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隋-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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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命苦这几天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被撤职查办的他每天除了在泳池欣赏泳装美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故意冷落生气了,也不像几天前一样经常来她房间,死皮赖脸地哄她逗她,其实她多想让他抱着她,听他说腻腻的情话,可一想到孙郎中那天对她说的那些话,她的心就如沉到了万丈深渊一般,害怕看见他热烈的眼神,害怕跟他身体接触,害怕让他失望。
他送的耳吊坠很漂亮,五百两银子买的首饰,能不漂亮吗,他哪知道,其实她根本就没生他的气,她只是生自己的气,这么多天,她也已经想通了,这都是命,如果天意如此,她又何必因为天意惩罚他,本来就不是他的错。
她穿上出门的衣服,戴上他送给她的翡翠耳吊坠,下了楼来,走到他房门口,敲了敲他的房门。
“相公,你在里面吗?”
房间里并没有人,她推开房门,见房间里乱糟糟的一片,书桌上和床榻上都放满了稀奇古怪的玩意,有金属的,有玻璃的,有图纸,还有一堆堆的零件,似乎正在组装什么。
对于这些,她早已见惯不怪,她来找他也只是想告诉他一声,她去长孙贝儿了,今晚不回来,见他不在房间里,也没怎么在意,关上房门,转身喊来了小月和小莹,让她们准备了马车,出了月桂楼。
389 各怀心事()
马车停在高府门口,张氏下了车,看门人进去通报后不久,长孙贝儿便匆匆跑出门来,脸上带着欢喜之色。
长孙贝儿的憔悴让张氏吓了一跳,急忙问她出了什么事,长孙贝儿脸一红,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两人手拉着手,进了高府。
两人进了长孙贝儿的闺房,互诉相思,泪眼潸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有什么不容于世俗的同性情愫。
长孙贝儿拿出几套专门为张氏量身定做的华贵衣饰,让她试穿,张氏试着穿了,欢喜不已,长孙贝儿又取了几套男性的衣裳,说是给甄命苦做的,她说出这话时,脸红得跟草莓儿似的,脸上的神情明显有些忐忑不安和期待,张氏倒是没感觉有什么不妥,笑着接过,开玩笑地说甄命苦有多喜欢穿她做的衣服,把他这个癞蛤蟆变成了翩翩佳公子似的,连她这个做妻子的,都有些嫉妒了。
长孙贝儿越发地羞窘。
张氏又说起这段时间的种种遭遇,说起在南阳的种种遭遇,说起他如何帮凌霜解决眼疾之苦,给凌霜和妙玉钢琴和小提琴的制作方法,说起甄命苦对鞠芷薇的恶作剧,语气不无气愤,倒是长孙贝儿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地问上一句,惊奇的同时,不免掩嘴娇笑。
张氏又有些脸红的说起上次的花仙子比试,甄命苦教她的阿根廷探戈,虽然隐瞒了很多甄命苦自创的不堪舞蹈动作,长孙贝儿却听出了一丝两人之间的亲密味道,不免有些害羞,却不排斥,特别是那一式鸾凤颠倒吞蛟龙,让她忍不住地好奇,想细问却又怕问出这两夫妻之间羞人的秘事来。
两人一说就停不下,很快到了吃饭的时间,饭桌上,高士廉看着她们两人亲密无间,情同姐妹,不由地老脸笑开了花,不时地给张氏夹菜,装着无意的样子,提出想收张氏作义女,到时就跟长孙贝儿做了姐妹,以后在一起长长久久,不闹别扭。
对高士廉的热情和厚爱,张氏万分欢喜,能跟长孙贝儿做姐妹,这是她盼都盼不来的,开心地答应了。
“在我心里,贝儿妹妹早就是我的亲妹妹了,就算不认干爹,我也把她当成是我亲妹妹,恨不能一辈子都能在一起。”
高士廉闻言笑得老脸都开出花来,连连说道:“那老朽就放心了,放心了”
一旁的长孙贝儿却早已是脸红如霞。
吃过了午饭,两人女扮男装,贴上胡子,出了门,逛街去了。
张氏倒不担心两人的安全,有甄命苦为她改良设计的麻醉暗器,只要不是有心算计,就算有十个男子,出其不意下,也未必能近得了她们的身。
两女一直逛到晚上,买了满满一大车吃的玩的东西,在长孙贝儿提议下,两人回到张氏和甄命苦的老住处,躲开其他人,说一些只有两人在的时候才说的亲密话。
夜深人静之时,两人躺在张氏和甄命苦那张柔软干净的婚床上,透过玻璃屋顶,看着天上的星星,屋顶上的天窗是甄命苦改装的,平时没事的时候,他就会带她到这里来,远离人群,静静地躺在一起看星星,说着悄悄话睡去。
正静悄悄的时候,两人却突然异口同声地说:“张姐姐(贝儿妹妹),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你先说。”
