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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艳隋-第190部分

小说: 艳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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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的!”

    陆从典哭道:“宇文姑娘,这事真的不能怪我啊,自从朱粲在你相公的宴会上见识过你的掌上舞之后,对你一见倾心,想得到你,你相公又死活不肯将你献给朱粲,朱粲这才找了个借口将你相公下狱,以朱粲的性格,他想要的东西一定会不择手段弄到手,我为了活命,才不得不听他的命令,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宇文晴气得浑身发抖,忘记了压低声音,怒斥一声:“胡说!若不是你为了讨好朱粲,向朱粲揭发我相公,我相公根本不会让我在宴会上跳舞!相公一家也不会惹来杀身之祸,今天我要替我相公报仇,将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一刀一刀生剜了,让你也尝尝我相公当年所遭受的酷刑,挖你的心出来看看,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

    宇文晴喝骂着,手中的匕首朝陆从典大腿上划去,登时在他的大腿上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陆从典受痛,忍不住大声哭嚎起来,“快来人,救命,救命啊!宇文晴要杀我!”

    门外的护卫听见动静,撞破房门,冲了进来。

    一旁的甄命苦叹了一口气,身形闪动,手中的麻醉针连珠似地发射,一针一个,例不虚发。

    眼看着涌进来的卫兵一个个倒下,陆从典眼中露出绝望之色,大腿和手臂传来的彻骨疼痛让他破口大骂起来:“你这个疯女人,活该被朱粲玩弄,颜愍楚暗地里把你卖了,你还一心要为他报仇,可笑可悲的疯女人,你就是个男人的玩物,还以为自己是他的宝贝疙瘩,你知道颜愍楚在牢里的时候为了活命背着你跟我说了些什么吗?”

    宇文晴停下手,此时的她脸上溅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让她苍白惨淡的俏脸显得有些惊悚。

    “说什么?”

    “他让我跟朱粲说,他愿意将你献给朱粲,求朱粲放过他们一家人,难道他没有告诉你吗?他还答应将你送给我玩一个晚上,你记得那天你醒过来的时候躺在朱粲的床上吗,其实在那之前我已经玩过你了,你可真是天生的骚娘们,紧得我刚进去就一泄如注,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哈哈哈,就算杀了我,你也是我玩过的烂女人,永远也改变不了啊——”

    陆从典发出一声惨叫,宇文晴的匕首狠狠地朝他身上的那玩意划去

    甄命苦这时已经将三十几个卫兵收拾完毕,其余的人见他如鬼神般的手段,全都吓得缩在门外,不敢再冲进来。

    他一直在旁边默默地看着宇文晴严刑拷问,也不出手制止,听到两人这些对话,已经大概明白了怎么一回事,看了神情凄然愤怒的宇文晴一眼,叹了一口气,转身朝门外冲了出去。

    等他收拾完门口被吓破了胆的卫兵,浑身血迹地回到屋子里时,陆从典已经死了,身上已经没有一片完好的皮肤,脸上带着临死前疯狂嘲弄。

    匕首插在他的心窝里,身下一滩血迹和从他身上割下来的那坨丑陋的玩意。

    宇文晴已经晕倒在地上,躺在血泊中。

    他走到她身边,将她拦腰抱起,扛在肩上,出了门去。

    白河边,宇文晴对着江面,哭得声嘶力竭,甄命苦蹲在江边,清洗着身上的血迹。

    这些年来,身为暗卫大将军的他南征北战,看惯了生死,早已练就了如铁石般坚硬的心肠,可听见宇文晴声音沙哑地哭喊着“相公你为什么要骗我”时,还是忍不住有些恻然。

    宇文晴哭了足足半个多时辰,直到声音嘶哑,无力再哭,才软软地倒在河岸上。

    甄命苦怕她冻着,脱下身上早已被河风吹干的外衣,披在她身上。

    宇文晴却毫不领情,拨开他的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沙哑着声音说:“你放心,我还死不了,你娘子也暂时死不了。”

    甄命苦一时无语,说实话,他还真是怕她看不开,连累了张氏,虽不知道她的话是真是假,但事关张氏的性命,他宁可信其有,也不敢信其无。

    宇文晴见他脸上神色,哪还不知他心里的想法,眼中闪过一丝悲愤之色,冷笑一声,站起身来,踉踉跄跄地朝远处走去,单薄娇小的身影却显得那么孤独,形单影只地消失在夜幕里。

    回到住所时,守卫告诉他,张氏从晚饭时间就在屋里等他回来吃晚饭,等了好几个时辰了。

    他推开门,发现桌上的饭菜丝毫未动,早已经凉了,张氏趴在桌子上睡着。

    他走到她身边坐下,看着她娇艳的容颜,脑海中突然涌起一个奇怪的想法,假如有一天他也被人害死了,这个傻妮子是不是也会像宇文晴一样,不惜一切,忍辱负重多年,就为了有一天能找到机会为他报仇?

