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隋-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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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的监牢中,甄命苦已被关了四五天。
“相公。”
一声动听如仙乐的声音响起,甄命苦一个骨碌从牢中的稻草堆里爬了起来,飞扑到牢笼前,抓着牢房的栅栏,声泪俱下道:“娘子救命啊!再见不到你,为夫可就要受尽相思折磨,死不瞑目了!快让我亲亲你,让我抱抱你的香香身子”
“噗嗤——”
俏生生的张氏站在牢栅门之外,看着他夸张的模样,哪有一点受过牢狱之灾的样子,忍不住掩嘴娇笑,之前还担心他在牢里受苦,听说他入狱之后,苦苦求杨侗让她见他一面,杨侗拧不过昌盛长公主在一旁求情,又见她泪眼潸然的可怜模样,这才答应让她见上一面。
如今一探监,才知她的担心根本是多余的,这个坏蛋根本不值得她为他这样担心。
牢门打开了,张氏走进牢房中,甄命苦像饿了已久的恶狼一样扑了上来,将她拦腰抱起,回头朝那开门的守卫喝道:“我跟我娘子有悄悄话要谈,没事就到外面守着,不准任何人进来!”
“都进监牢了还当自己是将军,看你还能得意多久”守卫不满嘀咕着离开了。
甄命苦也不管他说什么,抱着张氏走到牢房的一堆稻草旁,将她压在稻草堆上,看着她娇羞动人的容颜,亲了又亲,张氏一脸苦恼地推开他凑过来的大嘴,嗔道:“脏死了!你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臭吗?”
甄命苦嬉皮笑脸道:“娘子是香的就好了恩,真香,看来为了相公,特地洗了白白净净香喷喷地来了,是不是怕相公过几天就要伏法问罪了,所以特地进来给相公传续香火?身子好些了吗?来,相公给你检查一下”
他说着,一只手悄悄地从她罗衣下摆伸了进去,一边在她光滑的小腹上摸索着,一边说道:“看来恢复得不错,很快就能给相公生十几个白白胖胖的小鹅鹅了”
张氏见他无恙,依旧是那副满嘴跑火车的无赖样子,一颗久悬的芳心落了地,被他轻佻的坏手逗得俏脸润红,咬着唇,眼波如水,盯着他道:“有贝儿妹妹在某人身边,恐怕某人早就把我忘了,乐不思蜀了吧?哄我开心也不打草稿,张口就来,鬼才信你!”
甄命苦低头埋入她丰满的胸脯间,深吸一口气,玉兰花的幽香充盈了鼻中,满足叹道:“娘子是如何得知的?”
张氏颤声道:“秦王妃被一个陌生绑匪抢婚的消息,早就传遍洛阳城了,别人不知道那绑匪是谁,难道我还猜不出来吗?”
“娘子果然聪慧过人,神机妙算,为夫甘拜下风。”
张氏揪着他的耳朵,扯起埋在她胸脯间的大头,嗔道:“先别急着讨好人家,我问你,当初人家向你提议娶贝儿妹妹为妾,你大义凛然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还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气我哭了好几天,跟你道歉你还凶人家,我还误以为嫁了个专一痴情的好相公,没想到这才几天,就把别人带回来了,你要怎么跟我蒙混过关呀?你就不怕我怀疑你是口不对心,三心二意的花心大萝卜吗?”
甄命苦自知理亏,哪敢辩解,唯唯诺诺说:“当初是为夫不识好歹,不知你们姐妹两人本是一体,心心两连,这才辜负娘子一片好意,不过请娘子放心,你在为夫心中的位置,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
张氏美眸隐含笑意:“贝儿妹妹若是在这里,你也这么说吗?”
“那是当然!”
开玩笑,长孙贝儿若是在这,他这么说不是找抽吗?她若在这里,他自然有另外一套说辞。
“贝儿妹妹,你进来吧”
甄命苦登时被吓了一跳,猛地扭头朝监牢门外望去,哪有长孙贝儿的影子,只听见身子下的张氏笑得花枝乱颤,扭动的曼妙身子不时刺激着他久旷的**,只是他身上实在太脏,不知道沾染了有多少病菌,万一感染了她手术初愈的娇柔身子,那罪过可就大了,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绮思,以无上的意志力抱着坐起身来,跟她肩并肩坐在一起。
436 落难见人心()
张氏见他始终忍耐着,只是逞逞口舌之快,并不敢真的对她使坏,哪会不知他这是为了她的身体健康着想,不然以他这种兴之所致,不管场合地点的癖性,怎么会对她客气。
爱郎如此疼惜自己,她心中只有欢喜,话音一转:“坏蛋,现在怎么办?你难道就真的不怕被阿侗杀头吗?朝堂之上,公然说出那番等同叛国投敌的言论,你当自己有几颗脑袋?”
