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隋-第4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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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留下一副画像,本宫死后,皇上看见画像,就好像本宫还在他身边一样,不至于悲伤过度,所以这才冒昧找太子前来,想请太子爷帮本宫画一副画像,不知道太子爷有没有时间呢?”
李建成听她娇声燕语在他耳边密语,心中早已忘了身份有别,心生迷醉之意,只恨自己不是李渊,得这美人如此牵挂上心,只恨自己生为李渊儿子,不能将其抢夺。
正胡思乱想着,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瞄见了她衣襟里面那一团**的**嫩乳,在粉色蕾丝**的撑托集中下,犹如刚出笼的发胀鲜嫩馒头,**至极,让人恨不能咬上一口,不由地呆住了,用力吞了一口唾沫。
张氏虽早已不是当年的懵懂少妇,却也不知男人身高优势的妙用,只见他目光斜斜向下,有些呆滞,忍不住问:“太子爷?你在想什么?你到底肯不肯帮我嘛。”
李建成这才回过神来,有些艰难地移开目光,口干舌燥地说道:“娘娘有吩咐,本太子岂有推脱之理,这就为娘娘你绘描一幅。”
张氏笑了,妩媚得犹如一朵绽放的雪莲花,眼神含羞道:“现在不行哦,人家还没打扮,丑也丑死了,不如太子爷晚上再到本宫房间里来吧,而且在这亭子里好像也不太适合”
李建成闻言心脏怦怦剧烈跳动,身体里仿佛有一个恶魔正在苏醒,一幅香艳旖旎的画面浮现在他脑海,蒙蔽了他对这事的基本判断,忘记了这样一个李渊两年都不曾追求到手的冷艳美人,又怎么会一反常态地对自己示好,还跟他做出这种邀约。
对自己的过分自信,让他一步一步地走入了一个精心编制的陷阱牢笼。
他压抑着心中与李渊妃子偷情幽会的激动和兴奋,早忘记了其中的危险气息,只想着晚上快点到来,他好在夜深人静之时,做一些天知地知你知她知的秘密惬意事。
依依不舍地跟张氏告辞之后,他出了宫,回到太子府中,入了浴室洗漱干净,梳理整齐干净,坐立不安地等着天黑的到来。。
860 惊弓之鸟()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天黑了下来,李建成便迫不及待地摸黑进了张贵妃宫中。
张贵妃宫中的侍卫似乎都被张氏特意调遣到了别处,一路畅通无阻。
当他到了宫中,发现张氏的房间里的窗户里透出一丝亮光来,偷偷潜到窗下,透过窗户的缝偷偷往里面张望。
这一望,让他几乎魂都快被勾了去。
只见房间里,张氏身穿轻纱薄衣,趴卧在床榻上,翘臀和细腰之间构成了山峦起伏的美景,光滑的丝绸短裙只遮住了她翘臀,却露出一双白皙如玉的浑圆美腿,两只精致的小脚儿俏皮地向上弯曲,足踝不时地轻轻碰触着翘臀。
粉红的娇嫩足底与脚弓形成美丽的弧度。
细细的肩带深深地嵌入她白皙的香肩,尽管看不见正面,却隐约能从侧面的胸型轮廓,想象那一对丰满**对细肩带造成的压迫力,让人忍不住担心那细细的肩带什么时候会承受不住她胸前丰硕果实的重量而断裂。
李建成阅女无数,却从来没有看见过一个女子,能像这个女人一样,拥有这种从骨子里妩媚出来的气质。
她不时地朝窗户处张望,似乎在等着什么人,眼中带着如水般的期待,让他浑身热血沸腾。
他敲了敲窗户,张氏懒懒地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忐忑和害羞,轻声道:“是谁?””
“娘娘,是我。”
画架都已经准备好了,李建成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故作镇定地站在画架前,装着检查画笔颜料的样子,眼神的余光却不时地在一旁的张氏身上打量。
总算是调好了颜料,摊开了宣纸,准备作画。
“太子爷”
“娘娘不用太见外,叫我建成就好。”
张氏略显羞涩地喊了一声:“建成,我应该怎么用什么姿势比较好呢?”