    其实不用想他也能猜到答案。

361 朱粲的密室()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在她耳边轻声道:“小懒鹅,醒来吃饭了。”

    张氏睁开惺忪的美眸,见他坐在面前,眼中闪过一丝欢喜,直起身伸了大懒腰,曼妙婀娜的曲线毕露,诱得她的男人眼神像狼一样发亮垂涎三尺恨不得扑上来之后,才喜滋滋地白了他一眼:“坏蛋,为什么去那么久,宇文晴又让你做什么坏事了?”

    “杀人,说出来怕吓着你。”甄命苦笑着说。

    张氏愣了一愣,以为他在开玩笑,“不说就算了,你肚子饿了吧,我去帮你把菜热一下。”

    她刚要起身热菜,甄命苦拉着坐在他腿上,搂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看着她问:“鹅鹅,假如有一天相公被人害死了,你会为相公报仇吗?”

    张氏微微一愣,接着妩媚一笑:“癞蛤蟆不害别人,别人就要烧香拜佛了,谁敢来害你呀?”

    似乎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皱着鼻子在他身上嗅了嗅,狐疑问:“什么味道?你去哪里了?不洗干净不准你上床。”

    甄命苦笑了,不答反问:“娘子,你知道宇文晴以前有个相公吗?”

    张氏感觉他跟平时有些不太一样,闻言点了点头:“恩,以前听赵姐姐提起过,说宇文晴十五岁那年,赵姐姐将她灌醉,送给了一个叫颜愍楚的南阳豪族陪夜,后来被他花重金赎出了百花楼,做了他的小妾,不过后来不知怎么又回到了百花楼,成了百花楼的花仙子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甄命苦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轻描淡写地跟她说了,隐瞒了细节,但其中的血腥恐怖,张氏还是感觉到了一些,听他说完整件事的经过,惊得久久合不拢嘴,好一会才问:“你是说她相公偷偷地把她送给了陆从典和朱粲,却故意瞒着她,结果她被陆从典和朱粲污了身子之后,她却还被蒙在鼓里,一心想要为她死去的相公报仇吗?”

    甄命苦感叹道:“好像是这样的,哎,女人发起狠来,真的很可怕。”

    张氏恼怒地拍打了他肩膀一下:“癞蛤蟆,你胡说什么呀,晴妹妹这么可怜,你们男人才可怕,把晴妹妹害成这样,就算杀了他们也不为过!换了是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甄命苦无奈道:“这回又改口了?你忘了是谁害你喝下尸蛊毒的吗?你这叫好了伤疤忘了疼,对敌人的同情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她可没对你相公留过手,我屁股现在还隐隐作疼呢”

    张氏从他身上挣脱出来,瞪了他一眼,恨声道:“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晴妹妹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说她的坏话,她打你也是你活该,谁让你不问缘由,不明真相就打她的,你还诬陷她放毒蛇。”

    甄命苦一脸委屈:“我这都是为了谁呀?好像某人不久前还说她恩将仇报,可恶至极的,这会怎么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你考虑过相公的立场吗?我比窦娥还冤呐!六月飞霜啊!”

    张氏不再理他,端着饭菜出了房门

    陆从典惨死在府中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朱粲的耳中,朱粲勃然大怒,下令追查真凶,奈何所有陆府中所有见过凶手的人都已经被刺客一刀毙命。

    刺客身手高明,出手狠辣,让一向以凶残著称的朱粲也为之震惊,陆从典之死,对他触动很大。

    陆从典自从投了朱粲,为虎作伥,坏事做尽,仇家满南阳,不然也不会满府布满巡逻了,是谁杀的他,根本无从猜测。

    朱粲得知刺客是从屋顶破屋而入刺杀陆从典之后,立刻让人在宫中加强了警卫,几乎三步一卫,连宫殿的屋顶上也安排了巡逻哨兵。

    为了防止刺客从地底打洞进来,他还在寝宫的地板上铺上了铁砖。

    如此一来,刺客就算本领通天,也难潜入宫中,乘他睡着的时候下手,他便能高枕无忧。

    他还让人在南阳城各处设置关卡,搜查一切来往的可疑人物,每天都能抓到几十名疑是刺客,都被投入了大牢,待来日青黄不接之时,杀了充当军粮。

    一时间,南阳城草木皆兵,人人自危。

    这天晚上,与众大臣宴饮之后,朱粲回寝宫睡了,睡到半夜,突然惊醒过来,一声冷汗,竟是梦到自己被敌军所败,仓促逃亡,结果被部下背叛,抓了送到敌军营地,活活剁成了肉酱,撒入江中喂了王八。