又是异口同声,两人扭头对望了一眼,咯咯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张氏却突然呜呜哭了起来。
长孙贝儿见她哭得这么突然,登时没了主意,慌张道:“张姐姐,你怎么了,你别哭,是甄公子出什么事了吗?你别哭啊”
自从几年前甄命苦充军塞外之后,长孙贝儿就再没有见张氏哭过,平时提起甄命苦,张氏都是幸福得像个头脑简单,无忧无虑的呆头鹅似的,何曾像今天这样整个人都崩溃似的,其实她也注意到了,张氏今天虽然欢声笑语,眼睛里却不时露出一丝伤感,让她不解,也有些担心,她上次见她哭得这么伤心,还是在几年前她被她的前夫宋金刚带走,拒绝了甄命苦带她私奔请求的那次。
“张姐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快说呀!你别怕,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会帮你的。”
“你帮不了我的,”张氏摇着头,呜呜哭着:“我干爹说,我身子因为上次受的刀伤,恐怕这辈子也怀不上宝宝了,贝儿妹妹,我现在该怎么办呜呜呜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是不是不会要我了”
长孙贝儿闻言愣住了,也跟着流下泪来,伸手抱紧了她,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却不知该如何安慰,本来想跟她提的事,却再也说不出口了。
张氏哭着诉说这几天来她担心受怕,怕甄命苦嫌弃她,怕甄命苦后悔娶她,又怕他的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从此对她冷淡,她想跟他说明,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怕看到他失望的样子,他过去的半年来是那样地努力,不知疲倦地“耕耘”,若是得知耕耘的竟是一块寸草不生的盐碱地,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尽管她知道他一定会像平时那样笑嘻嘻地不当一回事,说些没心没肺的话语来安慰她,只是在她看来,哪个男人不希望有自己的孩子,等他将来哪一天突然后悔了,埋怨的还不是她。
哭了好一会,张氏这才渐渐地止住了哭声,一擦眼泪,勉强挤出一丝让人心疼的笑容,强作欢颜说:“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与其让他将来后悔埋怨我,不如给他纳一个妾室,为他延续甄家的香火,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他开这个口,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我现在真的很怕,他若是同意,我又怕他娶了妾有了孩子以后,他们一家人相亲相爱,他就会把我冷落一边了,到老了自己孤苦伶仃一个人,也没人给我出个主意,贝儿妹妹,你是我最亲近的人了,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跟谁说,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390 如临大敌()
长孙贝儿此时心中已是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何感受,天底下又哪有这么碰巧的事,难道上天注定要让她们做一辈子的姐妹,若是如此,她又有什么好顾虑的,张氏的为人,她是最清楚的,绝不会欺负自己,而自己也一定会敬爱她一辈子。
她颤声说:“张姐姐,其实我也有件事想跟你说。”
张氏跟人吐出了心中的苦水,也不指望长孙贝儿能出什么主意,情绪渐渐地稳定下来,泪眼朦胧地看着她问:“什么事?”
长孙贝儿将几天前的那个晚上,那个假扮的甄命苦诱骗她来到这张床上,做的那些事说了出来,张氏吓得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急忙问她有没有被占了便宜,长孙贝儿红着脸摇头,接着又说:“我哥哥他一定不会死心的,我怕他还会想办法把我嫁给李二哥哥,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真的不喜欢他。”
张氏紧张过后,终于品出其他的一丝意味来,长孙贝儿之所以会被那假扮的甄命苦骗,若不是因为对甄命苦有意,岂会半夜三更跟他孤男寡女地出来,她有些惊讶,有些忐忑,小心翼翼地问:“贝儿妹妹,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坏蛋了?”