甄命苦笑道:“放心,只要王世充不死,我这颗脑袋就稳稳当当的,杨侗若不是个蠢材,他应该知道我跟他是一条绳上蚂蚱,是他和王世充之间的唯一缓冲,也是他对抗王世充的最后一张王牌,哪那么容易就杀了我,更何况他有你在他手中当人质,根本不担心我叛变,他这怒气一半是演给王世充看的。”
张氏见他分析得头头是道,而他也承认她是他唯一的弱点,让她有些欢喜,有些忐忑,看着了他一会,才说:“那你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他下不来台呀,你这不是自己把自己往牢里逼吗?”
甄命苦神秘兮兮地一笑:“娘子有所不知,有时你不把自己逼到死地,你看不清楚周围有哪些牛鬼蛇神,这朝堂之上有太多的墙头草,敌友难辨,我若是高高在上的暗卫大将军,周围都是笑脸,我哪知道他们是敌是友,我进了牢里,就很容易看清这些人的嘴脸了,你是第一个来看我的,说明相公眼光没错,就算我沦为了乞丐,我家的鹅鹅还是死心塌地跟着我要饭的人,只要我家鹅鹅心是向着我的,就算进一百次牢笼,也值了。”
张氏咯咯娇笑,又问:“甄氏票号被王世充的人查封了,发行的银票差额有二十万两之巨,这么多银子我们上哪凑去?”
“所以我说这是看清敌友的时候嘛,谁帮我解决了这甄氏票号的麻烦,谁就是我甄命苦的朋友。”
“好稀罕哦,成了阶下囚了还能值二十万两。”张氏伸出两根如白葱般的芊芊手指,在她那娇俏红润的脸颊上羞了羞他,动作俏皮。
甄命苦哪还忍得住,再次将她紧紧拥入怀里,笑道:“别光说我,你当初是怎么被那三小姐救出来的?”
听着张氏将这两个月来发生的事事无巨细地跟他说了,只是唯独将那绑劫匪猥亵她的过程给一句带过,甄命苦却敏感地察觉到其中的惊险,穷追不舍,逼问之下,张氏才遮遮掩掩地说了。
甄命苦听完,脸色阴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搂着她腰身的手不知不觉地用上了力。
“坏蛋,你弄疼我了。”张氏轻声道。
甄命苦急忙松开手。
张氏感觉到他心中的怒气,忐忑不安道:“对不起。”
“不关你的事,我只是恨自己没有及时找到你。”
张氏小心翼翼地问:“你不是一直都想让我红杏出墙吗?人家也没有损失什么,为什么你会这么生气?”
甄命苦一脸严肃:“我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你要真敢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好,给我戴绿帽,我一定会亲手宰了那个奸夫,然后在你面前抹脖子,让你一辈子活在后悔和痛苦里!”
张氏闻言浑身一激灵,喃喃道:“你若死了,我岂能独活,又哪来的一辈子活在后悔痛苦里呢?”
甄命苦身心皆醉。
张氏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恼色,问:“你不是说男女平等吗?为什么只许你左拥右抱,却不许我红杏出墙?一点也不平等,一点也不公平!”
甄命苦登时语塞,只能插科打诨:“有些事男女之间是永远无法平等的,再说,不是娘子你让我纳妾的吗?我只是顺从娘子你的意思而已,我可没让你找姘头啊,这在我甄家是绝对禁止的行为,不准给相公戴绿帽,是我甄家唯一的家规,违者必将施与浸猪笼的酷刑。”
“哪有这么霸道的!”张氏嗔道,很快又笑了,“不过听到相公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伤害人家,我就给你破例一次,只准你娶一个贝儿妹妹,不准你再花心了,如果你有了我和贝儿妹妹还敢四处沾花惹草,那我就串通贝儿妹妹一起红杏出墙,找又老又丑的男人,给你两顶戴绿帽,让你从头绿到脚,气死你,让你痛苦懊恼一辈子!”
