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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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的是哪方面?”
“就是觉得女人就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做家务,每天除了带孩子就是伺候男人一类的。”
“这个倒没有,女人有自己的事业我觉得挺好的,再加上我现在也没有这样的经济实力,女方如果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一起分担压力,我觉得是挺好的一件事情,而且我从小没有父母,家务活基本都是自己做,我是挺乐意做家务的。”
女孩说道:“现在有你这样想法的男人不多,我最讨厌的就是那些自己没本事还抱着一堆大男子主义想法的男人,如今的社会提倡男女平等,凭什么家务活要让女孩子来干,男人就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电视看报纸?”
“呵呵,你说的这种男人现在基本已经绝迹了,现在的男人都是灰太狼,家务活全包,老婆让打洗脚水就打洗脚水,让捶背就捶背,一个不高兴,跪遥控器洗衣不算,连床都没得睡,在这一点上,我跟你有不同的看法。”
女孩哈哈大笑,看了甄命苦一眼,说:“想不到你还有点幽默感,平时都有些什么爱好?”
“喜欢游泳,上网,看电影,看书,玩玩琴什么的。”
“你还会弹琴啊,我以前我妈让我学过一阵,觉得没意思,上了几次课就没去了,挺简单的,我要学的话,现在已经上音乐学院了,可惜对学乐器没什么兴趣,你学的是钢琴还是吉他?”
“口琴。”
2 全国武术冠军?()
女孩又是一连串肆辅忌惮的大笑。
甄命苦淡淡地笑着,他发觉现在的女孩子都比他豪爽,陌生人面前也能如此奔放,反倒他显得有些放不开,过于拘谨的了。
两人又天南地北地谈了一会,女孩问,他回答,本着诚实坦然的原则,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认真回答女孩的每一个问题。
有时他也问她一些关于理想,爱好方面的问题。
女孩说她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理想什么的太不现实,太幼稚,最实际还是嫁个好老公,过上幸福生活。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聊了快一个小时,女孩抬手看了看手表,将第五根烟头摁在烟灰缸里,站起身来:“时间也不早了,就先这样吧,今天跟你聊得很愉快,你人还不错,不过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
甄命苦跟着站起来,很是诚恳地问了一句:“能冒昧地问一下是为什么吗?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知道自己有哪些做的不足的地方,好改正缺点,争取下次表现好点,没关系,你尽管说,我这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心理承受能力强。”
女孩将烟头摁在烟灰缸里,站起身来:“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提几点我的看法吧,第一,有车有房这两个基本条件是我妈再三要求的,如果连这两个基本条件都不符合,就算我同意我妈也肯定不同意,我这人最听我妈的话了,我妈要不同意,你再好再优秀我也不会跟你……”
“这第二吧,我现在的收入是三千块,择偶标准是对方的收入起码得是我的两倍以上,就算没有,也要让我看到这个希望,这才有盼头,你现在累死累活才挣四千块,还挺满足的样子,我还是喜欢有上进心的男人多一点,要知道女人都是奔蓝筹股去的……”
她说着,上下瞄了甄命苦一眼,“我刚才目测了一下,你身高不到一米八吧?我穿高跟鞋都跟你一般高了,你要是长的帅,矮点倒也没什么,可你跟帅也沾不上边,脸上还有那么大的一块疤痕,哦,没有冒犯的意思。”
“没事,你继续说。”
“最后一点也是我最在意的,我的学历是大专,我觉得我们之间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共同语言,不过你爹妈都不在了这一点我就觉得挺好,毕竟很多女孩子都不太喜欢跟公公婆婆一起住在一起的……”
甄命苦有些尴尬地笑着:“其实我也不是没有爹妈,还有个叔叔,几年前出了点事故,还在医院里躺着需要人照顾,以后要是真的结了婚,我希望她也能替我分担一下。”
“那我们就更不可能了,我连自己都照顾不过来。”女孩罗说着,朝身边的服务员招了招手:“服务员,买单。”
服务员走到两人面前问:“你好,一共是六百三十二元,请问是哪位买单?”