长孙贝儿闻言沉默了下来,好一会,才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幸亏房间里灯光昏暗,看不出她此时羞红得要泌出血来的脸。
张氏愣愣地看着她,似乎有些明白了,看着她好一会,才问了一句:“你想要我怎么做呢?把他让给你吗?你也知道,他是我的天,没了他我也活不成了。”
长孙贝儿吓了一跳,坐起身来,神情紧张惶恐,握着她的手说:“张姐姐,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要抢走他的意思,我没有,我只是,只是想”
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那些羞于启齿的话,见张氏误解她的意思,急得哭了起来。
张氏想起白天中午的饭桌上高士廉对她的亲切态度,看她这惊慌失措,词不达意的样子,不由地含泪而笑,“贝儿妹妹,我明白了,你要是愿意的话,那我们就做一辈子的好姐妹,像现在一样,相亲相爱,一辈子也不分开。”
长孙贝儿闻言,愣愣地看着她,一脸难以置信,显然没想到张氏竟然会这么爽快地答应,这可是要把她的相公拿出来跟别的女人分享啊,她怎么可能答应得那么爽快,没有一点犹豫,好像还很高兴似的?
看着张氏欣然答应的样子,哪有半点不乐意,登时放下了心中的担忧,紧紧搂住张氏,两人喜极而泣。
月桂楼的张氏闺房中。
甄命苦此时比面对千军万马都要紧张,脸上一副如临大敌的神情。
让他紧张的,是恢复了往日笑容,对他娇声媚语的张氏,他这几天一直在忙一件大事,一个足以让张氏目瞪口呆的大制作,也许最少也要花费一年到两年的时间才能完成。
张氏的态度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要知道这几天她给他的脸色可着实地冷淡。
她搂着他的手臂,娇声喊相公的妩媚样子让他心跳加速,好不容易保持了最后一丝理智,一脸警惕地问:“你有什么阴谋直说吧,别忘了你还在对我冷战当中,你这样搞得我很紧张,感觉像是暴风雨来临时的前奏。”
张氏噗嗤一笑,白了他一眼:“谁跟你冷战了,人家这几天只是心情不好,相公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好吗?你送给我的耳坠我很喜欢,你觉得好看吗?”
说着,她撩起鬓发,露出精致雪白的耳垂,和那翠绿的耳坠,相得益彰,美不胜收,哪能不好看,就算是破铜烂铁挂在她精致小巧的耳垂上,都能闪耀出钻石的光芒来。
甄命苦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又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道:“没发烧,也不是做梦”
张氏娇笑出声,拉着他的手,朝楼上走去,“相公,你跟我来,我有样东西给你看。”
张氏关上房门,走到他身后,双手捂住他的眼睛,轻笑道:“你闭上眼睛,不许偷看,一会我让你睁开眼睛你才可以睁开。”
甄命苦越发地怀疑,问:“娘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可千万别学电视剧里狗血剧情,给相公最后一夜的抵死温存,然后玩失踪什么的,我情愿你冷冰冰地对我,骂我没出息,我都不生气,在你面前,我就是个没出息的男人,我都认了,你别离开我,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重话说你一句。”
张氏听得噗嗤一声笑了,“你是贱骨头吗,非要人家冷冰冰地对你?”
“不贱不行啊,你这一时热情如火,一时冷若冰霜的,相公的心脏承受不起你这么折腾的,你给个痛快话吧。”
张氏笑着,嗔道:“哪有那么多阴谋诡计,你闭不闭眼,不闭我赶你出去了。”
“闭!”
“不许偷看。”
“不偷看。”
甄命苦闭上眼睛,张氏拉着他走到卧室的床边,按着他坐下,甄命苦一摸床褥,登时眉开眼笑道:“娘子,你是要考验我的心脏承受能力吗?”
张氏咯咯笑着转身进了浴室。
甄命苦果真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闭着眼,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心花怒放。
不一会,不远处响起张氏的声音,“坏蛋,可以睁开眼睛了。”
甄命苦睁开双眼,眼前是一个身穿性感黑色蕾丝睡衣的女人,俏脸润红,带着浓浓的羞意,薄薄的黑纱,还有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