甄命苦哪想到这事竟然这么容易就过了张氏这关,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红润动人的娇艳,惊叹道:“我还以为娘子只是胸脯大,没想到胸怀也大,来,让相公好好检查一下,俗语说得好,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不知道有没有更饱满多汁一些。”
张氏苦恼地拍去他不规矩的手,恼道:“讨厌,人家跟你说真的,你跟我拉钩保证,以后不准再勾搭上别的狐狸精了,特别是那个凌霜,听见没有?”
甄命苦开始装失忆:“凌霜是谁?我不认识,我现在的眼中只有娘子你这个诱人的小狐狸,只想让娘子你这个狐狸精来勾搭。”
在张氏不满的娇嗔声中,他的大手已经钻入她的衣襟,握上了她越发饱满的丰软,张氏呼吸登时急促起来,隔着衣物抓着他的手,却无力阻止他的动作,眼神渐渐地变得柔和,如水波流动。
甄命苦咬着她的耳朵,轻吹了一口热气,在她浑身酥软地倒在他怀里时,才轻声问:“这几个月有没有强烈地想念相公?”
张氏咬着唇,摇了摇头,“不想,花心薄幸的负心汉有什么好想的?”
甄命苦暗恨,轻捻着她棉花糖的手指轻轻用上了力,拉扯了一下。
张氏浑身一颤,哀声道:“想起你就难过,又见不到你,所以逼自己不可以想你,想起你把别的女人抱在怀里,胸口就堵得难受,你想让人家怎么想你?”
甄命苦被她动情话撩得心跳加速,忍不住轻含住她精致的耳垂,轻声道:“娘子这样挑逗为夫,难道就不怕相公兽性大发,将娘子你就地正法吗?”
437 香艳惩罚()
张氏可怜兮兮道:“人家既然来牢房里看你,就没有想过能全身而退了,相公若是不怜惜爱护,也是我的命,我只能认了,谁让我嫁了个狠心无情汉呢?”
甄命苦笑道:“既然娘子都已经认命,为夫也不必再隐藏自己心里的妒忌,那些劫匪对你做过的事,为夫也要对娘子一一做一遍,不然为夫心里怎么平衡?先是娘子的小手对吧?”
拉着她的手,朝小腹处探去。
张氏竟也不反抗,红着脸,在他的引导下,顺从地握住,柔软的掌心包裹住,轻轻磨动起来,任由他亲吻她的脖子脸颊,探入她的罗衣里摸抚捏揉着她丰满滑腻的胸脯,在她耳边说着色色的轻薄话儿,脸上红如朝霞。
她太熟悉他的喜好了,以至于他心中所想所思,她都一清二楚,所用手法,都是他最受用喜欢的,她还媚声如丝般地在诉说着那些劫匪们猥亵她的种种,他们的丑态,他们粗俗不堪的污言秽语,还有她当时羞愤欲死的心情
果然,甄命苦简直像被她点着了火似的,随着她动作的变换和缓急轻重的娴熟,呼吸渐渐变得粗重
就在他情不自禁地深吸一口气,浑身紧绷,濒临爆发前的瞬间,她却突然松开了他,将手缩了回去,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之前逃出了牢房,嘭地一声将牢门关上,上锁,飞快地站在离牢门前一米远的地方,看着他吊在半空不上不下,难受异常的愕然样子,俏脸润红地说道:“坏蛋,还记得我在信里说过什么吗?”
看着她羞涩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奸计得逞的得意,甄命苦这才明白过来,她在信中说过要罚他,可没想到竟是用这种惩罚,这何止是惩罚,简直是比酷刑还要残忍的折磨。
他起身冲到牢房栅栏前,将手伸出栅栏,试图将她给拉回来,哪知她早已料到,站在他够不着的地方。
甄命苦见她早就算计好了,只得放弃,恨声道:“鹅鹅,你这样做是要付出代价的,待为夫出了狱,你以为你能有好日子过吗?”
张氏吐了吐香舌,朝他做了个鬼脸,娇笑道:“那你就快点想办法从牢里出来呀,我和贝儿妹妹都在等着你来疼爱呢,相公,我先走了,一会我让人给你送吃的。”
说着,转身朝监牢外走去,甄命苦近乎狂躁地怒吼道:“呆头鹅,为夫命令你立刻给我回来,不然等我出去,看我不把你变成红烧烤全鹅!”
“你才舍不得呢!”张氏回过头有恃无恐地说了一句,轻盈欢快地出了牢房。
甄命苦看着她婀娜诱人腰臀,这世界上只有他一人知道深深陷入那曲径通幽之处,被她暖暖包融的感觉是多么地美妙惬意,如今却可望而不可得,这个妮子为了惩罚他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