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隋-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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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命苦不答,在她夹杂着惊讶,痛苦和不解的目光中,开始四周翻找起东西来,终于在她的衣柜里找到了一件棉质的抹胸,看了一看,觉得挺合适,二话不说,竟当着她的面悉悉索索地脱起衣服来,只留下一条内裤,露出精壮的上身,将她的抹胸当成抹布,浑身抹了个遍,之后又当成面帕,擦起脸来。
福临呆呆地站在那里,任由他将她最贴身私密的衣物当成抹布在用,心里也不知是何滋味,直到他裸着上身走到她面前,在她眼前摆了摆手,她才反应过来,正待出言喝斥,甄命苦突然将她一把扛在肩上,朝床头走去。
福临突然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挣扎起来,“放我下来!你要干什么!再对本宫无礼,本宫就要喊人了!”
甄命苦并不在意,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抓住她一阵乱擂的拳,压在床上,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一只手伸进了她睡衣的衣襟里,攀上了她那傲人的乳峰,轻轻捏揉。
因为受过伤害的原因,那丰满的乳峰上,并没有两粒棉花糖,只有两个似有若无的小疤痕,却丝毫不影响它们的美妙手感。
福临浑身剧颤,渐渐地停止了挣扎。
甄命苦驾轻就熟,很快地褪去了她身上的衣物,只留下一件薄薄的抹胸和亵裤。
当他的手从她的小腹游移到她滑腻的美腿,轻轻从她的小亵裤钻入时,他的舌尖突然尝到了一股咸咸的味道,那是眼泪的味道。
他停止了动作,抬起头愣愣地看着泪流满面的福临,只见她闭着眼,轻声哽咽着。
“妞儿,怎么了?”
福临别开脸,只是哭。
甄命苦全然不知为什么,那天是她主动勾引他,如今他来了,她却像是被逼的一样,他实在不理解这些女人的心思,哪怕已经娶了三个娘子,他还是不能理解她们这瞬息万变的心思。
被她这一哭,他所有的心思也都变得索然无趣,他为了她关在房间里冥思苦想了好几天,就是为了能找到一种既不伤害她,也不伤害张氏她们的办法,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答应她两年前跟他提出的那个条件,给她一个孩子。
也许有了孩子,生活有了寄托,她不会再寂寞,也不会觉得了无生趣,做出悬梁自尽这种傻事。
然而事到临头,她却哭了,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她泪流不止,一种犯罪的罪恶感涌上心头,却不知该如何安慰。
“对不起,是我太鲁莽了,你别哭了,我这就走。”他起身穿上地上的湿衣服,转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跳出窗外
由始至终,福临都没有说话,只是躺在那里哽咽抽泣。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他重新从窗外跳进来,再次关上窗,走到她床边坐下,无奈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我承认我败给你了,你说,只要我能做到,就算是把这条命给你,我也没有二话,妞儿,求你了,你哭得我心都快碎了。”
他自言自语着,福临渐渐止住了哭声,却始终没跟他说话,转身背对着他,也不知是睡了还是不想看见他,接下来是一段尴尬安静的沉默。
甄命苦左思右想,打破沉默说:“你若是觉得为了我这种人悬梁自尽太丢人,我也悬一个你看看。”
福临一动不动。
“我真悬了,你不回头看看吗?”
