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隋-第43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话一出,不单只是杜伏威身边的那名绝色女子,连月儿也是微微一愣,接着脸上泛起两多红云。
杜伏威的怀里,有两个女人。
她当然知道甄命苦说的是另一个女人,因为她已经说过他是她的亲哥哥,但这只是表面的掩饰,实际上,他跟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说的这个女人可以是别人,也可以是她。
周围的侍卫纷纷喝止:“放肆!”
杜伏威不怒反笑:“本王已经很久没遇上过你这么有种狂妄之徒了,不知道是有真材实料还是虚张声势”(。)
802 一战成名()
他扫了一眼躺在地上哎哎作哼的十几个部下,他们身上虽然受了伤,却不至于致命,甄命苦下手很有分寸,并没有伤及要害,只是让他们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他抬起头,盯着甄命苦:“若能赢过本王,别说区区一个女人,本王的王座都可以给你!”
甄命苦笑了笑:“一言为定。”
“你们都在一旁呆着,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插手!”
“是!”
杜伏威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脸上却笑容瞬间变得阴沉,一把重达三十几斤的厚背刀猛地从一旁的兵器架上抽出来,人随刀走
轰——
一刀劈在甄命苦站立的地方,甲板登时被轰出了一个大洞,木屑四溅。
两个身影,就在楼船上你来我往,刀剑相向,招招攻向对方的致命处,引得船上女子尖叫惊呼声中,一艘好好的楼船,被两人砸得四分五裂。
月儿站在几个侍卫的身后,手紧紧地捧着胸口,甄命苦每一次被逼到角落,险象环生,都让她感觉心都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她现在有些明白甄命苦为什么会在伤还没有痊愈的时候就开始进行剧烈的锻炼了,看来从那时候起,他就已经打算要跟杜伏威动手。
但是,为了什么?
甄命苦身上的伤口刚刚痊愈不久,虽然这些天每天都在锻炼身体,但受伤后的体质远不如没有受伤之前,在这时候以一人之力挑战江淮军这么多将领,显然太过勉强了。
持续的剧烈对抗,让他身上的伤口持续增加,而杜伏威却看起来游刃有余。
周围的侍卫无不大声高呼“大王威武!”
杜伏威挥动手中的刀,心中得意至极,同时也暗暗为甄命苦的识做大感欣慰。
甄命苦招招留有余力,只守不攻,却表现出全力以赴的模样,其实每一次进攻和招架都恰到好处,不会让旁人看出破绽来,只有身在局中的他,才知道这个甄牛是故意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无力招架的样子,好竖立他这个江淮军王者的威风来。
刚才甄命苦以一敌十的勇武形象已经深深刻印在这些江淮军部下的心里,而此时甄命苦跟他过招,却显得吃力异常,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旁人,他杜伏威比这个甄牛更加勇武。
他已知甄命苦的心意,是以这种方式来向他表明忠心和立场,再无顾忌,不再顾及自身的防守,全力施为。
旁人看来,这是异常险象环生的龙争虎斗,甄命苦被逼得招架吃力,节节后退。
甄命苦终于露出了败象,被逼到了船尾处,杜伏威一声大喝:“你武艺虽然高强,却还不是本王的对手!”
叮——
火花四溅中,甄命苦勉强招架住杜伏威的全力一砍,整个人被这狂猛的刀力给劈得向后飞去
嘭——
甄命苦的身体撞破了船尾的护栏,整个人朝船后的江面掉落。
月儿惊呼一声“甄哥哥!”,所有人雀跃大喊“大王威武”,就在这时,杜伏威突然冲向护栏,一手抓住往下掉落的甄命苦手腕,将他猛地一提,甄命苦凌空飞起,在空中做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空翻,稳稳地站在甲板上。
他扔下手中残缺破烂的刀,单膝跪地,大声道:“甄牛甘拜下风。”
杜伏威龙颜大悦,哈哈大笑:“虽然你败了,但本王绝不是小气食言的人,你的实力是本王平生所仅见,江淮军正是求才若渴的时期,本王破立提拔你为左前卫将军,统领一万江淮军精锐,他曰为本王攻城略地,定不会亏待于你!”
甄命苦大声谢恩道:“谢大王饶命之恩!”
