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烽火战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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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玉民解开身上的武装带,把军装外套脱了下来,走到床边,欲给陈芸披上。
她身上的衣服被鞭子抽的是破烂不堪,一道道血痕让人心痛不已。邓秀芬身上也好不到哪去,两女紧紧拥抱着,口中嘶哑地叫喊着:“救我,玉民(石头)救我……”
孙玉民走到床边,伸手拉开她们。未料到邓秀芬反手一甩,就朝他脸上扇来。
孙玉民头往后一仰,躲过了她这一巴掌,脸上忽地感觉到稍有刺痛,伸手一摸,发现脸上居然多了一条细长的、浅浅的伤口,伤口还往外渗着几滴鲜血。他仔细往邓秀芬手上看去,这女人手中紧紧握着一块瓷片,瓷片已经刺破她的手心,血似水滴一样往下落,染湿了一大片床单。
孙玉民突然又发觉右臂传来刺骨般的痛,扭头一看,陈芸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臂,小口已经咬住了他右臂上一块肌肉。
孙玉民没有推开她,任凭她用尽全身力量咬着自己。
自被抓到旅馆的这个房间,陈芸就遭受到了非人的待遇,同行的秀芬也好不到哪去。
那个让人异常恶心的猥琐男想对自己和秀芬实施***自己和秀芬誓死不从。猥琐男折腾了二十多分钟都对她们二人无可赖何。直到他带拿着鞭子带着两个手下走了进来,她知道今天算是在劫难逃了。贴着秀芬的耳朵对她说:“我就算是死,也不让这个畜牲得到我的身子。”
秀芬嘴角流着血,坚定的点了点头。似笑非笑间,她让自己看见了握在手中的破瓷片。
秀芬有瓷片可以自尽,自己呢?陈芸脑海里瞬间转过了无数种可以死去的方法,可是都用不上。咬舌自尽!对,就是咬舌自尽。想到了可以痛快地死去,陈芸觉得浑身特别的轻松,。抽在身上的鞭子,打在脸上的耳光也不是那么地疼了。
呯!呯!呯!三声枪声在房间里响起,陈芸嘴角泛起笑容,心道:我连死都不怕,还怕你响枪吗?
她紧紧拥抱着秀芬,秀芬也紧紧拥抱着自己。两个人都明白,这将会是二人间最后的告别。
一个影子走到了床边,陈芸看到秀芬那只藏着破瓷片的手朝那人脸上划去,可是她没伤着他。
陈芸突然间觉得,不能就这么便宜他,就算是做鬼也要咬下他一块肉。于是她死死咬住那人的手臂,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直到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呼唤:“芸儿…芸儿…”
陈芸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松开嘴抬起头去寻找这个声音的来源。矇眬中,身前的这个影子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熟悉。他终于来了,自己的爱人终于来了。陈芸强提起的那口气一松,人晕倒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孙玉民将自己的军装外套穿在了陈芸身上,扯过了一床满是血渍的被子将其包起,然后抱着她朝外走去。路过那瘫在地上的猥琐男时,狠狠地一脚踏在他对的命根子上,猥琐男捂着下身似杀猪般地惨叫。孙玉民当然不会这样轻易地放过他,对两名战士示意,将这猥琐男和他没死的手下全带回去。
石头也用衣服和被子包起秀芬跟着走了出去。隔壁房间里的三个女孩,也都用床单包着身体,走在他俩身后。
孙玉民抱着陈芸走到了楼下,警卫排长拦住他,说道:“营座,外面全是87师的人,我们让他们包围了。”
孙玉民犹豫了一下,微一思索问道:“这猥琐男是87师的?”
