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醒 作者:九紫(晋江vip2012-08-16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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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醒侧身让过,笑着说:“天生的。”
两箱啤酒二十瓶,很快就拿上来,服务员一一打开,冰凉冷气随着瓶口袅袅升起,消散在这个灯火迷暗的包厢里。
狐狸坐下后大家都有些让着她,都跳过她猜。
她刚好在孟醒前面,还挺照顾孟醒的,孟醒才不管那么多,玩就要玩的开心,但因为上次群里的那些事,她心里对春天怀有芥蒂,大多时候都针对她来,每次都装成新手不会玩的样子瞎喊,喊得数都老大,她是算着大家的数喊的,每次都掐的极准,就是有几次不准,开了几次都输了之后也没人在开她,只当她新手旺,同样是新手,她下方的春天则手烂的要死,没一会儿这姑娘就灌了几大瓶下去。
这姑娘新玩,哪里是孟醒这老鸟的对手?
孟醒还特别厚道,每次都劝着她少喝点,她一杯喝完她就抢着给她倒酒,帮她倒的比别人少点,貌似体恤,实则让她不好意思推拒。
春天也不傻,看自己喝的差不多了,也不敢再喝,趁着自己点的歌到了,连忙起身道:“这首歌我的我的,我来,拿过话筒坐到一旁唱歌去。”
她嗓音不错,唱的挺好听,只是现在一帮人全部在热火朝天的玩色子呢,就她一个人在唱歌,唱的好与不好也没人鼓掌喝彩,才唱了没两首,就感觉没劲,又回到人群里和大家一起玩。
她也不是个傻的,估计是有点怀疑孟醒针对她,这次根本就不往孟醒身边做,而是就着唱歌的地儿,就那么坐下和大家重玩,孟醒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前世出来陪着杨晋应酬,所见的人都是职场高层,这些人都是人精级别,刚开始玩的时候她老是被算计,可和这类人精玩多了之后你的水平自然就渐长,找到诀窍之后就很少再输,对于他们来说,不论你躲到哪,除非你不玩,只要你还在玩的话,有心算计你就没有算计不到的。
其实这些都是小道,大多是看谁不顺眼就在酒桌上整整她。
她和春天今天也是第一次见面,却因为上次群里的事结下梁子,这姑娘只以为自己做的事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想想,即使她不在群里,群里那么多人,传到她耳里的几率多大?在这一行做久了的作者都明白,少混群,少在人背后说是非,没有不透风的墙。
当然,如果当时她不在群里的话,就算这些话传到她耳里,估计也只会对另外几个作者心怀芥蒂,可偏偏那天是她在群里,看到经过,事情完全就是个貌似单纯的小姑娘挑起来的。
这样的事前世不是没有发生过。
当时一个作者双签事件传的沸沸扬扬,论坛里掐了好多个帖子,楼层盖了好几页,就有个似乎是被掐姑娘的亲友团的姑娘,不知是真二还是为了转移众人视线祸水东引,在里面发了这么一句:“你掐XX做什么?要掐就去掐X西门、X天下、X羊、X酒去呀!她们才是现言的大神!”
躺着中枪的四人当时就已经在风头浪尖之上,对于这些祸事躲都来不及,低调的不能再低调,却被这个天真的小姑娘拉到这样黑帖里来,顿时成为众的之矢的。
后来这姑娘又天真地在群里说:“听说X西门和X羊羊不和?”
这句话传到孟醒自己耳里之后,就确定了自己和羊大神不和了。
她当时那个郁闷,自己什么时候别人不和了自己都还不知道呢,怎么别人都知道了?一个个传的有板有眼的,问之才知道是一个姑娘在群里放的一句‘听说’,到底听谁说的,她去问了那姑娘,那姑娘却不说,如此好笑。
这事跟当初的事情何其相像,都是在群里无辜放了一句‘听说’,供别人评论猜测。
这就好比一个谋体无责任地来一句:据说,或据XXX说,某个明星曾经做过某个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这是造谣,很多人根本不追究前因后果,也不追究事情是否属实,反正传着传着到最后就成了真的。
前世就有很多人,随便给某个作者扣上‘刷分’‘抄袭’的帽子,也不管她是否真抄袭刷分,反正给她戴上这个帽子往死里掐就对了,谁让这个作者挡了她的路呢?
