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隋-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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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贝儿眼见不少人已经听到喊声朝这边聚集过来,无奈下,只好朝老头身上射了一针。
老头很快便晕倒过去,却还死死地抓着她的衣袖。
长孙贝儿好不容易将衣袖从他手里拉扯出来,在人群聚集之前,飞快地跑进一条小巷子里,躲进一家农舍,匍匐在一家羊圈里。
不一会,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马蹄声响起。
带头的一人说道:“错不了,对方用的就是那刺客所使的暗器,有人说她躲进了这条巷子,这条巷子是死胡同,她跑不了,一定躲在这条胡同里,给我一间一间地搜!”
长孙贝儿此时后悔得肠子都青了,都怪自己没听甄命苦的话,好好地躲在客栈里不就好了吗?万一被抓住了,落入了那对男女的手中
她不敢再往下想,一动不敢动地伏在羊圈里,小羊羔在她脸上舔着,咩咩地叫。
“小羊乖,不要叫啊,一会我要是被发现就惨了,乖乖的啊,一会我给你添草料。”她心里祈祷着,急得快哭出来,小羊羔却在她拉起羊粪羊尿来,一股羊粪骚冲入她的鼻孔,让她忍不住捏住了鼻子。
就在这时,从对面的一家农舍里传来那群巡逻兵兴奋的嚷嚷声:“找到了,快来,他在这!这回看他往哪跑,抓回去,皇上有重赏!没错,就是他!”
长孙贝儿愣了一下,偷偷抬起头,透过羊圈的栅栏细缝,朝对面的农舍望去,见几个人用绳子套着一个人脖子和四肢,将他从农舍里拖了出来
看清楚那被抓的人的脸时,长孙贝儿登时呆住了,地上被几个巡逻兵拖倒在地的人,不是甄命苦又是谁?
见他四肢都被绳索给套住,被几个官差拉向四个方向,将他生生悬吊在空中,根本无法挣脱,看样子是被偷袭了。
她也不知从哪里涌起来一股勇气,突然忘记了害怕,偷偷地抬起那只戴着暗器的手,对准了那几个巡逻兵,按动了开关。
一名巡逻兵啊地一声,伸手按住被阵射中的地方,拔出针来一看,先是愣了一愣,接着大叫:“还有同伙!”
接着缓缓的倒了下去,随后又有两名巡逻兵中了暗器,其他的巡逻兵终于发现了躲在对面羊圈里的长孙贝儿,拔出刀朝她冲了过去。
这时,被绳子拖着的甄命苦从绳索中解脱出来,冲到另外两名拉着他手脚绳子的巡逻兵面前,几下便将两人摔出几米远,接着飞快翻身上了其中一名巡逻兵的马背,从马背囊上取出马槊,朝长孙贝儿藏身的羊圈冲过来,一边喊道:“贝儿姑娘,快出来,上马!”
长孙贝儿闻言急忙从羊圈里跑出来,被甄命苦一个探身,搂住她的腰身,轻轻一带,便将她带上了马背,飞奔而去,留下几个巡逻兵慌慌张张地开弓射箭,却哪还射得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甄命苦带着长孙贝儿消失在远处
在兰州城关上城门之前,甄命苦带着长孙贝儿,闯关冲出了北门,一路往北而去。
“我不是让你躲在客栈里吗!”马背上,甄命苦有些恼火地质问。
长孙贝儿有些惊慌,分辩道:“我已经等了你三天了,我怎么知道你还来不来找我,再说要不是我救你,你现在已经被人抓走了,你还没谢谢我呢”
甄命苦不耐烦地打断她:“谢个屁,若不是你引来那些巡逻兵,我怎么会被他们发现?咦,什么味道?”
407 携美同行()
甄命苦不耐烦地打断她:“谢个屁,若不是你引来那些巡逻兵,我怎么会被他们发现?咦,什么味道?”
甄命苦闻见她身上除了一股他熟悉的淡淡幽香,还带着一股尿臊,皱起了眉头,“这就尿啦?”