接着站起身来,指着船上那些女子,“按照约定,大王的女人臣不敢要,但这些脓包的女人臣还是敢收的。”
杜伏威哈哈大笑,奇道:“本王还以为你只是借此向本王毛遂自荐,原来竟是真的想要这些女子?”
甄命苦笑了笑说:“习武之人,血气方刚,一夜御七女份属寻常,实不相瞒大王,属下对女人的兴趣最多只维持三天之久,三天之后便索然无味,所以女人对属下来说,多多益善,只是女人是用来疼的,像刚才那位虐待女人为乐的东西,属下是见一个杀一个。”
杜伏威哈哈大笑,生出如遇知己之感,“准了!也该让他们长长教训,每天就光顾着玩女人荒废了武艺。”
他转头望向脸有气愤之色,俏目圆瞪的月儿,笑道:“月妃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有趣的哥哥,也不早点告诉本王,如今实在是相见恨晚。”
这时,船已经到了江都城的码头。
甄命苦不看此时的月儿,走到那十几个衣衫不整的年轻貌美女子堆里,左拥右抱,逐个亲了她们的脸一遍,笑道:“几位美人,你们从此属于本将军了,放心,本将军虽然极其好色,却绝非辣手摧花的变态,不会让美人们受一点皮肉之苦。”
十几个女子不惊反喜,纷纷簇拥上来,争先恐后地搂着他的手臂,娇声道:“奴婢谢过将军。”
杜伏威大笑,江都美女如云,区区十几个杨广宫中的嫔妃,他要多少有多少,若能以此换来一员猛将,就算甄命苦开口要一千个女人,他也能搜罗来。
他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甄命苦,眼中闪过一丝疑色,不过很快恢复了笑容,搂着有些发呆愣神的月儿的腰身,下了船。
楼船上一战之后,甄命苦成了江淮军的左前卫将军,统领五千兵马。
虽然是月妃娘娘的亲哥哥,却没有人敢将他当成是靠裙带关系上位的软脚虾。
船上跟江淮王一战,不但让江淮王的威名响遍了整个江淮军,也让甄牛这个名字也渐渐被江淮军的士兵将领所熟知,特别是那些被甄命苦砍倒的那些将领,一个个怀恨在心,都处心积虑要将甄命苦这个眼中钉除掉。
江都城易主不久,城中百姓惶恐不安,时有盗贼乘火打劫,夜里偷入民居偷抢银歼,闹得城中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让杜伏威大为恼火,奈何手下一帮兵将都是些桀骜不驯的山贼头目,本来就是靠此出身,杜伏威当初用此法纵容手下笼络人心壮大实力,如今半壁江山已定,寻求稳定时,这种方式反而成了扰民乱民的障碍。
正当杜伏威屡禁不止,为此头疼不已时,甄命苦自告奋勇,愿立下军令状,保证在一个月之内,杜绝江都城的这些动乱,唯一的条件就是让他自由招募一千兵丁。
杜伏威一来想要试探他到底有没有才干,二来觉得一千兵丁对于拥有近十万兵力的江淮军来说,实在是九牛一毛构不成威胁,爽快的答应了,任命他为江都城监察使,负责江都城的治安,并且给他拨三万两的饷银以招纳亲兵。
甄命苦领了军令,到了江都城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用这三万两用来招募士兵的银子买下江都城东临江的一座田园豪宅,广招门客。
从杜伏威的船上挣来的十几个绝色女子,都被他安排在府中,修习歌舞。
每天跟门客喝酒吟诗,欣赏歌舞,就这样过了约定期限的十天左右,江都城依旧盗贼猖獗。
又过了几天,将军府的门口贴出一张布告,“三天之后,进行全城的户口调查,胆敢隐报私人武装,雇佣黑户,逃避税赋者,一律斩首,没收财产,事先向监察司汇报者,可以从轻处罚,罚款赎罪。”
此布告一出,将军府中登时宾客如云,江都城大大小小的官吏和豪族为了跟新来江都监察使搞好关系,送礼送钱银,他们这些江都城吏,十有**都不是清白无辜,官场的规则,他们比谁都明白,大鱼吃小鱼,小鱼吃,新来的监察使贴出这么一个告示,摆明了是跟他们这些本地土豪乡绅们索贿。
