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大将军-第3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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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说大不了一切重头再来,刘备也是如此,可是十年光阴,刘备真的耗不起了。
谁知道十年后刘备依旧建在,还是入土为安了?
这事关索原本是知道的,可按照目前的历史轨迹来看,大概夷陵之战是发生不了,没有这事,刘备应该不会在羞愧悔恨交加之下早死,躲在永安不肯回成都。
关索被俘这件事,刘备只是觉得可惜,完全是被孙权给圈进漩涡拔不出来了,虽说以前对孙权有一定的戒心,云长在边境与孙权的势力又很生硬,这些自己都是知道的。
但实在没有想到,孙权会在己方高歌猛进的时候突然发难,这绝对是不能忍的,必须得找孙权算账。
就算成都城里看压着曹洪等人,与曹操打了这么多年交道,刘备也不放心,曹操只会看在云长的面子上留着关索不死。
故而曹洪等人羁押在成都,刘备也没有拿此事威胁曹操,也没有尝试招降他们,原因就在此,没用!
就算是拿住了曹操的儿子,威胁曹操,那都没用!
刘备了解曹操的性子。
换俘之事,还是等待长安城稳定之后在拿上桌面来商谈,到时候讨价还价又是一番景象。
自己赢了才有机会讨价还价讲道理,要是输了,曹操连理你都不会理你。
这是属于胜者的游戏。
输家没用权利提出异议,就算是有,那也的憋着。
刘备无需在做动员,拿下长安城的形势,众将都看的明白,就算短时间内匡扶不了汉室,但这也是一个巨大的进步,总不至于憋屈在蜀中固守,这样下去,己方势力迟早覆灭,曹操攻入蜀中困难,可同样刘备想要从蜀中出兵也困难,这是个双向选择题。
长安城紧握在手,刘备的政治中心完全可以向前方推进,比如汉中,汉中的地理位置辐射四面八方,又有关隘险阻,出兵也十分方便,这才符合可持续发展的策略。
刘备又自称汉中王,移治所到汉中也更容易让人联想到高祖刘邦,也算是收拢人心的一种手段。
有些事,没必要跟士卒交代清楚了,只需告诉他们己方大胜,激发他们的求胜心以及想要免赋税的愿望。
如此,方可一战。
(本章完)
第700章 倒打一耙()
天气炎热的很,吴巨在这个时候总是想着中原的秋天,在这里,连落叶变红的风景都没有,实在是单调的很,这里同时瘴气也颇多,自己可不想老死于此。
响应玄德的号召已经打出去了,身边聚起的五千士卒虽然依旧不是士家的对手,反正自己依照庞统的计策,把自己与士徽一同杀了步骘的事宣扬了出去,现在怕是整个交州都该知道了。
而且在大街上自己与士徽联合绞杀步骘残部的事,很多百姓都瞧见了,这是实锤,容不得士徽返回。
至于士燮急忙从合浦赶回来教训他儿子,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交州的状况应该已经传出,信使跑回建邺,在等孙权的命令,以及大军而来,交州怕是乱成一片了。
吴巨又叹了一口气,眉头皱了起来,自己诳了一把士徽,可是士燮这个人统治交州这么多年,不是好哄骗的,这都快要九十岁了,还不死,都活成老贼了。
庞统不点明,自己也知道,要是士燮在孙权大军来之前绞杀自己,什么事都可以推到死人身上,毕竟死人可不能开口说话。
“报,太守,门外士徽闯进来了,气势。”
“怎么,还想拦着我这个傻子是不?吴太守好手段啊!”士徽一进门就冷声道。
“汹汹!”侍卫小声的说完,吴巨挥挥手,让侍卫退下。
吴巨仿佛早就知道士徽会如此,微微伸手,客气道:“坐。”
“我坐的下吗?看见没?”士徽指着自己的脸道:“我爹从小到大都没打过我,还说什么士家终究要毁于我手。”
“老大人看来气的不轻啊!”吴巨摇头叹息道:“将军,请坐!”
士徽也不再闹,一屁股坐在矮榻之上,冷眼瞧着吴巨。
“叫秋儿来,给将军揉揉脸!”吴巨急忙吩咐道:“上酒,给士将军泄泄火。”
“甭来这一套,今天,我就是来讨个说法,美人计可不管。”
名叫秋儿的侍女款款进入堂中,薄纱一样的衣服披在身上,亭亭玉立,若隐若现,在一抬头望向士徽,浅然一笑,直接让士徽把‘用’字连带口水一同吞了下去。
“士将军,满饮此杯!叫吾侄女给将军跳一曲。”
“哼!”