长孙贝儿闻言登时又气又急,胸口缠得又紧,气促紧张下,结巴道:“才不是你想的那样,是羊、羊”
她的呼吸开始困难,脸色绯红,竟就这样晕了过去。
甄命苦被吓了一条,急忙勒住缰绳,进了一座小树林中,下了马,将她平放在草地上,又掐人中又揉太阳穴的,她却始终没有呼吸。
这才发现她胸口平坦几乎没有起伏,一把扯开她的衣服,看见那包裹得一层又一层的白纱布,简直要将她自己包扎成木奶伊人,一时间哭笑不得,不敢犹豫,急忙用匕首割断她胸前的重重包扎,解放出她两团丰满白嫩的**。
不难看出,她的丰满程度,虽与张氏比起来有所不如,却也有个d左右的水准,只要有个男人稍微开发一下,与张氏一较高下也不是不可能,甄命苦呆了一呆,不敢多想,急忙为她扣上衣服,她这才慢慢有了呼吸,睁开眼睛。
当她发现自己胸口的缠得裹胸布被他给解开时,猛地一下坐起身来,一巴掌朝他脸上扇去。
啪——
扇了个正着。
她反而呆住了,愣愣地问:“你怎么不躲?”
“为了救你一命,我不得已看见了你的身子,你打了我一巴掌,我们俩算扯平,别到时候又让我负责任什么的,说实话,我娘子比你丰满多了,你要还觉得吃亏,你也可以看看我的,让你摸都行,构造差不多,就是没你的那么饱满坚挺就是了”
长孙贝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红着脸低骂一声:“臭流氓!”
“笑了就好,我还怕你这一路跟我板着个脸,让我一个人自言自语呢,如果已经没事了,想方便的话就赶紧处理,一会上路了可没时间让你下马方便。”
甄命苦淡淡说着,牵着马去补充水草了,留下她一人在林间的小河边,她看着他走远后,这才脱下身上的衣裳,露出她洁白如玉的身子,将衣服浸湿,洗掉身上的羊屎尿之类的脏污,湿衣服也来不及晾干,就匆匆穿在身上,幸好是盛夏,不至于觉得太难受。
她找了地方躲起来方便完毕之后,甄命苦已经在一旁等得一脸不耐烦,脸红了一下,走到他身边,“走吧,已经好了。”
甄命苦看她身上的湿衣裳全都贴在她曼妙婀娜的身子上,胸前两团丰满的峰峦更是凸起两个粉红小粒,乳峰的轮廓浑圆饱满,薄衣紧贴,诱人至极,简直跟没穿一样,叹了一口气,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光着膀子,给她递了过去。
“换上,你这样还不如不穿。”
长孙贝儿低头看了自己的胸口一眼,脸有些发烫,接过他的衣服嗅了嗅,他的味道这么重,让她怎么穿?
正准备丢回给他,却发现他裸臂上那一道深深的刀伤,皮肤裂开,血肉模糊,还在流着血,不由地吃惊尖叫一声,“你受伤了!”
甄命苦低头看了一眼伤口,没想到那薛举的身手竟然如此了得,就算是单打独斗,谁赢谁输都还很难意料,更何况对方身边有上百名精兵亲卫,这一刀正是他攀上城墙上的绳索,准备逃离时,被薛举掷出的一刀给割伤的,伤口不轻,尽管如此,这一刀挨得还是挺值的,起码让他打探清楚张氏并不在兰州,而且似乎连薛举和薛仁杲两父子都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
他又看了看她一头乌黑的秀发,走到她身边,从她头上拔下几根头发拧成一股,抬起头问:“有没有带针?”
长孙贝儿急忙从头上取下一根发钗,从发钗里面取出一根绣花针来,作为长孙衣饰店的老板娘,怎么可能连绣花针都没有。
甄命苦从她手中取过针,将头发穿过针孔,单手缝起伤口来。
只是他的伤口在手臂的背面,凭他一个人是不可能完全缝合的,长孙贝儿犹豫了一会,默默地走到他身边,伸出一只雪白纤细的小手,从他手中夺过针线,帮他缝起来。
她的手法熟练快捷而且温柔,让他基本感觉不到疼痛,一边缝一边轻声问:“打听到张姐姐的下落了吗?”
