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隋-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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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怎么了?”
“你们在这守着,不管是谁,敢闯入府中者,先拿下再说!”
“是!”
甄命苦出了将军府,吹了声口哨,红如烈火的踏血便从一旁的马厩中飞奔出来,他矫健地翻身上马,策马飞快往洛阳的方向奔去
凭着踏血的脚力,甄命苦只用了半个时辰就回到了洛阳的红杏别院。
他连面具都没来得及戴上,就匆匆冲入月桂楼,噔噔噔跑上三楼,气喘吁吁地四处寻找张氏的影子,终于在练舞房中找到了张氏。
他大松了一口气,顾不上那么多身穿武服的丫鬟们在场,走上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张氏哪想到他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出这种亲昵的举动,不由地羞红了脸,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地抱着,她也不敢用他教的防狼三式对付他,这么多天的特训,她这几招练得可熟了,刚刚还在教她的那些姐妹们,若是此时使用,保证能让这个轻薄她的大色狼吃不了兜着走。
她抬头一脸莫名其妙地望着他,红着脸低声嗔道:“坏蛋,你怎么了?快放开我!没看见那么多人在吗?”
甄命苦这才放开了她,神情紧张地问她有没有受伤。
张氏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不解:“怎么了?你不是在龙门镇抓劫匪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甄命苦不答,伸手在她胸前捏摸了几下,丝物柔滑,柔软异常,掌心明显感觉到了顶端凸起处,心中不由地一荡,这妮子竟然没有穿任何内衣。
张氏却如触电般愣在那里,全然不知这男人发什么神经,等她回过味来,一脸气恼地拍去他的手,她哪能想到这个男人竟会这么不顾场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轻薄她,恼道:“臭无赖,你到底要干什么!”
甄命苦哪顾得上她什么感受,急忙问:“鹅鹅,你的内衣呢?怎么没穿?”
此时张氏身后的那些丫鬟们早已见状全都掩嘴偷笑,悄悄地从后门离开了,并帮两人掩上门。
张氏越发地羞窘苦恼:“你从龙门赶回来就是问我为什么没穿内衣吗?没穿当然是洗了在阳台上晒着啊。”
“你去看看还在不在阳台上。”
张氏见他不像是特地赶回来轻薄她的,一脸不解地盯着他看了一会,转身出了舞房,朝她卧室的阳台上走去
不一会,她便急冲冲地跑回来,“相公,你送给我的内衣不见了!”
甄命苦此时已明白这是一个陷阱,对方故意支开他,好乘机到暗卫大将军府劫人,不过幸好张氏并没有被他们劫持,万幸中的大幸,不过对方既然能偷走张氏的内衣,若要伤害张氏,那也是易如反掌的事。
自从他成了这暗卫大将军之后,就一直担心自己的身份会给她带来危险,这才一直以甄护院的身份在她身边,不让别人知道她是他的弱点,这也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可对方显然已经知道张氏跟他的关系,沉着脸说:“被人偷了。”
张氏恨恨道:“被谁偷了?太可恶了,连内衣都偷!”
甄命苦摇了摇头:“还不清楚,我现在要赶回龙门一趟,一会我会让小罗来月桂楼住几天,在我没回来之前,千万不要随便外出,实在有事要不得已要出去,最好让小罗随身跟着,知道吗?”
张氏见他神色凝重,也谨慎起来,也不多问,乖巧地点了点头:“恩,相公,你也要小心点。”
甄命苦忍不住又将她搂在怀里,细细地品尝了她的香唇一番后才放开她,千叮万嘱让她小心,这才飞快下了楼,出了月桂楼。
甄命苦赶回龙门镇的暗卫大将军府时,已经是晚上八时左右。
刚进门,便听见里面传来哎呦之声此起彼伏,他脸色大变,冲进门去,但见暗卫大将军府的大庭院总,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十名暗卫队员,身上都受了伤,捂着伤口躺在地上哀声叫嚷。
甄命苦冲到其中一名暗卫队员身边,蹲下身将他扶起,急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这人见是甄命苦,忍着剧痛,将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
原来,甄命苦离开后,一名身穿黑衣,头戴黑纱斗笠的刺客乘着天黑,冲入暗卫府中,如入无人之境,手中一把如灵蛇般的恐怖软剑,招招见血,更能封穴,几十名暗卫队员连对方什么样子,是男是女都没弄清楚,就已经着了对方的倒,受伤倒地,连握住武器的力气都没了。
接着对方冲进了暗卫府中救走了数十名被绑的劫匪,那些被救的劫匪本要将暗卫府一把火烧了,却被那名黑衣刺客给制止了,直到她出声,暗卫队员才知道这个一人挑了暗卫府中几十名暗卫好手的刺客,竟然是一位声音如此动听的女子。
“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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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 口技高超()
甄命苦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些暗卫队员虽说只是刚成军不久,身手不算高明,可对方只是一个女子,却将他们全都不伤性命地撩倒了,这种事若不是亲眼所见,说出去都恐怕没人信。
他扫了一眼躺在地上呻吟的暗卫队员,“你们怎么样,能自己包扎伤口吗?”
