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隋-第27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盖了起来
张氏眼眸如水,嘴里说着“不要你”,接着,无助地“嗯嘤”一声,假装哭泣着:“对不起,相公,我要被人欺负了”
“为什么不接电话?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甄命苦搂着张氏,躺在营帐的被窝里,语带不悦。
张氏如小猫似地伏在他的胸口,将他当成肉垫,躺在他的身上,手指轻轻地在他胸口划着圈圈,脸上红潮未退,眼中带着难消的柔媚,轻笑道:“电话被那单云英给抢走了坏蛋,你就那么想我吗?”
甄命苦闻言一阵尴尬,也暗暗惊叹刚才一个时辰里一刻都没有停下的荒唐和激烈,过去的一个时辰,是他和她成亲以来最浓情回味的时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刻骨铭心,特别是她梨花带雨地不堪被别人欺负时的委屈模样,让他几乎在那一瞬间达到了巅峰。
这个妮子有让他成为虐恋狂的潜质,她的体力这一个月来似乎有突飞猛进地进步,竟然到现在还没有讨饶,而且身体曲线比以往更加诱人,她的身体本来就柔韧,那在他身上扭动腰肢的娇痴情态,就算她在那一刻要他的命,他也不会拒绝的。
张氏娇嗔道:“人家屁股现在还疼呢,哪有这么用力打人家的!”
“呆头鹅,我没打肿你屁股就算你走运了,下次再敢做这种危险的事,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对了,你的头发怎么回事?”
张氏将自己第一次逃出军营的事跟他说了,接有些担心地问:“是不是很丑?要过两年才能长回去了。”
“怎么会,我家鹅鹅就算理个光头,也是那样明艳动人,以后就留这发型好了,清爽,充满阳光和活力的感觉,与众不同。”
“真的吗?”
听到爱郎的夸赞,张氏美眸中闪烁着欢喜的光彩,这才放心下来,咯咯笑道:“相公,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有事的,说明人家算无遗策,算准了你会来救我的。”
甄命苦已经知道她是因为听说他出了事,担心害怕才做出这种冒险的事,就为了证明他是否安好,如果他在军营,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她这样送羊入虎口的,而她确实算得很准。
“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的?为什么当初不告诉我?还有,这一个月在这妓营里有没有被人欺负?”
他连珠炮似地问,她笑着跟他说了这一个月来在军营里发生的事,他的脸色登时变得有些难看,“你让他们给摸了?”
张氏俏脸一红,却不回答,嗔道:“你脑子里关心的就是这个吗,我变得这么厉害,你就一点都不为我感到骄傲吗?”
甄命苦冷哼一声:“我就差没戴绿帽了,有什么可骄傲的?”
“你一定要说得那么难听吗,再说,人家是你的财产吗,别人摸一下都不行哦?”
“当然不行,你的身体,你的灵魂,连你脚底下踩过的泥都是我甄命苦的,谁敢碰你一下,我砍了那人碰过你的地方!”
529 武装到牙齿()
对他这种将她视为私有财产的行为,张氏没有丝毫不悦,咬着红唇,眼波如水,反击道:“暗卫大将军好威风啊,为什么不可以你是我的财产?”
甄命苦再次蠢动,转身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比以往更加丰润迷人的俏脸,道:“你难道不知道,为夫早就已经是娘子你的俘虏和财产,莫非你现在才知道,说,被几个男人摸过了?是隔着衣服摸,还是直接伸进去捏的?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否则看我不打肿你屁股!”
张氏掩嘴而笑,眼中带着狭促,问:“你不是说有你的口水膜保护人家吗?就算摸了,只要水一洗,也还是清清白白的啊”
不敢让甄命苦继续追问下去,话音一转,娇声道:“相公,你刚才真的好威风啊,一拳就把那大个子给打倒了,果然是我天下最最无敌,英俊潇洒,行侠仗义,威震大江南北的英雄豪杰,武林盟主神马的,都要靠边站,请收小女子为徒吧,相公师傅在上,受徒儿一吻,请师傅传授徒儿绝世的武学秘籍,徒儿一定勤学苦练,不给师傅脸上抹黑,以后行走江湖,锄强扶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这些年她看了不少手机里的金庸武侠,说话时不时地夹杂只有甄命苦能明白的新鲜词汇,甄命苦当然知道她在转移他的注意力,不再追究,哈哈一笑,将散落在一旁的拳套给拿了过来,“这是我专门制作的电击拳套,里面有我的团队研发出来高储能材料,可以在拳挥动的瞬间,将能量转换成高压电流,将对方电晕,拳速越快,电压越高。”
张氏一脸的惊奇,她早已领教过他层出不穷的古怪制作,但这什么高储能,什么能量转换,高压电,她却是一点也不明白,将拳套戴在手上,轻轻地捶了甄命苦腹部一下,甄命苦登时被电得浑身一颤,怒道:“呆头鹅,别什么都往我身上试,否则迟早有一天会让你守寡!”