“恐怕是的,他们一来就包围了这里。什么话都没说,也没派人进来。”警卫排长说:“他们不让任何人进出,似乎在等什么人过来。”
两个警卫排战士押着的猥琐裤衩男也看到了外面的军人,立刻神气起来:“TMD,哪里来的狗杂碎,杀了老子的人不说,还坏了老子的好事。”
孙玉民从进来旅馆救人,到抱着陈芸走出来,还没听到过这个猥琐男说过话。他那冷漠的眼神猛地朝猥琐男瞪过去,脸上的刀疤在冰冷冷的脸上也显得份外狰狞。
猥琐男吓得一缩,纷身发抖。如果不是两名战士抓着他,估计又得瘫到地上了。
陈芸已经醒来,她依偎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传来的强烈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她有点沉醉。身上的创口带来的刺痛感让她微微皱了皱眉头,贴在他胸膛上的脸也感受到了他火烫的热量。耳中他强有力的心跳声仿若是一柄鼓锤,敲动着自己那颗骚动的心。
石头抱着邓秀芬,感觉到手中的可人儿在剧烈的发抖。一双平时调皮的眼睛紧闭着,眼泪从眼角一直流淌着。石头的心好疼好疼,他恨不得手上这女孩的所有创口都在自己身上。一听到猥琐男张口说出的猥琐的声音,火便不打一处来。抬走腿,一脚狠狠地踹在那猥琐男的两腿之间。
猥琐裤衩男弯曲着腰像个虾米似的,捂着下身倒在了地上,两个人都没能拉住他。
一个上尉军官带着两个士兵走了进来,指着猥琐男,对孙玉民说了一句话:“他是沈发藻①的外甥,我要带他走。”
“沈发藻是谁?”孙玉民阴沉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冰冷冷的声音吐出五个字。
注①沈发藻,国军精锐德械师87师师长。关于国军87师师长在南京保卫战期间是沈发藻还是王敬久,我们不便细证,在这您就权当是小说内一虚构人物就好。
第十章 陈芸()
孙玉民扔下了一句冰冷冷的话,抱着陈芸就往外走。
门外至少有一个连的军人将旅馆门前几十米的街道团团围住。
几十条中正式步枪被军人们举着,瞄向孙玉民。黑森森地枪口仿佛随时都会蹦出来一颗颗子弹,让人不由得感觉到害怕。
孙玉民往前走着,围着他的士兵往后退着。
紧张的气氛在这冬日的大街上让人感觉到更加的萧杀,微微刺眼的日光也驱逐不了空气中弥漫的寒冷和沉寂。
上尉其实是不想救这个二世祖的,前几日还让这个垃圾当着下属的面,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可是没有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个二世祖投了个好胎,有个有钱的老子,还有个当少将师长的娘舅。87师开拨到哪他就跟到哪,驻扎在哪他也跟到哪。因为舍得花钱,身边很快就聚集了一帮子好吃懒做的痞子混混。
也不知道他从哪淘了一批正宗德械的二十响盒子炮,这下愈发不可收拾。背后乘着87师这棵大树,手上又有人有枪,加上沈发藻的不闻不问,这小子便像翻了天的孙猴子,无法无天了。
上尉不知道见过多少前来87师告状的老百姓或者达官贵人。原因都是一个,这些人的家中某位年轻女性让这个二世祖给玩弄或者弓虽暴了。
上尉也看到过沈发藻暴跳如雷,狠狠地毒打这个泼皮,甚至将这个二世祖手下的枪支全部没收,把人都赶回老家,但是还是没有用。隔不了多久又会在驻地看见他,看见前来师部讨要公道的老百姓或者乡绅。
今日,又是上尉值班。看到二世祖的一个手下着急忙慌地跑进来求救,心中是一万个不乐意出兵。可又不得不带人去救。因为如果自己不去救的话,这二世祖不小心让人弄死了,那自己估计也得陪葬。
所以,即使是上尉带兵将旅馆团团围住,他也没有带人冲进去。他想让那个泼皮混蛋加无赖多吃点苦头,最好是弄个半残不死,这样自己即能交差又能出口胸中的恶气。
当上尉看到旅馆里面的德械士兵时,他更加不想带人冲进去了。因为他担心自己一进去,里面的军人听到沈发藻和87师的大名,便会乖乖的把人放了,然后灰溜溜地离开。
可是当上尉听到那句沈发藻是谁的话语时,便知道自己错了。心道:这个二世祖今日算是是踢到铁板了。
可是自己又不能不管,向前小跑几步,拦住那个抱着一个女人的刀疤脸军官。说道:“这位兄弟别让在下为难,这个人是我们师长的亲戚,我不能让你带走他。”
“沈发藻?”
上尉点头。
“87师?”
