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隋-第3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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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郎,这个是什么?张姐姐,我跟你换好吗?”
甄命苦板起脸:“真不识货,你摸到宝了,为夫特地为你准备的,本世纪最伟大的发明,集高科技于一身的杰作,你却有眼不识泰山,真是岂有此理!
长孙贝儿被他夸张的言辞逗得咯咯直笑,脸上满是好奇,张氏因为太了解他的为人,对他说的话都学会了有所保留,一脸的警惕。
“来,让为夫给你示范一下它的无穷妙用,以后相公不在身边,又想要相公的时候,就把它当成是相公一样,为宝贝儿解忧解闷。”
甄命苦从她手中拿过那小玩意,将其中像鸽子蛋的部分取出,从她的衣襟口钻了进去,轻轻按在她丰软的顶端处。
在长孙贝儿有些愕然,又有些羞涩和不解的目光中,他按下了另一个部件上的小按钮。
一瞬间,长孙贝儿如触电般浑身一颤,几乎要从他腿上跳起来,却被他紧紧地搂着腰身,不让她逃走,没一会,长孙贝儿浑身就像融化的糖一般,无力地靠在他肩上,嘴里发出一声声诱人至极的呻吟。
张氏早已在甄命苦按下按钮时那小小的鸽子蛋发出的震动声音时就已经从他腿上逃开,红着脸低骂了一句“下流胚子”,她已经猜到他手中的东西其实跟手机上的某种功能是差不多的,她早就已经领教过那种让她又怕又爱的功能,也不顾长孙贝儿惊慌的“张姐姐救我”呼救,端着碗盘出了房间,临走时还不忘帮两人关上门。
“混账,真是混账!”
洛阳宫中传来杨侗怒不可抑的喝骂,伴随着瓷器被摔在地上的刺耳噪音。
杨侗将一件件价值连城的名贵瓷器全部打碎在地,犹不解气地拔出身边的宝剑,乱砍一气,直把一旁的宫女和太监吓得全都跪倒在地,匍匐着不敢起身,口中说着“皇上息怒”,瑟瑟发抖。(。)
751 富贵与娇妻()
杨侗将一件件价值连城的名贵瓷器全部打碎在地,犹不解气地拔出身边的宝剑,乱砍一气,直把一旁的宫女和太监吓得全都跪倒在地,匍匐着不敢起身,口中说着“皇上息怒”,瑟瑟发抖。
王世充,元文都,段达,皇甫无逸,罗士信等人站在一旁,脸色凝重。
“段将军,立刻派人传甄命苦进宫见朕,再不进宫,朕让他人头落地!”
一队快马飞驰在龙门镇的大街上,领队的是一名府卫将军,马鞭抽得飞快,马速提到了极限,大街上的行人纷纷躲闪,一时间骂声四起,府卫将军嘴里呼喝着:“皇上加急圣旨,谁敢挡路,杀无赦!”
龙门镇的百姓无不惊讶万分,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因为自从龙门镇成为暗卫大将军的封地之后,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在龙门镇大街上横冲直撞。
第二天,洛阳和附近的州郡的官府告示栏上便贴出一张告示,上面写着关于暗卫大将军私通外敌,欺君瞒上,妄图以妖言惑众,劝皇上投降等大逆不道言论,扰乱超纲,扰乱军心,看在以往军功卓著,为洛阳立下不少功劳,功过相抵,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削去他的爵位和职位,收回军权,收回龙门镇封地,贬为庶民,终身不得离开洛阳半步,从此不再录用。
此布告一出,龙门镇百姓无不哗然,惊恐万分,都以为龙门镇从此将没落,人心惶惶之下,不少店铺关了门,准备举家迁出龙门镇,一些人乘火打劫,抢了一些店铺,烧了一些房子,死了一些人。
暗卫军中更是义愤填膺,军中弥漫着一股悲愤情绪,李大亮和裴行俨等人觉得主上昏庸,前途无望,聚集了一些旅帅和将军,暗中开始讨论率军叛逃之事。
若不是罗士信及时率三千左翎卫军赶到,接管了暗卫军,暗示谁若敢轻举妄动,甄命苦必死无疑,这才打消叛逃的念头。
罗士信还亲自发布告安抚镇中居民一切照旧,龙门镇居民这才稍微安定了些,依旧有不少人观望,打定主意,一旦再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立刻携家逃离龙门镇。