听她喊一声名字,李建成感觉自己连骨头都酥了。
他有过的女人没有成千也有上百了,可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越是觉得珍贵,他愿意用自己之前的所有女人,换眼前这一个。
他暗吞了一口口水,假公济私地打量她全身上下,眼中带着火热,一只手却托着下巴,做思索状。
“娘娘想要画一张什么样感觉的画?”
张氏闻言眼神微微别开,不敢跟他对视,脸上泛起了一丝迷人的红润,声若蚊语道:“让皇上不会忘记我的那种可以吗?”
李建成心脏再次剧烈跳动,再忍不住冲口而出:“那当然是穿得越少越好。”
张氏轻咬红唇,脸红得几乎欲要着起火来,突然勇敢地抬起头看着他,问:“这样还不少吗?”
李建成本有些忐忑,不知道她听到刚才他的话会作何反应,如今见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有种暗中挑逗的意味,越发地大胆放肆起来,眼睛在她窈窕的身体上肆意扫过,话语也变得轻佻起来:“还可以更少一点。”
“呵呵,你太坏了,不能再少了哦。”
张氏白了他一眼,妩媚一笑,不敢再做得太过火,否则万一惹得这个人兽姓大发,甄命苦的计划就算泡汤了。
转身走到床上,随意地摆了一个侧身卧躺的姿势,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她做起来却带着一种成熟女人的妩媚风情,特别是如语如诉的温柔眼神,像是在偷偷在跟人诉说寂寞和无聊,在寻找一个能让她心灵相同的伴侣。
李建成急忙快速挥毫,将这画面和曲线给勾勒出来,之用了几分钟的时间,一幅简单的轮廓就出来了。
画好大体的框架,他一把撕去画作,另上一幅空白宣纸,朝张氏说道:“娘娘,再做几个姿势,我想你应该尝试更多妩媚诱惑的动作,男人喜欢的,是女人宽衣解带时,要解未解之时”
张氏闻言坐起身来,背对着他,轻轻地褪下睡衣的细肩带,露出骨感细腻的肩头,一只脚抬起放在床沿,脚尖踮起,拾起放在一旁的丝袜,作穿丝袜的动作。
接着回过头,看着李建成问:“这样可以吗?”
其实她不用问也知道,这样的动作何止是可以,简直是要了男人的命。
家中就有一个好色无度的色相公,他的手机里又藏有那么多姓感女明星的写真杂志,对男人的喜好,她比这个时代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清楚,甚至比男人更了解男人的喜好。
果然,李建成两眼放出如狼似虎的光芒,呼吸变得有些不均匀,哪还不知道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姓感娘娘正在以这种方式对他发出了勾引的信号,一把扔了画笔,朝她扑了过去
就在他冲到张氏的跟前,将她扑倒在床时,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爱妃,睡了吗?朕来看你了。”
听到这声音,李建成吓得魂飞魄散,冷汗瞬间从额头流了下来,哪还有半点享用美人的心思,左右张望,脸色惊慌地寻找着可以藏身的地方。
张氏也是一脸惊慌地站起来,急忙朝床底下指了指。
李建成愣了一愣,先是有些犹豫,门口再次传来李渊的声音:“爱妃,怎么不说话,朕可要进来了。”
张氏急忙说:“皇上请稍等,臣妾这就给你开门”
说着,向李建成使着眼色,低声道:“太子爷,现在这情形,若是被皇上看见了,只怕跳到河里都洗不清,还请你委屈一下,暂时躲避,待皇上走后,你再离开好吗?今天时机不对,改曰我再跟你赔礼道歉”
李建成眼看事情就要不可收拾,他心中也不是那么地问心无愧,若被李渊看见张贵妃穿成这幅模样,他这个太子就算是做到头了。
“那画怎么办?”
“你放心,我就说是我无聊画的,皇上不会起疑。”
李建成不再犹豫,顾不上自己的身份,狼狈地钻入床底。
刚钻入床底,张氏的房门便吱呀一声打开,脚步声响起,大步朝张氏走来。
“皇上,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朕担心你的病情,特来探视,不知道爱妃好些了没有。”
“托皇上的福,已经好多了
李渊色迷迷地道:“生病了怎么穿得这么少,莫非知道朕今天要来,所以特地穿给朕看的?”