福临不搭理他。
甄命苦起身悉悉索索地在她衣柜里翻箱倒柜地找了一番,哗啦哗啦的撕衣服声音响起,伴随着他的自言自语:“用女人的抹胸自挂东南枝,也算死得其所了。”
折腾了一阵子,总算是将一条完全用抹胸的布料连结成的自尽绳,接着又是抬椅,又是唉声叹气,做了一番别扭煽情的告别辞,说了句“来生再见”,椅子翻倒在地的声音响起,他嗯嗯啊啊地挣扎了一阵,便了没动静。
福临哪会相信他真的会上吊自尽,始终没回过身来看他一眼,直到好长一段时间房间里没有了声音,她才终于忍不住好奇转身看了一眼。
这一看,直把她吓得从床上一个骨碌坐起身来,只见房间正中间的横梁上,挂着一个人,穿着甄命苦的那些湿衣鞋裤,手脚都已经没有了动静,背对着她,头耷拉着,水从他的鞋子上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地上已经有了一滩水,显然已经挂在那里有一段时间,就算是神仙也救不活了
她吓得脸色都白了,从床上爬起来,顾不上身上只穿了亵衣亵裤,朝他跑来,还没到跟前,眼泪已经止不住地流下,越想越怕,当她看见甄命苦那张已经没有生气的脸时,手脚无力,软倒在他的脚下,呜呜大哭。
“疯子,你这个疯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什么了你要这样对我,甄命苦,你这个大混蛋,你这个大混蛋甄命苦,你不要死,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纠缠你了
“你死了,我赔你一命”
说着,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失魂落魄地走到一个柜子旁,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把剪刀。
就在她准备用剪刀插进自己心窝结束生命时,一只手突然从旁边伸出,将剪刀夺了过去。
“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动不动就寻死,你当自己有几条命!算我怕了你了!”
福临回过头,看着赤身'***',若无其事地站在面前的甄命苦,又回头看看那悬挂在屋梁上的“甄命苦”,突然发了疯似地朝他冲过来,哭喊道:“混蛋,你这个大混蛋,我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750 爱恨交织()
甄命苦笑着抱住她,“这又何必,我若真的死了,你又哭死哭活的,若不是如此,你怎么知道我有多么重要,又怎么会知道该好好珍惜,也不会对我不理不睬了”
悬梁上挂的,只是他用她的衣服包扎的假人,穿上了他的湿衣服,带上了他的面具,福临哪知道他会有这么多花花肠子,还以为他真的就这样死了。
福临哭打着他,所有的恶气和委屈都撒了出来,甄命苦抱着她,任由她发泄,渐渐地,她止住了哭声,伏在他怀里沉沉地睡去。
甄命苦抱着她上了床,为她盖上棉被,看着她哭得红肿的眼睛,生出无限怜意,从看到她为他画的那些图画时起,他对她就已经没有任何抵抗能力了,她没有任何错,若说有错,那也只是爱上他这个不值得她爱的男人。
即使在睡梦中,她的手也还是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也许是梦见了什么让她害怕的事,总是会不时地紧握。
静静地躺在她身边,也许是他的气息让她安心,她渐渐地变得放松,呼吸也平和了许多,握着他的手也松开了。
天色微亮的时候,她从梦中惊醒,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身边躺着的男人正出神地看着她,差点没吓得尖叫出声,等看清楚是甄命苦时,才微微松了一口气,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还来!信不信我真上吊给你看!”
甄命苦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强迫她面对着他,盯着她闪躲的眼睛问:“不想看到我吗?不想看的话我现在就走。”
福临脸红如霞,抿嘴不语。
“昨天晚上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瞒着鹅鹅和贝儿来找你,你知道我有多挣扎,她们一会就该醒了,发现我不在,指不定要怎么盘问我。”
“我又没让你来。”福临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
“那我现在就走好了,一会被宫中侍卫发现我从你房间里出来,有十条命也不够死的。”甄命苦作势要走,福临忍不住抓住他的手。
甄命苦笑了起来,得寸进尺地伸手揽住她的腰身,福临身子轻轻一颤,这才发现,昨天晚上被他脱去身上衣物之后,一直没有穿衣。
“昨天晚上为什么要哭,不想我来吗?”
福临不答。
“不答我走了,懒得猜你这海底针一样的心思。”
福临这才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说:“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和可怜,你这样只会让我感觉自己很卑微,很下贱。”
甄命苦哭笑不得,只好说:“高高在上的昌盛长公主竟然说自己卑微下贱,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在我心里,自己永远是那个曾经一无所有依赖着甄命苦的马妞儿。”
甄命苦正色道:“如果你是为了这个,我可以告诉你,男人做这种事可不是出于什么可怜,可怜只会让男人软,不会能让男人硬,只有**能让男人冲动,没有**,就算你想要,我也无能为力。”
福临不解地望着他。
甄命苦叹了一口气:“你是高高在上的昌盛长公主,又是楚楚动人的马妞儿,你屡屡暗示,屡屡勾引,我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勉强抵挡住不将你就地正法的冲动?你以为我真的是木头人,一点都不动心吗?你也不想想为什么!”