他们并不怕贪得无厌的贪官,最怕的是刚正不阿铁面无私不合时宜的老顽固,花钱能摆平的官员他们反而更加欢迎。
三天的时间里,新来的监察使甄牛将军搜刮的民脂民膏就达到了十万两,那些送礼的人都被列了一连串的名单,根据金额的大小排列。
大大小小的官绅土豪足有上百名,家中的田产,丁户,雇佣佃户的规模也都大概有了数。
接下来的几天,甄命苦让人贴出另一张告示,招纳一百个二十岁以下识字的秀才,名门贵族书香子弟为左前卫将军的府卫。
应征者寥寥,后来又贴出一张补充说明,“此二百人将成为整顿江都治安的小队长,训练成为小队长,统御九人,行督军城管之职,负责巡查江都各区域,搜查相关违规和隐匿罪犯的家族和民居。”
此布告一出,立刻有几百个被江都各豪族派出的优秀子弟前来应征。
甄命苦亲自挑选出其中身体健壮,积极乐观,有家族荣誉感的子弟,得益于这个乱世,这些读书子弟平时除了读书写字外,兼修武艺,身体不至于太过孱弱,稍加训练就能成为一个文武兼备的干员。(。)
803 江都城平乱()
甄命苦亲自挑选出其中身体健壮,积极乐观,有家族荣誉感的子弟,得益于这个乱世,这些读书子弟平时除了读书写字外,兼修武艺,身体不至于太过孱弱,稍加训练就能成为一个文武兼备的干员。
等他挑选出这些人员时,离限定的时间已经只剩下不足十天。
剩下的时间根本不足以训练成军,就算能初成军力,连江都城一个角落的巡逻都成问题,更别说维持江都治安了。
甄命苦却似乎并不着急,将这些人全都集合,让他们带他到江都城的各处游览观赏,携美同行,吟诗作对,欣赏各处风土人情。
直到期限内的前三天,江都城内祸乱依旧。
月儿从下人口中得知甄命苦这一个月来的所作所为时,实在耐不住心中的气恼和不安,特地出宫,到甄命苦的将军府中等了一天,直到傍晚时分,甄命苦的马车才慢慢悠悠地回到甄府。
还没下车,就听见车里面传来莺莺燕燕娇声不依的撒娇,让月儿一个月前就憋着的一股无名火越发地涌上心头。
远远看见甄命苦左拥右抱地从走下马车,在十几个花枝招展的美人簇拥下,走进府中。
月儿正待上前义正言辞地训斥一番,却发现那些女子进了府中之后,纷纷跟甄命苦躬身施礼,脸上有感激之色,转身回了各自的厢房。
甄命苦独自一人朝将军府的正房走来,看见月儿,他愣了一愣,有些惊讶地说:“月儿,你怎么来了?”
随即发现她脸上的怒色和目光所在,明白过来,笑了笑,也不解释,径直进了屋里,倒了一杯茶,递到她面前,问:“来很久了吧,有事吗?”
月儿盯着他,又看了看四散离开,回到各自厢房的那些女子,“这么多美人你应付得过来吗?”
甄命苦感叹道:“还真是有点忙不过来,一天处理两三个,总算是全部搞定了!”
月儿一句“无耻”到了嘴边,愣是咽了回去,也不接他递过来的茶,眼泪流了下来,瞪了他好一会,转身就走。
甄命苦拉住她的手,笑着问:“怎么说着说着就翻脸了?”
“放开我!我再也不想看见你这种伪君子!”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君子吧?我就是个名符其实的小人,别人说我是君子,我啐他一脸。”
月儿愕然,一时找不到词来反击,他确实没有掩饰过他好色这个事实,而且是明目张胆地向杜伏威讨要女人。
“算我看错你了。”
她用力一甩手,却发现他早已听话地放开了她的手,她这一用力,反而用力过头,手腕给甩脱了臼,疼得她痛吟一声,心里的也不知是何感受,也不顾月妃的威严和脸面,就这样蹲在地上,埋头呜呜大哭。
甄命苦吓了一跳,哪知道她这么不经逗,急忙喝退了门口的奴婢和侍卫,关上门,伸手捂住她的嘴,无奈道:“月妃娘娘,你受了什么委屈,要到臣下家里来撒泼,我也没招惹你吧?”
月儿哭得越发大声。
“行行行,算我怕你了,我刚才说搞定她们的意思是给她们在江都城里找到了门当户对的夫家,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