且不论前世那姑娘是真二假二,真城府深还是假天真,她可以肯定是,眼前这个名叫春天的姑娘绝对不是真天真,人家真情商智商高的,连她是个编辑都忍不住要捧她了,这样的人会那么二吗?
她唇角一勾,转身按了下墙上的铃。
她不主动惹事不代表怕事,既然你对我不怀好意,今天犯到她手里就别怪她故意整你了。
47整敌人孟醒醉酒
服务员点头,尽职地提醒她:“办一张会员卡要另交六十块钱。”
孟醒点头,这东西以后出来玩必然要用到,省不了,不如早早办了。
“要加雪碧吗?”
孟醒一笑,挥挥手,“不用,麻烦快点。”
服务员笑着下去,大家都以为她有什么事,也没在意。
酒很快就上来,服务员尽职地都一一打开,又拿了盛酒的容器,放了很多冰块在里面,开了白葡萄酒之后就倒了进去,另外一瓶红的和洋的也打开,同样炮制。
狐狸看到又拿上来这么多酒有些诧异,毕竟今天晚上她打算买单的,像这样玩乐的费用并不能报销。
这一点孟醒自然也能想到,走到狐狸拿了杯红酒递给她轻声说:“我是地主,今天晚上你必须尽兴,不醉不归!”
她自己也拿了杯红酒,举杯高声道:“来来来,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狐狸也是个能喝的,正在兴头上,刚刚又被她把兴致调的更浓烈,当下也举起杯叫道:“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大家非常给她和狐狸面子,没有扫兴的,都举杯一饮而尽。
孟醒看着刚刚喝下去几瓶现在又喝红酒的春天,心里坏笑。
接着大家又是唱歌的唱歌玩色子的玩色子,期间不少人去了洗手间,春天也去过几次,孟醒也不以为意,继续坐着玩。
好吧,她确实挺小气的,再不是过去那个被人欺负了想想就算了的包子。
可这样不也挺好吗,感觉挺不错的呢!
其实她能一直灌春天酒,而她也愿意喝,一方面是因为看出她很少出来玩,二是要给狐狸面子不得不喝。
春天很快就回来,看得出她酒量也有些的,喝了那么多去洗手间两次回来也只是有些晃而已。
见她坐下,孟醒连忙给她倒了杯白葡萄酒,关心地问:“喝多了吧?喝点这个吧,里面掺了很多冰块,稀的很。”
现在大家都在兴头上,江东别看长得斯斯文文的,玩起来兴致也非常高,又都是一群MM,就他一个大男人,不用她说他就自动活跃气氛领着大家喝。
孟醒什么也不说,跟着活跃气氛,看谁酒没了就给谁倒酒,任谁都觉得这小妹妹体贴备至。
对其他人,她倒酒时基本上都是记着倒同一种,对春天就是红的白的洋的啤的轮着来。
她自己每次就意思性的喝两口红的,其它是一点不沾,加上‘运气’极好,几场轮下来她喝的非常少,年龄小又,大家也不逼着她喝。
这里面酒量最好的要数狐狸。
别看她一个女孩子,长得漂漂亮亮的,喝起酒来连孟醒都有些咋舌,而且看得出来,她也是是爱喝酒的,喝起来极为爽快。
孟醒看春天喝的差不多了,走过去轻声问她,“还坚持的住吗?坚持不住就别喝了。”
春天自己也道:“我不行了,坚持不住了。”
“我看你喝醉了,要不点杯茶水解解酒吧?”
