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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部分

艳隋-第257部分

小说: 艳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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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险象环生,虽然没有受伤,对她却无疑是一种痛苦的折磨,甄命苦每一次招架对方的进攻,都让她心提到了嗓子眼,愣愣地看着甄命苦左腾右挪地躲闪

    一炷香之后,甄命苦终于抓住了对方一个破绽,冒着被对方刺伤手臂的危险,夺下了对方的铁枪,一记随风摆柳的太极推手,抓住对方的手臂,一拉一送,脚下一拌,登时将徐世绩给绊倒在地,在他还没有来得及起身之时,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甄命苦胜得惊险。

    “承让!”

    他刚把匕首移离徐世绩的脖子,对方人群中又跳出一人来,正是在龙门镇时劫持凌霜的大汉,沉声喝道:“单某向暗卫大将军讨教!”

    周围的人没有一人出言阻止,显然这是瓦岗寨中如山门的规矩。

    刘黑闼眉头一皱,似乎对这种车轮战的打法也颇为不屑,却始终隐忍着,感觉到一旁紧抓着他手臂衣裳的张氏小手抓得越发紧实,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无由地心疼起来。

    此时的张氏,一脸紧张,咬着红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身子也在微微地颤抖,紧紧地盯着正在场地中跟对方连番苦战的甄命苦,嘴里似乎念叨着:“这不公平,这不公平”

    他忍不住安慰说:“鹅妹子,这是瓦岗寨拜山的仪式,想要成为瓦岗寨的当家,就必须经过瓦岗寨不服的当家考验,若是只有一个人不服气,你相公也许就通过了,只是刚刚你相公话说的有些过头了,姓邴的那方似乎打定主意要你相公好看,只怕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不过你放心,依我看,若是一对一,你相公的身手不会输给他们任何一个人。”

    两人说话间,场中的甄命苦与单雄信交手到一起。

    一番交手,单雄信以一招只差落败,甄命苦腿上中了一刀,跌倒在地,勉强靠从单雄信手中夺过来的钢刀支撑站立着。

    单雄信朝甄命苦一抱拳:“多谢甄将军手下留情。”

    甄命苦有些气喘,顾不上伤口正在流血,笑了笑说:“若是动真格的,甄某未必是单将军的对手。”

    “甄将军过谦了。”

    单雄信自嘲地一笑,退了下去,甄命苦这才发现,那天在龙门游泳馆中放走的那名俏丽女子,正站在单雄信的身边,一脸气愤地看着他,似乎还在为那天他拍她翘臀的事生气,若不是双臂还绑着纱带,恐怕这时已经冲上来教训他了。

    在场的人都看见了,甄命苦赢得毫无异议,刚才他若要废单雄信的双足,单雄信此时就算不被切断脚筋,也恐怕难以靠自己的力量站起身来。

495 车轮战() 
眼看这一会的功夫就折了两个瓦岗身手过人的两名当家的,邴元真脸上明显有些焦急,奈何身边除了徐世绩与单雄信,其他人都不如这两人的身手,上前挑战无疑是徒添笑柄。

    他眼睛盯着甄命苦腿上那一道深深的刀伤,独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从身边的侍卫手中夺过一把兵刃,从一群侍卫中走出来。

    “邴某向你领教高明!你若是死在我手里,只管放心地去,你娘子我会好好照顾的,我想你娘子那对大**的手感会比洛阳那些秀女好上许多。”

    甄命苦自从被杨广封为暗卫大将军之后,他已经很少真正地动气,明知在故意激怒他,让他失去冷静,但一想到张氏差点被这人奸污,便有一股怒气直冲头顶。

    他冷冷地盯着邴元真,一字一顿问:“龙门镇的秀女是你杀的?”

    “死在本大爷手里的女人太多了,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邴元真一脸戏谑地笑着,仿佛杀一个女人对他来说跟杀只小狗没什么分别。

    对他这个杀人越货起家的贼寇当家来说,杀个人不过是家常便饭,在这人命如草芥的年代,如果不视他人的命如草芥,那么自己就要成为草芥,被人毫不留情地铲除,不会有一丝同情,同情只是弱者的借口。

    甄命苦早已融入了这个世界,适应了这个世界的残酷,慢慢地成为这个世界的一份子,但他始终不能容忍的是,将女人当成财产,随意抛弃送人,甚至将她们虐杀取乐的男人。

    在朔方,他下令斩杀了上百个满手血腥的拐卖妇女的人贩子和地主恶霸。

    看着这个邴元真,他的脸色渐渐变得冷漠,看着对方的眼神犹如在看一个死人。

    他朝邴元真招了招手:“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真材实料,还是只有欺负女人的能耐。”

