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隋-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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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一辈子都不离开我。”
“那得看你对人家好不好了,你要是有了贝儿妹妹,就冷落人家”
“不会的,一定对你们都很好,好得不能再好”
张氏忍着笑:“那可不行,要一天比一天好。”
“对,没错,一天比一天好,我如果骗你的话,就让我天打雷劈”
在这样毫无意义的承诺和誓言中,马车停在了两人几年前新婚时用的婚房前。
450 王,终于要见王了()
第二天中午时分,甄命苦才从昏昏沉沉中醒过来,睁开眼,头昏欲裂。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是他跟张氏的婚房里,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地上有张氏鞋袜和抹胸小亵裤,房间的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透过雕花玻璃门,能看见一个曼妙的身姿正在花洒下淋浴。
不一会,围着浴巾的张氏从浴室里走出来,光着脚丫,浴巾只遮住了她惹火的身材,只露出一截雪白浑圆的美腿,和一片白花花的丰满胸脯,走起路来,水泱泱地颤动,别提有多撩人。
她见他已醒过来,走到一旁的衣柜前,打开衣柜,取了一件衣服,也不在乎他火热的目光,褪下浴巾,露出诱人犯罪的身子,背对着他穿上,穿好后,这才又取了一套男性服饰出来,扔到他面前。
“快去洗漱干净!一会带我去一个地方。”
甄命苦小心翼翼地问:“娘子,我昨天晚上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张氏说:“怎么没有,吐了人家一身都是,以后不准你喝那么多酒,一喝酒就耍酒疯,跟个小孩子似的,又哭又闹!害人家侍候你一个晚上,天亮才睡着,现在还在犯困,你快起来!”
甄命苦一愣:“没发生别的了?”
张氏盯着他:“你还想发生什么?还想借酒行凶吗?”
甄命苦这才放下心来,他最怕的就是自己喝醉了行为失控,万一伤了她或是她肚子里的宝宝,虽然现在她有没有怀上宝宝还不好说,保不准这些日子的辛勤耕耘,已经让她怀上,要是因为他的原因,粗暴乱来,给她造成什么心理阴影什么的,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见她没事,他急忙跳起身,进了浴室
“娘子,去哪,本大将军今天心情不知怎么地格外地好,愿意做牛做马,任由娘子差使!”
车厢里传来张氏的声音:“心情不好就不听使唤了吗?”
“我的意思是,心情好,不用鞭子抽,也能推磨推得勤,拉车拉得快。”
张氏噗嗤一笑,说:“装可怜的大笨驴,拉我去市场一趟买点礼品,然后再去高府,贝儿妹妹家。”
甄命苦登时被吓了一跳:“啊?”
“啊什么呀,我说我要去跟贝儿妹妹一起吃午饭,贝儿妹妹回来这么久了,我还没去拜访过她呢。”
王,终于要见王了。
甄命苦的心情,如云霄飞车,忽上忽下,也不只是什么滋味。
马车停在了高府门口,甄命苦一脸紧张地扶着张氏下了马车,听到通报的高士廉和长孙贝儿迎了出来。
两女一见面,登时抱在了一起,又笑又跳,叽叽喳喳地说起了悄悄话,旁若无人,手拉着手进了高府,由始至终,两人也没有看过门口急切盼望她们搭救的甄命苦一眼。
甄命苦站在门口,看着一脸黑沉沉的高士廉,紧张得一句话不敢说,好一会才将手里的手信递到高士廉面前,说:“高老伯,这是鹅鹅孝敬您的一点心意,您老人家千万收下。”
高士廉虽对他心存怒火,但对张氏却是没有任何意见,张氏这个干女儿当得没二话,自从认了他这个干爹以后,长孙婢儿出嫁的两个多月里,他气病在床,张氏一有空就来府里嘘寒问暖,送滋补药品,送吃的送喝的,给他洗衣做饭,亲闺女也不过如此了。
既然是张氏送的,他也不客气,收下了,斜眼一瞥甄命苦,“你就不要进来了吧?”
甄命苦急忙点头道:“进的进的。”
“老夫不是说过不准你靠近高府十米范围之内吗?”
