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隋-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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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要相信你了。”
宇文晴笑了起来,眼中却带着恨意,“看见我身后这些人了吗?”
甄命苦笑道:“看见了,都长得挺漂亮的,不会是你找来服侍本将军的吧?”
宇文晴怒极而笑:“你要说是服侍你,也无不可,她们为了你,可是好多天没洗过澡,没换过衣服了。”
“这么重口味?”
350 失节事小()
“乘现在还笑得出来,尽情的笑吧,一会有你哭的时候,”宇文晴恨声说着,回过头对这些宫装女子命令说:“都脱下来吧。”
甄命苦一脸不解地看着她们,见她们全都坐了下来,从脚上脱下一只只泛黄的白袜子,拿在手上。
宇文晴朝他身后的狱卒使了几个眼色,几名狱卒会意,押着甄命苦走到一个大木箱前。
“给我进去!”
宇文晴一脚踢在他屁股上,他登时一个踉跄,摔进了箱子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阵铺天盖地的袜子如下雨般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将他深深地埋在里面
嘭——
眼前一黑,箱子盖上了。
紧接着,一股汗臭脚臭袜臭涌入他的鼻孔中,他只感觉脑子嗡地一声,一口气没喘上来,熏晕了过去
甄命苦最后一次醒来时,他也不知道自己被熏晕过去多少次,感觉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自从进了百花楼当护院以来,身边有太多的美人簇拥环绕,她们身上都是幽香四溢的,令人心旷神怡,从来没有想过,女人的袜子,竟然也能臭得如此鬼哭神嚎,日月无光的地步。
幸好,入咸鱼之肆,久不闻其臭,经过嗅觉渐渐地麻木,他渐渐习惯这种折磨,他自认对酷刑的承受极限非同一般,可依然没料到世界上竟然还有人想出这种酷刑来。
他想起环儿对他的警告,得罪女人的后果,果然很严重。
当他被人从箱子里捞出来时,已经是晚上时分,他被关在箱子里熏了一天,连咸鱼都没他身上的味道重,连呼出的口气都有了臭豆腐的味道。
宇文晴离他远远地站着。
甄命苦看着她,无奈道:“你的仇也报了,该把我放了吧?”
“哼,还差得远呢,记得上次你打我吗?”
甄命苦一脸警惕,“你还想怎样?”
“我想怎样,一会你自然就知道。”
宇文晴拍了拍手,两名奴婢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分别拿了一根带着倒刺皮鞭和两个盘子,一个盘子里盛的是剁碎的辣椒,另一个盛的是盐巴
一种不祥的预感再次涌上甄命苦心头。
果然,宇文晴拿起鞭子,在装满辣椒水的盘子里蘸了蘸,走到他面前。
辣椒的呛鼻气味让他意识到,这辣椒绝对是超级野山椒。
宇文晴笑了,娇俏动人,在他眼中看来,却显得异常可怖。
她问:“你还有什么话要交代的吗?”
甄命苦想了想问:“我现在道歉求饶还来得及吗?”
宇文晴将鞭子凑到鼻端嗅了嗅:“来不及了,上次你打我多少下,我都记着,今天加倍偿还,你喜欢吃辣的还是咸的?都试试好了。”
说着,蹲下身,开始动手解起他的裤腰带来。
甄命苦脸色大骇,“我可不记得有脱你的裤子吧?你一个姑娘家,脱男人的裤子像话吗?”
宇文晴语气中带着不屑:“被我脱过裤子的男人比你撕掉你娘子的衣服还多,再说了,不脱你的裤子,怎么能让你知道伤口上撒盐的滋味?”
说话间,她已经褪下他的裤子,眼睛朝某处瞟了一眼,说了句“也不过如此”,连眼也不眨一下,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将他翻了个身,让他俯趴在地上。
甄命苦已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急得大声嚷道:“宇文姑娘,你别忘了,当初你躺在床上发高烧,是我带你去孙氏医馆给你治疗的,你那天倒在码头上,也是我抱你回芍药楼的,你求我带你来南阳,我二话不说就带你来,我对你可是仁至义尽啊,就算我曾经有冒犯你的地方,你也应该看在你张姐姐对你一片真心的份上,你可不能以怨报唔唔唔”
宇文晴已经不耐烦地脱下脚上的一只绣花鞋,塞进了他嘴里,她的绣花鞋对他的大口来说,显然小了些,还不够他塞牙缝的,见他口中还能漏气,又脱下一只脚上的白袜子,塞进他的口中,总算是填结实了。
噼啪——
鞭子在空中抽动的声音响起,甄命苦虎躯一震,菊花一紧。
耳边响起宇文晴如魔鬼般的清脆娇笑:“没想到你还挺结实的,可得绷紧了,我看要打烂这厚肉垫子起码要一百鞭以上才行!”