张氏咯咯地笑,越发地喜欢这能以弱胜强的奇怪武器。
甄命苦见她完全没意识到此时处境的凶险,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神情严肃起来,“我现在身份用不了多久就会暴露,你留在军营里太危险,我现在就让小罗偷偷送你离开这里。”
张氏撑起身子,好奇地问:“你不跟我一起走吗?”
她这一起身,甄命苦登时被她胸前的雄伟饱满给吸引住了,暗暗惊呼这妮子的天生媚体,在这条件艰苦的军营里,非但没有降级,反而越来越丰满坚挺,也难怪这军营中的男人对她垂涎,连他这个拥有她多年的相公都依旧为她不断升级的性感感到惊艳,忍不住悄悄伸出一只手,轻轻捏揉把玩,嘴里一边说:“我跟杨侗有协议,还要留在这瓦岗军一段时间。”
张氏有些苦恼地拍去他不规矩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担忧:“那手机怎么办?”
“我来想办法,总之你不能留在这了,我不放心。”
张氏想了想,突然微微一笑,用一种乞求的语气道:“相公,你再给我几天时间好吗?我弄丢的手机,我想自己拿回来。”
“不行!”甄命苦想也不想就拒绝,她都已经干出用自己身体作为诱饵的这种事了,还差点出了事,他怎么能还能将她留在这狼窝里。
张氏噗嗤一笑,讨好道:“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人家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弱女子了,只要不是刚才那样的粗鲁汉,我完全有自保的能力,而且如今又有了相公给我的电击手套,一定不会有事的,你就让我任性这一次好不好?不然我这一辈子都会觉得自己没用的。”
她的声音柔媚中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奇异能量,身子有意无意地向前倾,两团雪白的丰软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胸口,她这挑逗撒娇**一向是她对付他的杀手锏。
甄命苦心跳加速,哪还生得出一丝拒绝的念头,叹了一口气:“三天,三天之后,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我都会让人送你回洛阳。”
张氏开心地亲了他一口,“相公最好了坏蛋,你不是很厉害吗?这么快就累了?人家还可以再战三百回合呢!”
甄命苦低吼一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两人在营帐中缠绵了几个时辰,直到中午时分,甄命苦才带着张氏出了军营,在仓城四处逛游,他知道她一向喜欢到陌生的地方走走看看,给她买了几张厚厚的棉被,又给她准备了许多吃的干粮,傍晚时分,送她回到妓营门口。
临别时,他千叮嘱万嘱咐,要她千万小心,让她练习了几次电击拳套的用法,又把自己的暗器郑重地戴在她手腕上,把自己的随身匕首也给了她,将她从牙齿武装到脚,还给了她一件专门为她制作的钛合金软甲,确保她能刀枪不入,一个人同时对付十个壮汉后,这才转身离去。
张氏哪会不知他只是想保护他的私有财产不受侵犯和伤害,心想着要是这个坏蛋的话,就算成为他的私有财产其实也不会太委屈,看着他消失在远处的壮硕身影,抚了抚被他几巴掌打得依旧有些红肿疼痛的臀部,他似乎打她屁股打上瘾了,红着脸,用力甩了甩头,将那些让她想起来就脸红的画面甩出脑海,转身入了军营中。
第二天一早,她便起来练习了一番甄命苦教她的拳套使用方法,提升力量和速度,太极推手是种不二选的防身之术,可进攻性不强,不过五禽六兽拳却是克敌制胜的法宝。
第三天,她穿上甄命苦给她的钛合金软猬甲,带上麻醉暗器和点击拳套,从头武装到脚,出了营帐,朝单云英所在的军营走去,今天她要一报屡次被她奚落的仇。
刚出营帐,就看见妓营中的那些女人们纷纷从各自的营帐中跑出来,朝军营校场的方向跑去,似乎有什么热闹可瞧。
她拦住一个女人问:“发生什么事了?”