“是鹅鹅差遣吩咐我跟来的,否则小子岂敢造次。”
高士廉脸色阴沉地盯着他打量了一会,没再说什么,转身进了府中,甄命苦登时松了一口气,高士廉没让人关上大门,将他拒之门外,这已经是跨出了难得的一步。
入了府中,高士廉也一直跟在两女身后,防备着甄命苦接近长孙贝儿。
甄命苦也进过好几次高府了,只是从来没有这样细致地游览过,没想到这高府之大,超乎想象,园林假山,杨柳堤岸,鹧鸪池塘,占地几十亩之广,光是一片荷塘,碧叶连天,有小扁舟停泊在岸边,只是久已未动,不知道还能不能使用。
张氏使唤甄命苦出力将扁舟推入水中,让他当起了船夫,摇桨泛舟于荷塘之上。
甄命苦甘之如饴,卖力异常。
高士廉怕这船年久失修,不敢登船,后听说张氏会水,甄命苦又在她们身边,也就没有阻止,站在岸边,看着几人渐渐荡远,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甄命苦在船后摇着浆,两女在船头摘着荷叶,戴在头上,又伸手折下已经成熟的莲蓬,坐在船头剥起了莲子,说着悄悄话,不时地回过头看身后摇桨的甄命苦,掩嘴偷笑,也不知道她们在说他什么坏话。
荷塘中的湖水清澈如明镜,五色鱼儿的鱼儿自由自在地游弋,两人忍不住脱下鞋袜,露出四只如玉雕般精致小巧的脚丫,伸入湖中,拍打着清澈水面,激起朵朵水花,无忧无虑。
甄命苦见这人间仙景一般的画面,身心皆醉,想着如果能让时间停在这里,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若不出意外的话,这两个女人,将和他一起度过这离奇荒诞的一生了,让她们给他生下一窝崽子,左拥右抱,淡看日出日落,平平淡淡地度过这一生,曾几何时,相亲二十次都被女方过眼即毙的他,如今却拥有了这两个天仙般的如花美眷,这幅美景,他连做梦都不敢想。
他斜眼望了望天,小心翼翼向在天上的他叔祈祷着,让他多做一会美梦,不要那么早让他梦醒,他多怕这幅美景会因为他的一个不小心,像梦醒一般轰然破碎,那他该如何渡过余下来充满懊悔和回忆的人生。
“坏蛋,你过来!”
耳边响起如仙乐般动听的声音,让他从飘飘然中拉回现实,放下手中的桨,堆起最殷勤的笑容:“两位美人,有何差遣?”
451 兵临洛阳城()
“坏蛋,你过来!”
耳边响起如仙乐般动听的声音,让他从飘飘然中拉回现实,放下手中的桨,堆起最殷勤的笑容:“两位美人,有何差遣?”
长孙贝儿噗嗤一笑,将一粒剥好的莲子送进他嘴里,甄命苦心甜得都快融化了,一旁的张氏摊开一只雪白的手掌:“手机拿过来。”
甄命苦急忙掏出手机,给两人递了过去,正想乘机坐在两人中间,却被张氏美眸狠狠白了一眼,“你挤进来做什么?去划桨,不许偷听!”
“谨听娘子吩咐。”
长孙贝儿何曾见过他这副谨慎滑稽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当初从西凉一路到长安,他可是一路捉弄加轻薄,别提有多可恶,如今在张氏面前的表现,却判若两人,简直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甄命苦回到船尾努力划桨,竖耳听着两女悦耳动听的笑声,幸福得心都快从胸腔跳出来。
手机的功能,他都已经教给两女了,手机的进入权限,也扩展到了三人,他,张氏还有长孙贝儿,张氏喜欢听歌,长孙贝儿却喜欢玩游戏,张氏在一旁听着歌,看长孙贝儿不亦乐乎地玩着无聊至极的切水果游戏,不时地发出惊叹欢呼。
时日不知不觉中过去了半日,不知不觉到了午饭时间,高士廉前来唤几人吃饭,两女这才起身穿上鞋袜,站起身来,将手机递回给甄命苦,摇桨回到岸上。
从高府吃完午饭出来,甄命苦感觉比打了一场大仗还要疲惫,他没想到高士廉竟然叫齐了长孙贝儿的那些三姑六婆,一齐向他发难,责问他当初拒绝高士廉提婚的事,对他破坏长孙贝儿嫁人的行径感到异常愤怒,认为他搅黄了高家跟李家天作之合的联姻。
才一顿饭的时间,这些三姑六婆的口水能把他给淹没了。
出来的时候,长孙贝儿却因为被这一餐饭闹得心情不佳,躲进了房里,没有出来相送,只有高士廉将张氏送出了门口,看着甄命苦扶她上车之后,这才对甄命苦说:
“你也看到了,贝儿的这些叔伯婶姨们都不同意贝儿跟你在一起,当初你拒绝我的联姻提议时,我就知道你心里根本没有贝儿,只是她这个傻丫头一厢情愿的想法,你若是真的对贝儿有一点点同情和可怜,就请你别再来找她了,我不想让她再受到伤害。”
说完,不等甄命苦分辩,转身入了高府,嘭地一声关上了大门。
一路上,甄命苦情绪低落,脸有愁苦之色。
张氏很少见他这愁眉不展的样子,本不想在这种事上帮他出主意,却还是有些不忍心见他意志消沉,说:“坏蛋,你城墙一样的厚脸皮哪去了?”