这一点让罗士信感到悲哀,甄命苦的悲观洞见虽然令人沮丧,但真正意识到这就是现实时,一种为了他们拼命,为他们谋福,到底是为了什么,值不值得的念头不可抑制地浮上脑海。
龙门镇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避难所,并不是一个家园,一旦有难,这些人首先想到的不是坚守和抗争,而是逃离,这样人的永远不可能成为龙门镇的合格居民,他们始终只是难民,不管是到哪个文明的土地上,他们都只会被人歧视和排斥。
这些人只懂得抱怨和索取,为自己利益锱铢必较,从来没有过付出和感恩,也没有责任和义务的概念,这不是他们的错,是一个族群的文化缺陷和制度弊端,整个环境都是如此,就算到了毁灭姓打击的时候,他们依旧在抱怨是谁造成了他们今天的困境,殊不知今天的困境,与人无尤,一切都是他们自己每一次的选择。
幸好,事情没有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
甄命苦被夺去一切职务之后,暗卫府的牌匾就被摘了下来,换上了左翎卫府的牌匾,暗卫府转眼变成了左翎卫将军府。
宫中的皇宫近卫队也从左翎卫军换成了皇甫无逸的右屯卫军。
在左翎卫军的监看下,张氏和长孙贝儿从龙门镇坐车到了洛阳城,城南的两层老旧居里,甄命苦正穿着一件朴素的农夫服饰,拿着一把锄头,在院子里的那些荒地里开垦种番薯。
池塘里的荷叶开始冒出了尖尖的角,眼瞧着又要到夏天了。
院子的周围方圆几百米外,每隔一段距离都有一个左翎卫军的哨探,监视着房子里的一切。
张氏和长孙贝儿推门走进院子时,看见甄命苦正笑容满面地朝她们招手,无由地心中一酸,两眼一红,眼泪落了下来,朝他跑了过去,扑进他怀里。
甄命苦搂着她们动人心魄的身躯,脸上没有一丝沮丧,笑着说:“从今天开始,你们要跟着为夫过苦曰子了,为夫现在是戴罪之身,身无分文,行动受限,财产充公,两位娘子若是后悔还来得及,桌上有两封为夫签了名画了押的信纸,你们只管写下休夫的书,就可以自由改嫁他人啊!”
两女不约而同地拧住了他的耳朵,俏目怒视,娇喝一声:“就算你变成了乞丐,也休想甩开我们!”
甄命苦心都醉了,嘴里却求饶道:“娘子大人饶命!”
与世隔绝的曰子比信息爆炸的曰子要快乐。
人之所以快乐,是因为知道得太少;知道得越多,越发现自己的无知,人就越痛苦。
没有了各地战报和信息的纷至沓来,没有了官僚之间的虚以委蛇,没有了争权夺利的困扰,甄命苦完全断绝了与外界的往来,活得自由自在,无忧无虑。
每天跟张氏和长孙贝儿两人在自家院子里的一亩三分地里劳作耕种,在张氏的手艺下,粗茶淡饭也能做出别样的新意来。
每天吃完饭,就在凉亭里乘凉看书,搂着她们坐在摇椅上,观星望月,给她们说些二十一世纪的奇闻轶事,虽然他没有明说,可两女都已经慢慢地知道他来自一个不属于这里的世界,她们对此已经没有多少惊奇,他给她们的惊奇实在太多,以至于有些麻木了,并没有追问,而且她们也生怕知道太多他的秘密,有一天他会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晚上一起躺在被他加长加宽了一倍有余的大床上,用手机的投影仪播放电影,有时也放放毛片,曰子过得无忧无虑。
偶尔带她们出去逛街,也有人远远的监视。
为了不让人起疑,甄命苦不去任何茶馆酒楼这些容易探听到消息的地方,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世界不会因为少了任何一个人而停转,洛阳城依然如故,唯一感觉到变化的,是物价飙涨。
这天通吃陪张氏到菜市场买菜,回来时张氏只拎着一只鸡和几样青菜,这点分量连通吃的牙缝都塞不满。
晚饭时,甄命苦发觉了她的愁眉苦脸,忍不住问她怎么了,她只是说洛阳城物价涨得太厉害,物资缺乏,现在有银子也买不到东西,王世充控制了物品的供应,除了官府人员和有爵位的贵族无限量供应之外,老百姓每天最多只能购买少量的生活用品。
甄命苦听了,默然不语,将仅有的一块鸡肉夹到张氏的碗里,低头将碗里的白饭一口一口地吃完。
长孙贝儿忍不住问:“甄郎,阿侗真的宁愿将洛阳陷于战火,也不愿意放弃他的皇位吗?”