也不等她开口,她就按了铃,装模作样地翻看了下酒单,对服务员说:“来杯长岛冰茶。”
长岛冰茶名为茶,实际上跟茶半点关系都扯不到,是一种酒精度非常高的酒,外表是红色,看着有些像茶。
服务员也不问那么多,很快就上来一杯调制的很精致的酒水来。
看桌上还有不少酒,她看也差不多了,便走出去悄悄买了单。
江东也喝了不少,已经有了醉意,见春天没再玩,又叫着她一起。
“让她休息一下吧,我们继续玩。”孟醒笑着说,又将那杯长岛冰茶递给春天,“来,喝口茶吧,休息下,一会儿再玩。”
春天点点头,将那杯加了冰块的冰茶几口咕咚下去。
即使不常喝酒的人也都知道,酒是不能掺着喝的,特别容易醉,醉了还特别难受,胃里比翻江倒海还要难受几倍,况且现在红的白的洋的调制的四种齐来,这姑娘今晚不吐的昏天暗地她都佩服她。
孟醒也没打算怎么着她,只是想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让她好好的难受一个晚上而已,这些酒也是她自己愿意喝的,没人逼她。
只是孟醒只顾着算计别人,却忘了她现在不过十八岁,酒量远远不是几年后的她能比的,在这之前,她是一滴酒没有沾过,而她前世在刚开始接触酒的时候,有个外号叫一瓶倒。
今生可能是灵泉洗涤过身体的关系,酒量并不像前世那么浅,才让她一时忘了,她早已不是前世那个练就出来的酒量了。
虽然只喝了几杯红的,也微微有些醉意,只是坐在沙发上感觉不那么明显而已。
长岛冰茶一下肚,春天基本上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气氛使然之下自己冲到这边来继续玩继续喝,孟醒为了灌她,也喝了几杯下去,渐渐感到兴奋起来,开始抑制不住的想要抢酒喝。
她自己也喝高兴了,这里都是姑娘,就江东一个男的,也没什么好顾忌的,重生这么长时间以来她都没有沾过酒,现在高考已经过去,她心里的第一道大山已被搬走,整个人放松下来,又见故意在群里给自己拉仇恨的春天喝倒,心里一时高兴也放开了手去喝,好在她还剩下点理智,在自己没彻底醉之前发了条短信出去,过会儿过来接她。
糊里糊涂的也不知道发给了谁,只知道自己再怎么喝酒也没事了,一定会安全的,一定会有人来接自己的,便整个人都放开了。
一旦放开她整个人都疯起来了。
短信发出去没多久,电话就打过来了,孟醒看了眼号码是沈济洲的,这里面正群妖乱舞呢,音响声音开的很大,舞台灯光也打出来,灯光昏暗,根本听不出来电话那头在喊什么,只能出来接电话。
孟醒走出来一手捂着耳朵,声音很大地喊:“喂?你说什么?”
沈济州本来接到她电话很开心,可喂了半天那边都没人说话,电话里只能听见震天的音乐声和嘈杂的行酒令的声音,他在这头顿时就担心起来,电话一个接一个打,这头越是没人接他越是担心,好不容易等她接了,她却听不清他说话。
这样一猜,他就知道她在哪了,焦急地问:“你在酒吧?”
“没有啊,我在KTV!”她声音老大地回,喝了酒现在还亢奋着呢。
她这样一说他不但没有放下心来反而更着急了,连忙追问:“哪个KTV?”
孟醒左看看右看看,“……钱柜。”
听到是钱柜他才稍微放下心来,毕竟不是那样的KTV,里面各种事情都有,乱的很。
“包厢号!”
孟醒抬头看看包厢号,报给他。
报了之后她便听到那头传来急速跑步的声音,一边跑还一边气冲冲地问:“你之前给我打电话为什么不说话?”
孟醒听他语气确实生气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远不像平时那么御姐,变得十分心虚,小声地抗议:“我没打你电话啊!”想了想无辜地解释:“可能是我不小心拨错号码了。”
“那我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你怎么不接?”沈济州急吼吼的,跟平时呆萌呆萌的他完全不一样,语气很凶,听得出来他之前真的很着急。
孟醒心虚地说,“我没听见……”
沈济州凶起来还是有些威势的,她怕他还要继续训他,连忙说:“没事了吧,没事了我进去玩了啊!”说罢像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把电话给挂了,拍拍胸口跑进去。
出来站了会儿,她微微清醒了些,心里还想,原来刚刚无意中把短信发给他了。
此时她的脸已经红的像苹果一样,眼睛里雾霭蒙蒙,半眯着眼睛微醺地看着大家,就像初春的早晨田野边盛开的蔷薇,看着特别想让人去采摘。
偏偏她自己不知道,挥着手领着大家叫道:“我们换一种玩法吧!”
江东是第一个响应的,“玩什么?”
大家没想到她这么会玩,一个个都兴致勃勃地望着她。
“猜数。”她伸出一只爪子,示意大家也都伸出一只,她张开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