甄命苦愕然回过头,看着掀开车帘,跟他并肩坐在一块的张氏。
张氏叹了一口气:“只要你是真心喜欢贝儿妹妹,她也认定你此生非你不嫁,就算她的家里人不同意,你也用不着这么愁眉苦脸的吧?”
甄命苦望着她,这妮子一向博览群书,智谋可一点都不比男人差,堪称女诸葛,若论行军打仗,他可以不择手段,诡变百出,但娶二房这种事,他实在是没辙,听她这话,登时回过神来,大喜道:“还请娘子教我。”
张氏啐道:“呸,我为什么要教你?我本是看你昨天晚上喝醉了说些胡话,看你挺可怜的,这才带你来找贝儿妹妹,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还想我帮你,你不要得寸进尺。”
甄命苦只好作罢,其实他也不是没有办法,比如偷偷弄大她肚子拐带她私奔之类的,到时候高家就算不愿意,也只能把长孙贝儿嫁给他了。
只不过这样一来,无疑会得罪高府一家人,长孙贝儿等于是没有娘家人了,就算她愿意嫁鸡随鸡,他怎么忍心让她落得个背叛家人的恶劣名声。
正琢磨间,前面传来一阵呼喝喧闹的声音。
几十米前面的一间宅子里,十几名左翎卫军的士兵正抓着几名年轻男子往外赶,这些左翎卫军的骑兵身后,还用绳子拉着一连串的男丁。
张氏秀眉微微一皱,低声道:“又是王玄恕的那些人,相公,你过去问问是怎么回事。”
甄命苦将马车停在路旁,下了车,朝那些左翎卫的骑兵走去。
“什么人,干什么的,本旅帅正在执行公务,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甄命苦从腰间掏出暗卫大将军的令牌,对方一见,急忙下了马,向他施礼。
暗卫大将军的名头,就算是身为死对头的左翎卫军也不敢轻视,自从王玄恕几次栽在这位暗卫大将军的手中之后,左翎卫军中早已传开,连王世充都得退让三分的人,他们这些身为小兵的人又怎敢对他无礼。
甄命苦看着这名旅帅时候长长的征兵队伍,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这名小队长不敢隐瞒,急忙说:“回大将军,这些都是王大人下令征召的兵丁,几天前瓦岗军已经攻破了洛阳城东的重镇,兵逼洛阳城下,如今战事告急,王大人下令征兵,洛阳凡满十八岁,无功名在身,又无银钱可替代兵役者,一律征召,以退贼寇。”
甄命苦自从牢里出来后,一直宅在月桂楼忙着跟张氏造人,哪管外面的世界如何天翻地覆,如今一打听,才知道瓦岗军已兵临城下。
又问了一些细节后,看了一眼那些被征召的男丁,征兵令一般是皇上旨意,跟募兵不同,征兵是强制的,只有在军情告急的时候才会动用。
如此看来,洛阳城只怕真的已经告急了。
回到月桂楼后,刚喝了口茶,就有宫中的侍卫传旨,召甄命苦入宫觐见。
甄命苦随口编了个身体抱恙的理由,敷衍了过去,张氏对他这种全然不把当今圣上放在眼里的放肆行径暗暗担心,生怕有一天这无赖真的激怒了杨侗,判他个大不敬之罪,就算不砍他头,估计要被发配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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