房间里传来鞭子抽在臀肉上的声音和甄命苦痛苦嗯嗯哼唧
“哎哟!娘子轻点”
甄命苦趴在牢中的稻草堆上,光着血淋淋的臀,叫得比受刑时还要凄惨。
张氏坐在他的身边,温柔无比地将他臀上的倒刺给拔出来,每拔一支,甄命苦便发出夸张的杀猪般嚎叫,惹得她掩嘴偷笑个不停。
好不容易清理干净,敷上清凉的伤药膏,甄命苦这才感觉舒坦了一些,回头见她脸上有些幸灾乐祸的娇媚笑容,恨得牙痒痒的。
“娘子,我这伤都是为你挨的呀,你还笑,有没有良心啊。”
张氏咯咯笑着:“为什么要怨我呢,又不是我打你的。”
“这个女人绝对有严重心理问题,对男人有仇视。”
“她还算不错了,打了你还能给你送来金创膏药。”
甄命苦忿然道:“好什么好,不知道她后面还有什么阴损招等着我呢,这世界上恐怕也只有这种心理变态的女人才会想出用女人臭袜子熏男人这种点子,还说什么脱的男人裤子比我撕过你的衣服还多,女人耍起流氓来还真是什么都说得出口啊。”
张氏笑得花枝乱颤,丰满的**颤巍巍地诱人至极,弄得甄命苦臀伤未愈,色心又起,忍不住伸手揽她的腰肢,却被张氏发觉了他的企图,敏捷地躲到一边,嗔道:“坏蛋,你伤还没好,又想做什么?”
“我受伤了,想抱抱你,想要娘子你安慰我。”
张氏眼中闪过一丝调皮:“你要是坐得起来,我就让你抱。”
甄命苦回头看了看淌血的臀部,一脸沮丧,“那还是算了。”
张氏笑着走了过来,坐在他身边,让他枕在她的大腿上,甄命苦深吸了一口气,感叹道:“这才是天堂啊,如果天天能枕着娘子的美腿,闻着娘子的香气入睡,就算一辈子坐不起来也值了。”
张氏娇笑道:“胸无大志的男人,你就不能有点男子汉的气概吗?让你的部下看见你这样,你暗卫大将军的威严可就扫地了。”
“能在娘子香怀里沉醉,威严扫地又何防?”
张氏正笑着,肚子突然咕噜噜地叫了几声,甄命苦愣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她羞窘的俏脸,问:“娘子,你几天没吃东西了?”
“两天了,只喝了水,相公,我肚子好饿。”
甄命苦沉默了片刻,突然转过头朝监牢外的狱卒扯开嗓子大喊:“告诉宇文晴,本将军要向楚王投诚,我娘子肚子饿了,赶紧开饭,失节事小,我娘子肚子饿着事大!”
张氏笑得越发开心了。
351 屈尊一降为红颜()
张氏扶着甄命苦坐在酒席边专门为他所设的软垫上,甄命苦好不容易坐下,朝坐在上首的朱粲拱手道:“多谢楚王赐坐。”
朱粲笑道:“本王听说暗卫大将军已经想明白了,愿意效忠本王?”