    他倒不怀疑他的那些亲信,他们都已经喝下他的尸蛊毒,包括宇文晴和甄命苦在内,一共有十几个人,一旦他朱粲身死,这些人也定然活不了,他们保护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派人来刺杀他。

    他觉得一定是前几天陆从典被刺客凌迟的事触动了他,这才让他做了这种噩梦。

    他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宇文晴,这个女人最近虚弱得连拿刀子的力气都没有了,自从她回到南阳后,他几乎每天晚上都让她侍寝,在她身上发泄的时候,她连吟呻的力气都没有,如死鱼般任由他摆布,没几天就已让他兴致索然。

    尸蛊在短时间内虽然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可是如果长期留在体内的话,对人体是会造成致命伤害的,算起来,尸蛊已经在宇文晴体内逗留了三年,深入五脏六腑,就算现在给她服下解药,也已经回天乏术,时日无多。

    他一向多疑,哪怕是自己的女人,也从不让她们在自己的房间里过夜,睡在他的身边,只不过这个宇文晴最近表现得还算忠心,再加上她时日无多,他这才让她侍寝之后呆在他的寝宫,以示恩宠。

    虽然这样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死在尸蛊之毒中有些可惜,不过对他来说,女人始终不过是个玩物,想到待他日入主洛阳,洛阳百花楼的那些花仙子们还不都成为他的禁脔,他就忍不住一阵激动,光是一个张氏就已经让他心痒难耐了。

    他突然想起尸蛊解药来,这可是关系到他身家性命的东西,他体内的尸蛊母虫每隔一年就会排出大量虫卵,这些虫卵残留在体内,分泌出的毒素对身体的伤害是永久性的,如果不及时用药物控制这些虫卵排出体外,连身为母体的他也难免受到损伤。

    他从床上偷偷爬起身,喊了宇文晴几声,见她睡得死沉,放下心来,下了床,走到一旁的书案前,将脖子上挂着一根金钥匙取下,打开了其中一个抽屉的金锁,将抽屉拉了出来,里面是一个龙头玉雕,他有规律地左右转动了龙头几下。

    一阵机括转动的声音从龙床的背后传来,只见龙床背后的墙壁缓缓露出一丝缝隙来,渐渐打开了一扇门大小的通道,一条通往地下阶梯,他将抽屉重新合上,走向这扇门,进了通道中。

    密室门重新关上。

    这时,原本在沉睡中的宇文晴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神明亮,哪有一丝睡意。

362 兵临城下() 
几天后,从城外传来战报,晋阳李家父子屯兵灵石郡,兵逼宋老生镇守的翟邑,河东的蒲州竟在一夜之间聚集了一支上万人,装备精良的奇兵,由李渊的大公子李建成率军,与李渊和他的儿子李世民所率领的李家军互为响应,南北两面夹击翟邑,宋老生无力抵挡,兵败身亡。

    李渊兵分两路,一路继续攻打大隋名将屈突通镇守的运城,一路则从河津渡过黄河,攻下屈突通部将桑显和镇守的潼关。

    到达长安城下的时候,长安城南的鄠县一队神秘的人马顺势揭竿而起,几日之间聚集了几万兵众,个个装备精良,训练有素,与李渊和他二公子李世民里应外合,长安无将可用,李渊和他的二儿子仅用三日便破了长安城,李渊入主长安,拥杨侑为恭帝,改元义宁。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蒲州和鄠县那两支出其不意的奇兵,与李渊里应外合,一个多月的时间便攻下了长安城,堪称奇迹。

    李渊攻下长安后不久,马不停蹄,挟大胜余威,命李渊堂兄之子李孝恭为行军总管,率五万精兵,直接往东南而来,经由商洛郡,丹凤郡,西峡郡,如摧枯拉朽般,周围饱受朱粲军戕害的百姓纷纷响应,一路横扫朱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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