这时,女孩的眼睛很自然地望向了窗外,显然没有要发扬男女平等的jing神,跟他aa制的意思,甄命苦只好掏出钱包,将快要刷爆的信用卡递了过去。
结了帐,跟那女孩在餐厅门口分了手,看着她一边拨通了手机,一边说“快到了,有点堵车”,转身进了另一家餐厅。
甄命苦有些愕然,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现在的女人连相亲都赶趟,没办法,男多女少的女方市场,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转身朝公交站走过去。……
刚走几步,前面不远处传来一声“抢东西啊,快来抓贼啊!”一名穿着时髦,眼戴墨镜的女人穿着十厘米高的高跟鞋,焦急地指着那名抢包的贼跺脚尖声大喊。
一个男子手中抓着从那女人臂弯抢过来的lv手提挎包,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撞开人群,朝他飞奔过来,人群纷纷让出一条道来,畅通无阻。
从甄命苦身边跑过时,甄命苦伸出一只脚来,绊了他一下,抢包贼摔了狗啃屎,手脚也擦破了,正要站起身,却被甄命苦一膝盖压住了他的胳膊,一只手将他另一只胳膊往后一绞,痛得抢包贼大叫一声,包也被甄命苦夺了过去。
那被抢的女子跑了过来,从甄命苦手中接过包,检查了一下包里的东西,用高跟鞋踢了地上的抢包贼两脚,也没说声谢谢,转身就走,甄命苦叫住她,想让她帮忙当个证人,那女的说了句有急事,匆匆走了。
甄命苦只好让周围的人打电话报jing,围观的人一听纷纷摇头离开,这些抢包贼都是有同伙的,万一被他们盯上报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甄命苦只好一手扣着抢包贼,一手拿出手机打电话报jing。
不一会jing察来了,将两人带回了局里。
经过一番询问和调查,抢包贼被放了,甄命苦被扣留起来,原因是那抢包贼反咬一口,说甄命苦才是贼,jing察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相信谁的,后来一查两人的档案,发现抢包贼没有案底,倒是这个甄命苦,有过坐牢的前科。
于是断定甄命苦贼喊捉贼,先给拘留三天再说。甄命苦手上戴着手铐,铐在椅子上,一盏强烈刺目的灯光照在他脸上,关了三天,他没怎么睡过觉,jing察为了让他交代犯罪事实,连续用尽各种办法,包括噪音sao扰,强光照she;轮流问话,疲劳轰炸,迫使他意志崩溃,人一旦睡眠不足,是最容易屈服的。
只是局里的这些jing察也没想到,三天过去了,办法用尽,甄命苦就是死咬牙关,一口咬定自己是抓贼的。
两名jing察站在刑讯室外的单向玻璃窗边看着甄命苦,其中一人手中拿着甄命苦的前科档案,叹道:“没想到这小子还挺硬,看起来西装革履挺阳光的一个人,却是个狠角se,几年前却因致人重伤被判了五年,这小子下手可不是一般的狠啊,把他同学的命。根子连根带卵都给踢了个稀烂,把对方弄了个断子绝孙,我还从没见过这么狠的。”
另一人说:“这有什么,我在监狱里有个朋友做狱jing,重刑犯监狱,里面关的都是些杀人犯,黑老大啊什么的,听我朋友说,这小子在牢里只待了不到一年,那些黑老大们见了他就躲,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听说这小子会点硬功夫,最高纪录是在澡房里一个人挑了六个比他高一个头的壮汉,简直跟拍武打片似的。”
“真的假的?”
“这还能有假,我那朋友亲眼看见的,六条大汉,全都手腿骨折,被人从澡房抬出来,他一点事都没有,就是被刀子划了几道口子,赤手空拳收拾了六个cao家伙的大汉。”
“不会是什么全国武术冠军的吧?”
“什么武术冠军啊,我查过了,就是个孤儿,六岁的时候孤儿院被火烧了之后,他也成了流浪儿,跟着一个四十多岁的流浪汉,听说那流浪汉当过几年和尚,还当过十几年道士,不知道怎么地就流落街头,在天桥底下遇上他,看他可怜,就把他带在身边,一带就带了十几年。”
“联系上那流浪汉了吗?”
