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掌轮回-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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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道青色、第九道白色光环越发艳丽,令人顿生美不胜收之感。
气旋完成蜕变,吸灵范围亦暴涨一倍。
致使灵气丝线虽增至四十五条,但同凝气四层时相较。
不仅没有变细,反因得益于七叶草,还隐约变粗了三分。
体积宛如黄豆的黑洞,此际已有蚕豆大小。
非但能够容纳更多法力,神识强度亦必将随之翻番!
无惊无险功成圆满,理应值得大肆庆祝。
小孩却中止心法运转后,眼角抽搐眉毛直跳。
为何?之前面前还密密麻麻,摆放着一百瓶凝气丹,但修为晋级就空了十七瓶。
虽然早在预料当中,可这已是外门弟子十多年的份例!
一百七十枚凝气丹啊折合灵石一千七百块。
而身为掌门弟子,加上半块中品灵石,月俸也仅够买一颗。
怎不令他心生感慨:修仙修仙,原来是靠钱来堆!
若非这种绿色凝气丹,灵气更多丹毒更少,两百粒绝对打不通心脉。
而从凝气六层至凝气九层,需开辟的经脉位于四肢。
不但长度倍增,粗大更远超丹田附近。
据此推断,再次突破所耗凝气丹,该当在四百枚以上!
这还只是单纯修真,前辈子我咋熬过来的?
假如没学会炼丹,千年化神都是空谈!
幸亏小爷脑瓜子灵泛,把销售量提高到了两百颗。
应可做到收支平衡,甚至犹有小赚,哇哈哈哈而且不必再到处寻觅机缘。
某人在张狂大笑,轮回果里同样怪叫连连。
只因伴随主人修为晋级,圆台亦扩展到了直径五十丈!
地方大,睡着就舒坦,故而某龙亦在“哇呀呀呀”。
布凡笑到一半,心神中悠忽传来三声钟鸣。
“九响是召集所有人,除正闭生死关,长老也不得缺席。
三响只叫闲暇弟子去逍遥殿,可小爷现在不得空!”
将这个小插曲抛到脑后,平复心绪继续嗑药,却未启动锻体心法。
因为气旋未曾满溢,灵龙不会拓宽筋脉。
到底自家的娃儿就是亲,胳膊肘岂能向外拐?
只有长生诀先吃饱,才轮到魔龙圣典。
想想这样也没错,毕竟法力越雄浑,锻体越能事半功倍。
上次吸收的三枚一阶魔核,灵气被用做拓筋,只因那是魔龙圣典的功劳。
基于开辟心脉有风险,故而小白刻意放慢了进度。
但后续两大工程,却又老毛病复发。
极其霸道地高歌猛进,追回了填充气旋的时间。
闭关三个月,布凡终于达成预定目标——晋至凝气五层圆满。
星云中青色和白色光环更加绚烂,观之令人目眩神迷。
布凡心满意足舔舔嘴唇,把视线投向了七叶草。
毕竟能这么快收工,此宝居功至伟!
首先如无七叶草聚灵,休想六天炼出八百枚凝气丹。
而密室内灵气浓郁五成,开炉耗尽法力后便可快速回满。
其次长生诀边吸纳凝气丹,边吸纳外界灵气。
既节省了丹药,又节省了时间。
尝到七叶草的莫大甜头,某人居然有些后悔:坑死大师兄是不是过分了?
但话又说回来,他活着哪有这么慷慨!
何况连师父都能猜到,得宝者必定杀人灭口。
所以师兄呀,你也别怪师弟心狠。
不过逍遥派认为凶手是体修,倒遂了小爷的意,因为八宝斋认为凶手是剑修。
即使那套法器面世,也断难把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更何况家丑不可外扬,想来师父应已经下达封口令。
毕竟徒弟被杀却无法报仇,让人知道极不光彩。
倒是罗刹门调子蛮高,离开前如果有机会,定要替逍遥派找回场子!