福临眼中那仅有的一丝冷漠也不见了,低声问:“为什么?”
“你是阿侗最心爱的姐姐,他对你的感情,你不是不知道,我已经抢了他三个姐姐,如果再抢走你,我怕他真的会砍了我的头,而且”
他顿了一顿,神情沉重地看了她一眼,“我终有一天会带着她们离开洛阳云游四海,你舍得丢下杨侗,跟着我一起走吗”
福临仿佛明白了些什么,神色黯了下去。
“我知道你一定会痛苦,与其曰后痛苦,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开始。”
福临低声问:“那现在为什么又要来呢?我好不容易下决心不再纠缠你了。”
“你不是想要个孩子吗?若是那个交易还有效的话”
福临浑身一颤,抬眼望着他。
“我已经有了鹅鹅,霜儿和贝儿,已经无力再给你承诺,我这几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绞尽脑汁所能想到的,就是给你一个孩子,让他替我陪在你身边,让你不会再寂寞孤独,我想到那时你就不会再想不开做出傻事来了,我知道自己很无耻,但如果这样无耻的我你还愿意接受的话,我想给你一个孩子,让他替我爱你心疼你,这样,也许我能安心离开你。”
听到这时,福临已是泪流满面,甄命苦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低声道:“妞儿,不要原谅我的自私和卑鄙,一辈子恨着我吧,恨着我活下去,不也是很有意思吗?”
“甄命苦,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在她的呢喃中,甄命苦吻住了她的唇,轻轻褪去了她身上仅有的一件小亵裤,扯过被子,遮住了两人肢体交缠的身体
甄命苦回到龙门镇时,已经是三天之后,他回到家中,二话不说,倒在张氏的床上,睡了整整一天后才醒过来。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张氏为他准备的食物一扫而光,好像饿了三天一样。
张氏以为他在外辛苦艹劳了三天,这人干起什么事来一向废寝忘食,很拼命,也不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成亲多年,她早摸透了他的行事作风,他若是想说的,她不问他也会跟她说,他若不想说,哪怕她使尽浑身解数,他也不会跟她透露半点。
“阿侗昨天派人来召你入宫,好像有什么急事。”
等他吃完饭,张氏乘收拾碗筷的空档,跟他说这件事,甄命苦并没有当一回事,伸手将她揽到怀里,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亲了一口,正好长孙贝儿端着一杯茶从门外进来,见两人这亲昵的模样,脸上一红,正要转身离开,甄命苦却叫住了她,朝她招了招手。
“宝贝儿,过来,相公有礼物给你。”
“是什么?”长孙贝儿有些雀跃,走到他面前,被他搂进怀里,坐在另一条大腿上。
“在我胸口,你们自己拿,谁摸到算谁的。”
两女闻言一脸期待地将手从他衣襟口伸了进去,一阵摸索,“下面一点,再下面一点宝贝儿,你很饥渴吗,老是抓错东西,这东西早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不是这个啊!都说不准用指甲了,这是犯规动作你知道吗!”
长孙贝儿轻啐了一声,脸红如烧,终于摸到他腰间的一个小盒子,取出打开一看,里面的东西她并不认得,是个跟鸽子蛋差不多大小的光滑瓷器,其中一端连着一根细线,另外一端是一个小方盒,上面有一个小按钮。
张氏此时也摸出了一个比较大些的盒子,打开一看,是两个水绿绿的翡翠耳坠,做工精致,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她跟甄命苦在一起时间最长,知道他一向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小创意,但这小玩意她还是第一次见。
长孙贝儿见张氏摸到了这么漂亮的饰品,自己摸到的却是不伦不类的小玩意,既不能吃又不能用,不由地有些沮丧。
“甄郎,这个是什么?张姐姐,我跟你换好吗?”
甄命苦板起脸:“真不识货,你摸到宝了,为夫特地为你准备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