上尉又点头。
孙玉民不想让那个87师的上尉太过于为难,同为基层军官,他太清楚人家的难处了。
“告诉你们师长,他的亲戚想弓虽暴我妻子。虽然没得逞,但是我不能让他继续祸害别人。”孙玉民说完,抱着陈芸的右手上的枪响了,几颗子弹将猥琐裤衩男的下身打的粉碎。
围在街上的87师士兵们见孙玉民敢开枪,个个都抬起枪来,包围圈又缩小了点。
上尉恼怒这人非常不给面子,正欲下令让士兵们下了这些人的枪。
街头上传来清晰的、整齐的、急促的、响亮的脚步声。四列成纵队的部队跑了过来,远远地看不到尽头。
87师上尉看到青天白日旗的白布边缘上竖写着一行大字:国民革命军中央教导总队二团二营!
孙玉民抱着陈芸回到了营部,这么远的路途,他没有感觉到累。
将这饱受摧残的小可怜轻轻放到自己床上,拿下包着她的满是血渍的被子,扔到地上。
看到那件浅蓝色的上衣被鞭子抽的破烂不堪,道道鞭印上的血渍已成黑褐色,看得孙玉民是心痛不已。
他伸手解下了她脖子上的第一个外衣扣子,发现陈芸在瑟瑟发抖,美目紧闭,两行清泪从眼睛滑落,牙齿都在打战,发出咯咯的声音。
孙玉民轻声问道:“很痛吗?”
陈芸摇摇头。
“那是怎么了”
陈芸又摇了摇头。
“如果不把衣服脱了,等会儿血干了,衣服会和伤口粘在一起,那时处理就会很疼。”孙玉民边说边解开了她外衣上第二粒扣子。
陈芸身子发抖的更厉害,口中呜呜地哭了出来。
孙玉民见状停下了动作,问道:“是不是觉得我唐突了你?”
陈芸还是在摇头。
孙玉民叹了口气,拉过床上的被子,替她盖上。转身欲走,却发现陈芸的小手拉住了自己,口中凄凄楚楚地说::“没有,我没觉得你唐突了,我只是不想让你看到我身上的伤痕。”
“傻瓜!”孙玉民走回床边,爱惜地摸了摸她的秀发,嘴唇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孙玉民将陈芸身上的衣物都除下,连内衣都不剩。她那洁白无瑕似羊脂玉般的胴体立刻展现在自己面前。虽然这副美好的身体上有着横七竖八地,遍布着全身上下的鞭痕,可也挡不住这副躯体带来的满室春光。
孙玉民觉得口干舌燥,鼻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他不敢再看一眼,生怕自己经不住诱惑,做出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的事来。
忙用被子将这具美好盖住,起身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凉水,咕噜咕噜地猛灌下去。
陈芸听着这个男人发出的厚重的呼吸声,看着他猛灌凉水的傻样,不由得想笑,轻声说道:“我也要!”
孙玉民闻言一呆,没理解到她什么意思。
陈芸又莞尔一笑,说道:“水。”
孙玉民赶紧倒了一杯凉水,坐到床头,从后面扶着陈芸靠在自己身上,将水杯递到她嘴边,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将水缸里的水喝的干干净净。
扶起陈芸时,从她身后环过的右手不小心触到了一团柔软,自己不由得一震。感觉到怀中陈芸的身躯也是剧烈的一震,脸上还瞬时腾起两朵红霞。
孙玉民还在回味着那团柔软带来的美好感觉。眼睛虽然是看着怀中的她喝水,心思却飞到了爪哇云外。
喝完水的陈芸见面前的这个男人还在发呆,突然有一种如释重担的感觉。她抬起头,将自己还沾有血迹的粉嫩的小口,完完全全盖在了他那厚实的温暖的嘴唇上,哪怕胸前的春光已然从被子里透露出来。
待从总队医院请来的两个女护士将陈芸和其余四女身上的伤痕处理好,又让医生给她们开好药,打上点滴后,孙玉民才放下心来。
营部里二货团副高大海和周海南还在询问事情的原委,孙玉民只回了他们一句:“87师沈发藻的外甥想弓虽暴我未过门的老婆,现在人已经让我废了。”
高大海可是个火爆脾气,也不想想他孙玉民什么时候有了老婆,不由分说狠狠地指责孙玉民,说为什么不干掉那狗玩意。周海南则在询问嫂夫人有没有什么事?有什么需要的。
三人交谈中,旅部打电话传来命令,让孙玉民立刻赶到旅部。
高周二人都不赞同孙玉民去,因为他们很清楚去了就有可能就一去不回。
孙玉民却知道一定的去,要不就算自己能跑了,二营八百号弟兄,陈芸和另外四个女学生也跑不了。
高大海虽然是个直来直去的人,但是却非常讲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