“将军放心,对方只是伤了我们的手脚筋骨,并没有要取我们性命的意思,包扎一下就没事了。”
“她离开多久了?”
“已经半个时辰了,他们身上都受了伤,骑着马恐怕逃不远,将军千万不能一个人去追,这个女刺客实在太危险了”
没等这暗卫队员说完,甄命苦吹了一声口哨,踏血飞奔过来,他翻身上马,朝对方离开的方向狂奔而去
凭着踏血过人的脚力,一个时辰之后,甄命苦终于在洛阳城北邙山的一条林间小道追上正在往北逃的一小队人马。
听到踏血的嘶叫,所有人勒住缰绳,一脸吃惊地回过头来,入眼的一人一马,马身如火,神骏无匹,马背上的人一身戎装,脸色沉静,身上银白的盔甲在月光中显得清寒冷冽。
他脸上的疤痕丝毫没有让他失色,反而让他看起来多了一丝坚毅冷酷的气质。
踏血烦躁地踢踏地地面,扬起阵阵灰尘。
“是甄命苦!”
对方人群中发出一真骚乱,一名黑衣斗笠的女子排开众人,策马走到众人面前。
通体雪白的骏马,一袭黑衣的女子,头戴黑纱斗笠,虽看不清她的容貌,却能从她曼妙婀娜的身姿看出她是一名女子。
引起甄命苦警惕的,是她腰间那把如腰带一般缠绕在她盈堪一握腰身的软剑,根据那些受伤暗卫队员的描述,她就是凭着这一把软剑,单枪匹马挑几十名暗卫队员,毫发无损地带着几十名劫匪离开暗卫大将军府的。
这是一个智计多端的女人,一个能将男人踩踏在脚下的女人,一个看似娇柔,却能以区区女子之身统领这么多彪悍劫匪的女人。
“你就是三小姐?”
甄命苦盯着她。
对方并没有回答,回过头对身后的那些人低声说了句:“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按原计划进行!”
她的那些手下明显的犹豫了一下,却不敢违抗她的命令,齐声领命后,骑马飞快离去。
甄命苦倒是不着急,擒贼擒王,只要能将这个武艺高强的三小姐抓住,将对方连根拔起只是时间问题,至于她口中说的计划是什么,抓到她之后严刑逼供,自然水落石出。
若论活捉人,这世上还有谁能比得上他这个拥有秘密麻醉暗器的暗卫大将军。
他倒不急着动手,笑着说:“我倒想是看看是什么人敢偷我娘子的内衣,等我抓住你,非剥个精光让马驮着在洛阳大街上游街示众不可。”
对方显然并不没有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咯咯娇笑了起来,接着嗓音变得有些低沉:“我乃是大名鼎鼎的暗卫府大将军甄命苦,你这个冒牌货还不快快下马受降!”
她的声音突然变成了男人的声音,模仿得惟妙惟肖,竟然是个深谙口技的女子。
甄命苦登时头疼了起来,对方不但武艺高强,而且伪装技巧出色,想要知道她的身份,恐怕只有擒下她一途。
他的手微微抬起,只听见细微的暗器破空声响起,对方突然拔出腰间的软剑来,叮叮几声,竟被她一剑挡下了三根暗器麻醉针。
“卑鄙,亏你还是暗卫大将军,对付一个弱女子,竟然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不过你若以为这种伎俩能伤我,可就大错特错了”
甄命苦嘿嘿一笑:“谁说我要伤你了?”