甄命苦笑道:“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身家性命和妻子的安危都在楚王手中,我若再不识相,下次恐怕就不是坐在这里跟楚王说话,而是跪着了,承蒙楚王留我和我娘子一条性命,楚王但有所命,臣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朱粲哈哈大笑:“好好好,本王最是赏识你这种聪明人,来人啊,给甄将军和他夫人上酒菜。”
酒菜端了上来,都是些鸡鸭鱼肉之类的,张氏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却不敢动筷,这几天她只是吃了一些甄命苦给她熬的鲤鱼粥,早已饿得头昏眼花,但却依然不敢吃朱粲这里的任何东西。
甄命苦先尝了尝几样,这才给她夹了个鸡腿,说:“娘子,放心吃,你连楚王的尸蛊虫卵都已经吃下肚子里去了,还有什么不能吃的,不是饿了吗,先吃饱再说。”
张氏这才放心下来,紧紧依着甄命苦,抛开了心理障碍,大口大口吃起来,看她的样子,显然早已经饿坏了,这几天来的接连变故,让她的心志变得坚毅了不少,没有了当初恶心难受的感觉。
朱粲盯着她,眼中闪动着像狼盯着猎物一样光芒,他现在有些明白甄命苦为什么会为了这个女人投降了,在牢里关了几天,这个女人毫不显颓态,依旧清丽动人,气度优雅,若不是有用得着甄命苦的地方,依着他的脾气,哪管甄命苦效不效忠,先将她享用了再说。
张氏只顾着吃,不敢看他,桌子下的一只手紧紧抓着甄命苦的手。
甄命苦回过头,若无其事地朝朱粲笑道:“多谢楚王不计前嫌。”
朱粲这才将目光从张氏身上移开,哈哈一笑:“计不计前嫌还得看甄将军对本王有多大的用处,你若是浪得虚名,只怕最终难免要成为本王盘中餐,你的女人会变成本王的女人。”
甄命苦识趣地说:“臣明白,这次来见楚王,除了向楚王你投诚之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跟楚王禀报。”
他的语气诚恳,态度转变之迅速,连一旁的宇文晴也不由地有些愕然。
朱粲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喝下他尸蛊酒的人,唯一的活路就是效忠他,甄命苦是聪明人,会作出这种选择并不奇怪,闻言笑道:“甄将军有话不妨直说。”
“臣在洛阳,与那王世充一向不和,如今王世充已牢牢控制了兵权,臣就算不效忠楚王,也断然不会再蠢得回到洛阳成为王世充砧板上的肉,臣略懂相人之术,昨天夜里在牢房中仰望星空,夜观星象,发现有一帝王星落于洛阳南方,正是南阳所在,心知必有圣君降世,如今见楚王样貌天圆地方,庭额饱满,有帝王气象,将来必成大业,
所以这才改变主意,向楚王投诚,龙门镇是皇泰主封赏给臣的封地,经过我夫人这半年来的全力经营,积攒了不少物资钱粮,另外还有能装配上万人的武器盔甲,臣投效楚王,无寸土之功,心想将之献给楚王,也算是臣略表忠心。”
一旁的张氏听到甄命苦自称略懂相人观星之术时,又形容朱粲那猪头是天圆地方,天庭饱满的帝王之相,差点没将口中的饭笑喷出来,他这个人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无赖,哪里懂得什么相人之术,胡说八道倒是真的。
朱粲却不管甄命苦是不是真的懂什么相人之术,有人说他有帝王之相,总是一件开心的事,闻言大喜:“能得将军倾力相助,本王如虎添翼矣!”
甄命苦笑着说:“为了不让杨侗和王世充起疑,臣斗胆请求楚王暂时不要将臣投诚的消息散布出去,臣好乘机将龙门这半年来积累的物资借机运送到南阳,神不知鬼不觉。”
“便依将军所言。”
甄命苦又说:“臣在城外还有一千人的暗卫军护卫队,如今既然已经投效楚王,臣这些儿郎们也自然跟臣一起加入楚军,听从楚王差遣。”
“好好好!甄将军果然是英雄人物,做事果断敢当,识时务,不拖泥带水,待明日上朝,本王封你为邓国公,你与你的暗卫军就编入本王的亲卫中,甄将军任本王兵部侍郎,若有立功表现,再行擢升。”
甄命苦感恩戴德道:“谢楚王!臣这就修书一封,派人连夜赶往龙门,一来是希望在王世充尚未巩固势力之前,能将龙门的物资偷运出城来,二来是为了掩王世充的耳目,让他以为楚王已经同意与他联盟,他如今忙着对付瓦岗军,无瑕南顾,楚王正好乘机发展壮大,以图来日入主洛阳。”
朱粲听完他这一番话,哪还有怀疑,大笑道:“来人,笔墨伺候。”
待甄命苦写好了书信,朱粲过目了一遍,除了字迹丑陋之外,句法倒还算通顺,并无不妥,便让人送出城去,交给城外的护卫将军,让他差人送往龙门镇的管事。
张氏吃饱后,始终不发一言,默默地坐在酒席上,盯着一旁的宇文晴,眼中带着敌意。
宇文晴全然不将她的敌意放在眼里,木无表情。
甄命苦与朱粲在一旁谈论正酣,甄命苦对洛阳的种种优势和弱点了如指掌,颇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意思,为朱粲谋划出一幅入主洛阳后该如何挥霍享乐的美好画卷,听得朱粲龙颜大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