士徽嘴上哼了一声,可是眼睛就没离开过秋儿。
他娘的,交州蛮荒之地,怎么见过如此景象,要不是近些年来,不少世家迁居于此,还不定是什么样子呢。
一曲舞罢,秋儿瞧了瞧吴巨,见他微微摇头,然后向着士徽款款一礼,随即退出堂中。
士徽脸色有些异常,不特娘的说好了,要给自己揉揉脸,这特娘的跳个舞就走了,没这节目了,耍我呢是吧!
“吴太守!你是怎么个意思?”士徽怒气冲冲的喝问道。
吴巨放下酒樽,盯着士徽,笑了笑说道:“老将军叫少将军所来何事?”
士徽按下心中的怒气,淡淡的道:“吾父叫我来告诉你,投降,可保你全家不死,否则仅凭苍梧这块地,你怕是不能苟活多少时间。”
“投降?”吴巨捏着胡须笑道:“咱们本就是一体,何来投降之说!”
“你杀了步骘!当为反叛。”
“不,将军,你搞错了,步骘是死在老将军的府上,与我无关!我只是听从少将军的差遣,顶多算是被裹挟了,老将军想要杀了我平息孙权的怒火,想必孙权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你!”
士徽刷的站起来惊疑的盯着吴巨。
“少将军稍安勿躁,某给你分析一下,我记得孙权不久前要求老将军与其弟送质子人江东。少将军不愿意作为质子,或者说不愿意把偌大的家业留给次弟,故而杀了步骘,合情合理,而孙权也不是那么好欺骗的。
孙权要求老将军送质子入江东,而在这个敏感的当口,孙权亲自任命交州刺史步骘连带归属的大小官员,下到侍从全部死了,当然你我合兵围剿的事想必许多百姓已经看见了。
这事在百姓看来,少将军觉得杀了步骘等人是我一个小小的苍梧太守裹挟着少将军,谁会信啊!”
“特娘的,就是你裹挟老子的,现在还想倒打一耙!我杀了你。”士徽刷的抽出一节佩剑。
吴巨摇摇头,让外面的士卒退出堂中,士徽此时也被激怒了,恨不得看了吴巨,可现在自己大大咧咧的几个人跑到吴巨的地盘蹬鼻子上脸,杀人来,貌似有些冲动了。
瞧见吴巨的士卒退下,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士徽在交州的名声可比赵佗,又是大儒,按道理来将儿子也应该不差,可能当初生士徽的时候经验不足,生出个这么混不吝的性子,不晓得士燮光顾着教别人,把自家儿子的教育给落下了。
士燮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照这样下去,士家真的会绝于士徽之手,要不然也不会考虑让长子士徽送入江东为质子,着力培养次子。
要不是因为此事,吴巨也不会与士徽一拍两合,由吴巨策划了斩杀步骘这件事,步骘敢来,也是知道士徽的品行!
步骘却没料到身后还藏着一个人呢。
“少将军,稍安勿躁!”吴巨颇为鼓动的说道:“杀了之后,把某的项上人头交给孙权对于少将军有什么好处呢,本来老将军只是考虑,出了此事,老将军肯定会把少将军送入江东为质子。
少将军到了江东会如何?就算把一切都推到我的脑袋上,可是江东的文臣是傻子吗?他们会不知道此事是少将军的做下的?少将军在江东的日子会好过?”
士徽脸上阴晴不定,只是慢慢的把佩剑放回剑鞘。
随即直愣愣的坐下,也不在拐弯抹角的说道:“你也不用鼓动我,你的底牌不就是荆州的关羽,益州的刘备吗?”
吴巨也不反驳,笑呵呵的伸手,请士徽喝酒。
“也不知道老将军派少将军来,有何事要商议?”
