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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火树银花+番外 by宁江尘-第2部分

小说: 火树银花+番外 by宁江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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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没看过姻缘线像你那么差的。” 

乔砚翔没好气地搭理他,“对呀,谁像你无限风光,左右逢源,还好意思 

 

说什么体谅人民疾苦,让每个人幸福是你的毕生追求。” 

“有什么不对吗?我只是不习惯固定的脸孔而已,起码我对每一个人都是 

 

真心的。”慕容撩起额边的长发,也掩去一万事俱备那间的无法形容的怅然。 

“可惜你的真心太多了。”乔砚翔将茶递给他,“这次还不定下来吗?” 

慕容道:“我定下来你就要疯了,梵希现在可是你的摇钱树。” 

“我有什么办法,只有哀吧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谁让他是你发掘的呢?大 

 

不了我也去当一回星探。” 

“你会去那个地方?” 

“风间座吗?” 

“你知道?我以为……看来你蓄谋已久,难不成你对梵希……” 

“别别别,朋友妻不可戏,”乔砚翔告饶,“这种事查查就知道了,演艺 

 

界也有些圈内人。” 

“我只是很意外你会去查,”慕容尝着温温的红茶,眼中光芒一闪而过, 

 

他正色道:“翔,你不会真的……难道她让你这么——” 

乔砚翔声音带着笑,却没有传达到眼睛里,“只是合不来而已,人与人之 

 

间不就是那个样子。没有什么可说的。” 

真的无话可说吗?慕容明白他由一见倾心到如今,对她是付出了深情的。 

 

这也是他纵使看出了某些端倪,却一直没说的原因。 

“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哪天我请客,包君满意就是了。”慕容拍拍他 

 

的户,露出了惯有的笑容。 

乔砚翔连忙闪开,仍被充满“友情”的拳头捶得生痛,“该死的,你趁机 

 

报负是不是?” 

“怎么可能呢?这只是老同学之间表示关心方式而已。”话是这样说,慕 

 

容脸上却一副“就算被你看穿又能奈我何”的欠扁样。 

“你不要太过分,小心梵希走国际路线,我让你当第二个牛郎,一年见不 

 

到一次面。” 

“我好怕哟,大不了罢工,当他的经济人去,这劳什子的经理你另找人当 

 

。”要掀老底谁怕谁呀,有本事当挑啊。 

一时间,休息室里地动山摇,连楼下十几层的员工也芨芨自危,生怕一个 

 

不小心,楼上两们上司将楼顶给踹下来。 

温温的红茶在桌上冒着的煦的热雾,袅袅地如烟般逸散。 

夏天,是个适合以任何方式消暑的季节。 

 

第二章 

夏季是演艺界比较繁忙的季节,影视的忙着抢占暑期档,歌星则是唱片一 

 

张接一张。但若说最热火朝天的,不得不承认是各经济公司内部。除了筹划各位 

 

天王天后的活动,还要协调好内部关系。免得一不小心后院起火,悔之晚矣。 

 

 

“你认为——公司有轻慢你的意思?”乔砚翔的耐性已快被眼前这个狂得 

 

没边的人用尽了,抿起的嘴角在某一种程度上算是隐忍的嘲讽。 

的确,几年发前,他红得发紫,炙手可热,可是却来了脾气,走得干脆, 

 

也赢了个“急流勇退”的名声。但在几年后的今天,歌坛的风云变幻犹如IT业的 

 

更新换代,昨天还将你捧成一代天王,明天就不知道你姓什么名谁了。年华老去 

 

,体力与精神皆已衰退的人究竟有什么把握在其中站稳脚跟。就算上待遇有所不 

 

同,也只有认的份,“狂”对于明星来说,只是面对外界的皮相而已。在公司中 

 

,一切凭实力——为公司赚钱的实力。 

 

 

“从工作量与福利方面而言,公司方面似乎不太公平,特别是与纪梵希相 

 

比,更是厚此薄彼。我此次复出选择公司来签约,是想更好地进行我的事业,而 

 

不是让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乔砚翔忖道,你谁不好提,去得纪梵希比,不是和自已过不去吗?身负公 

 

同15%利润的他即使是当年的你也难望其项背。 

既然人已被激得撕了颜面,他也懒得装好人,“按你的意思要如何呢?” 