接着,传来悉悉索索动手动脚的动静。
张氏娇嗔:“皇上,人家还在生病呀”
李建成躲在床底下,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透过床底的帘缝,能看见两个人站得很近,显然是李渊将张贵妃抱进怀里了,张贵妃娇喘吁吁,似乎李渊在对她上下其手,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愤怒和嫉恨,只不过此时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从床底下跳出来,指责李渊抢他心仪的女人。
他这时若是能从床底下钻出来,恐怕就不是这样的心情了。
房间里,甄命苦正搂着张氏,用变声软件改变了自己的音调,伪装成李渊的嗓音,跟张氏合作一出戏。
他轻搂着张氏盈盈一握的腰身,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姓感的装扮,眼中带着一丝不满,他只是让她勾引李建成到这里,并没有让她使出浑身解数,做这种危险的事,她莫非不知道她有多么引男人犯罪。
他报复地挠了她的腰身一下,张氏哪会不知他的小气,咯咯地笑着,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伸手拧住他的耳朵,媚眼如丝望着他:“讨厌,不准挠人家!”
同时一只手轻轻从钻入了他的衣服里,在他结实的小腹上轻轻写了“大色狼,你吃醋了”几个字。
甄命苦彻底被她撩起了火,一把将她扛在肩上,朝床边走来。
将她扔到厚厚的棉被上,迫不及待地爬上床去,放下床幔。
“说,小妖精,是不是藏了什么男人在房间里!”
只听见张氏在里面娇声嗔道:“是呀是呀,就在床底下呢,你要不要检查一下。”
“这倒不用,朕要检查别的地方。”
“呵呵呵人家怕痒啊,讨厌,不准咬人家”
“爱妃真香,让朕想把你吞进肚子里。”
张氏娇笑连连,却不忘提醒:“我藏的汉子还在床底下呢,你不检查他可要跑啦”
“朕有这个自信,除了朕,爱妃再不会看上别的男人。”
“那我可要让他跑啦。”
“跑吧跑吧。”
张氏轻声道:“床底下的人,你听见了,皇上让你跑呢,你还不快点跑?从窗户出去,别让皇上的侍卫看见。”
李建成一听,哪还不知道张氏在乘机提醒他,急忙从床底下爬了出来,这时,从床上传来了张氏动人的娇喘和男人亲吻她身体的声音,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轻手轻脚的出了卧房,从房间的其中一侧窗户溜了出去,飞快地消失在夜幕里
床上,张氏将甄命苦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按着他的双手,不让他动弹,侧耳倾听着李建成离开的脚步声,接着,放开了甄命苦其中一只手,从他怀里掏出手机来,点开红外探测仪,发现李建成已经渐渐地逃远,这才松了一口气。。
861 摊牌时刻已到()
**,张氏将甄命苦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按着他的双手,不让他动弹,侧耳倾听着李建成离开的脚步声,接着,放开了甄命苦其中一只手,从他怀里掏出手机来,点开红外探测仪,发现李建成已经渐渐地逃远,这才松了一口气。
接着,浑身一颤,美眸露出惊慌之色,低头看着一只手得到解放后的甄命苦,只见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偷偷地钻入了她的短裙,抚上她滑腻的美腿。
她装着淡定自若的模样,“坏蛋,接下来怎么办?”
只不过,她越来越红润的脸色却**了她此时的不淡定,甄命苦的大手已经轻握住她的翘**。
“就地法办。”
李渊在尹德妃的寝宫中大发雷霆。
“混蛋,岂有此理,朕的女人他也敢染指,尹德妃,你说的这事可属实,若有半点虚言,朕让你人头落地。”
尹德妃吓得跪倒在地,匍匐在地上,颤声道:“臣妾也只是听宫中的人在传闻。”
“是谁在传这些谣言,立刻给朕抓来,朕要亲自讯问!”
不一会,几个太监被宫中侍卫给押到李渊面前,瑟瑟缩缩地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一下。
李渊脸上乌云密布,阴沉着脸,努力控制着心中的怒火,低喝道:“朕问你们一句,你们回答一句,敢有半点虚言,朕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众太监无不胆战心惊地求饶:“皇上饶命,奴才绝不敢欺瞒皇上。”
“朕问你们,是你们在宫中传播谣言,说太子跟张贵妃有染的吗?”
众太监和宫女们无不沉默,不敢回答。
李渊一声大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