对方闻言一愣,接着她身下的白马竟站立不稳,软软地跪倒在地,轰然倒地,幸亏她反应敏捷,从马上跳下,这才没有被马给压在身下。
她回过头盯着甄命苦,虽然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却不难猜测她此时惊诧的样子。
她声音中带着无比的惊讶:“你这是什么暗器?”
甄命苦翻身下马:“这是本将军独家秘制的**针,只需要扎上几针,就算是马儿,也得乖乖睡上一会,如今没了坐骑,看你怎么逃!”
对方闻言愣了一愣,眼中闪动着感兴趣的神光,接着咯咯娇笑:“谁说我要逃了?我还想要你这些**针制作秘方呢!再说,不是还有你的马吗?”
说完,手执软剑,身形如鬼魅般朝他冲了过来。
甄命苦暗笑,想骑他的马?踏血若是这么容易被人被人骑上去,他当初在突厥的时候也不用被摔得骨头都差点散架了。
不过也有例外的情况,比如张氏,它就一点也不排斥,似乎对美人,它都甘于成为坐骑。
刚交上手,甄命苦便明白了那些面对千军万马都未曾败过的暗卫队员为什么会败在这个女人手中了,这使的哪是剑,根本就是一条吐着毒信的花蛇,无孔不入,角度刁钻古怪,防不胜防。
没一会,他身上的盔甲片便被她一块一块地挑落,散落了一地,而他的刀却始终没碰到对方一下。
对方似乎察觉出他留有余力,避开要害的意思,手中的剑不停,娇笑道:“没想到暗卫大将军竟然还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呢,不过你要再不尽全力,我的剑可就要划破你喉咙了。”
甄命苦笑着:“美人儿剑法虽然精妙,可想要杀我,怕是没这么容易。”
对方咯咯娇笑:“油嘴滑舌,谁说我要杀你了,我只是想把你的手脚筋挑断,让你这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只能让你娘子伺候你一辈子,啊,差点忘了,听说你娘子已经跟别的男人跑了,只怕她是不会再伺候你了吧,没想到你这个痴情相公还真是挺痴情的,我只是用她的内衣试你一试,你就巴巴地赶回洛阳去了,看来以后要差你办什么事,只需把那月桂仙子给抓了,你就会乖乖地就范”
331 小看女人的下场()
甄命苦脸一沉,手中的刀登时用上了七成力,对方立刻感觉到了压力,一边躲闪,一边娇笑:“哎哟,终于生气了吗?看来她真的是你死穴呢,其实你若想她平安无事,少管我的闲事不就好了吗?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也没想过要跟你暗卫府作对”
“哼!你能从我手中逃出去再说吧!”甄命苦冷哼一声,他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激得失去方寸,善守不善攻的他改变了策略,招式也从原来的后发制人,变成了主动出击。
可惜对方的身体灵活度简直出神入化,恐怕连瑜伽大师也没有她的肢体柔韧,举手投足之间,都那么优美,却又具有致命的攻击性。
他的刀虽舞得呼呼生风,雄浑霸道,跟他平时擅长的四两拨千斤完全背道而驰,然而,在这个神秘女子面前,他却成了千金,对方成了四两,自从跟着他叔学会这太极精髓以来,他还从没有像今天这么被动狼狈,而将他逼到这份上的还是一名女子。
没一会,他的头盔被对方给挑落,头发散乱,不时挡住他的视线,让他越发窘迫,对方的软剑无孔不入,如鞭一样会转弯,从任何一个角度突破他的防御。
正当他穷于应付时,对方突然被脚下一根石块给绊了一下,身子一个趔趄,剑势稍缓,背后空门大露,他的刀眼看就要朝她的身上砍落,以他钨钢刀的锋利,这一刀若砍实了,对方非香消玉殒,身首异处不可。
他本能地伸出一脚,踢在钢刀身上,握着刀柄的手也即时松开,刀口堪堪擦过对方的肩膀,飞劈在两米外的一棵大树上,深深砍入树干上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也失去了平衡,往地面倒下
只是,他很快发现,对方一个优美至极的空中转体,严重违背的了人体工程学的方式,从刚才的中恢复平衡,哪还有刚才失