    邴元真当然是有些真材实料的,不然他也做不了这群雄云集的瓦岗寨四当家。

    不过他吃亏就吃亏在那只被张氏射瞎的眼睛上,对于甄命苦来说,他的弱点太明显,刚劲有余,柔韧不足,一拳过后,无以为续是他最大的缺陷,再加上视觉的盲点,很快就落入了下风。

    当甄命苦将他踢到在地,匕首插入了他的手掌,一脚踩断他的手骨,废掉了他一只手臂时,瓦岗军中所有人脸上无不露出一丝兴奋嗜血的激动,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制止。

    这就是瓦岗寨残酷的规矩,谁要挑战加入瓦岗寨的人,就必须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邴元真大声嚎叫,站在刘黑闼身边的张氏脸色苍白,看着甄命苦如地狱冒出的恶魔,面目狰狞,脸上和身上都沾满了鲜血,也不知道有多少是他自己的,有多少是邴元真的。

    他的拳头击打在邴元真脸上的声音,如同敲鼓。

    邴元真渐渐停止了嚎叫,半死不活地呻吟着,渐渐地连声音都没有了。

    张氏却突然大声哭了起来:“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相公,我不报仇了,不要报仇了”

    甄命苦听到张氏的哭声,终于停下了手,站起身来,狠狠朝邴元真身上吐了一口唾沫,所有瓦岗寨的当家全都看得热血沸腾,他们这些人,哪一个是满手血腥,身经百战的战将,这样的场面虽然血腥,却是男人之间最直接的对话,胜负没有一丝花假,赢就是赢,输就是输,无关人品,无关对错,胜者就能得到尊重,这也是瓦岗寨为何猛将如云的原因。

    每一个瓦岗当家,都是经过鲜血与战斗锤炼活下来的汉子,崇尚暴力。

    甄命苦此时如地狱冒出来的恶煞,脸上带着狰狞的杀气,扫了邴元真那一方的群将,冷冷道:“还有谁要挑战,乘早站出来,别到时候唧唧歪歪不痛快,我可没时间天天跟你们胡搅蛮缠。”

    这时,已没人敢再站出来挑战,见识过甄命苦连挑三人的实力后,谁还会认为他不够资格当瓦岗寨的当家?

    李密脸上带着与有荣焉的笑容,见无人再出来挑战,扬声道:“既然没人再挑战,从今天开始,甄命苦就是我们瓦岗寨的十三当家,各位都没有意见了吧?”

    甄命苦勇武,瓦岗群雄有目共睹,暗卫大将军的盛名不虚,哪还有人反对,就在群雄纷纷表示赞同时,从屋子里传来一声尖刻阴森的声音:“想成为我瓦岗寨的当家,先问问我同不同意!”

    众人纷纷扭头望去,正是瓦岗寨的大当家翟让,正一脸怒气地从屋子里走出来。

    此时的翟让怒不可抑,额头上被撞出一个血红色的大包,嘴边还带着血丝,刚才甄命苦那一拳打落了他两颗门牙,至今还在流血。

    当他看见奄奄一息的邴元真躺在地上,面目全非时,脸上的怒色愈发难以抑制。

    他歇斯底里地叫着:“将这两人给我抓起来。”

    李密脸有难色:“翟大哥”

    翟让大吼大叫:“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到底李密是大当家还是我是大当家!抓起来,把他们都抓起来,女的发配妓营,男的投入监牢!只要我翟让一日是瓦岗寨的大当家,他就永远不可能加入我瓦岗寨!”

    李密眼中闪过一丝怒色,瓦岗寨虽说是翟让创立,可让瓦岗有今天这样规模的功臣,是他李密,当初他加入瓦岗之时,翟让带着一群乌合之众打家劫舍,不过是一群不成气候的山贼匪寇,随时都会被当时的荥阳通守,隋朝猛将张须陀给围剿,覆灭只是迟早的事。

    若不是他李密不顾翟让的阻挠,甚至差点闹得瓦岗一分为二,带着一帮兄弟,计取荥阳,将张须陀斩于马下,将其头挂在荥阳城三天三夜,震慑了荥阳城张须陀的众多旧部,纷纷投靠瓦岗,这才让瓦岗声势一夜之间壮大数倍,之后又攻打下了大隋最大的粮仓回洛仓,开仓放粮,百姓咸来归附,瓦岗因此一跃成了天下三大最有实力争夺天下的势力之一。

