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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艳隋-第26部分

小说: 艳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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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沉河底吧() 
马车停在了张氏家院子大门口。

    两名采花盗抬着张氏刚走进院子大门的两人,立刻被一群黑衣蒙面的人围上来,几把白晃晃的钢刀架在两人的脖子上。

    可怜这两人还没来得及享用张氏,就被人一掌拍在脑后勺,晕了过去,几个黑衣人将他们台上门口的马车,朝洛阳南城外飞驰而去。

    张氏刚才一路上紧张得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直到被丢到地上,耳边响起一片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还有马车远去的声音,之后便再没有任何动静。

    她大气不敢喘一口,手里紧握着甄命苦将他装入袋前给她的小剪刀,一动不敢动地躺在地上。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周围始终没有什么动静,她这才确定周围已经没有人,用手里的剪刀剪破布袋,从里面钻了出来。

    院子里还是昨天晚上她进房间以前的样子,浸泡在清水里的黄豆已经膨胀成满满一桶,小毛驴还站在栅栏里,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的主人,嘴里嚼着稻草,似乎在好奇它的主人为什么会从麻袋里钻出来。

    正房里传来宋老头如雷般的呼噜声,刚从赌场回来不久的他根本没留意到张氏失踪了一晚上。

    也难怪他察觉不出来,一来年纪大了,老眼昏花,二来院子里的活都是张氏每天必须干的,他回家看到与往常一样的院子,院子大门还给他留着,怎么也不会想到张氏竟被贼人掳走了。

    张氏紧张的心情渐渐平伏下来,接着走到院子水缸前,用清水洗了洗脸,提起浸泡好的黄豆,拉起小毛驴,转身进了屋子。

    ……

    城南洛河南岸的树林里。

    两个手脚被绑,口中塞着一口稻草的男子,被人用绳子倒吊在一颗河岸边的树杈上,两颗充血红肿的头几乎碰到了水面。

    他们大声咳嗽着,水一股一股地他们的鼻孔和嘴里涌出。

    抓着绳子另一头的,是几个脸上蒙黑布,只露出两个眼睛的黑衣人。

    “老大,我看这两人没什么钱,不如直接绑块石头,沉到江里喂鱼算了。”一人尖着嗓子问他身边的黑衣人。

    “问问他们老大是谁,是不是活腻了,连我的女人都敢碰。”

    从半沉闷半尖锐的声音听来,说话的人还是一个在变声阶段的男孩,“我的女人”从他口中说出来,显得有些滑稽,可被倒吊在树上那两人却一点也不觉得。

    当自己被人当成猪一样吊起来,而且被浸入河中呛了个半死,对方动不动就说要弄死他们扔河里喂鱼,好像杀他们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时,任何人都不会觉得对方滑稽。

    “好汉饶命,我们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我们没有碰你的女人,你要找就找盐帮的裴舵主好了,是他让我们掳走那豆腐西施的,饶命啊……咕噜咕噜……饶……咕噜咕噜……”

    他们被再次泡进了水里。

    “刚才不是还挺威风的吗?还威胁我们说什么盐帮我们惹不起,怎么现在倒变成怂货了?”

    那少年似乎玩得挺开心,不时地将手里的绳子放下,哈哈大笑,声音传入那两人耳中,如同魔鬼的笑声,大哭求饶。

    他身边的瘦弱汉子请示说:“老大,看来是裴虔通那不成器的弟弟干的,既然问清楚了,这两人要不要……”

    说着,用手在脖子上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他丰富的肢体语言登时让河面上倒吊着的两人哭鬼狼号起来,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哭爷爷告nainai地求饶。

    那少年语气中充满着愤怒:“你处理吧,本少爷现在就去找那裴虔通算账,我倒想问问他是怎么管教他弟弟的!”

    接着,气急败坏地转身走了,顺便带走了身边的几个黑衣人,只留下那瘦小的汉子在树林里。

    “小的明白。”瘦柔汉子送他离开,转身将几乎哭昏厥过去的两个采花盗提上岸来,将一块几十斤重的大石头仔细地绑在他们的脚上,确认了几遍没有松动的迹象,这才冷声说:“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两个人的脸已经被吓成了猪肝se,大哭求饶道:“大爷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这就离开洛阳,再也不回来了……”

    “惹怒了我们老大,你们还想活着吗?我要是放了你们,连我也活不了,要怪就怪让你们干这事的裴舵主吧。”

    瘦柔汉子说着,抬手两掌,拍在两人后脑勺上,两人登时晕了过去。

    那少年从树林里蹦了出来,扯掉脸上的黑布,正是偷看张氏洗澡的那名俊美少年,拍手笑道:“太好玩了,我还是第一次遇上这么好玩得事呢,接下来怎么办?”