士徽端酒的手微微停了一下,随即掩饰道:“是我自己要来的,与我父无关。”
(本章完)
第701章 有信传来()
吴巨敢肯定,士徽是士燮派来摸摸自己还有什么底牌没,士徽一来就气势汹汹的,想要质问自己,直接被自己用美人计先给搪塞过去,打断他的节奏。
接下来就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要是真的想杀自己,士徽就算是傻,也不会仅带着几个人来杀自己,他没这个胆子。
活到士燮这个岁数,也不好算计他,活了这么多年,什么风浪也该遇到过了,但他儿子不同啊,自小在交州横惯了,整个交州,他士徽可以随便趟,到了江东,谁认他啊!
自家老子再怎么厉害,也仅限于就是在交州这一亩三分地上,有辽东公孙家族的继承太守之位的先例在,眼见自己的老爹越来越老了,没有几年的活头了,结果要把长子送入江东作为质子,士徽有这样的心思不奇怪。
子继父业,这天经地义的事。
此地天高皇帝远,大汉皇帝都管不了,你孙权想管,我士徽不服。
要是把二弟送入江东为质子,士徽也不会立马答应吴巨,可老爹明显有些偏心二弟,自己要入建邺为质子,那偌大的交州跟自己没毛关系了,连靠山都不算。
万一二弟想要自立为王,割据一方,孙权出征祭旗的祭品,那就是自己的脑袋,士徽现在被吴巨拉上了贼船,大家各有所求,谁也别想提前下去。
士燮知道此事之后,急忙从去往合浦的路上赶回来,先是劈头盖脸的训斥了一番自己的逆子,越想越气,直接动手了,可惜木已成舟。
发完火的老头子,重新坐下来认真的思考了一番,整个交州都在传言是士徽杀了步骘,事情发展的如此迅速,吴巨定是早就规划好了,自己本来还想去合浦,顺便接洽一下雍凯的正式使者,特娘的自己儿子办的这叫啥事。
一拙劣的鸿门宴就让自己成了主角,人家霸王项羽都没做成的事,让你小子给办了,而且满城皆知,此事要在推到吴巨身上,孙权那性子,能不猜忌吗?
自己又得到消息,孙权现在正在攻打荆州,这说明孙权已经跟刘备撕破脸皮了,与曹操一同夹击关羽,关羽前期虽然打的曹仁于禁等人溃不成军,可是曹操要是发狠,在与孙权联合,关羽能不能活还是个事呢。
荆州距离交州如此之近,万一孙权拿下荆州之后,反过头来找自己麻烦,自己与孙权辩解,是吴巨干的,这其中要是没有自己掺和,单凭吴巨能斩了步骘?
这个理由自己都不信的。
完全是被吴巨裹挟进去了,士燮不相信这是出自吴巨的手笔,要他真的如此有智谋,早就不该可以与自己分庭抗礼了,而不是驱逐赖恭,坐稳苍梧之后,便心安理得的当一个小小的苍梧郡太守。
从此之后,士燮便在也没有把吴巨放在心上,这是一个不思进取之人,没什么可担忧的,单凭他撼动不了士家在交州的统治。
可是这一次出手,便闹得满城皆知,把士家放在火上烤,这绝不是吴巨的手笔,士燮这才让自家儿子滚蛋,去吴巨那里探探口风,确认一下是何人在指点,或者吴巨有什么底气。
交州要不是中原战乱,也不会有如此多的世家来此避难,这里以前那可真是荒芜的很,投在刘备帐下,投在孙权帐下都无所谓,士家这几十年来凝聚的人心不是那么容易散的。
可就是千万别打仗!
自己这点家底抵挡不住中原那些百战不死的将士,连孙权手底下的士卒都抵挡不住,自己秉承着就是耕读传家,不管外面大风大雨,士家定能屹立不倒,更何况还是在这荒芜的地界传道解惑,这是名声。
这就是底气。
“难不成少将军来此,就是质问吴某一顿?”
吴巨颇为好笑的摸着自己的胡须看向士徽。
士徽瞥了一眼吴巨,端起酒樽一饮而尽,然后自顾自的给自己重新舀上一杯,这才笑道:“你如此费劲心思的拉我下水,是不是真的投靠了刘备?我希望听到实话,这有关你我的未来!”
“我与玄德乃是同窗好友,赤壁之战前,当年他困顿之时,与我来信,说要投奔与我,我欣然答应,可是后来他与孙权合力击败孙权,出人意料的在荆州站稳了脚跟,现在他发达了,作为同窗好友,自然也可去投奔与他啊!”
“奔个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