“联系倒是联系上了,现在躺医院里,就一张嘴巴会动,连说话功能都丧失了,后来跟医院里的人打听了一下,原来这小子提前假释出了狱之后一直在一家手机厂里打工,平时人倒是挺不错的,对人也和善,我看这次我们是真抓错人了。”
“头儿说了,证据不足,今天放人。”
“我看还是跟人道个歉算了,说不定人家真是抓贼英雄,我们把英雄给扣了,却放跑了贼,这传出去恐怕不太好听。”
“道歉有用要我们jing察干什么,最不需要道歉的就是我们jing察,放了他就算他走运了,还想让我们道歉,放人吧。”
3 命是真苦()
从拘留所出来,甄命苦去了趟澡堂,洗了个澡,依旧穿上三天前的那套相亲西服,上了一辆公交车。
nc医科大学的是全中国屈指一数的收费昂贵,用药最足的大学附属医院之一,来这看病的人非富即贵,看个感冒不花上万把块,都不好意思要报销凭证。
医院成立百年,迎来送往了不少社会名流,知名度颇高。
甄命苦在这间医院门口下了车,在门口的商场里买了些ri用品,走进了住院部。
住院部五楼是重症病房,如今早已经过了探视的时间,但甄命苦是个例外,医院里所有的护士几乎都认识他,见他进来,也没多阻拦。
“命苦,来啦?这几天怎么没见你呀?穿得这么隆重,又去相亲了吧?怎么样,女孩子还可以吧?”楼道里值夜班的一名护士小姐见甄命苦来了,亲切地笑着跟他打趣。
“人是挺不错的,就是没看上我。”甄命苦笑道。
“什么女孩这么没眼光,慢慢来,肯定会有女孩子懂得欣赏你的。”
“呵呵,多谢安慰,我去看看我叔。”甄命苦笑着走进了过道最后面一间的重症监护病房。
跟他打趣的护士走到护士台前,一名颇有气质的年轻女护士凑过去偷偷问:“护士长,你认识他?谁啊,怪吓人的。”
护士长低头写着药单,“他啊,六号病房的亲属,以后你看见他来,不用拦着他。”
“六号病床?”年轻女护士恍然道:“原来他就是甄命苦啊!”
护士长有些惊讶抬起头:“你认识?”
年轻女护士摇头笑道:“不认识,不过早就听医院里的人说过他,说住院部里有个高位截瘫,脑部严重受伤的重症病人,奇迹般地活了五年,都是靠一个年轻人每天给他灌食,给病人换洗,端屎端尿维持下来的,我一直就想见见他这个人的,没想到上班第一天就让我遇上了,护士长你好像跟他很熟啊,跟我说说这个人呗。”
“你打听人家的私事那么清楚干嘛?”
“人家好奇嘛!”
护士长放下笔,笑着说:“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十多年前我就已经认识他了,当年我刚进这家医院当实习护士,上班第一天就接了一个被重度烧伤的小男孩,连同一起被送来医院的,还有一个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首,听说是孤儿院的院长,为了抵。制拆迁,浇了汽油点火**,结果这孩子看见院长身上着火,哭着上去给院长拍火,还紧紧地抱着她,别人怎么拉他都不肯松手,最后院长被活活烧死了,他也被重度烧伤,幸好抢救得及时,保住了命,不过脸上却留下那块疤。”
“当时我就觉得这孩子挺可人疼的,你想想,三度烧伤啊,那痛苦连成年人都忍不住大哭大号的,一个六岁的小孩子,就是咬着牙不哭,问他为什么不哭,他说他哭的话,院长会笑他不坚强,每次打完针都要问一句院长为什么不来看他,看得人心里别提多难受,一眨眼的功夫,都已经长这么大的小伙子了。”
年轻女护士好奇地问:“他叔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哎,还不是豆腐渣工程,他六岁时起就一直跟着他叔住在天桥底下,五年前天桥被违章超载的货车给压垮了,睡在天桥底下的流浪汉被压死十几个,幸亏他当年在工地上做小工,没有回去,不然估计连他也被搭进去了。”
护士长说着,叹了一口气:“他叔被送到咱们医院时,已经快不行了,医院的制度你也知道,不预交押金也不给做急救手术,当时他才十七八岁,也不知道从哪里凑来的两万块钱,交了医院的抢救费用,这才保住了他叔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