    瘦弱汉子也将头上的黑布扯了下来,露出甄命苦那张带着疤痕的脸,笑着说:“把他们拉到下游,放在岸边。”

    “不是要沉到河里吗?”

    甄命苦伸手敲了他一个爆栗,低喝道:“沉你个头,你以为杀人好玩啊,只是做个样子,吓吓他们就行了,那裴二爷见他们突然失踪,一定会抓起他们来追问的,到时候这两兄弟在他面前一宣传,裴二爷再不知进退,在没有查清楚背后捣鬼的人是谁之前,也绝对不敢再对你张姐姐动什么念头。”

    那少年摸了摸被敲的地方,并没有怎么生气,兴奋道:“太好了,以后张姐姐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昨天我误会了你,以为是你掳走了张姐姐呢,没想到你这人还挺有趣的,你以后就跟本少爷吧,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我说,看你还有些本事,以后就让你跟在张姐姐身边,负责保护她好了,等过几年我成年了,把张姐姐娶进府中,你就来我府中担任侍卫总管好了。”

    甄命苦对这二世祖实在有些无语,叹了一口气,让那少年的那些奴仆们将两人抬起,放在洛河下游的江边,造成他们两个被江水冲回岸边,大难不死的假象,这才在江边洗了手,转身上了马车。

    “走吧,去看你张姐姐有没有事。”

    “好!”

46 裴府闹剧() 
洛河北岸的一条长长的堤岸边,张氏豆浆摊跟往常一样,准时开了档。

    豆腐西施张氏跟平常一样,站在摊档前,掌着豆浆勺,忙着给客人舀豆浆。

    也许是因为一晚上没睡过觉的原因,她的脸se有些憔悴,但却丝毫不影响她在众多年轻公子哥眼中的美丽形象。

    甄命苦和那少年远远地看着,那少年眼中露出爱极迷醉的神se,叹道:“我的张姐姐永远都是那么美丽,就像是一朵水仙花似的,真想一辈子就这样看着她……喂,你去哪,可不许你跟张姐姐邀功!”

    甄命苦没理他,径直走到豆腐摊前。

    “来两碗豆浆。”

    张氏正低头忙着,听见这熟悉的声音,抬起头看了甄命苦一眼,舀了两碗豆浆,给他和那少年递了过去。

    那少年本xing不改,乘机摸了她小手一下,看着张氏慌张缩手的样子,他笑得很欢。

    甄命苦忍不住伸手在他后脑勺拍了一下。

    那少年登时被他拍了一个趔趄,差点连手中的豆浆都撒了,回过头怒瞪着甄命苦:“干嘛打我!”

    “给钱,想吃白食啊?”

    张氏忍俊不禁,掩嘴而笑,登时惹来无数公子哥儿惊艳的目光。

    那少年愣了一下,不屑道:“钱?本少爷出门从来不带钱!”

    “我真好奇你怎么能混到今天还能四肢健全。”甄命苦无奈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钱碎银子来,递了过去。

    张氏红着脸,小声说:“不要你的钱。”

    甄命苦闻言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离豆腐摊不远处的榕树下,只见那张摇椅空着,宋老头并没有来。

    他笑着谢了,收起碎银子,走到河堤上,远远地坐着,一边细细品尝美味的张氏豆浆,一边欣赏着洛河两岸美丽风光。

    昨天挖了一天的池塘,又为了救张氏整晚没休息,凉爽的河风吹拂在脸上,喝完豆浆,一阵强烈的睡意袭来,就这样躺在河堤上,闭上眼,沉沉睡了过去……

    ……

    当他醒来时,天se已经黑了,一轮米黄se的弯月从洛河岸上升起,洛河边的摊档已经收了大半,那少年也已不知所踪。

    甄命苦坐起身来,朝张氏豆腐摊上看了一眼,豆腐摊还没有收档,只是已经没有了客人,那窈窕的身影还在忙碌着,正收拾着东西。

    月se下,她婀娜身影显得那么孤单。

    看她收拾完毕,甄命苦这才站起身,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

    他坐在自己家门口的门槛上,牵着毛驴的张氏终于从后面慢慢走了上来,神se有些慌张,不时地四周张望着,像是在找着什么。

    直到发现甄命苦正坐在路旁一间民宅院子门口时,她才松了一口气,快步从他身边走过。

    甄命苦看着她的身影,轻声说:“以后太晚了别自己一个人回家,这里是我住的地方,离你那不远,有什么事你就喊,哦,对了,我叫甄命苦。”