那女人匆匆说了一句:“面团被执法队的人抓住了!”
张氏闻言一愣,接着心中大骇,看着那些如潮涌向校场的女人们,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急忙跟着这些人一起朝校场上跑去
530 卿本英雌()
军营的校场上,几百个执法队的士兵,抬着两个被剥得精光,奄奄一息的男女,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校场旗杆边,将两个人丢在泥泞的校场上。
这两个人的脸已被打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女的身子雪团似地白,正是几天前已经逃出去的面团,她身边的,无疑就是她的情人驴粪蛋了。
两人始终还是没能逃过执法队的搜查。
几个执法队的长官看见妓营的人都已经来得差不多了,开始宣读两人的罪状,并下了绞刑示众三天的判决。
张氏赶到校场时,正好看见两个侩子手将绳索套在面团儿和驴粪蛋的脖子上,将两人吊了起来,升上旗杆。
张氏看得血液都仿佛凝固住了,愣愣地看着旗杆上的两人蹬腿挣扎了一阵,没一会便停止了挣扎,手脚垂了下去,再没有动静。
周围围观的大部分都是妓营的女人,看着执法队行刑,全都无动于衷,指指点点地议论着,有些甚至露出幸灾乐祸,看好戏的神色。
“给我住手!”
张氏用尽全身的气力大喝一声,不顾一切地朝那旗杆冲了过去。
与此同时,一些执法队的人认出了她就是这些日子来军营中广为谈论的月桂仙子,见她单枪匹马冲过来,似乎要阻挠执法队执法,眼中无不闪过戏谑和嘲弄的神情。
就算是将军,犯了临阵脱逃的军法,执法队也能将他执行军法,决不轻饶,更何况只是营妓中的一名女子。
执法队中走出一名独眼大汉来,嘴角带着冷笑,盯着冲过来张氏,冷冷下令道:“谁敢阻碍执法,军法处置!”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张氏射瞎了一只眼的邴元真。
他如今是瓦岗军的执法将军,一向以心狠手辣著称的他在瓦岗军中有着令人胆战心惊的恶名。
他身后跟着的,正是几天前被甄命苦一拳打晕过去的疯熊。
“邴将军,那天柴孝和抢走的就是她。”
邴元真微微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个多月不见,艳色丝毫不减当初,反而越来越明艳动人的张氏一眼,在他的意料中,这个女人应该已经被军营的男人摧残得花残叶败了才对,可如今看来,她非但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反而茁壮成长,在妓营中艳名远扬了。
他心中浮起一个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想法,哪怕只拥有她一天,哪怕杀了她,也绝不像让她成为别人的女人。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怀疑所取代,他和柴孝和虽没有什么交情,却也见过几次面,不过就是一个文弱书生,怎么可能一拳打倒他手下的得力干将疯熊,而且这柴孝和在仓城中的名声一向正派,从来没听说过他会到妓营中寻欢享乐。
更重要的,依他对张氏的了解,她应该不可能像疯熊描述的那样顺从,毫不反抗地从了柴孝和,以柴孝和的年纪和体力,未必能降得住张氏这匹烈马,弄不好还得风流丧命。
不过,就算柴孝和年老体衰,这张氏铁定是让他给弄了,这点毫无疑问,她那对水泱泱饱满丰挺的大**也一定是被那五十几岁的柴孝和那双鸡爪子似的手给狠狠地掐捏过,甚至还可能被他狠狠地咬啮过,想到这一点,他心里便一阵莫名的邪火,从探子打听的情报来看,这个张氏在柴孝和的营帐里呆了足足有两个时辰,两人最后还一同从营帐里出来,柴孝和带着她逛了仓城,她脸上看不见一点不情愿的意思。
虽说女人都爱依附有权势的人,但这张氏显然不在此列,唯有一种可能性,这个柴孝和一定有古怪。
当他断定这一点,心中已有定计,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