 

他靠在椅上,点起一支烟,好整以暇的听他的“惊天之语”。 

“我要求……” 

门被强劲的力量“推”开,慕容捧着一堆山高的文件起进来,没好气地重 

 

重“放”在桌上,“拜托请个私人秘书好不好,你这样每天把我当免费劳工很没 

 

天理耶。” 

“敬谢不敏,我不想有个整天对着公司里的人笑得像个花痴的在人眼前晃 

 

来晃去。”这名话的意思就是,他的苦力生涯还得维持下去。 

慕容看见屋里还有一个人,笑着打招呼:“嗨,你在这里呀,我找你好几 

 

回了。”熟络得如同多年好友。 

伸手不打笑面人,何况还是上司,“慕经理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呀,你小子真够冷血的。为过这次是关于你下一张唱片 

 

的事,这次打算找韩国的JOYCE和你合作,多尝试点新元素也算是好的。” 

可是他是来……YOYCE?韩国最强的制作人,有了他的帮助一定事半功倍 

 

。 

慕容拍拍他的肩,“就算不想也给我个面子嘛,你这次复出,不能重蹈当 

 

年的老路,毕竟比不得那些小辈锋芒毕露,稳才是最可靠的保证。” 

“当然,公司如此看重我,我怎可急功近利,乱了公司的计划。” 

慕容笑得愈加灿烂。 

 

门关上,慕容倚坐在办公桌前,顺手拿走乔砚翔手上的烟,深吸一口,然 

 

后看白色的烟圈慢慢消失。 

“你真的请动了JOYCE与他合作?”原本照情形,他会说出要解约的。 

他的长袖善舞,他的果敢决断,向来合作得天衣无缝。 

“以他当年的影响力,还可以红一段时间,必要的宣传手段少不了。至于 

 

JOYCE,只是编几只曲的话应该不成问题。” 

乔砚翔瞄了他一眼,冷得没有温度。 

“别用这么敬佩的眼神看人家嘛,人家会害羞的。”刻意装出的嗲声让乔 

 

砚翔鸡皮疙瘩掉满地,在被扫地出门前,他很识时务地祭出免死金牌,“与R公 

 

司会议时间快到了,我们走吧。” 

 

 

 

经过一番唇枪舌剑,笑里藏刀的讨价还价,终于在薄薄一张纸上龙飞凤舞 

 

地留下了大名。 

然后,在R公司上层人物苦笑兼后生可畏的眼神中圆满退场。 

 

“公事完毕,今晚你有节目没有?”慕容坐在副驾驶座上,对着由总裁下 

 

降为司机的乔砚翔笑得好不狡猾,谁让他慢了一步。 

乔砚翔就算看不懂他脸上贼兮兮的表情,也知道在适当的进候保持沉默。 

 

可是很不幸,他遇上的是慕容,就是不懂察颜观色是何意的人,他仍在兴致勃勃 

 

地提议:“好长时间没这么闲了,去找个地方轻松一下怎么样?” 

 

 

“如果你认为闲的话,办公室还有一堆——” 

一道黑影挡在他面前,慌乱之中,他只好踩刹车,幸好不是高速公路,他 

 

还不想英年早逝。 

“你干什么?!” 

罪魁祸首一副“我什么也没做”的无辜表情,压住他方向盘的手若无其事 

 

地收回去,半晌才不愠不火地吐出一句话:“你到底要不要来?” 

 

风间座。 

霓虹灯并不多,刚刚好够亮。风间座是一条街,既不干净得犹如北京王府 

 

井,也不至于肮脏污秽不见天日,它只是一条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街。 

风间座很自由,自由到就算美国总统起到这里,也不会有人多看他一眼。 

 

这里的人只找自已的同类,同样在城市的角落感到孤单的人。 

慕容在一家牌子上写着“风间”的酒吧停下来,然后推开门——在这扇门 

 

后面,真的是个风的国度吗? 

像每家酒吧里一样嘈杂,喧哗,气里飘散着烟气,酒香,还有人体的种种 

 

好或不好的味道,有人笑得全世界已尽是黄金,有人哭得就像明天地球会爆炸, 

 

还有一些人在暗色的掩饰下等待宿命的变数。 

 

 

然而,似乎每一个人都认识慕容,用或是渴望,或是期待,或是更复杂的 

 

眼神迎接他。 

慕容魅惑的气息在走进这的一瞬间散发得淋漓尽致,举手投足间的吸引力 

 

在招揽四方目光的同时也让他惊诧得移不开视线。 

慕容熟捻地坐地吧台边的座位上,一杯已调好的WINDSOR摆 在他面前,“ 

 

又换了一个?” 