    张氏脚步稍微顿了一下,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前面的院子门口,宋老头正在门口朝路口张望着。

    甄命苦目送她进了她家的院子,从院子里传来宋老头暴躁吼声:“死哪去了!这么晚才回来,你是不是想成心饿死我!赶紧给我煮饭,我一会还要去把昨晚输的钱赢回来呢!今天的生意赚了多少,先给我拿二两银子……”

    张氏小声地说着什么。

    宋老头不耐烦地打断她:“让你拿就拿,等我赢了钱,不就全有了吗!”

    张氏的声音渐渐地小了下去,宋老头如愿以偿地拿到了赌资。

    甄命苦坐在门槛上,默默地看着张氏住处的门口,直到张氏挑着两个木桶从院子里出来,他才站起身,进了屋子。

    ……

    裴府湖边的大宅子里,传来一声雷鸣般的咆哮:“把这不争气的混账东西给我绑起来,我今天非抽得他皮开肉绽不可!”

    裴府主人裴虔通大发雷霆,屋子大厅里,一个赤身'**'的肥胖男子正躺在大厅的地板上,呼呼大睡,嘴里还不时梦呓着:“我的美人儿,让爷好好疼你,别跑啊,爷又不会吃了你……”

    大厅里站着的十几个全身盔甲武装的武士,威武肃穆,裴虔获身后的那些俏丫鬟们全都表情古怪,想笑却不敢笑的样子,显然憋得非常辛苦。

    “二爷,二爷……”

    一名身材魁梧,形貌粗狂的汉子正跪在地上,轻轻推着躺在地上的裴二爷,神情慌张。

    “傻豹,你把他给我绑起来!然后你自己把自己绑上!”

    “帮、帮主,不关我的事啊,我这几天都在码头,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傻豹急忙为自己辩解,这些年他为了这裴二爷,已经不知道挨了裴虔通多少鞭子了。

    “废什么话,让你绑就绑。”

    傻豹哭丧着脸,将睡得跟死猪似的裴二爷绑在大厅里的柱子上,然后又把自己给绑了个结实。

    不一会,从厅里传来傻豹的嚎叫和裴二爷睡梦中痛并快乐着的呻吟。

    “美人儿,给点力,再给点力,来,往爷这挠,”裴二爷做了个撅屁股的动作,“哎呦……这就对了……爷我就喜欢你这泼辣劲的……”

    大厅里那些武士和丫鬟们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轰堂大笑。……

    ……

    入夜。

    洛阳大街行人稀少。

    两个浑身湿漉漉,沾满泥浆的人影,偷偷一条小巷子里探出头来,四周打探了一番,确定没人之后,才闪身进了一间大宅子里。

    两人进了宅子后,飞奔进正房,嘭地一声关上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哥,这回我们死里逃生,可千万不能再留在洛阳了,赶紧收拾东西逃吧。”

    “还用你说,还好老天眷顾,把我们从河底冲上岸来,不然就死得太冤了,都怪裴虔获那混账东西,太他妈混蛋了,还说什么那女人就算突然失踪了也不会有人过问,哪知道她身后竟然有这么硬的后台。”

    “你说他们会不会是封府派来的人?”

    “十有仈jiu是他们,洛阳城里敢不把咱们帮主裴虔通放在眼里,又喜欢四处搜罗美人的,就只有封府的封伦大人了。”

    “我听说他可是个心狠手辣的角se,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靠垫着别人的尸体爬上去的,裴虔获碰了他的女人,只怕要拿我们做替死鬼,乘封府的人还没发现我们活着,赶紧跑吧。”

    两人说到这里,已经是满脸惧se,各自回房收拾了包袱,准备连夜逃出城去,哪知刚走到门口,就被两记闷棍敲晕了过去。

47 为虎作伥的代价() 
两人睁开眼时,已经身在一间昏暗的地牢里。

    霉味冲入鼻孔,手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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