甄命苦神色凝重,摇了摇头:“她不在兰州城,应该还在长安附近的一个山贼山寨里,被薛仁杲的人给看守住了,她是薛仁杲要的人,按道理应该早已经送到了兰州城,怕是途中出了什么变故。”
长孙贝儿见他眉头紧锁,神色紧张不安,忍不住安慰说:“也许张姐姐自己逃出来了呢,你不是教了她武功,又给了她暗器和锋利的匕首吗?张姐姐这么聪明,一定不会有事的。”
甄命苦没有丝毫轻松,叹了一口气:“希望如此吧,她那三脚猫的功夫,对付一下地痞流氓还可以,对付训练有素的绑匪,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他倒不担心她会有性命危险,毕竟她这样的女人,就算是穷凶极恶之徒,恐怕也舍不得辣手摧花,而这恰恰是他最担心,她的美色被人垂涎也是常有的事,落入那些歹徒的手里,她若遭受了什么不堪的污辱,只怕她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他都不敢往深里想。
长孙贝儿这时已为他缝合好伤口,扯断头发,将绣花针重新放回了发簪里。
甄命苦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吧,耽误了不少时间,一会薛仁杲的人该追上来了。”
“我们现在去哪?”
“兰州是西秦军的地界,如今又在跟唐军交战,肯定是无法通过了,只好先往北上朔方,绕个圈再回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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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8 派上用场()
几日后,一条山间小道上。
雷雨大作,长孙贝儿走在山间的小路上,身上已经被淋成了落汤鸡,她牵着马缰绳,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在泥泞路上。
甄命苦正伏在马背上,一动不动。
尽管多年来的军旅生涯已经让他的身体素质健壮如牛,但是伤口发炎感染,没有药物的治疗,他再强壮也没用,连日躲避薛仁杲派出的哨兵和追兵,他发起了高烧,终于在淋了一场大雨过后,晕倒下马。
长孙贝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扶上马,大雨滂沱,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路况泥泞,马驮着两人根本无法行走,她只好下马牵着马走。
走了有两三个时辰,正当她筋疲力尽之时,雨渐渐地小了,前面终于看见了一个村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看见有人家,登时喜出望外,牵着马急忙朝那些人家走去。
这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连生人都少见,当长孙贝儿连续敲了几家人的大门都被拒之门外后,终于有一个形容猥亵,瘸脚斜眼的男人答应了她的求宿请求。
长孙贝儿让他帮忙将甄命苦从马背上扶下来,扶进了房间,给了那瘸脚男几两银子后,他才答应让甄命苦躺上炕。
安置好甄命苦后,长孙贝儿顾不上男女有别,帮他脱去了身上所有湿衣服,帮他擦拭干净,又跟瘸脚男讨来一张薄被,给瑟瑟发抖的甄命苦盖上。
她光顾着照顾甄命苦了,却没发现身旁的瘸脚男那一对斜眼里闪烁着莫名激动的光芒。
待她为甄命苦盖好被子,正准备起身,瘸脚男一下子冲了过来,死死地抱住她,在她脸上又亲又啃,长孙贝儿吓得大叫,奈何一个女儿家,根本无法挣脱干惯农活的山村野夫全力搂抱,手臂也被他一起钳住。
瘸脚男嘴里吼吼喘着粗气,身上的臭味熏得她几欲晕过去,下体在她身上摩擦,没一会,便两眼翻白,喉咙里发出青蛙叫一样的咕噜声,他整个人都蔫了下去,似乎已经结束。
他放开了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给她磕起头来,呜呜大哭。
由始至终,长孙贝儿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直到发现他的裤子已经湿了一片,才恍然大悟,她虽是个黄花闺女,却也看过甄命苦给张氏打印的未删减版金瓶梅,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脸红如血,又气又羞,却见他一个四十多的男人,哭得跟如丧考妣似的,脸上全是懊悔和内疚,突然又有些同情起这个瘸脚男来。
她呆呆地看着他在地上猛磕头,好一会才叹了一口气,将本已对准了他的暗器收了起来。
“你起来吧,我原谅你了。”
瘸脚男只是磕头不敢起身,长孙贝儿走到他身边蹲下,将他扶了起来,帮他擦去眼泪,柔声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瘸脚男说了自己的名字,是叫二狗子还是二流子什么的,或者根本就不是名字,是别人给他取的绰号。
“二狗子,你这村子里有什么大夫吗?这里是二两银子,你去帮我请来好吗?”
二狗子见她并没有责怪他,一擦眼泪,拒绝了她给的银子,急急忙忙冒着倾盆大雨出了门。
长孙贝儿看着二狗子一瘸一拐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这才转过身来回到屋里,突然发现甄命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了,睁眼看着她,眼中闪动着异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