此刻正值黄昏时分,布凡没有马上出关。
胡思乱想中等到夜深人静,才披星戴月奔赴山脚。
足尖轻轻触地,便似清风般向前刮去,比以前又快了不少。
修成拓筋篇第五层,力量自然见长,却不能直观体现在速度上。
敖霸早就言明,只要未掌握空间法则。
速度每加快一成,阻力即增大一倍。
故而布凡跑得越快,喻示着力量越强。
却不曾兴起半点兴奋,无逑所谓地咂了咂嘴。
因为空有力量根本无用,以他的身体强度若贸然肉搏。
恐怕没打死别人,先就把自己崩得血肉模糊。
以至于忿忿不平啐了口唾沫,抬脚踢飞一颗小石子。
呃其实是块磨盘大的巨石,“咻”地打着旋消失无踪。
“什么狗屁魔龙圣典,哪有不打磨皮肉先拓宽筋脉的?小爷是人又不是龙!”
骂骂咧咧飞蹿到小河旁,布凡纵身一跃。
人在半空已变得光洁溜溜,衣服和储物袋都在眨眼间,被扔到了岸边的草地上。
“噗通”扎进水里,过了好一阵才露头。
发出舒心惬意的轻笑,手舞足蹈可劲扑腾。
未料一条美人鱼的倩影,竟又不由自主浮现于脑海。
某人仰望明月,傻愣好久才用力甩头。
“呸呸呸!小爷怕是让那妖精勾走了魂魄。
怎的每次来玩水,都会想起这丫头?
错错错,小爷决非挂念冷灵儿,而是忘不了那瓶辟谷丹!”
第50章 天上掉下个小师妹()
布凡也不晓得这是怎么了,从来邋邋遢遢的他,轮回前数年都难洗次澡。
毕竟修士有真气护体,灰尘雨雪皆不能沾身。
而混迹山林的草莽,有必要注重仪表吗?
但自打和冷灵儿共浴后,竟好像已养成了洁癖。
只要没闭关,三天两头便会跑到这里。
一边享受嬉水的乐趣,一边回味那张绝美容颜。
呃还有其无比曼妙的胴体。
世上男人就是贱,云心诺频送秋波,小孩却不屑一顾。
反倒冷灵儿临走前,那个充满鄙夷的眼神,激起了他强烈的占有欲!
曾不止一次发下毒誓,等小爷修炼有成,定要上门抢亲。
打肿丫的屁股,让你明白谁才是蝼蚁!
忆及初见时的场景,某人狠狠咬牙冷笑不迭。
十二岁筑基很了不起?如非法体双修,我一年就能
忽然感应到李平阳神识降临,赶紧敛去狰狞,脸上洋溢出童真。
暗道天天盯着我您累不累?留点私人空间行不行!
如果李平阳在场,肯定会回答“不行”。
因为从爱徒独自参悟凝气诀,仅用二十日结成气旋伊始。
老头已习惯了时刻关注他,静候不期而至的惊喜。
小孩此番闭关不出,岂止李平阳,全派上下均在翘首以待。
但李平阳通常只在午夜,用神识扫视澡堂和餐厅。
果然寻到布凡,顿时心花怒放。
皆因依惯例,其出关即代表已然晋级!
才来八个月啊就昂首迈入了凝气五层。
而这原本是老夫,要他两年做到的事情!
并且于李平阳所知里,布凡并未把心思全放在修行上。
非但经常烤鸡吃,更不时下山去玩耍。
可见神秘前辈评价无误,此子生来便是修炼奇才。
真不知到宗门大比开始时,他能走到哪一步!
只是本欲将其保荐进苍岚宗,为逍遥派谋取利益。
但放弃这棵好苗子,也将就此失去复兴的契机。
留下凡儿,铁定是本派崛起的希望;
可那样做,又将耽误这孩子的前程。
毕竟超级宗门无论功法还是资源,均非三流小势力所能望其项背。
放他走?不放他走?纠结啊
罢了,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怎知这根本是在瞎琢磨,因为樊晓兰业已许诺。
不管布凡在大比中,取得什么样的成绩,都准他拜入苍岚宗!
李平阳患得患失、思前想后之际。
布凡已经忘掉冷灵儿、忘掉辟谷丹,不紧不慢地爬上岸。
运功蒸干全身水分,穿好衣服踏上归途。
散开神识已可覆盖百丈,这已是正常凝气九层修士,能够达到的极限范围。
不由心情大好,哼着欢快的小曲,溜溜达达回到洞府和衣而卧。
直睡到日上三竿,才去向师父请安。
老人家昨夜便知爱徒已经突破,笑眯眯地捋着颚下长髯。
“历时三月晋至凝气五层,你又刷新了本派的新记录。”
貌似谦虚挠挠头,某人暗里却小嘴一撇:三个月还算快?