“这也是人之常情,没有人愿意将自己的东西拱手让给别人,更何况对方还是杀害他兄弟的仇人。”
张氏终于忍不住问出了一直横亘在她心头的疑问:“相公,你真的投靠长安李家了吗?”
甄命苦默然不语,许久才说:“我没有投靠任何人,我只是作出了一个自认为对我们大家都有利的选择,至于别人怎么选择,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已经尽力。”
“是不是凌霜的主意,是她让你这么做的对吗,阿侗知道这事吗,难道她不是一直在背后支持阿侗,为阿侗出谋划策的吗?她到底想干什么?”
甄命苦叹了一口气说:“有些事她也是身不由己,她也是为了杨侗和洛阳的百姓安危福祉着想”
张氏嘴唇微微一动,想要说些什么,终于还是忍住没说,跟长孙贝儿一起收拾起碗筷,出了屋子。
“凌妹妹,你知道本宫为什么这么晚找你来吗?”
福临盯着眼前一袭黑衣,身材曼妙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李家的三小姐,大唐三公主凌霜。
凌霜看着她,脸上看不出一丝心虚,破绽或者是内疚之类的情绪,冷静得跟任何时候的她一样。
“我们多久没见了?”
福临道:“十多年了吧。”
“为什么一直不肯见我?”
“以三小姐的手段,要潜入这宫中来见本宫,不是易如反掌吗?本宫也想知道为什么你直到现在才来。”
凌霜看着眼中不自觉地流露出幸福的福临,据她所知,福临从来没有过今天这样光彩照人。
“你好像对我有什么误会。”
福临微微一笑:“是误会吗?”
“我是什么人,十年前你就知道,我没有瞒你任何事。”
“我知道,阿侗承蒙你看顾,才能顺利登基,阿侗跟我说了,你一直在背后给他出谋划策,我要替阿侗谢谢你。”
“这是我答应过你的。”
“可是,”福临脸色一沉,“我永远也不会想到,我们有一天会处在对立的立场,如今的你已是大唐的三公主,我是皇泰朝的昌盛长公主,你爹杀了我弟弟杨侑,篡夺了我大隋的江山,还想让阿侗放弃洛阳,臣服你们李家,
我们已经没有再做朋友的可能,我之所以至今不告诉阿侗你的身份,就是顾及往曰情谊,不想让阿侗失望伤心,本宫一直在暗中观察着你,幸好,你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阿侗的事”(。)
752 昔日姐妹如今疏()
凌霜神色变得有些黯然,轻声道:“阿侗和你,都是我最珍视的人,我真的不希望我们最后闹得反目成仇。”
“现在的决定权在你们李家而不在阿侗,阿侗如今四面楚歌,连他最相信的甄将军都被你拉拢,替你游说,他身边现在只有王世充,元文都之流,没了甄将军,阿侗就失去了助臂,任人宰割,这不正是你们李家所乐见的吗?”
凌霜沉默了片刻,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化作一声叹息:“我今天来找你不是想要跟你争论什么的,我只是想知道阿侗怎么会知道甄命苦跟李家之间有关系,消息是从何而来?”
“在我面前还需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虽然想让他说服你跟阿侗,但不是现在,时机尚未成熟,而且也不是以这种愚蠢的方式,我只想知道阿侗是如何得知他投靠了李家的?”
福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确定她并没有伪装后,才说:“王世充交给阿侗一封从你们李家的人手里截获的信笺,上面是一个叫魏征的人向甄将军汇报关于荥阳和仓城军备的事宜,魏征表面上是瓦岗军降将,实际上,他是你们李家派去镇守荥阳的智囊,王世充掌握了荥阳的全部情报,你这个三小姐一向以善于刺探敌军情报著称,百密一疏,却连自己军中出了歼细都疏于防范。”
凌霜听到这时,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怒色,很快恢复了正常,话音一转,开口道:“我今天来找你,其实是来跟你谈一个你感兴趣的交易。”
福临打断她说:“自从李家立国称帝,一心要谋取洛阳,我跟你之间就已经不可能有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