座,刚刚收到电报,薛长官请您去九战区司令部去一趟。”邓东平的轻声呼唤,让孙玉民从冥想的世界中走了出来。
“去做什么?是因为老家的事吗?”
“应该是的,电报上没具体说明什么事,只是请您过去。”邓东平说话这句话后,又吞吞吐吐地讲道:“军座,我认为您……”
“认为什么?讲下去,你现在怎么不像个男子汉,反倒像个管家婆了?”孙玉民向来就不喜欢人只说半截话,更何况他现在是处于焦虑和烦闷的时候。
他不是个完人,不是无所不能的,原本是计划老家部队先投奔新四军之后,自己这边去“清剿”,然后把整个十二军一并带过去,可太祖和周公顾全大局的指示,让他的这个计划一下就失去了可行性,偏偏这个中候,刘文智他们已经迈出了这一步,这个时候,等着他的就是如何处理好这件事情带来后果,说得好听点就是善后,说得不好听那就是擦屁股。可不管怎么样去做,都必须要慎重对待,一个不小心整支十二军都会有很大的麻烦,这就是孙玉民这些天会时常发呆的原因。
“我认为您不能去,薛岳不知道布置了什么陷阱,等着您去跳。”邓东平并没有因为孙玉民讲了难听的话而生气,他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不就是场鸿门宴吗,有什么不敢去的。”孙玉民嘴上虽然是这样说,可心里却是打算着,如果自己能一个人扛下这件事情,不波及到十二军几万将士,那么他愿意去担这个责任,可他也十分地清楚,自己和十二军早就已经是一个牢不可破的整体了,早已经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当初韩复榘的例子还枥枥在目,第三集团军的覆灭若还不能警示的话,那孙玉民也枉自多活了这一世。
“军座,您真的不能去,先前八十一师的事情,就已经惹恼了一大帮子人,现在又出了霍山的事情,这不管是哪一件事情,都足以让那些盼着咱们倒霉的人,狠踩咱们两脚,何况现在两件事情都凑在一起了。”邓东平接着说道:“赵主任那边收到了消息,驻扎衡阳城的七十四军正在加紧备战,还有欧震的第四军,同样也是在备战。您想想,现在鬼子是无力发动战事,**想反攻也不是那么容易,他们现在的备战目标很明确,那就是咱们。”
这些情况赵雷已经专门向孙玉民汇报过,他何尝不知道其中的厉害,这两个军可以说是整个九战区实力最强劲的部队,虽然自己未必畏怯于他们,可是现在的情况并不只是一时胜就能解决掉的,如果真的和王耀武、欧震发生冲突,先不说战斗的结果会怎样,首先己方的后勤就会马上断掉,一旦没有了补给,而十二军又身陷二十余万**的重围之中,那结局最终会如何,孙玉民不用细想都知道。
所以,不管薛岳在九战区司令部摆下的是鸿门宴还是断头台,他都必须得义无所顾地前往,不为自己,只为十二军四个师的几万将士。
“这些我都知道,你不用再说了,回复薛岳,我即刻前往长沙。”孙玉民阻止了邓东平继续讲下去。
“不行,军座,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前去的。”邓东平语气很坚决。
“我不去,整个十二军都要遭殃,难道你愿意看见数万将士处于极度危险之中吗?”孙玉民说道:“你的心意我明白,可有的时候,我们必须要担起一些责任来。不多说了,备车吧,送我去长沙。”
“军座……”
“执行命令!”孙玉民故意装作不耐烦。
“那我通知陈家兄弟带着刺刀小队跟您一起去!”邓东平了解孙玉民的性格,自知再多说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定。
“也不用,除了司机之外,谁也不许跟着。”孙玉民直接否定了邓东平的安排,他知道自己这一去,肯定会遇到一些预料外的事,在人家的地盘上,那些人未必敢动他,但是对付跟着他去的手下,杀鸡儆他这只猴,那时自己未必就能救得了他们,与其被人用来要挟自己,倒不如孤身前往。有着自己的这些心腹掌控着十二军,孙玉民相信,那些人未必敢对自己怎么样。
“那不行,如果让您一个人去,弟兄们会怎么看待我?我这个参谋长还怎么当下去?请军座三思,东平恕难从命。”
“你不用顾虑那么多,我要孤身前往,自然有这样做的道理,你只需要记住,把部队牢牢地掌控在手中,没有我的命令,谁要调动部队都不行,”孙玉民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哪怕是老蒋亲笔手令都不行!”
“军座放心,就算有人把枪顶到我头上,都不可能调动得了咱们军。”邓东平是个聪明人,他猜到了孙玉民的顾忌,也大概知道了他为何要一个人前往九战区的原因,换作他来应对,也不会有其它的好办法,邓东平没有再去强行坚持自己的意见,只是动情地说道:“军座,您一定要保重,如果薛岳他们敢对你怎么样,十二军必将血洗长沙城。”
一辆军用吉普车载着孙玉民,孤零零地往长沙城开去,除去司机外,没有多带一人。
雾蒙蒙的天空,空旷的田野,急疾的吉普车和偶尔飞过的鸟群,就似一幅横卧在湘北大地上的一幅巨大山水画,车尾扬起的黄尘,像是在这幅山水画中描上了其他的颜色。
这条路孙玉民已经走过不少次,可没有一次像现在一样,心里蒙着一层雾霾,就像现在的天气一样,给人感觉是那么地压抑、压迫和极度的阴沉。
孙玉民独自一人前往长沙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十二军,基层将士们可能并不太清楚他此番前往的原因,可像吴林生、黄伟这样的主力团长们,谁会不知道军座的用意。
孙玉民前往长沙以得,邓东平就接过了他的班,也时常会望着屋外发呆。
“邓东瓜,邓东瓜,你给我出来。”
一个破锣般的大嗓门远远地传了过来,邓东平苦笑了一声:“大麻烦来了,以后是休想清静了。”
“邓东瓜,你脑袋是不是让驴踢了?怎么敢让老大一个人去九战区。”随着这破锣嗓子,傻熊出现在了指挥部里,和他一起前来的是孙玉民特意给他安置的搭档戴存祥。
“是啊,我脑袋是让驴踢了。”邓东平叹着气说道。
“你是想别人害死了老大,然后你来取而代之吧!”傻熊是所有人中最关切孙玉民的,也不是说其兄弟们不关心孙玉民,只不过和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