“多亏有师父赏的凝气丹,我才不用中途停下去无极殿领药。”
“小事一桩,主要是你自己努力。”
“师父,月前我听见三声钟响,哪位长老当爹了?”
提及此事,李平阳哈哈大笑,连眼褶子都闪着油光。
“为师给你找了个小师妹,最难得此女天生五脉!”
新收一名身具地灵脉、日后必成金丹的弟子,李平阳也仅敲钟三下。
而布凡横空出世,却钟鸣九响召集所有人到场。
证明在李平阳心里,两者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废话,这娃娃没有一条天赐灵脉,都能二十天凝成气旋。
所用还是凝气诀,遑论地灵脉,天灵脉亦要相形见绌!
布凡虽早知会冒出这号人物,奈何不能表露出来,只得装出一副好奇模样。
“小师妹?哪呢,快叫她来拜见二师兄呀!”
尽管史文通已经嗝屁,但名分犹在,故而布凡仍是老二,万年无改。
李平阳哑然失笑摇摇头,随手弹出一张纸符,无风自燃穿窗而出。
不多时,一名十六七岁的红裙少女,如风吹杨柳般走了进来。
朝李平阳纳了一福:“琴瑶拜见师尊。”
看到此女,李平阳笑得愈发开怀,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示意其免礼后,抬手指向小孩。
“瑶瑶,这是布凡,你的二师兄,过去见礼吧。”
女孩儿一愣,刚才她还以为,此乃服侍师尊的童子。
但片刻后即反应过来:“见过二师兄。”
布凡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瞪圆眼珠上下打量。
把琴瑶瞧得俏脸通红头皮发麻,暗忖“师兄莫不是只大色狼”?
不过师尊都没说话,她也不好发作。
焉知布凡因琴瑶实在漂亮,竟将之同另两位佳丽做起了对比。
“美则美矣,却少了冷灵儿的清高,也没有云心诺的淡雅。
气质上几被完爆,只能算好看的花瓶,鉴定完毕。”
当然了,初识冷灵儿,该女已是筑基中期。
修士较之凡人,本就一个天一个地。
而云心诺出身权贵之家,且被当作太子妃培养。
受过的良好教育,岂是山野村姑可及?
但不可否认,若仅论容貌,三女处于同一水平线上。
因而琴瑶刚来逍遥派,就把史文通迷得神魂颠倒。
自此贱癌发作无药可医,鞍前马后甜言蜜语寸步不离。
凭借一浪赛过一浪的猛烈攻势,最终赢得了美人心。
究其原因,琴瑶身怀五脉必然可进阶金丹。
史文通却仅具三脉,能否结丹尚无定数。
欲坐上掌门宝座,杀不了琴瑶便唯有娶她!
诚然,彼时布凡兹当没这个人存在。
一则年龄太小,尚不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二则拥有五脉又如何?修炼黄阶上品的逍遥录,成婴可能性微乎其微。
现在长得再漂亮,若干年后还不是白骨一堆?
可史文通既亡,布凡就必须留意琴瑶。
当然,吸引小孩的并不是美色,而是她的地灵脉。
因其早就决定,筑基后即会远走高飞。
但李平阳的深切关爱,又令布凡不忍决绝地离开。
毕竟,逍遥派中兴的盼头,已经被他害死了!
那么欲报师恩,便只能悉心栽培琴瑶。
否则逍遥派后继无人,难不成小爷真守在这犄角旮旯,替师父养老送终?
可在布凡印象里,琴瑶仰仗着资质上佳,以及李平阳的宠溺。
桀骜不驯眼高于顶,居然连长老也敢顶撞。
要让她乖乖听话,按安排好的路走,还需先挫其锐气。
想到这布凡唇角含笑,斜眼瞄着俏师妹。
“琴瑶是吧,今年多大了?”
美妞本已对布凡那种,肆无忌惮的目光颇为着恼。
听小孩又以长辈语气问话,更是心头火起。
冷哼一声没有理会,只把求助的视线投向李平阳。
谁知琴瑶在冷哼,某人却哼得比她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