    而翟让并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眼光短浅,无识人的慧眼,身边虽有单雄信、徐世绩这样的猛将,始终只是贼寇的格局,满足于落草为寇,没有多少进取之心,李密的威望渐渐盖过了他,他也不作提防,大事小事都交由李密决策,他也懒得过问。

496 一拥而上() 
到后来,瓦岗寨中的当家只知道二当家说一不二,却不知还有大当家翟让。

    如今翟让抬出大当家的身份,众人也不知道到底该听谁的,翟让再不管事,在道义和规矩上,他始终是瓦岗寨的一把手。

    而且邴元真,单雄信,徐世绩,王儒信等人,都是起家时就跟着翟让的兄弟,对翟让忠心耿耿,翟让平时对瓦岗军中的指挥决策不闻不问,可真抬出这大当家的架子来,他还真不敢公开忤逆,兄弟大义在他心中虽只是用来忽悠别人进来的幌子,但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毁弃,否则这瓦岗就算不四分五裂,只怕也要弄个人心散乱。

    他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却始终没显露出来,朝身边的人一挥手,叹了一口气,“你们都听见翟大哥的话了,先把两人抓起来!等众兄弟商议之后,再作处置。”

    甄命苦脸色一变,李密已经妥协,此事已无商量的余地,张氏若落在翟让的手中,毫无疑问会受尽折磨,这是他宁死也不愿见到的,不再犹豫,朝张氏飞扑过去,张氏也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从刘黑闼身边奔出,试图向甄命苦靠拢

    刘黑闼突然伸出一只手,拉着她的手,护在身后,低喝道:“鹅妹子,事已至此,千万不要冲动!”

    翟让见李密已妥协,朝李密身边几个当家的喝道:“你们还不快擒下这人,一起上!”

    李密身边的那几个人闻言互望一眼,见李密沉默不语,知此事已无转圜余地,纷纷拔出兵刃,朝甄命苦冲了过去

    只有一个柱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本已落败的单雄信与徐世绩也没闲着,将甄命苦团团包围起来。

    刚交上手不久,甄命苦便受了两刀一枪的伤,强自支撑,张氏被刘黑闼挡着不让靠近,泪流满面,却不敢哭出声来,生怕自己的哭声会影响甄命苦,看着自己的爱郎被众人围攻,她恨不得冲上去为他挡下刀剑。

    “黑二哥,我相公不是已经赢了吗,他们为什么还这么卑鄙,那么多人打我相公一个人,一点也不公平!”张氏哭着问身边的刘黑闼。

    刘黑闼此时也是紧握双拳,指关节发白,他何尝不愤怒,他本以为这些人是响当当汉子,从今天的事看来,为了达到目的,倒像是一个个毫无原则,不讲道义的卑鄙小人,当初他若知道这些人是这种心胸狭隘不能容人的孬货,断不会加入这瓦岗寨!他虽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屑与这帮人为伍。

    “黑二哥,你救救我相公,我求求你,求求你了”张氏哭着乞求,便要下拜给他磕头。

    刘黑闼急忙扶住她,低声道:“鹅妹子,俺何尝不想出手救你相公,可如今这形势,我若出手,我跟他都未必能逃出去,到时候你可就真的要遭殃了,有我在这里,还能护你一时周全,只要你安全,你相公自然就不至于失了方寸,你也不想在这时候拖你相公的后腿吧”

    张氏闻言止住了哭声,回头愣愣地看着陷入苦战中的甄命苦,喃喃自语道:“我成了他的累赘了吗?”

    刘黑闼见她脸上的表情变得有奇怪,五味杂陈的样子,以为她只是担心她相公的安危,也没多在意,扭头紧盯着场上的战况。

    这时场上一人喝道:“小心他的暗器!有古怪!”

    转眼间,就有一人被甄命苦抬手一针,给射了个正着,软软地瘫倒在地。

    其他人登时谨慎起来,也不急着将他拿下,只是团团围住,稳打稳攻,显然是想用疲劳战术将甄命苦活活累垮。

    李密虽已经妥协,却也不希望甄命苦死在这里,他倒不关心甄命苦的死活,他只是关心甄命苦手中握有的暗卫军精良装备的制作秘方。

    他看出来了,甄命苦手中的匕首不但锋利,而且耐磨,甄命苦靠着一把匕首,多次格挡了徐世绩的攻击,徐世绩的大刀已经被硬生生被削出几个口子,而匕首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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