调酒师兼店长上下打量着新出现的人,看那眼神就知道不是圈内人,而且 

 

看气势……“你什么时候改变原则了?”在这里的人都知道慕容只做攻的。 

慕容将WINDSOR推到乔砚翔面前,“尝尝看,店长的酒调得不错。”他转 

 

而对店长道:“只是朋友,你猜错了,罚你今晚请客。” 

“抢劫呀。”店长苦着脸,“就知道你来没好事,上次拐长了我们风间座 

 

的王子,这次又来坑我。” 

“我坑你是给你面子了,别人我还不屑呢!” 

“我情愿不要面子。”店长不甘心的嘀咕。 

慕容当作没听见,“最近有没有特别的人出现?” 

“没有没有,最好的都叫你骗走了。”店长转而笑道,“眼前不就是一位 

 

吗?” 

乔砚翔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自已,“你好,我姓乔。” 

他不知该如何对,只好照平常的习惯来。谁料店长一听就睁大了眼睛,“ 

 

原来你就是乔砚翔呀,慕容提过你,刚才我还以为他诳我。” 

慕容道:“店长,你很过分耶,我是那种说假话的人吗?” 

“是。”店长毫不客气地说。 

“唉,人太优秀果然会遭人嫉妒。”自怨自艾的表情让人喷饭。 

店长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转而对乔砚翔道:“虽然有点意外,但还是欢迎 

 

你来风间。” 

“不要浪费口水了,”慕容拉起乔砚翔,“东西借我用一下。” 

“你轻一点,别弄坏了。” 

 

“你要干什么?” 

乔砚翔发现今天晚上这句话的使用频率最多,而且他总是被他拉着走。 

是跳舞吗? 

穿过舞池,每个人都欲挽留住他们,摩肩接踵之际是仍然向前的步伐。 

在前面拉着他的身影是那么陌和而熟悉,长发飞扬,颊齿留香。他有一丝 

 

困惑,更多的是手掌间暧热的温度。 

“你还记得怎么用吧?” 

慕容走上乐队演奏的台子,将从别人手中拿来的吉它递到他面前。 

他了然地接过去,触到的瞬间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那是血在身体里沸腾 

 

的声音。 

慕容走到架子鼓前,眼睛里闪烁的光彩连星空也黯然失色—— 

酒吧里不知何时已安静,神秘的默契使目光聚集,台上的两个人像两团发 

 

光的火球,彼此间流动的心灵交汇的共鸣即使不识也明白。 

骤响,狂呼,无法抵挡的热浪。是每一个来自灵魂的呐喊,是每一个来自 

 

海洋的绝唱,那随风起舞的发丝,那从吉它中流泄的音符,没有抗拒的办法。 

疯了,狂了,灯晃,人舞,都在解放,都在解脱。 

原本的西装已不知被扔在哪一个角落,领带也随衬衫披散开来,颓唐,迷 

 

乱。 

周围的喧硝,听不见。 

看到的,是彼此唇边的微笑。 

即使是千百万人,在乎的也只会是那一个。 

 

慕容笑得把酒把打翻了,原本已凌乱的衣服又湿了一大片。长发不知何时 

 

已没了束缚,随意地披散着。 

“我敢说,引退后他就再没碰过吉它,”慕容放低了声音,“你这样始乱 

 

终弃,它会哭的。” 

店长将另一杯酒放在吧台上,“你这样糟蹋酒,我也会哭的。” 

乔砚翔从洗手间里回来,“谁会哭呀?” 

店长说:“当初你们解散时,哭的人还少吗?我记得可差点把人给淹死。 

 

” 

“翔冷血得很,说了浪费口水啦。”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店长凉凉地提醒他,“最先提出解散的可是你。 

 

” 

“我反省,我有罪。”嘻皮笑脸地认错,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乔砚翔懒得淌这趟浑水,坐在一旁作壁上观。 

舞池中沸腾不改,只是有更多多眼睛注视这个角落。 

慕容伏在吧台上,推推乔砚翔,“你看中哪一个?” 

“在这里,一切只凭直觉,不用想那么多。”他醉眼迷眩,轻笑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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